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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给敖武抛了个媚眼后,再一次低下头。
这一次低头不同于前次的悲伤可怜,现在是害羞得低头,似乎有什么羞于启齿一般。
“你……你只要保护了我,我……我以后应当嫁给你好不好……”她羞答答地说出了这段话来。
敖武一看就知道她是故意说出来诱惑自己的,从刚才看到黑衣人,敖武就知道这个小姑娘不简单。但是他不会为了同情一个小姑娘自找麻烦,浪费修炼的时间。
所以,这诱惑,对他根本没用。
杨月容见这样都没能勾住敖武,心里气急了,但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中午就在三里屯答应了大娘,要做你媳妇,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
“俺可没听到。”敖武淡定地看着她,连这样的借口都找得出来,真服了你了!
然而,杨月容却是抓到了把柄一般,坚定地说:“嗯,大娘问的时候,我点头了。”
点头当然是没有声音了,自然听不见。
敖武眼睛一白,他可是看到了她当时是习惯性的伪装自己矜持的性格,低下头去告诉别人她在害羞而已。
低头可不是点头!
敖武直接闭上眼,不再理会她。
而奇怪的是,她竟然不闹了,放开敖武的手臂,就坐在旁边。
敖武睁开眼看了她一下,她呆呆坐在那里,脸上美美地笑。
“笑什么?”敖武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是你未来的娘子了,你不得不保护我了!”杨月容得意地说。
就这样就缠上了?敖武额头不由浮起两条黑线。
他再次闭上眼,不再理会她,但是却不敢修炼,不然再被她摇两下走火入魔了那可就惨了。
旁边的杨月容自己臭美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伸手摇了敖武的手臂一下,问道:“你真的和唐国公的三女儿定亲了吗?”
她是在说李桔。
从她认识敖武起,李桔已经提过很多次要嫁给敖武的话了。
敖武庆幸自己没有修炼,不然真要走火入魔了。
“她说笑的。”敖武回了她一句。
杨月容突然高兴了起来,好像什么事情胜利了一般。
“嘻嘻,原来是这样,我以为呢!”她玩着白玉的手指,手指间跳动着她的喜悦。
过了一会儿,她又转头问道:“对了,你不住在三里屯,怎么住在钟家?你和钟家是什么关系?”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敖武的真实身份。
敖武告诉了她,杨月容听了第一时间很吃惊,这么有本事的人,竟然入赘了。
而且她嚷着要嫁的人,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但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说道:“果然是英雄不问出身。我才不管你有没有妻子,反正我是嫁给你了,你可要保护我哦!”
她似乎对于钟晴这个正妻的存在很不在意。
敖武当然知道她只是演戏而已,要赖上自己。但是刚才说到李桔时,怎么那么激动,还因为自己否定了李桔而感觉到胜利,高兴。
太不正常了。
但是,这样一个一眼就看出未成年的萝莉,一口一个要嫁给自己,敖武还真的受不了。
“你几岁了?”敖武问道。
她又是习惯性地娇滴滴地低下头,柔柔的声音说:“九岁。”
……
第119回:【绑架】元宵节快乐
……
敖武看她的身材,猜测是十一二岁,而且还是营养充分育得好的。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萝莉,竟然只有九岁!
九岁的萝莉,却在这里一口一声要嫁给自己,这得多罪恶啊!
敖武深吸了两口气,忽然伸出手,在杨月容的后衣领上一抓,她尖叫一声,抓着她往楼上跑去。
只见一阵风吹过,杨月容已经到了二楼,接着身子一飞,她被扔在了床上!
感觉到下面是软软的床,杨月容一呆,猛地惊住了,连忙拉住被子,把自己给裹了起来。
她jǐng惕地望向敖武,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本来要出去的敖武,看到她这个动作,愣了一下,接着觉得好笑。
这萝莉别看一直喊着要嫁人,但是被扔到床上,马上误会敖武是要变身禽兽了。
她这个jǐng惕心倒是挺强的。
敖武要给她一些教训:“你说呢?”
“啊?啊!!!”她先愣了一下,接着大声尖叫了起来。
敖武看到她把被子蒙住了脑袋,就笑了一下,下楼修炼去了。
杨月容在被子里叫了好一会儿,没见到敖武上来,才把被子放下,看到门开着,人却不见了。
悄悄到窗户往下看,那个高大的身影就坐在下面,她的心里一动。
但是想到他欺负自己,杨月容对着身影哼了一声。
关上窗户前,她往院子里的那匹白马看了一眼,秀眉不由皱了起来。
她关上窗户,坐在床上呆,她感觉到自己这次是真的闯祸了,因为一时气急冲动,闯下了这么大的祸,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她往窗户望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弯,为了自己的小命,只好赖上他了!
敖武第二天继续煎药炼丹,而第一批的丹药已经让李元霸吃进一颗了。
看着敖武又炼出了丹药,李桔要嫁给敖武的念头更重了。
而这时候,敖武也看出来了,杨月容和李桔是死对头,喜欢抬扛。
杨月容把老葁婆给搬了出来,说她是大娘认定的儿媳妇,有名有份,而李桔是无名无份,一边呆去。
嘴皮上李桔是赢不了杨月容的。
敖武在一边炼着药,听到那边杨月容又被扔上了天空,不由摇了摇头。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到了下午,三蛋突然跑了进来,喊道:“俊秀才,有人要欺负两位老人家!”
敖武一呆,随之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李家姐弟一看,也不欺负杨月容这个小姑娘了,连忙跟上。
杨月容在半空中落地后,脚都软了,她喊住李元霸:“都怪你,背我!”
李元霸愣了一下,然后把杨月容给背上。
路上,敖武向三蛋了解到了,是马家庄的马员外带头找上敖家的,老葁头今天主动交税,使得他们这些还未交税或者说是不肯交税的地主不满意。
要是大家一起不交,那法不责众,现在好了,老葁头先交了,弄得他们全都不自在了。
老葁头家现在就成了阶级敌人了。
马员外带着人一起上敖家评理去了。
这样说来,倒是敖武的前思想连累了二老。
到了三里屯,上百人围着院子,听到中间有人在争吵,其中就有老葁婆的声音。
“老葁婆,做人做事要跟乡亲们商量一下,你们这样做就不厚道了!”一个中年人叉着腰,气愤地说道。
“是啊,俺们都不交这多加的税,你家怎么先交了,这让俺们怎么做嘛?”另一个妇人说道。
老葁婆回道:“俺交俺家的,关你们什么事?”
她话说得理直,但是却很心虚。
抢先做第一个交重税的人,被乡亲指责也是应该的,自己无理啊!
但是这是儿子让做的,二老认为不能在乡亲面前气短了,所以坚硬地和这些来找理的人理论。
“什么不关俺们的事,俺们不想交,你家交了让俺们怎么交?”
“你们根本就是没良心的!”
周围的人越说越气愤,开始推揉起二老来。
三蛋的父母感恩与敖武,早就带了几个亲戚过来了,连忙过去帮忙,但敌不过来的人多,一时间混乱了起来。
后面有人喊道:“砸了他们家,看他们敢不敢坏俺们的事!”
这话一出,很有煽动xìng!
“谁敢砸俺的家?”一声雷响一般的声音,从天际滚滚而来。
所有混乱的人听到这声音,都吓得僵住不动了。
他们都转过头,看到敖武慢慢地走了进来。
“俊秀才来的正好,你看看你爷娘做的好事!”一个身穿丝绸的福男人站了出来,对敖武说道。
敖武直接走过他的身边,没有和他说话。
老葁头老葁婆迎了上来,想要和敖武说明情况,敖武摆手,让他们不用说。
他走到院子前,一块大石头边,伸出右手,摸了摸石头不平的表情。
接着手扬起,往下一拍。
轰!
一块惊响,接着石头出现了龟裂,碎成了十几块!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这,这俊秀才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
在所有人哑雀无声之际,敖武转过头来,目光扫向所有人。
那些人被敖武一看,心里有些毛,就如同他们会成为下一块石头的下场一般。
“谁敢砸俺家?”敖武淡淡的声音问道。
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俺家交税,谁有意见?”敖武再问。
一片安静!
“你们还留在这里,是想要俺请你们喝茶吗?”敖武眉头一皱。
哗啦啦,所有人作鸟兽散状!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解决办法,敖武干脆来一招狠的,让他们害怕,知难而退。
这一次给他们下马威后,以后他们也不敢再来找麻烦了。
吓走了马员外后,老葁头和老葁婆支反而劝起了敖武来,说这样交税,在这些乡亲们面前难做。
对于他们思想上的受限制,敖武想要对他们说得明白也是没办法。
“照俺说的做就可以了。”
随后他就回了梁父县。
走在路上,突然后面传来了很急的马蹄声。
敖武等人让了一下路,却没想到马近了,险象突。
马上的黑衣人,一把捞住了杨月容,把杨月容扔到了马队的后面,杨月容再一次在天空中体会飞行的乐趣了!
她尖叫声中,被后面的骑士给接住了。
骑士调转马头,向原路跑去了。
马队十余人,五人跑了,五人拦路。
“与你等无关,莫要多事!”黑衣人对敖武说道。
敖武转过头,眼睛一眯,随即放弃了追去救杨月容的打算。
但是黑衣人说完话后,却猛地连人带马倒地了。
李元霸就如猪八戒背媳妇,背得很好玩,突然有人来抢走了杨月容,而且杨月容还在那里喊着救命,这可把李元霸给气坏了。
他吼叫了一声,对拦路的五匹马和五个人冲了过去。
那强壮的身体,无穷的力量,撞到了两匹马身上,马都受不了,撕叫一声,倒地了,上面的黑衣人,被连累倒地,被马身体压住了。
其他三匹马受惊,黑衣人拉着各自的马,向旁边躲闪。
李元霸对着倒地的黑衣人一人一脚,给踩晕了,马上又撞向其他人。
“四郎,小心啊!”李桔担心地喊道。
但是李元霸却是根本不听,直到把五个人全都撞落在地上,并且一脚给踩晕了,或者踩死了!
“你怎么不救人啊?”李桔对敖武说道。
“要是现在救了她,马上会有更多的人来找咱们。”敖武摇了摇头,直接转身,向钟家走去。“别管她了。”
对于忠直的李桔来说,敖武这样的做法,让她很不满意,这是见死不救!
“你怎么这样,她还喊着要做你的小妾,你连救都不救她……”
这样的话,她从城外一直说到了钟家。
管家听到了杨月容的消息,吓了一跳,紧张地问出了什么事。
李桔忙着跟敖武讲道理,敖武不理管家,管家找上了李元霸,然后一老一小在那里,李元霸左一脚右一脚地告诉管家,他是怎样打人的!
进了东院,杨月容的白马还在那里吃草。
好在栓住了,没有跑过来水池这边吃草。
“她的东西都放在你家里了,你竟然连救都不救……”
李桔越说越生气,很正义的一个人,“你连我家四郎都不如,他还打倒了五个坏人呢!”
“就是因为她东西在这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