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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卧房做什么?”,作为小盒子的半个主人,她有权力给擅入者划分保留区,“你要办公,那儿有茶几,那儿有餐桌,你要睡觉,那儿有沙发,那有地砖,随便你,不过小葱好几天都没收拾房间了,脏不脏我不管。”
泽恩定睛瞧着女人意气风发红晕未退的脸蛋,她应该好了大半,最起码脸上有点血色了。
视及她的软绵跟着她指来指去的手臂悬在胸前发颤,瞳仁里散出的光无法再单纯。
萦西不甘示弱,和他火热灼人的眼神久久对峙,她深深憋了口气以致喉咙都有点发疼,她不要可耻地咽下这口气发出那撩人的声响。
泽恩眉梢一抬,脸撇向客厅的方向,把手里的两卷图纸推进萦西怀里。“给你,用这个挡一会儿,免得惹我真想干什么,你再死活不从。”
一手打开递过来的东西。“什么玩意,拿走。”
是泽恩先撤退逃跑的,萦西觉得自己已胜一筹,便乘胜追击,谁偏要服从他的命令。
泽恩有点大怒的倾向,声音焦灼难耐般,脸仍然偏着:“那你就进卧室穿个东西去!”
萦西打一激灵,突然明白了他话里话外和所做动作的含义,敢情这恶人一清早居然在她家里面又要狼性大发了。
萦西一时哑口无言,对方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不论温柔的威逼的胁迫的,都能易如反掌又使她没出息地退缩,以她的资质恐怕永远占不了上风。
她即刻回转半个圈,拧开门把手,慌慌张张钻进去,反手带门的瞬间,一只狼爪扫过头顶,下一秒,便撑在她脸侧的门板上,她的反应速度不及他的一半,再试图关门,已经晚了。
泽恩轻推一下她的肩膀,顺便自己也跻身进来,啪,咔嚓,动作利落地摔门落锁。
萦西震惊地看着他连退好几步,话说的结结巴巴颠三倒四:“你,你怎么进来了,你,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泽恩堵在门口将图纸和电脑随意丢在地板上,脱了外套露出随身的长袖T恤,结实有力的精壮肩臂,细窄的腰线,宽阔厚实的胸膛,一切的美好只若隐若现藏匿于衣衫之下,萦西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能被男人绝顶完美的身材晃了双眼,她终于羞耻地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
他笑的毛骨悚然却略带戏谑。“被你带进来的呗。至于干什么,到卧室当然是睡觉。”
话罢,他脚下朝她的方向缓缓挪动。
萦西颤抖着退后再退后,梆,撞到书桌前的椅子,上面挂着几件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裤,她顺手抄起一件挡在胸前。“你别过来,这是我家,你别乱来!”
泽恩像是没听到,她的厉声威胁连根狼毛都吹动不了,大恶狼依旧舔着一张垂涎三尺的脸靠近。
无路可退,再后面就是她的床了,她再傻也不可能主动爬上去,那不是红果果的暗示吗,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肉体关系,但萦西可没想过再来第二次,他那方面实在太可怕,如果他要霸王硬上弓,她手无缚鸡之力无疑是任其宰杀的命。
“我,我快进入危险期了,没有那东西,你休想!”
恶狼极不要脸地乐的更欢实,泛红的眼里闪过一束阴光。“是不是有,你就肯了?”
难不成他真有,那也不行。
萦西摇头,脖子恨不得摇断。“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如果想让我老老实实嫁给你,就别再做越界的事,听到了没有!”
泽恩不以为意压下嘴角,再探过来的时候,脸色瞬时一变,三步并作两步一冲而上。
“你个人面兽心的大流氓……”
她无可奈何,还是连滚带爬上了床,泽恩一把钳住她乱蹬的小腿,拱起的腰身被另只大手结结实实地按下,他长臂一带,将人纳入怀。
萦西的头一阵眩晕,不知怎么回事被他摆弄摆弄就成了如今的姿势。
泽恩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擒在怀里,两臂分别托着她的肩膀和腰臀,神情也温和的不像话。
“放开。”声音哑哑的,萦西忙用一手掩住,偷偷清了清嗓子,绝不能让泽恩以为这是她在欲拒还迎的撒娇。
泽恩在上方直盯盯望着她,又是那种眼神,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深情的眼神,她就复杂到让他那么纠结吗。
他轻轻俯身,萦西缩着脖子避开,亲吻落在脸颊。要来了?可她真的是快到危险期了啊。
身体被放平在床上,萦西难忍的再试着挣脱。
泽恩察觉到,握紧她腰的手指微微深陷,但力度深浅经过细细酌量,不希望再弄伤她。“嘘,别动。”
萦西闭上眼,虚喘了声,认了这倒霉的天命吧,谁让她非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招呼恶狼过来的。
等了很久,萦西从眼缝中撒进的点点光亮判断泽恩并没迫不及待向她压来,可那双手臂还紧紧环着她,什么情况?
木讷地回头试探望去,泽恩竟然合着眼睛安安静静躺在她身后,似乎在……睡觉。
她在床的一边焦虑无望,像等着上刑一样的难受,他却在床的另一边安然地大打瞌睡。拿这种事情来唬她,他是不是耍人耍上瘾了?
萦西不知跟哪位大仙借来的狠劲,捧起他的胳膊,垂下脑袋一口咬下去,恨到浓时,她的两排牙在容于齿间的肉里来回凶狠暴戾地研磨几下,疼死他。
泽恩不但没恼,反而绷紧了手臂上肌肉,承受她好似恨入骨髓的折磨。
萦西撒够气,抬眼见他整个过程中只是皱皱眉头,没有其他痛苦不堪的表情,便悻悻松开嘴,牙印上已泛出点点红星血丝,都这样了,不疼吗,还不醒?
就在萦西欲起身使劲拍打他的胸膛时,泽恩的双眼蓦地张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尽量日更鸟。
小恩恩前几章的戏太少了,果断加戏!
17
17、第十六章 让我睡会儿 。。。
泽恩的双眼蓦地张开,大手扬起将她砸过来的拳头整整包裹在内,拉到胸前,另只胳膊穿过萦西支起的腰肢猛一向怀里收拢,萦西本就软弱的身子失去支点,直挺挺扑倒他身上。
时间的沙漏仿佛就此静止。
现在的状况有点危险。热呼呼的气息撩在胸前,细微的痒,还有那聊胜于无的触碰,萦西预感,接下来的每个小小的举动都有可能彻底激发潜藏在泽恩体内的兽性。
她一时怔愣无措,只能在不声不响中继续保持着让人产生合理联想的姿势。
泽恩抚了抚她的腰,大半张脸被她的波涛胸涌压制,那处温软饱满混着她淡远的清幽体香飘入口鼻,像一盘充满诱惑的美食大餐,邀人尽情品尝。
这个专在该聪明的时候偏犯傻的女人要是再不起来,他的自控力早晚全数被她烧干燎透到青烟直冒。
萦西被他轻抚的动作扰的浑身阵阵战栗,倏地挺直脊背,身前送的更加深入,甚至微变了形,呼吸可相闻距离,身下男人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混乱急促。
她这不是正风骚地自动走入狼口么。
见状不妙,手臂动了一下,在他耳侧撑开些距离,泽恩很乖很听话,只是呼气呼的更厉害。
萦西从他快要崩塌的面部表情里慢慢移开自己的胸部,回到稍正常的位置,他的手臂仍像铁栓一样揽着她的侧腰,根本挣扎不开,萦西低头长吁口气,瘫躺在泽恩怀里,心生无限敬佩,为泽恩也为自己。
“那个,可不可以放开我。”许是刚才泽恩放她一马,萦西软下语气。
泽恩咕哝一句什么。
萦西猛然抬头,卷翘密实的睫毛不紧不慢刷过她光洁的前额,携满蛊惑气息的嘴唇逼近咫尺。她的一手被握着,一手被压在身下动起来相当困难。
别靠近,别过来,别吻她,她怕自己像昨天那样再次沉溺于不知名的拥吻中。
泽恩的双眼微阖,只是亲吻了一下她已冒出几粒汗珠的鼻尖便返回,下巴缓缓磨蹭到她的发顶,圈紧她的腰背,轻声叹。“好软。”
萦西在伏他胸前转转眼珠,他到底什么意思,自己对他又咬又骂,还不小心用身体勾引了他,他没任何斥问和动作,只莫名其妙的说“好软”?萦西赫然懂了,用语言刺激她是吧,说她胸部好软,不禁牙痒痒,又想大开咬界。
似乎听见了咯吱咯吱的咬牙声,泽恩闷笑,然后坦荡荡地:“我说的是床垫软,你以为什么?”
萦西听罢愣愣分开了交错相磨的牙齿,嗓子里发出令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似柔媚似娇羞:“床垫?”
下颚点点她脑壳。“嗯,你的床垫为什么这么软?”
不□且亲昵的举动让萦西整颗浮躁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唔,我不喜欢硬邦邦的床,硌的后背疼。”
萦西从小身子骨羸弱,恐冷怕热,易生病,可偏偏生个卑弱的弃儿身份,典型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
怕硌这回事,不比吃喝拉撒重要,所以她不愿意对别人说,其实说了也是白说,没人会在意她这点小毛病,只会嫌她矫情。从小到大福利院的床垫都是薄薄的一层,最多冬天来到的时候再多添一床棉褥,她不也照旧长高长大了吗。
小葱置办家当那会儿,萦西特地花重金挑了一张超软超厚的床垫,小葱不解,喋喋不休地追问,其实也不能怪小葱如此好奇,一身助学贷款的她,舍得花钱亲自购买已是难得一见,怎么会为了张豪华床垫砸一大沓钞票?
她不是冲动,而是为此深思熟虑过,仔细将所花掉的钱计划好怎么补回。她亦没有心疼或后悔,也许这简简单单一张又软又舒适的床垫,满足她一个小小的奢求,就可以圆她二十多年的愿望。
萦西陷入绵远的沉思,泽恩的手像抚摸婴儿一样,轻拂过她瘦瘦的后背,语带笑意:“那我家的床硌到你了吗?”
萦西在他手臂松动之际,翻过身子,把胳膊拽出来,抬手就推他。
还敢提那晚的事,一说起来萦西就懊恼难堪得想消失。那晚,她若不是看到泽恩颓然不堪地借酒浇愁,一时愧疚心软说了真话,若不是一刹意乱情迷受他勾引,与他相吻,那接下来的种种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泽恩瞧到萦西悔恨不迭的样子,笑容变得更幽深。他纹丝不动,握着她另只拳头把她拉的更近。
挣扎,像落水的小鸟那样拼死了的挣扎,泽恩放开两臂,完全把扑腾得天翻地覆的女人罩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吟:“嘘……睡会儿,萦西,让我睡会儿。”
萦西左右偏头躲着,语气很冲:“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干嘛来我这里。”
“我已经整整72小时都没睡过觉,很累,没力气回去了。”泽恩找个舒服的位置侧脸枕搭在她的肩膀,长长地越来越平稳地呼气吸气。
“72小时?”三天三夜?萦西自认算数学的不差,她没听错吧,昨夜,前夜,大前夜……呃,他们作案的那晚正是大前夜,后来他没睡觉?
“嗯。”泽恩温声应,“小葱打电话说你犯的是老毛病,我就更不放心了,想亲眼看你没事才行,工程的事一解决就过来找你,连个瞌睡都没来得及打。”
“一直没回家?”萦西想起他打了那么多通的电话,心头渐软,他再坏,嘴巴再欠抽,却是有份关心她的,一份不曾拥有过的如此强烈的关心和在乎。
泽恩把脸凑近了些,拎起衣领。“你看我这副脏兮兮的样子,像回过家吗?”
“你知道自己脏兮兮的,还离我这么近!”边说边用手推拒,其实她已经使不出多大力气,对方擅长拉锯战,自己与其实力相差太悬殊,根本不是对手。
泽恩挑了挑眉:“嫌我脏?很好,那你可不可以让我在你家冲个澡?”
萦西抬起脸,熟练地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