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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那狂放不羁的男人也会道歉,更兴起了想逗逗他的想法“做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
“你是同性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鄙夷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若月还是淡淡的笑着,似乎没有注意他脸上的神色抛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死同性恋,我不准你祸害我儿子。”拽过遗世,连连后退了几步,那嫌恶的样子活像他是什么病毒一样。
“出去。”遗世寒着一张脸,推开他冷冷的说。
“宝宝,叫你出去。”知道宝宝不喜欢和别人有接触,但这样还是让他有些受伤。可是听到他叫他离开,玄寒绝得意了,可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
“你,出去。”看吧,人哪有时候不能太得意。
“宝宝……”玄寒绝睁大了双眸干巴巴的叫道。
“出去”遗世不耐烦的再重复了一遍。
若月淡淡的笑着,像极了一座完美的雕像。对眼前的着一切也只是像在看一场戏,一场无味的戏,令他觉得无比的乏味与无趣。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开了口,打破了僵局“玄先生,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要睡觉了。”
“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玄寒绝冷哼一声,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撂下一句威胁的话语,踩着重重的步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舒服了。”遗世扔
下一句话,转身进了洗手间。
他知道遗世这样做是为了想让他出口气,不让自己逼得这么紧,穆……想起自己的恋人逃避自己的爱就觉得无奈。他可以有上千种的法子让他接受他,可是他不想怎么做,他想正正经经用心谈一场恋爱。
“呵呵……”若月还是淡淡的笑着,真是难为他贡献他父亲给我娱乐了。既然看不起同性恋,那么嘿嘿……别怪我卑鄙了。看他紧张他的样子没有发生点什么事,他是不会相信的。对于禁忌什么的他可是没有那么在意,毕竟他的存在就是道德伦理上的污点禁忌的存在,抚上左眼微微的苦笑。
☆、约会
柔柔的月光洒在那张可以睡下六七人的超豪华的大床上,中间隆起了一座小山丘,少年墨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黑白相映煞是好看。熟睡的少年翻了一个身,身旁的冷意直达心底,几乎是反射性的坐了起来。
环视周围,印入眼帘的尽是月光反射的黄白色,这个房间是一个纯白的世界。房内的一切几乎都是白的,因为除了白色以外再也找不出可以匹配上他的颜色了。忽然,角落里一团黑色的影子引起他的注意。
“月。”
若月蜷缩在落地窗前没有说话更没有回头,只是晃荡着手里红色的液体。玻璃里映射出一幅:一个抱着双膝的少年,晃荡着手里红色的液体,眼中露出一抹难掩的苍凉与悲哀,微翘的嘴角更是为他平添了几分忧伤。身后站着一位比他大不了多少岁的少年,像忠实的骑士守护着王子。
四周很静没有人说话,唯有杯子里红色的液体不断撞击着杯壁发出的“哗哗——”声。
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在白色的睡衣上,就像雪地里开出的点点红梅。若月放下杯子,不经意的问“还没睡。”
“没你。”
“呵呵,这话不要乱说,被你父亲知道又有得闹腾了。”若月戏谑,褪去了眼里的苍凉与悲哀,又变成以前那个温柔优雅的贵公子。
“无聊。”拉着他冰冷的手向床的方向走去,但两旁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无动于衷。,他也知道自己这话过于暧昧了吧。
“宝。”若月搂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背上。
“嗯。”遗世没有拒绝他的靠近,毕竟以前他们都是一起睡的。虽然他和笑都有自己的房间,但那也只是摆设他们一次都没睡过,他们一直都是在这睡的,这就是他们的卧房。以前是为了照顾月,后来大家都习惯了,也就懒得搬了。
“还好有你们。”若月蹭着他的背,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快睡。”遗世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
“呵呵。”若月轻笑着闭上了眼,习惯性的蜷缩起身子,似乎唯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遗世才敢转过身子,帮他掖了掖被角。
早上,若月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睁开眼的时候正看见遗世拿着他的手机皱着眉峰,盯着手机上不断闪烁的名字,凑上去一看原来是穆。
“穆。”一开口尽是浓浓的鼻音。
“吵到你了。”
“没有。”
听着他的谎话遗世忍不住哼了一声。
“谁在那儿。”穆紧张的问道。
“是宝。”若月瞟了他一眼,岔开了话题“穆,找我有事么。”
遗世向他耸耸肩向洗手间走去。
“嗯,这个星期星期六你有空么?”迟疑的话从电话里传出,又怕他不答应急急追加了一句“那天我生日。”
“星期六,我刚好有空。”薄唇微微勾起,温柔道。这是穆第一次约我呢。
“那好,星期六游乐园见。”电话里声音的主人松了一口气,欢快的说。
“……”若月僵着身子,嘴角的笑也凝固了一般,抓着手机的手不禁紧了紧。
“月,月,你在么?月……”
“我在。”若月低沉的吐出两个字。
“星期六游乐园八点钟,不见不散哦!”声音的主人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依旧欢快如斯。
“好,不见不散。”说出这句重如千斤的话,若月靠在床前心里沉重不已,眼神有些微微的茫然。
“别去。”
被一道冷冷的声音惊醒,若月扭过头看着他。微湿的头发,淡淡的柠檬香飘散在空中,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没事,那些已经过去了。”若月摇着头趿着室内鞋向他走去。
xx宾馆
“怎么样,他同意了么?”一个与穆言风长得三分像的男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哥,我们真的要这样做。”穆言风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你忘了母亲是怎么死的吗?”穆言浩闻言,死死的瞪着他,如果一有异动就会把他吃吞下腹似的,“还是,你真的爱上他了。”
“怎……怎么可能。”心虚的移开眼,底气不足的说道。
“哼,那样子最好。就算你是我弟弟也不能阻止我报仇。”穆言浩瞥了他一眼阴沉道。
穆言风惊惧的缩了缩身子,动了动唇最终没有说什么。
☆、祭奠
柔和的阳光散落在一尘不染的大理石上,前面是一张华丽低调而不失大气的黑色的办公桌。一位少年正在那儿执笔写着什么,视线在往上白色的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看那流畅的线条,高远的意境应是出自名家之手。左边的落地窗前躺着一个少年,少年右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建筑与人群。左手捧着一杯清茶时不时的小嘬几口,整个房间萦绕着淡淡的温馨。
“咔嚓”一声轻响,笑世抱着一堆文件推门而进。
房内的两人根本没有抬头,还是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批文件的批文件,看风景的看风景,丝毫没有受到什么打扰。
遗世扫了眼桌上的文件眉峰微蹙,‘怎么还有这么多,还是月他偷懒了,故意积累这么多的文件,等他们回来。’这样想着抬头看了眼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某人。
似乎是感到他炽热的目光,若月无奈的笑笑转向笑世。“笑,回来了。”
“嗯,一回来就被埃雷抓来做苦工了。”笑世郁闷,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埃雷是个工作狂,他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才会被他们摧残。
“呵呵。”埃雷是在报复他们,谁叫他们出去逍遥丢下这个烂摊子给他。而他又是个甩手掌柜,只好苦了埃雷,这次他们刚好回来当出气筒。可怜的娃!愿上帝保佑你们!阿门!若月默默的在心底画了个十字架,幸灾乐祸的想到。
“还有这么多,做到明天也不一定能做完。”看着面前的两堆小山丘似的文件,笑世哀叹。
“呵呵~~副总裁,有句话很适合你”若月放下杯子,认真的对他说,在接受到他疑惑的眼神才开口,“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笑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一脸无语,揽过一堆文件在遗世的对面坐下,抽出笔筒里两只金笔中的一支,奋笔疾书起来。
时间不断的流逝,手表上的指针飞快的指到了下午一点钟。
“终于做完了。”笑世丢下笔甩着酸痛的胳膊,伸了个懒腰。
遗世按摩着手指一言不发,但这庞大的工程明显有些吃不消。
“咚咚……”
“请进。”
“boss。”特助埃雷拿着一份文件,瞄了眼遗世欲言又止。
“什么事。”笑世有些好奇何时一向雷厉风行的埃雷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
了。
“是关于和玄氏集团合作进军中国市场的事。”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
埃雷眼里闪过一丝赞叹,不愧是他们无所不能的boss。他们公司有三个总裁,一个正总裁,两个副总裁,跌破他们眼镜的是担任决策者的却不是公爵的孙子,而是他从孤儿院收养的一个不足十四岁的少年。正当他们都以为公爵将这家公司放弃了,才送给那几个纨绔子弟,何况那时公司的境况并不好,于是大家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连经济学家都说没有希望的时候,这三个人却将濒临破产的公司给救了回来,许多人没有做到的事他们却做到了。而那少年做的决策却从来没有出过错,短短三年的时间将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公司发展成一个跨国企业,公司上下没有一个人不叹服的,他们也创造了一个商场上难以跨越的传说。由于三人都是总裁的头衔,害怕弄混,所以三人都有不用的叫法。称正总裁若月为boss,副总裁遗世为总裁,副总裁笑世为副总。
“计划不变,照办。”若月思考了一下,果断的下了命令。
“是。”
“做完了,走吧。”若月打开门率先走出去。
“总裁们好。”
“总裁们好。”
“你们好。”
一路上总有不乏公司的员工和他们打招呼,笑世一一回应他们。若月使出他的招牌动作,笑不露齿,眼含温柔,大多数的人们都沉浸在他的微笑中,久久不能回神。遗世微微颔首,毕竟这是自家员工不能释放冷气,万一影响工作效率就得不偿失了。
离开公司后他们并没有去用餐,而是驱车去了泰晤士河。三个长相优秀的少年并排站在河岸边,遗世把路上刚买的百合花干净利落的抛进河里,三人都没有说话,这是他们独特的祭奠方式,视线追随着百合花变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才落入河里。凉风习习,微风拂起额际的刘海,吹动身上的衣衫,如此优美的画面却没有人敢打扰,甚至连旁边的游人都忍不住举起手中的相机,将这一刻的美好永远保存。
☆、何处为家
听着那不断的咔嚓声,遗世不悦的皱眉,“走。”
“好久没出来了,一起去游湖吧。”看着远处的小船,若月忽然起了兴致。
“好啊。”笑世溺宠一笑,至于遗世他的意见可以忽略,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船身轻轻地摇晃着,水面上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三人围坐在圆桌旁,各自端着咖啡,吃着糕点好不惬意。
“他的事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