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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东令御轻声的应着。
“大人,时辰不早了。回床上歇息吧”
“恩”得到大人的应答,西司邦这才轻柔的将东令御抱起,用干净的手巾将身上的水分擦净,再用薄被子将大人裹好,这才轻轻的抱回床上,安置在柔和被子里,刚要转身收拾一下刚才的沐浴的东西,本以为闭着眼睡着了的大人,却一把抓住了西司邦手臂,一个用力,整个人倒在柔软滚烫的身躯上。
“大人”西司邦轻轻的话语未说完,一双娇唇狠狠夺去了所有的呼吸,红烛高照,幔帐放下,娇喘的气息逐渐引燃了整个夜色。
清晨,西司邦早早起来,见大人还在沉睡,放轻了动作。悄悄起身,为大人准备膳食。
西司邦一进膳厅,就看阿良,阿德,阿肆,还有新先生五先生小义已经来了,正等侯着大人的到来。“几位先生早呀”
阿良一看西司邦,冷哼道“哟。没有邦先生早呀,邦先生就是邦先生,手段就是不一般。咱可比不了”
一旁的阿德听不惯“良先生,您这是什么话”
“呵呵,人家五先生,才进府不到一个月,都说这新婚燕尔的,邦先生就把大人勾引到自己的房间里,真不愧是做大先生的,我们这些做小的,都不敢和大人比呀”
“就是呀” 一旁的阿肆随声附和着。
五先生小义站在那里泪汪汪地委屈看着西司邦。西司邦的心里也不好受,他原本不想这样的,可是昨晚……
“五先生……我……”西司邦想开口解释什么,没想到小义却怒吼着“不要说了,邦先生,您是大先生,您进府这么多年,得到大人的宠爱也不少了。为什么要和我争呢。我才进府几日呀,您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我……”看着泪水连连的小义呵斥自己,却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人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阿肆却也唯恐天下不乱,阴阳怪气说着。
“四先生,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邦先生呢”阿德倒是一心向着西司邦。
阿肆怪笑道“怎么,德先生,这么向着邦先生,莫不是想靠着邦先生,得到大人的宠爱吧。只怕倒时候,邦先生可是会魂不知鬼不觉地将德先生吞了一干二净呢”
“你……乱讲”阿德一向说话不如人,明知自己有理,却也是说不明白。
“干什么呢?一大早的吵什么呢?”东令御刚到膳厅门口听到里面吵吵闹闹,高声冷道。
众人见大人来了,皆不敢再多言,低头而立,齐声道“大人”
“罢了,一大早的这是干什么呢”见大人生气,众人皆不敢言。西司邦上前,赔笑道“大人,我们再聊天,可能声音大了些,以后会注意,大人莫要生气了”
东令御看了一眼西司邦,轻叹一声,“罢了,都坐下吧”
“是”众人应着坐了下来。西司邦也随着大人坐了一旁。东令御刚要用膳,发现小义一直站在那里不动。
“你怎么了?”听到大人叫自己,小义这才轻抬眸,清秀的脸上挂着泪珠“大人……”忍不住的委屈又要哭了出来。
“好了,一大早的哭什么?”东令御原本心情不错,未到这里听到吵闹的声音,而坐下又看到小义哭泣的脸,心里顿时不耐烦起来。
“好了,可能早上风大,迷了眼”西司邦知道大人的心情不好,好心急忙的上前便要扶着小义坐下“快坐下陪大人用膳吧”
没料到,小义却生气用力将西司邦甩开,西司邦一个没站稳,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到送汤进来的下人,整整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全部洒在西司邦的身上。西司邦忍不住的轻哼一声。
“阿邦”东令御一个健步上前扶住了西司邦。“你怎么做事的”
下人吓得赶紧的跪地叩头
“大人,没事”西司邦安慰地笑着。
“还不快去传御医来”有人应着跑了下去。东令御轻轻扶着西司邦,“来,快回房间,把衣服换了,一会儿御医来看看”
“不用了,大人,真的没事”
“来人,扶邦先生下去”
一旁的小丁上前就要扶着西司邦下去。西司邦有些犹豫地看着小义可怜的望着自己的眼神,西司邦明白他不是有心的。看着大人寒冷的眼神,不免为小义担心,想上前说什么,小丁怎么会不明白西司邦的心思,然而之前那些话,他听着就有气,他们都合着伙来欺负邦先生,让大人教训一下他们也好。小丁根本不给西司邦说话的机会,“邦先生,快随奴才回房吧。要不然大人会心疼的”一句话,西司邦也无言,随着的小丁下去了。
见西司邦下去了,东令御这才转回身坐了下来。冷冷道“小义”
“大人……”小义刚才也只是生气,并没有心害人,听到冷冷的声音,小义颤抖的声音上前。
“哼,你还委屈了,啊”突然的高声,小义浑身一抖。
“大人……我……”
“你进府之前,没有人教你先生之道,没有人告诉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瞪大的双目盯着小义,吓得一直流泪。
“大人,我……可是我才进府,他怎么可以和我争呢”自以为有理的话,却让东令御更为发火。
“什么叫和你争?你才进府怎么了?这个规矩是你订的?”
“不……不是……可是。西司邦他。”
“闭嘴”突然冷喝,小义不敢再说“西司邦的也是你叫,真是没规矩。”继续冷哼道“本大人喜欢谁,想去谁那,那我是订的,不是你订的?既然这么不懂规矩,我就让你懂懂规矩。来人……”
门外应声而来的下人。小义何时见过这般的架势,早已吓得不敢言语。“将五先生,关进面壁房,让他好好思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是”说着有人上前就要拉小义,小义吓得直往后躲“不,不要,大人”
东令御根本不为所动听着哭喊着的小义被拉了下去。其他都面面相觑立在那里,不敢言。东令御轻扫了他们一眼“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没有”
“哼,那就好,安安稳稳地坐你们的先生,没事多和大先生学学。”
“是”
“对了,我已经决定为阿邦要个孩子。以后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对他不敬”言罢,甩袖离开。
见大人走远,三人才直起身来,刚才大人的话,三人听了却也各有心事。阿德虽是心里为自己难过,可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为邦先生高兴,这么些年苦熬,也算有了回报。
阿良心中又妒嫉又难过,比起来,他认识大人的时间可是比西司邦早两年,对大人他也是一片真心,可是倒头来却都成了一场空,他尽心尽力之后却什么也得不到。想着怒气更深,转身离开。阿肆心里虽是难过,但也无奈,也就是他进府那些日子得到大人的宠爱,之后随着大人和西司邦冰释前嫌之后,大人的心却再也没有为他停留过。见阿良离开,尾随着阿良一起走了。
“良先生,良先生”阿良听到声音停下了脚步。“有事?”
“这心里堵的慌,想找您说说话” 阿肆倒也实在的说出心里话。
“哼,有什么好堵的”
“怎么,良先生,不妒嫉”
“妒嫉又如何,大人的决定,也不是你我能改的”
“我真不明白,那个西司邦有什么好,却偏偏把大人迷的团团转” 阿肆不服道。
阿良撇撇嘴,“你不懂?”
“我不懂?”阿肆不明白地看着一脸神秘的阿良。
“罢了,慢慢会明白了。好了我回去了”说罢,阿良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头雾水的阿肆。他心里虽是不服,却也没有办法。摇摇头叹息离开。
回到房间内,西司邦被小丁硬是以大人命令为由,脱下外衣,结果后腰通红一片,部分已经起了水泡,让小丁看着心疼,“您看您,都烫成这样了,您还说没事呢”
“好了,没事,过几日就好了”
“不行,奴才要告诉大人去”
“小丁”西司邦轻吼叫住了小丁。小丁无奈的坐了下来,轻轻的帮西司邦处理伤口。
待御医来了,看过之后,上了些治疗烫伤的药,嘱托了些日常注意事项,这才离开,小丁心疼看着西司邦趴在床上,伤口的隐隐的疼痛让他满头是汗,却还是一声不吭。“邦先生,您还没吃东西,奴才帮您拿些东西吃吧”
西司邦轻轻点点头,小丁这才跑了下去。西司邦轻轻趴在那里,想着刚才大人那紧张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禁填满了甜蜜,不过想起小义,又担心起来。
不一会儿小丁端着点心进来,“邦先生,吃点点心吧。对了,邦先生,刚才奴才出去正好看到林总管,他说大人急着上早朝了,吩咐林总管来看看邦先生,奴才便他与讲,您没事了,正在休息,他就回去了。说等晚些时候再来看您。”
西司邦笑笑,“对了,你看到五先生他们了吗?”
小丁一听,不满道“邦先生,他们那样对您,您还想着他们,不过奴才听说,大人将五先生关进面壁房了,哼,什么五先生,以为自己刚进府,凭着年轻就可以为所欲为,怎么……"
“小丁住嘴”小丁越说越解气,倒也忘了他们邦先生的禁忌。“对不起,邦先生,奴才多嘴了”
西司邦轻轻摇摇头,“原本也是,他也才进府不到一个月,也怪我……”可是每晚若是不能看着大人回府,他就无法安睡,平时的时候,若是有其他人再等大人,他都看着大人回了府,去了别人的房间之后这才回房,可是昨晚,他知道大人没有去任何人那里,其实这心里隐隐期待着什么,于是便有后来。然而现在结局并不是他想的。
“邦先生,这事怎么能怪您呢。您对大人的真心,大人明白才会对您好的。他们不过是想争权夺宠罢了。”
“小丁,你再乱讲,我就将你送走”西司邦高声怒喝,小丁知道邦先生是真生气了。不敢再多言。
过了晌午,东令御这才回府内,来到西司邦的房间,西司邦刚刚吃过点心后,上了药,身上也有些乏了,趴在床上睡着了。小丁守在门口见大人来,刚要进屋叫西司邦,让东令御阻止了,她轻轻走进屋内,见趴在床上的西司邦在睡梦中平静的呼吸,柔和的面容,长长睫毛一动不动,薄薄的嘴唇,黑黑的长发,散在一侧,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一个轻轻的动作,想翻身,背后的烫伤的疼痛牵扯着微皱了一下眉头,不敢再动。只能将对侧向另一边又睡了过去。东令御难得看到睡梦中的西司邦,静静坐在桌子边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西司邦这才从梦中缓缓醒来,眼未睁开,觉得喉咙有些干渴,有些嘶哑的声音轻唤着“小丁,小丁,水”
听着门外小丁应了一声,听到倒水声,感觉有人走到床关,也没有抬眼,轻轻的抬起上半身,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再来一杯”似乎觉得不够,递了茶杯,一会儿又一杯茶递倒面前,这次感觉好多了,便又趴了下去,将头侧到一边,身上的薄被却因刚才轻微的挪动,移了位置,感觉身上有些冷,想自己伸手向上拉一下,但是后背的伤口痛疼不太方便,“盖一下,有点冷”。床边人也没有吱声,轻轻的将被子向上拉一下,然而感到触及到颈部的手时,西司邦猛然惊醒了一下,急忙侧过头来,睁眼看,“大人”,再环顾四周,哪里有小丁的影子。难道刚才是……西司邦慌乱的要坐起来。却被东令御扶着阻止了“好了,身上有伤就别起来了。好好躺着,再睡会儿吧”
西司邦轻轻的赔笑道“不……不了。我睡好了。大人累了一天,怎么敢劳大人照顾我”
东令御淡淡地笑道“平时你服侍我,今日也让我服侍你一回如何?”
虽是玩笑之话,却也西司邦通红着脸,轻声道“阿邦不敢”
“好了,不玩笑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