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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们偷跑的时候，跑进她房里，见她房间里有一个小洞，洞里装满了银子。”小男孩边着还边比画着那个洞。
“没有的事，是小孩子乱说的，我房里那有什么洞，小姑娘你可别听信他说的话。”听到这话后，林牙子再也忍不住了，这几个兔崽子老是偷跑，谁知道她们竟看到她放钱的地方了，如果他们被买走后走漏风声，她钱什么时候被偷走都不知道。好在现在他还在，只要她不承认，没准她们也不会相信。
“也是，小孩子说的话，什么可以相信。这几个小娃儿，跟外面那几个我都买了，不知道林牙子能把她们的买身契给我吗？”看到林牙子那闪躲的眼神后，月辰晶已经可以肯定她家的钱就在那个洞里了，不过她不急，等把这个林牙子侍候够了再去拿钱。她也不怕找不到机关打不开洞门，以大傻个的力气，把一整面墙打穿不是问题。
“那是，这是她们的买身契，我全都给你了，眛心的钱我也不要了，只救你们快点把她们送走。”见到月辰晶相信自己说的了，林牙婆高兴还来不急，那会在意到她跟方式的对眼。
“没想到林牙子你这买身契上还有官府的盖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像我见过的盖章不是这个样子的。”没想到一个黑牙子也有官府的盖章，府衙对牙子的管束也没那么严嘛。月辰晶买过不少的东西，比如说地契，就要有府衙的盖章。人口买卖为了体现它的合法性，也有府衙的公章。有了公章的契约才可以自由买卖，而这个买卖是官方承认的。
“当然是真的了，做我们这行的，那个跟官府没个关系，您放心好了，这典身契绝对是真的。人我也给你们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她早巴着这几个瘟神早点走了，本来以为是软柿子好拿捏，没想到踫上了硬石头。这趟生意她亏了本，好在这几个人拿了她的人跟小钱，没理由再抓着她一个已经‘改’好的老人家不放。下次她再进货的话，这货可得看严来着，也许是那个迷药她用轻了，这才几天，人就清醒了过来，白给她找了那么大的麻烦。这几个打手也该换了，以前看在他们也是名声在外的，多少有几分面子，谁知道个个都是表里不一，一个个凶神恶刹的，打起架来却跟蠢猪一样，刚被打着就嗷嗷叫。
“那就谢谢林牙子了，我想我应该再给你留点记念才对。”看到想要的东西到手了，月辰晶也没必要再手软，这个林牙子太可恶了，这么放过她是不可能的，而她又是黑牙子，被人打了也是白打，不敢上报的。不打白不打，反正打了也没事，这些个孩子没少在林牙子手中受罪，而她们老是压抑着也不好，林牙子刚好用来让她们发泄。
第三十三章 不义之财
“你想干什么？”看到月辰晶眼中的算计，林牙子才知道中了月辰日的计。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林牙子这么爱打人，肯定也很喜欢被人打，为了满足您老人家的需求，我决定……您老别跑啊，我没说要干什么啊！”刚才绑这些孩子的绳子刚好派到了用场，这个林牙子怕孩子咬断绳子逃跑，所以绑子都是很硬的，用来绑她跟这三个大汉是没问题的。拉了拉手的绳子，一点弹性都没有，想必这绳子绑人的时候，络得人肉痛是一定的了。
“那去，回来！”方式手脚也难得快一次，眼看林牙子就要跑到门口，大手一拉，满意的听到了林牙子尖叫的声音。而林牙子家比较偏僻，这是为了方便她教训人口的时候不被打扰，而此时，她再什么叫，都不会有人听到。而她家院子里，时不时就会传出这种尖叫声，就算是听到了，人家也只以为她又教训那个不听话发姑娘了，谁又会想到养着三个恶汉打手的林牙子也有这么一天，要知道她们都来看戏了。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小心我去报官告发你们。我在官府里可是有人的，小心我告得你们都下狱子去……嗯嗯！”方式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媳妇怎样怎样了，现下他媳妇没阻挠他打人，他以最快速度把林牙子绑了起来，而她越说越过分，虽然没当过绑架犯，但总听说过，方式又把刚才她用来塞这些孩子嘴巴的布塞上了她的嘴，这下安静了。
“放心吧，我会给你那个机会去告我的。小娃儿们，这些日子想必你们在林牙子手中也受过不少的苦，现在她就是你们面前任你们宰割，棍子这里有的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房间里还有不少的棍子，而棍子有大有小，有些棍子身上还有血痕，想来林牙子就是用这些棍子招呼她们的，月辰晶把棍子拿过来往林牙子前眼一丢，林牙子就打起了哆嗦。
“……我先来！”刚才告诉月辰晶林牙子放钱地方的小男孩，本以为月辰晶不会相信自己，但看到她把林牙子这个坏蛋被绑起来让他们打了以后，胆子又大了起来。看到跟自己玩到大的小侄女被打成这样，他心里的火气本来就大，自己一个大男人，竟不能保护好小侄女，本来他很生自己的气的，但现在他不气了，他用一个破秘密，终于换来了出恶气的机会。当然了，小男孩忘记自己也只不过比小侄女大了两个月的事实。
“好，你先来。我们一来起来。”小蕊过来了，本来她手里就抓着那小半节木棍的，过来就给林牙子一棍。虽然小蕊还很小，但是打了几个月的太极拳后，力气比用年龄的小孩子力气大多了。打一棍子过去，虽然不至于把林牙子的腿打断，但是肿起来是肯定的了，毕竟她是尽了全力的。为什么小蕊为变得这么大胆哩？她不是应该柔柔弱弱的吗？这就要怪这个林牙子的不是了，本来在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前面，她不打人还好，打了还打晕了过去，手断那么恶毒，又饿她们不给饭吃，小蕊最害怕的就是没东西吃，当她看到人家饿成这样后，又想到了自己以前过的日子，越想越气，气急了她什么不会做？反正有姐姐姐夫给她撑腰，她怕什么？家里现在吃的东西多得去，饿也饿不到她，而她现在讨厌的就是拐子牙子了，你想她为什么不出门玩，虽然她小小个儿，但也知道陌生人十个中拐子最多！而林牙子刚好就是个倒霉拐子。
“嗯！嗯！嗯”小蕊好受了，林牙子就杯具了，由小蕊想的头，她之后别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小朋友们也动起了手。小孩子她懂什么，不就是你打我一下，我也打你一下的吗？
“好了，他们都已经晕过去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离开这里。”不一会儿，林牙了跟三个大汉都已经被打晕过去了。没想到现在的小孩子那么可怕……发泄也发了，该是时候去收拾林牙子的不义之财了。也许人家会说月辰晶这么做不道德，跟抢劫差不多，但月辰晶却问心无愧。这些钱她是拿来给林牙子拐来或买来的孩子回家打点的路费，就算她用不到，剩下的钱，也好给剩下来没去处的人，当嫁妆是不？
“媳妇，我们现在回去吗？”很晚了吗？他们出门得很早，来到这里也不过上午十点左右，现在也才十二点，媳妇说的晚是那里的晚啊，方式的死脑筋又转不过弯来了。
“回去？那有那么早，今天来的目地还没有达到，还要去买几个仆人哩。”她想说的是，隔壁的钱还没收哩，不知道这个林牙子的家底有多少了。听说她干这行已经很久了，想必……月辰晶不知道的是，因为她这么狠狠的教训了林牙子一番，林牙子在这一带又颇有名气，害得这附近的拐子牙子对石头村对避三舍，这是后话了。
“可不，你不是说要离开这里吗？”离开不就等于回去了吗？？方式的理解能力，你最好别抱希望。
“小弟弟，你刚才说林牙子藏钱的地方在那里，可以带姐姐去看看吗？”不义之财她是不能要，但并不代表她就不能花，只要她花在受害人身上，她心安理得。
“可以，可以！那里都是亮晶晶的银子。”小男孩也没少被林牙子饿着，再小的孩子也知道银子等于钱，钱等于包子，包子等于吃的，有了吃的就不用再饿肚子，不用饿肚子身上的伤就好得快，伤好了就能活下去。
很快的月辰晶一伙人就拿到了林牙子的老本钱。没想到区区一个牙子，手中的现钱，竟然就有五百多两，更别提还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跟一张三百两的实名票，实名票是要有官府的通文才能领的钱。实名票月辰晶是拿不走了，但她也不烧了，林牙子虽说可恶，但她在牙子业中混出名声也是有她的手段的，已经打了她，不能断了她的活路，反正牙子这一行，少了她还有别人。
拿了钱后，月辰晶一伙就走人了，当然了这些小孩子中，有三个已经不能走了，方式背了一个抱了一个，另一个月辰晶背着，小磊只好由小蕊扶着走了。虽然小磊还不会说话，但是他却已经能走路了，尽管他走得很慢，但却很稳当，多走几步路，到月辰晶停在路边的牛车是没问题的。
第三十四章 善后的那一巴掌
月辰晶真的很想说，没本事好事也做不得，在做好事这前，还要考虑值不值得。她救回来的小娃儿有十三个，其中有六个是别县别省里流浪的孤儿，这些人没处去，月辰晶只好收留她们。而她正好需要几个小丫头，她们就顺现成章的成了月家的小仆人，小蕊跟小磊的玩伴儿。
最让月辰晶头痛的是，就数另外七个了。本来看她们的穿着也知道她们家不会穷到那去，到城里找找，打听一番就让她打听出有人丢了女儿儿子的，她从考虑她们的父母找来后如何感谢她，但也不用一来就给她一巴掌。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以为她作了好事，应该受到表扬，谁知道这两个急眼的父母，一看到儿子很上的伤，二话不说，一巴掌就送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方式一进不看到媳妇脸上红红的手印子，当下眼红了，走过来一手提着一个人，大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别想出这个门的阵势。
“放我放下，你们这些该死的拐子，是谁打伤了我的儿？”方式左手边上的男人奋力的挣扎着，身为一个大男人，这么轻易就被人抓在半空中，面子肯定是有损的。
“爹爹，你什么可以打大姐姐？人家是大姐姐救的。”这个时候沉浸见到家人的喜悦中的男孩才回过神来，这不看没什么，一看他急得又想哭了，大姐姐是个好人，啊爹什么可以不分那什么白的就打人哩？
“大傻个，把人放下来，我道要看看他们还想什么着！”无端端的被人打了，任圣人也不会高兴。摸着麻辣辣的左脸，月辰晶觉得牙都出血了。可以想像出这对粗心的父母打得有多用力，再没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儿子虽然脸上有点伤，但是却很健康有活气。而人在她这儿也是她发出去的休息，没道理他们不懂得是什么一回事，他们打她的脸，比打自己的脸更过分。
“姐姐，对不起，你不要生我啊爹的气好不好？”小孩子很敏感，见到月辰晶紧握着拳头，也知道她生气了。这些日子他都没见过姐姐生过气，啊爹真的惹急了大姐姐。
“小遴，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子，做错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说得过去了。嗞……”该让他们长点脑子！月辰晶被这一巴掌打得说句话嘴巴都痛上几次。
“你想怎样，我们道歉还不行吗？”知道打错人了，但见到月辰晶也不过是个村姑，这对官商父母气势又大了起来。打了人又怎样，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