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找到排毒木,又不能让人认出来,敖武皱着眉头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
他向一堆草丛里走了进去,运气鼓动全身,肌肉开始鼓动了起来。
原本微微瘦弱的身体,变得魁梧了起来,连脸都胖了不少。
半晌,身体的变化停了。
虽然没有镜子可以看,但是现在一定和他原来的样子有着巨大的不同。
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再被人看出来。
他很满意,以这个魁梧的身体,再次在山林里找了起来。
敖武找到了几个龙老的同伙,但是却找不到龙老的影子,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因为看清楚了其他人,所以敖武倒是没有出去和他们碰面,这个魁梧的形象也就没有暴光。
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龙老,似乎已经离开这里了。
敖武想要下黑手也没得成功,只好离开这里。
知道了这些人要来刺杀杨广,而程咬金却因为自己酿的蒸馏酒还有美食,献给了杨广后,杨广要见程咬金。
这样一来,程咬金就有了危险。
敖武出了山林后,就往程咬金的临时住处而去。
虽然一时不知道具体的住处,但是顺着程二德去的方向,往河边而去,还是很容易找到的。
此时的程咬金,住在任城县外一个院子中。
他做为一个山东的小地主,却有一天能见到天子,虽然他一个粗汉子也算是见多识广过,但是现在还是禁不住紧张。
一口水喝进嘴里后,他还吐了出来。
“阿郎,怎么了?”程二德在旁边紧张地问道。
“有茶叶渣。”程咬金说道。
程二德往他的杯子看了看,斗鸡眼的眼神要多怪有多怪。
“阿郎,这是白水。”
还没见过白水有茶叶渣的。
程咬金一呆,低头一看,还真的是白水。
他抬起头,骂道:“混蛋东西,怎么不给俺泡杯茶喝?”
“呃,刚才阿郎说不要茶,喝茶要吐茶叶渣……”程二德为难地说。
“呵呵……”
在这个主仆难解难分之时,一个笑声不合时宜地出现。
程咬金第一时间就想要掐死这个敢笑的人。
但是下一刻,他听出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由惊喜地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二弟,真的是你啊!”程咬金高兴地说道。
程二德露出惊讶之色,这个二爷竟然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太让人意外了。
而且这里可是重兵把守的地方,他竟然进得来。
“大哥,俺来了。”敖武此时已经把身体恢复到平时的样子,对他说道。
程咬金也想到了程二德的想法,他脸上一滞,就把程二德打发出去,让他去外面看看,不要让人发现了。
看着门口挥手表示安全的程二德,程咬金松了一口气,然后对敖武说道:“二弟,你就说是跟着俺一起到这里来的。要是等一会儿旅帅说你没见过,俺们就说只是他没注意你而已。”
“好的。”敖武提出意见:“大哥为何非要来见天子。咱们把酒上贡不就好了吗?”
要是能劝退程咬金,那敖武就不用关心什么刺杀的事了,只要等龙老露面,就找机会抢走他的排毒木。
“这是一个机会,见了天子,以后贡酒就不用担心了。而且程家也会走上权贵大家族的光明前景。”能让程家发扬光大,程咬金是不会放过的,他话锋一转:“而且这是天子和皇后娘娘下令要见俺的,这辞不了。”
“二弟才是这神仙酒与美食的主人,天子要见俺,你当然不能错过了。二弟这样说,是不是有什么觉得不好的?”程咬金询问他。
听他这样说,是辞不掉的。
“那俺和大哥一起去见天子。不过你一定要小心,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敖武对他说道。
程咬金眉头皱了起来,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呢?
“俺在路上,遇到了一伙人……”敖武把实情告诉了他,声音压得很低,“他们是来刺杀重瞳天子的。”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那眼睛本来就大,现在更是大的可怕。
“那俺们不先通知官差?”程咬金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敖武摇头:“不用,他们的生死不关俺们的事。而且天子也不是那么好杀的,身边自然有人保护。”
程咬金一想也是。
他把情况告诉敖武:“龙船明天中午,就要通过这里了。”
“这么快?那你什么时候见天子?”敖武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龙船从头到尾,排了二十里长,天子在中间的龙船上,要见天子也得两三天后的事了。这一切都要听太守的安排。”程咬金眉头一皱,说:“但昨晚颜郡丞莫名死在家中,现在岸边的情况紧张了!”
……
第105回:【龙船】
第105回:【龙船】
……
颜卫庄是敖武杀的。
他是大运河这一段河岸护航的军事最高指挥官,现在突然死了,当然让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杀颜卫庄前,不知道杨广要经过这里,现在知道了,对于这里的局势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他杀颜卫庄的事情,并没有告诉程咬金。
只是告诉他放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不用担心这些事情。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程二德也向里面挥了两次手,接着用欢喜的语气向外面的人打招呼:“李旅帅,你又来了啊,真是辛苦!”
“为了陛下的安全,这是俺等应该做的例行检查。”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中气十足,充满金铁坚硬之气,是一个严肃的军人发出的。
“你请,你请!”程二德笑着请进来。
接着,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走了进来,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络缌胡子显得不怒自威。他的手放在腰上的横刀上,带给人一丝紧张的气息。
“李将军!”程咬金很客气。
不过这个李旅帅眼睛一下子盯在了敖武身上,问道:“此人是谁?”
“这是俺二弟,要与俺一起面见天子。”程咬金自然地说。
李旅帅眼睛一瞪,质问:“为何从没见过?”
程咬金吃惊地说:“李将军是不是记错了,俺二弟才是神仙酒的发明者,俺在上报的时候就写了他的名字。敖武,字右斌,难道你还不认识不成?”
“这是梁父县的俊秀才?”俊秀才的名声太响亮了,这鲁郡内的人基本都听过。李旅帅一听到他的名字,马上就想起来了。
“真是在下。”敖武向他抱拳行礼。
李旅帅疑惑地看了看程咬金,他还是记得程咬金是有几人住进来的,现在多了一人,明显是不对劲的。
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他想要问程咬金,在这个颜郡丞意外死去的时候,更应该盘查清楚。
但看程咬金那自若的表情,相信他已经准备好的答案,问了也只是要到一个借口而已。
“既然是梁父县的俊秀才,那自然不用盘查。”李旅帅干脆地说,既然又是有名有姓之人,又是要见天子的,那问了还要把他赶出去不成,“不过在此期间,不能再离开,或者到处走动。”
这让程咬金心里有些儿意外,竟然查都不查。
很快,他觉得这个李旅帅是个果断爽快之人,心里记下了他。
“多谢李旅帅!”敖武和程咬金一起说道。
李旅帅点了一下头,就转身走出去。
铠甲叶子发出摩擦的金属片声。
送走了李旅帅,敖武和程咬金相视一笑。
夜里听到消息,颜卫庄死后的兵权,已经转交到太守手上,护航的任务依然没有变。
第二天,运河两岸柳树依依,河水微浊,晨风吹起微微涟漪,一通鼓声打破了这画一般的宁静。
在鼓声中,两艘龙头大船,威风地划破了河面。
龙船上雕樑画栋,气宇不凡,豪华大气。
从下面看船上,如看天堂一般。
虽然杨广的船还在后面,相差十里。
而且两岸各地都会组织豪绅进贡,这船走起来也就更慢了。这要过两天杨广才会走到这里。
但是这里的官员却不能不出来迎接。
崔主薄守着的那个人是鲁郡的太守,也是主动找上程咬金要上贡神仙酒的人。中年人,一副很干练的样子。
萧家也派人来了,敖武认识的萧远冬没有出现,来了几个人都是敖武不认识的。
颜家虽然死了颜卫庄,但颜卫庄只是颜家的一个旁支,他死了还是需要颜家有人来迎接圣驾。
不过,颜卫庄能够发展到郡丞这个位置上,也使得他成为了颜家的一个重要人物。
来迎驾的颜家的人脸上虽然不那么难看,但是也不好看。
敖武和程咬金虽然以新奇之物博得了天子的召见,但是和他们这些儿大家族比起来,那地位根本没法比。
所以太守与萧家,颜家的人都站在了前面,程咬金与敖武等人都站在了靠后的地方。
前两艘龙船鼓一直不停,后面的龙船上,竹声萧萧,舞女身穿彩衣,歌舞升平。
太守率先下跪,后面的人跟着跪下:“恭迎陛下!”
第五艘龙船上,出来了一个太监,装着腔调,尖声说道:“众卿平身,朕神游于此,与众卿同乐,与百姓同乐……”
后面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推话,敖武等人却要低着头听,这艘龙船故意划得很慢,等到太监说完一长篇话后,龙船才慢慢地游向下方。
“多谢陛下!”太守站了起来,后面的人才跟着起来。
后面的龙船,几乎是龙首接龙尾,浩浩荡荡,排场盛大,没完没了。
太守等人明显不会在这里瞎等到明天去。
于是只留下仪仗队在这里,其他人都散去了。
太守跟着程咬金进了院子,客气地和他说了几句话。明显是对于程咬金的神仙酒有着很大的信心,特来鼓励他的。
送走了太守,敖武回想着刚才观察的事情。
龙老这些要刺杀的人并没有显身,也没有其他迹象,但来这杨广未到,他们是不会动的。
程咬金相信敖武的话,但是知道了有人要刺杀杨广却是让他多了一层紧张。
甚至他有过带武器上杨广的船以防不测,不过在敖武提醒他之前他就自己先醒过来,上船要是被发现带了兵器,那不用被刺客误伤,先被杨广拉去砍头了。
“大哥力壮如牛,还怕几个小毛贼不成?”敖武笑着说。
程咬金一愣,想了想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让二弟看笑话了,畏畏缩缩反而不像个男子汉,贼人要是来了就让他来吧,哈哈哈……”
他倒是一个神经粗,意志强悍的家伙,自己想开了后,就完本放开了,大吃大喝了起来。
几个人在院子里并不能随便走出外面,现在外面三步一兵五步一岗,严肃得很。
皇帝出游,果然是费钱费力
河上的龙船,连绵不绝地游过,这个排场果然是够大的。
第二天中午,太守又带着人到河边站着迎接。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艘最大的龙船到了。
这就是杨广的龙船。
两岸的官员,豪绅,士兵大声地欢呼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龙袍的人走出船楼,对下面的人摆了摆手,哈哈大笑,中气十足,声音威严。
“众卿平身!”
下面的太守,萧家与颜家等人都很惶恐:“谢陛下!”
大龙船并没有多停留,继续往下面游去。
而等到龙船过了,太守才站了起来。
敖武奇怪不是要见天子的吗,这样就算见过了?
后面一艘龙船靠岸停了下来,太守带人走上了船,人上齐后,船跟着前面的圣驾一起往下游。
众人在船上,都被安排坐在一个楼房里,静静地等待着。
到了傍晚,才有一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