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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萦西轻声叹,沁低头,“这是小葱特地给我买的,可是,我还骗她。”
泽恩擦干净手,握着她的两只肩膀,温声命令:“抬头。”
萦西不动,泽恩无奈轻挑起她的下颌,深深凝视:“萦西,听清了,如今的局面不全是你的错,我才是始作俑者,所以,不要把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从今天起,我不想让你像以前一样,卑微地乞讨别人怜悯般的活着。如果小葱有一天知道我们并不是之前就有关系,而是发现你欺骗过她,到那时,她真正要找麻烦的人会是我,不要担心。”
萦西震惊地未言一语,一直看着他说完这番话,那两片唇一张一翕简简单单几个字却把她最不为人知一面道尽,为什么这人如此了解她的所想,自认伪装能力赛过变色龙如她,也被泽恩看个里外通透,无处可遁。
不过,她能不承认自己就是那般卑微地乞讨吗,从福利院到上学工作,从和周围每个人的相处到对御林的那股执着的爱,何处不是?
虽然把御林原封不动还给润蕾,但她所做的还是给他们带上了顶“始乱终弃”的帽子,显然,整件事最无辜、最大的受害者就是自己这个被相恋七年之久的男友所抛弃的女人,周围的朋友长辈无一不将认为她是弱者,她是可怜人,会毫不犹豫将同情和怜悯都撒给她。
而天知道,她明知即将会失去两个最亲近的人,也没有阻止或是找两人恳谈,却是任其发展,目的正是不想让他人知晓,她因为对润蕾心觉有愧,也自认和御林的关系再无进展,才放纵他们偷情私奔。可是现在,除了天了解真相,还有郁泽恩。
总算泽恩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不再继续背着因为偏执犯错而不停自责的心理,那些似曾相识的沉重过去,备受内心正与恶的折磨,她矛盾着,挣扎着,却又不得不最后邪恶着。
这一次,她向所有人说谎,自己和泽恩其实之前就有奸*情,也许别人的矛头会调转指向她,但她的心却终于不再被内疚和自责困扰,因为她也将成为众矢之的,承受该有的责罚。
“泽恩,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这样坏的人,你为什么会……我没有一点配得上你。”
泽恩俯首吻她的额头,唇微微下移,抵着眉骨,声音沉沉:“因为我也是坏人,坏人配坏人,不是刚好吗?”
萦西还未回味清楚他的话,便想起来,她似乎并没把昨天在大齐店里所发生的事告诉他:“你怎么知道小葱误会我们了?今早她在电话里告诉你的?”
“她昨天就误会了不是吗,将错就错吧。”
“你……”
“嗯,我都说过我也是坏人,昨天我吻你的时候,角度不偏不倚,正好看见她了,所以我猜,呵。”泽恩笑带一抹诡谲,收了收手臂,把萦西的腰捞过来,靠他近些,“她不误会都很难。”
原来他看到了,还……萦西挺紧脊背向后挣,口气恨恨地,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太,太,坏了。”
泽恩改变攻术,定住她,脚下动动,自己倾身,萦西无防备,那似有若无的碰触像一只长着小手的痒痒挠,刚一相贴,就分离,再轻轻一撩一荡,又不见,只会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搞来搞去还是拉锯战,萦西虽然每次都能看清对方善用的战术和终极目标,却到现在也没法子克服,在想出作战方案之前,她恐怕一直得这样受他摆布。
泽恩此战告捷,靠在厨房的琉璃台旁,紧紧拥着双臂正自觉上揽他后背的萦西。
“萦西,没吃饱。”
“不会吧,那你再吃些啊。”萦西别扭地从盘子里够出一片巧克力抹茶双味饼干塞进他嘴里,“这个好吃。”
泽恩细细嚼几口,咽下去:“有个人做的比这个更好吃。”
“谁啊?”萦西略有些担心地小声问。
“你未来婆婆,我妈。”
作者有话要说:俩人腻歪一整天了咯,也该让别人出来溜达溜达了。
筒子们会不会嫌这几章太罗嗦了啊,不过,需要让女主快点接受男主,就要多弄点事出来啊,表打我啦!!
嗯,本来俺想把女主塑造的更矛盾一些的,不过,好像这样的女主不太讨喜的样子,所以,先这样,小恩恩甘做净化她的大使咯。
顺带一句,动动手指,收藏我嘛!
22
22、第二十一章 越来越理解 。。。
“哦。”
萦西恍然大悟,原来之前饿啊什么的都是为了引出这个话题。
“我跟你提过我们今天要去的,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萦西本已无精打采,想到一件事,顿时精神焕发,“你不是没干净衣服换吗?怎么去啊。”
“再等等,一会儿就有了。”
说完,泽恩张开嘴,幽黑的眼珠瞟了瞟旁边的小饼干,示意她这个小丫头伺候大老爷的时间到了。
萦西认命似的瘪瘪唇,心里犯嘀咕,不过,泽恩解决问题的能力她无可质疑,有些事更无法阻挡。
捡起几块饼干,看他像糕点师傅试吃新产品一样慢悠悠地品尝,萦西玩心大发,不等他一口嚼干净咽下,便恶作剧地一颗一颗连着塞进他嘴里。
“哎,萦西,没吃完呢。”他咬牙皱眉,笑也不敢笑,左右偏头躲开,萦西不依不饶用饼干追过去,咯咯咯大笑得肩膀直抖。
泽恩松开一只胳膊抢她手里的饼干,岂料萦西趁其不备正好挣开他的围圈,脱出怀抱,载着一阵欢快的声音遁逃。
口中嚼着香甜的饼干,泽恩暗笑。他以前从来不吃甜食,妈妈烤的饼干他也只是随口尝一两个,敷衍几句了事,而现在,却是无比渴望吃到这块他的“此甜点”。
萦西想到泽恩的那副囧样,沾沾自喜站在客厅里捂着肚子忍一会儿,有生之年能看到泽恩被她整得低声下气,也算一大乐事,正得意着,身体腾地又僵直住。
那双已经颇为熟悉的大爪子不老实地在腰间流连游_移,先是左右,后是上下,上面不过界,擦边的麻痒,下面不僭越,撩拨的酥舒。
“萦西,刚才是你自己喂给我的,我现在还想要,给不给?”凝浓着情*欲的气息从耳廓直直弥漫进她的心扉。
有丝微的光至眼前划过,晃得萦西眼皮打架,呼吸也跟随重了些。如果她再晚一分抓住泽恩乱作的手,恐怕自己也会陷进如斯强烈的欲沼之中。
萦西喏喏反问:“要是不给呢?”
“要是不给,就别馋我。”泽恩惩罚一样,轻咬了口她的耳垂,手下的女人每每细微地颤抖一下,他就要加一分忍耐,“你要记住,男人的自制力有时候只是自认的还不错而已。”
“是吗,那你对别的女人也是一样喽。”不难想象,泽恩这般优质的男人,现实中得有多少狂蜂浪蝶主动近身。
“别的女人?”
他许是没想到自己会提这茬,楞着半天没说话。心虚了吧,可萦西自鸣得意的下一刻,内心的矛盾也顿然滋生,甚至有点微微的醋意。
呼吸湿热,一股一股喷在颈后,恶人笑的十分开心:“我要回想一下才行。”
“哦,这样……”尾音拉的很长,萦西脑中开始浮现一幅幅不正常的画面,觉得自己像被人抛进醋缸里头,浑身酸的难受。
泽恩用脸颊拂拂她的头发,然后转移到颈间,焦渴难耐地呢喃:“在没有和你做过之前,我觉得如果男人连这事都忍不了,那和到了发*情期只会一心交*配的牲口没什么区别,不过,自从来过这里以后……”泽恩轻松扒开她已力不从心的小手,整只大掌放肆大胆地向下探索那另他迷颠的地域,盖住,轻柔地搓弄,沉声叹,“我越来越理解他们了。”
萦西的身体倏忽一软,没了脊柱一般,焚烧的热度如一条凶猛的火蛇迅速窜遍全身。
泽恩接住被诱_惑而情不自禁倾身的女人,嗯,很好,还是和那晚一样敏感。
是门铃唤回她逐渐涣散的意识,瑟抖着抓他的手臂,忍声劝说:“别这样,泽恩,我们有点太快了……你说过你会慢慢等的,让我们彼此先适应一阵子再说……好吗。”
泽恩的动作顿住。
“好不好?有人来了,别这样。”
极不情愿似的一点点撤回侵略,连叹息的声音都不复清明,恶人态度诚恳:“萦西,对不起,是我食言,下次我会注意。”
萦西弱弱“嗯”一声,等着泽恩自己放开她。
果然,这一天来不停捕捉她的那双螃蟹钳子,总算心甘情愿大开闸门。
嘱咐他进房间,萦西去浴室洗了把脸,降降温,按开对讲机。
是清脆的女声:“您好,我是小月洗衣店的员工,请问郁先生在吗?”
萦西顿了顿:“嗯,你送上来吧。”
开锁,在门口等两三分钟后,女孩面带惊喜的笑说:“咦,怎么真是你?好长时间不见了啊,什么时候搬回来的?”
“哦,前几天刚搬回来,有快一年不见了吧。”因为平时懒得熨制服,她和小葱经常光临仅一个单元之隔的小月洗衣店,唉,在小地方住久了就这点不好,干什么事都能被熟人撞个正着,先是小葱,再是大齐,现在又是洗衣店里的人。
郁泽恩,你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呐。
女孩挠挠头:“是哎。”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知趣闭上,把套着袋子的衣服递来,“对了,光顾着打招呼,我是来送衣服滴。”
萦西微笑接过:“真麻烦你特地送上来。”
“没关系。那我先回去了,有空经常过店里来啊。”
“哎呀,你等等,我去给你拿钱。”萦西说着转身向房里走。
女孩急忙解释:“不用再付了,姓郁的先生已经付过。”
萦西扯扯僵硬的嘴角,无语。
末了,末了,女孩努力向屋内瞟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小月啥时开始提供上门服务了?不用想,必是泽恩用钱买通的。
萦西很佩服地盯着从房里出来的泽恩,把衣服推给他:“嗯,干净的衣服,你待的差不多就回去吧。”
“只我有衣服可不行,还得你有。”
泽恩从背后拿出一套裙装,那她刚毕业时,为了面试而买过的唯一一件裙子,正因那次面试失败,所以萦西每到正式要场合再穿它,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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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西跟在泽恩的身后,心中忐忑的像装了一只乱撞的兔子,她难得穿成这样,宝蓝色八分袖小西装里套一条收腰设计的连身黑色衬裙,剪裁得体,色彩端庄,因为没有相配的高跟鞋,泽恩还带她在附近的商场现买了一双。
去拜访家长肯定不能空手。
御林的父母是小生意人,对这方面出了名的计较又精明,所以她每次去之前,总会特意挑些礼物来讨家长欢心,大到去年御林妈妈生日,她瞒着御林自己偷偷分期付款买下的一块玉石吊坠,小到她搜刮菜市场,把二老家的冰箱塞的满满。
萦西自认她虽然做不成唐家的儿媳,但她这几年对唐家人绝对问心无愧。
萦西硬拉着泽恩在商场转悠几圈,劝他给父母买些补品再去。泽恩原是嫌麻烦的,回自己家还专程买东西,不是一般的见外,而且他的爸妈根本不需要她送补品,门外有人成天排着队大包小裹的送,不过第一次领未来媳妇回去,礼节还是做的多一些吧。最后泽恩只在萦西所列的一堆备选项里筛选两样拎着回家。
“喂,我这样行吗?”萦西拽几下衣襟,抚平整裙摆,又挺胸抬头清清嗓子。
泽恩微笑,食指刮一下她的下颚:“行,不用这么紧张。”
萦西一路深呼吸,一口紧接一口,心跳仍平稳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