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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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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炎是你大哥?”熊北天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句。

庞铁点点头。

“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世?”

“……嗯。”庞铁艰难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熊北天的意思,如果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身世,那么庞铁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埋伏在他的身边了。十年前,熊北天初涉沙场,还只是一个初露头角的小将,还没有今日威武大将军的荣光。但那时,他的父亲却是威震卞国的大将。

想来封傲如此煞费苦心将自己的小儿子送到卞国,就是为了安插在父亲的旁边。后来他从父亲手里接掌了熊家军,庞铁自然而然就由盯着父亲改成盯着他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封傲十年前就有逐鹿天下之心。这个阴谋,筹划达十年之久,或许会更久,会是那么容易放弃的吗?熊北天心里已有自己的答案。

为了不过早地暴露庞铁的真实身份,封傲肯定对儿子下了死令,在卞国和仓狄的局势尚不明朗之前,要真正地把自己当成一个卞国人,他熊北天的兄弟。也只有这样,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如果卞国和仓狄永远不开战,那庞铁就有可能会是他一辈子的兄弟。可是现在,两国一旦交战,双方各位其主,许多事情已不由自主了。

这之后,庞铁是一句话都不肯再说了。熊北天望着底下笔直跪着的庞铁,忽然挥了挥手,让营里其他的人都出去。

北国的塞外,荒凉而又寂寞。

风干的夜空,挂着星星点点的几颗星,夜,已经深了。

李半夏和詹扬先后从营帐里出来,迎上塞外的烈风,竟没有觉着有多么的寒冷。这样霸道强劲的烈风,就如一坛最烈的酒,刚入喉时可能会辛辣刺痛,到后来就会品尝到烈酒独有的甘甜。正如这荒凉萧瑟的塞外,是边关将士的英雄冢,拿无数的豪情和热血来祭奠——

今夜,注定是无眠了。

李半夏暗暗叹了口气,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詹扬也在叹气。

两人不禁笑了,不约而同的问:“你为何叹气?”

詹扬说:“我叹气,是因为熊大将军。”不管是谁,被自己的好兄弟所欺骗,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而且一骗,就是十年。不管是出于男人的骄傲,还是他大将军的威严,这都是绝对不可容忍的。但这些,以他对熊北天的了解,他在乎的并不是这些。他唯一在乎的,是庞铁这个兄弟。

庞铁的身份,还有他所做的那些事,若给上位的那人知道了,足够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了。这样的下场,熊北天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的,尽管庞铁这样出卖于他,在他看来,他们仍然是兄弟。

一日是兄弟,终生就是兄弟。

“我叹气,是因为庞铁。”李半夏望着星星郎朗的夜空道。

“你是在为他可惜?”

李半夏沉默。

“我看得出来,他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但有些事,错便是错了,没法改变。”詹扬了解李半夏,知道她是一个十分心软的人。即使对那些罪大恶极之徒,只要那个人露出一丝的善意,或者只是流露出一个悔恨痛苦的眼神,她就会心生同情,想给他一个机会。但这个世上,许多路一旦走了就再也无法回头。庞铁是敌国大将军之子,十年来潜伏卞国,图谋不轨,单凭这条罪名,他是决计活不了的。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庞铁真的能够全然狠下心,记得自己仓狄人的身份,他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

李半夏跟庞铁交情并不深,但每次给封炎换药的时候,也会和他说上几句话。有的时候,熊大将军找她有什么事的时候,也是庞铁过来传话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年轻人身上背负着太多沉重的东西,他嘴角的笑容,青涩却又饱含着风霜。就像是历经了心酸苦雨,陡然乍现了一道彩虹。

“你怎知他没有全然狠下心?”军营最近出了这么多的事,岂非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或许对将士们很残忍,但他终究没有把心思打到熊大将军身上来——”李半夏进营之初,就在怀疑这个问题了。军营里,大部分的将士都中了毒,即使事先没有中毒的,也被其他将士传染,染上了可怕的病症。

但唯独熊北天,这个与将士共同进退的熊家军主帅,居然一点事都没有。除了熊北天本领高强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

还有,若她是庞铁,在一众将士身上下了毒,何以单单露了熊北天?毒害了熊北天,做起事来不就更容易吗?

凭熊北天对他的信任,他对他下毒,可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292 学有所成,摸骨之术

292学有所成,mo骨之术

这之后的事,李半夏就不知道了。

她一直留在军营,帮着张神医照顾伤重的将士,又要抽时间学习张神医教她的mo骨续骨之术。

军营要事,她一个女子也不便多加参与,她只要尽好自己的本分便好。

张神医第三日开始正式教她mo骨,在追着小黄狗跑了一天,又给它推拿了一天之后,李半夏不得不说,现在想象着把狗的皮毛褪下,只剩下一副骨架,她都能清楚地判定是哪块骨,这块骨屈伸之时的形状与力量,还有行动方式等等一系列的问题了——

每块骨,在人身上发挥的作用全不相同,只有清楚了解了这些,才能寻找出症结所在,对症下药,从而为其接骨续骨。然后再配合也就是现在所说的物理治疗,让其渐渐恢复行走的能力。

听张神医说,在他京都的医馆里,里面有一个收藏室。这个收藏室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一般的人进去可能会被吓死。诸如骷髅,骨架,还有老鹰、毒蛇等各种毒虫蚁兽。有些是标本,有些还是真实存在活生生的。

然后,老张随手丢了一本画着各种骨头图形的东西给李半夏,自己就去查看军营那些受伤的将士了。

李半夏一个人就对着那本书琢磨,这些骨头不仅标注了属于什么骨,接骨的部位,骨头有可能断裂的形状,以及针对断裂的形状还有出现粉碎xing骨折时该如何对骨头进行修补,必要的时候还有可能要削骨。看得李半夏是胆战心惊,尽管她也是学医的,还是觉得骨头这一块真是让她压力山大。

或许是因为刘东山的tui摔断了的缘故,虽然并不是李半夏亲身经历的,发生在刘东山身上让她的感觉越发地明显。

接骨时的痛苦,即使再厉害的麻药,都有可能不起作用。麻药就算有效,也不能多用。骨头即便接上了,要忍受的痛苦只怕会更多。尤其是那种粉碎xing的骨折,处理起来之繁琐,光是那密密麻麻的步骤,就让李半夏头大如牛。

但不管有多么的麻烦,看到那一块块断骨心里有多么的不舒服,李半夏也不允许自己流lu出一丝的异sè与懈怠。

比起一辈子的不治,再多的痛苦,似乎都变得可以忍受的了。她要赶快学好师父教她的,好好的学,认真的学,否则只会害了东山。离开这里后,师父不在她身边,遇到问题她也只能自己解决。如果她本事没学到家,对病患都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李半夏一遍遍在纸张上描绘着那些骨头,标记上该注意的事项。分之毫厘,都不能有丝毫的差错。白天她帮忙给将士看伤,晚上就点着油灯,尽快将这本书给吃透。也直到这时,李半夏才亲自尝试了一把手不释卷,趴在桌上睡觉第二天醒来天已经亮了的感觉——

一本厚厚的书,讲解的东西又深又繁琐,一般小有悟xing的大夫,至少得一两个月才能吃透。而李半夏,花了五天的时间,就已经将这些完全掌握在自己的脑子里了。这样的速度,一向大而化之的张神医,都给小小地吓到了一下。

从书中抽了几种情况,让李半夏述说,李半夏也一一答出,见解独到,有些东西书中所述比较混乱,她还帮忙将其整理出来了。

问及她是如何在五日之间做到的。李半夏认为这些都是张神医的功劳,他的写得言简意赅,一旁还有图形参考,细细领会,掌握到这其中的关联,就能够事半功倍了。

而且看似前两天与小黄狗的相处怪无厘头的,还帮了李半夏很多的忙。她在看书的过程中,那条小黄狗就一直在她的脑袋里跑啊跑啊,然后将书中所描述的各种情况移接到小黄狗的身上,做着模拟的接骨手术。

之后就是如何将自己学到的东西归纳总结,加以系统化了。在这过程中,李半夏发现,也许是张神医xing格比较粗线条,在撰写方面可以合并统一的东西只在其后标注了一下,没有归纳到一起。张神医自己看当然不成问题,但对于那些初学者,恐怕就得绕一点弯路了。

正好她有时间,也想把所学的东西重新梳理一遍,于是凭着自己的记忆和心得把这本书重新整理了一遍出来。就像是在考试前把课本的脉络和重要内容梳理一遍似的,这一遍,所起到的作用绝不下于翻看课本三遍。这一遍,在许多方面,都有着质的改变和飞跃。

张神医翻看着李半夏替他整理出来的东西,大感惊奇,直夸收了个宝贝徒弟,把他老人家乐得哈哈的。当天就抱着他的小茶壶,在军营各处溜达了一圈,逢人就说他收了个脑子开了光的好徒弟,弄得李半夏真真是哭笑不得。

看着自己徒儿天资不错,人又刻苦,张老爷子自个儿也上了心,想最快时间内将自己徒儿给领上道。

鉴于是在边城,条件所限,除了牺牲这条小黄狗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当张神医抱着一条被打断了tui的狗让李半夏给它接骨时,小黄狗眼泪汪汪的,李半夏也是眼泪汪汪的——

为了她早日上道,只得牺牲小黄狗了。

李半夏觉着很抱歉,除了道一句自己很残忍外,也只有赶紧将小黄狗的tui给接起来,将来再多帮助一些人,这样也不枉黄兄为他们所做的牺牲——

小黄狗的tui是最新弄断的,要接骨并不难。但如何能让自己的骨头一气呵成,接骨之后造成的后遗症或不利影响降到最低,这就得费一番心思了。

骨头接得再好,毕竟曾经断过,永远也到不了骨头断之前的状态。但接骨后,若配合针灸,至少可以帮助其打通关节,促其血脉运行通畅,一定程度上能够帮助患者减缓变天时tui关节处和断骨处所带来的疼痛。

李半夏第一次接骨,小黄狗的tui骨断得很彻底,许多地方甚至还有二次断裂,骨头破损严重。李半夏恶寒,不知道这小黄狗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才会变得这么惨不忍睹。

李半夏刚抬起头,想偷偷地看看她师父,还没抬起头,就被张神医一板栗送上了。

“专心接骨,切忌fu人之仁!”张神医口中训斥,眼里却不失笑意。

这个丫头在想什么,他老人家当然知道。行医麽,若一条狗都舍不得伤害,如何练得成高深的医术?

有的时候,残忍是残忍了点儿,为了推动医术的进步,能救治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有些牺牲是免不了的。

况且凭他老人家的医术,别说这只黄毛狗只是tui断了,哪怕它身上骨头全断了,他都能将它接起来。不出三天,保证又能活蹦乱跳的。

李半夏momo自己的头,不敢再乱想,专心盯着小狗受伤的地方,尽可能轻地mo着它的断骨。

她刚一碰,小狗就直扑腾,要不是事先让它吃下了安定的药物,李半夏可不保证她的接骨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不要犹豫,接骨除了稳,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快字!拖得越久,就越棘手!”张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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