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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步笑百步?在你大声指责我对婚姻随便的时候,想没想过你自己对婚姻到底有认真到哪里去,你明知润蕾和你未婚夫干_柴_烈_火,却仍借一起注册的理由硬把他们凑回一起,你是真心和他结婚吗,你难道不是利用结婚的机会测试他对你的忠诚程度吗,只不过,未遂你意,最后你输了,满盘皆输。”
萦西不想再听下去,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是,不是……”
在他说到“干_柴_烈_火”的时候她的眼睫已经濡湿,她发誓不再为他们的背叛而难过落泪的,凭什么这个男人这么残忍,把她那点自私的企图全部看透并且毫不留情暴露出来,他是要告诉她,今天的结果全是自作自受吗。
泽恩上前轻柔地抱她,却被一掌推开。“别碰我,滚远点。”
他再没动作,唯有恢复温柔的循循善诱的威逼:“萦西,你何必不承认呢,你害的我也遭殃了,你知道吗?所以,正如你那晚所说,你得补偿,补偿的方法不仅是让我打一顿或者和我做过一夜就够了,你还要做我的新娘,忘了告诉你,我的喜帖也一直没发,新娘的身份还是个谜,现在我要在喜帖上印上你的名字。”
(补齐)
“补偿?”萦西停止呜咽,睁大眼睛,几滴清泪划过面颊,“你要我为了补偿而结婚?不是……”
“没错。”斩钉截铁。
“你,亏你想的出来,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嫁给你,陪你发疯,我是不经意间做了伤害你的事,但……”这也不能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啊。
她想狡辩,却愈发觉得被泽恩看穿的自己更卑鄙自私,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好像她所做过的所有恶行全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全世界的人都过来参观其实外表是受害者的小可怜,内心究竟有多黑暗肮脏和邪恶!
泽恩不紧不慢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闪着光亮的小袋子,手指轻扬,绯色缎带一松,慢慢掀开珊瑚红绒面盒子,穷尽一生真挚凝望她盈满委屈与诧异的水眸,薄唇微启:“萦西,嫁给我。”
萦西抬起手背擦干脸上残留的薄泪,匪夷所思的目光顺泽恩的眼睛流转,止在那颗钻戒,比御林妈妈给她准备的稍微大些,做工精巧些,最不同的是,泽恩肯亲手拿着戒指,向她说,你嫁给我,而不是她舔着脸小心翼翼对御林试探:御林,你看,和我结婚,好吗。
涨红的眼框里又是一翻波涛汹涌,大颗大颗的泪珠成串砸在他的手上。
泽恩用左手的手指理理头发,无比认真:“要我跪下来吗?对,求婚应该跪的。”
萦西本以为他戏弄自己,上一个刺激还没反应过来,哪知他真的单膝跪地,高举钻戒,仰起明亮的笑脸,钻戒和他的笑颜交汇,载满傍晚余晖的光芒,宛如从暮霭沉沉中勃然升起的一轮朝阳。
“对不起,没有玫瑰花,一会儿就补给你好不好?嫁给我,萦西。”
外人看来,这得是一幅多感人的画面。一片翠绿的蔓藤下,晚风轻轻吹,温柔得如母亲拂过婴儿的脸蛋,天边夕阳西落,红霞半坠,女人俯首娇羞垂泪,男人满脸诚恳与期待,手托信物、长跪硬水泥板,苦苦等待一句“我愿意。”
萦西坦诚她智商水平一般,但情商还不算低,可为什么自从和泽恩的生命有了交集之后,她的情商就呈直线下滑,该镇定的时候她慌张,该果断的时候她迟疑,该狠绝的时候她心软,该了结的时候她留恋……
“我愿意。”她鬼使神差地说出来了。仿佛只是为了成全那幅美丽而虚假的画卷。
一说完她就想拿把刀割了自己的贱舌头,可没等她准备动手,泽恩的舌就趁其不意卷送进来与其绵延交_缠,他在她口中深深地一处不落地翻搅,似怜惜不舍,却专横霸道犹甚,汹涌的热吻来袭得比那一晚更直接猛烈。
萦西几度摆脱却终是臣服于他的力气,渐渐地,该死的投入了,她想告诉他,她只是答应结婚,没答应不离婚。
沉浸在男人浓浓的薄荷气息中,萦西怀疑自己是不是大脑缺氧产生了幻觉,仿佛吻着她的人是御林……
不是,不是,御林不会用强来的,他的吻一向慢条斯理、若即若离的,就像对自己的爱,明明知道她想要全部,他却比一个十足的守财奴都吝啬,只在想起来或善心大发时,吝惜地撒给她一些,她卑微的如同乞丐,跌跌撞撞跟在身后狼狈地拾起,对待价值连城的宝物般珍视……
惩罚她走神似的,泽恩的吸食吮_吻越加贪婪,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且难以控制,那先前箍住腰身的手臂趁她身体虚软之时,悄然下移,托挤着圆_翘底端微微上提,羞人的地方正在磨蹭中生热,萦西骇然惊惧,方摇着头躲避火烧火燎的侵袭,呜呜挣扎。
“唔。”泽恩吃痛,舌间泛起一股血腥,唇舌手臂一并松开,萦西居然发狠咬他。
萦西呼哧呼哧喘大气,眼神像看地痞流氓一样同时充满了轻蔑和畏惧,晶亮亮的双唇颤抖:“我答应和你结婚,不代表你能对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后一次,这是你最后一次这么对我,以后给我放尊重点,不然,我,我就……”
泽恩顺水推舟继续展现他无赖的一面,舌尖抵着牙根咽下口中的血,还在回味她的香_软,拿出礼盒里的戒指嗔笑:“就,就怎么样,你都答应嫁给我了,以后就是我的人,再说,我们做
10、第九章 你得补偿 。。。
*爱的时候不是很合拍吗?只是接个吻而已。”
萦西捂着耳朵、闭上眼,尖叫道:“啊——闭嘴,你别说了。我,我可以走,御林和润蕾能逃走,你以为我就不能吗,反正我们之间的婚姻根本没有意义,你是为了要我补偿才……是你逼我的……”
话未说完,手腕再次被钳制死死勒紧,疼痛快渗进骨头里去。
他怒目圆睁,满面阴霾把她迅速扯到跟前,炽热的呼吸复而逼近:“你再说一遍!不能逃走!你逃个试试看,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你逮回来!”
萦西惊诧结舌,泽恩呲牙咧嘴的凶相完全颠覆了他保留在自己心中美男子的形象。
“疼,疼……”她像只在猛兽的嶙峋大爪下垂死反抗的猎物,沁满泪水的双眸左右梭巡,没人来救她,救她出这恐怖的场面,她为什么选这么个鬼地方谈判。
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让她惹了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时间仿佛结了一层冰,凝固住。
她的眼泪冲刷着苍白无光的面颊,看的泽恩焦灼心痛。
他轻声叹气,失落悄然爬上眉梢,那坚冰似乎在跟着一滴滴融化,松开拷紧的禁锢,视线掠及她藏在衬衫下的手腕,低下头仔细翻看,鲜红的指痕触目惊心,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
“对不起。”
解开衬衫袖头的扣子,撸上去,捏着戒指的手托起萦西被肆_虐过的单薄,用另一只掌心轻轻搓_揉活血,“你别再说离开就行,婚礼不可以不进行,不能没有新娘。”
萦西被他的火速变身搞的一愣一愣,抽着鼻子偷偷向后扯手腕,又被不容反抗的大手捉回来,只不过力度轻了很多,没办法只低声发问:“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婚礼能进行下去,随便找一个新娘都行?”
泽恩闻言展笑,将精美昂贵的钻戒套在她左手无名指,深邃的黑色瞳仁转瞬化成一滩温静的水泊:“不行。只有你。只能你做。”
“呵。”萦西嘴角挑出一道冷笑,“因为我欠你的?”
他坚定的眼神忽而熠熠闪烁:“萦西,嫁给我,我们两不相欠。”
萦西一头雾水。“你什么逻辑?不是说要我补偿你才和你结婚吗?怎么……”
“结婚对女人来说毕竟是件大事,我知道你不情愿嫁给我,如果这么做伤害了你,就是也欠了你,你懂吗?我也同样要补偿你。”
“……”萦西想说,那就不要逼她嫁给他不就行了。
“我想对你好些,至少要比他对你好。”
萦西心头一颤。“说的好听,你翻脸比翻书还快,我怎么信你?”
按摩手腕的动作倏尔僵滞,略带悔意地抬头,晶莹的眸光竟黯沉下来:“那是因为你说要走……”霍地,薄怒染现,“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身体上的,法律上的,所以你不可以不负责任就离开。”
萦西倒抽一口凉气,鸡皮疙瘩泛起,泽恩好像真的很在乎责任,不过她怎么觉得“负责任”只是他胡搅蛮缠的一个借口罢了。
“法律上还没生效,身体只是个意外。”
泽恩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咧着与他相貌极不相衬的坏笑。“意外也是事实。”
“强词夺理。”
作者有话要说:小恩恩腹黑了点哦,不过他是伪渣好吧
唉,我连数数都不会了,章节数竟然贴错了,我忏悔,我伪更去鸟、、、
收藏我吧,您会万福的!!
我俗了!!
为毛我的脸上写着愁云惨淡
11
11、第十章 我像鸡妈妈 。。。
萦西端看无名指的钻戒欲哭无泪。她真想薅光自己的头发,用铁扳子撬开脑壳,看看里面到底长没长脑子。
她竟然答应嫁给郁泽恩!
如果她还有,那刚刚肯定是被鬼附身了才会说出那三个字!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和小葱一起去庙里拜拜才行。
僵尸的速度移到家门前,萦西终于恍悟,她不用那么费事检查自己有没有脑子,她根本就没有。
被泽恩弄出学校时,连包都没来的及拿,手机、钥匙、钱包通通落在学校,她是尾随一个遛狗的老头进的安全门,直到家门口才发现不对劲,一个有脑子的人会干这种事吗。
萦西蹬蹬蹬跑到电梯门前,电梯刚下去,来不及了,转身冲进楼梯间,幸亏她穿的小黑鞋不过半寸高,跑起来还算灵活。
下了楼,果然他还没离开,面对门洞悠哉站立,听见安全门响,笑着偏了偏头,作势迎接她一般。
不禁腹诽,泽恩是不是早发觉她回不了家却也一路不道破,故意等着自己求他帮忙。
萦西平平因奔跑而稍微急促的呼吸。“喂。怎么没走?”
泽恩双手插兜,探过脸,眼波电压飙高,无不深情地看着她。“我想看到你家的灯亮了再走。”
萦西逮到漏洞,脸上一副抓了别人小辫子的得意。“哼,你知道哪个窗口是我家吗?”
泽恩挑眉,唇角不明思议地动动。“你都告诉我门牌了,我还猜不出来吗?”
萦西的脸色瞬时剧变,憋屈地努嘴,没吱声。心里一边骂自己牙口松,一边悔恨为什么她总是忘记泽恩的职业是建筑师。
低声下气嘟囔:“你手机借我一下。钥匙落在学校进不去门,我给小葱打个电话。”
“好。”笑盈盈将手机递给萦西,指上钻戒不经意飞舞出的光亮晃得他心旌摇曳。
萦西念在他答应的利索,咽下那句怨言:全是拜你所赐!
挂了电话,萦西眼神迷茫。
“怎么了?”
眨眨眼。“哦,没什么……”
“没地方去了吧。”
他是人吗?倒像一台长了脚的测谎机,时时刻刻都在洞悉真相,对什么都了若指掌似的。
不愿就此屈服,或者不想这么容易被他看透,底气十足昂起脖子。“谁说的,我可以回学校去取。”
泽恩低笑:“你要是真想回学校还用向我借手机吗。”
又被抓包。小葱八点半才下课,确实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回学校,而且,最另她忧心忡忡的是小葱在电话里的语气,她回来该怎么解释,萦西必须好好考虑,这段时间她只能去不远处的广场上充当游魂。
四下寂静,某人肚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