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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辈子,我再也看不到你的容颜,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再也抱不到你……
我以为,我会死,可我却坚韧的活了下来。
我知道,因为有你!
这些太过煽情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是桀骜的,也是不羁的。他邪气的露出一个微笑,即便内心疼得在滴血。
“喂,童安暖,你懂不懂婚姻法啊?女方在怀孕期间,是不可以离婚的。一向善良的童安暖小姑娘,又岂会陷我于不仁不义中?!”他幽默着自己的言语。
童安暖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小腹,冷冷的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
梁非凡一个兜抱,再次将童安暖搂进自己的怀里,“暖,我知道我罪孽深重,罪不可赦,罪大恶极、罪恶滔天、罪该万死,可你不能剥夺孩子享受父爱的权利!我不允许!”
他伸出手,探入她的连衣裙,紧贴着她嫩滑的肚皮,柔柔的抚。摸上她的小。腹,来来回回的温情蹭。揉……
太过暧昧的亲昵举措,让童安暖有些惊慌失措,连忙奋力的挣扎起来,“梁非凡,你干什么?快别碰我!别碰我!我都说过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了……你……你还要脸不要脸啊?!”她奋力的捶打着他,想将他探入她连衣裙内的手给扯拉出来。^
而他的那只毛毛手却怎么也扯不出,又怕伤及孩子,失魂落魄的童安暖立刻喊叫道:“蓝泰大哥,救命啊……救命啊……”
而蓝泰,早已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他托着她下巴的手往上一抬,一个吻覆盖而去。
童安暖毫无防备,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梁非凡的舌尖已撬开了她没来得及合上的贝齿,顺利地闯进她温热的口中缠住了她的舌尖,辗转用力地吮。吸着。
浓厚缱绻的吻,一直吻了下去,把她吻倒在沙发上。
她懵住了,久违的吻,染着他熟识的气息,将她微微的迷醉。直到舌尖已被他吮。吸得发疼,她才忽然清醒过来,马上毫不客气地用力咬了他一口。
当嘴唇得到释放,她立即大口呼吸,连吸到肺里的气体都是热烫的。
梁非凡从她的唇上抬起了头,他的舌尖和下唇都被童安暖咬破了,渗出了血丝,但他却只是笑着伸舌舔了两下,邪笑道:“暖老婆,你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梁非凡,你不要脸!”童安暖恨恨的瞪着他,冷冷清清的说道:“行,等孩子一生下来,我们就离婚!”
梁非凡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撩唇苦涩的笑了笑,“再说吧!我不赶时间的!”
微顿,楚楚可怜道:“即便是罪犯,也有被宽恕的一天,对么?!我等着……”
“梁非凡,这算什么?!打疼了给块糖吃?!”童安暖缓上一口气,“好,你不走,我走!”
转身迈出的离开步伐,被梁非凡拦腰抱住。“行,好,我是罪人,我罪孽深重,罪不可赦,罪大恶极、罪恶滔天、罪该万死!我走还不行么?!”
顿上一顿,俯下。身,隔着衣裙吻上了童安暖的小。腹,“乖儿子,跟妈咪早点休息吧!你妈咪正在气头上,你要乖乖的。爹地不忍心再惹她生气了!是爹地把她伤狠了……爹地就在对门儿,想爹地了,就让妈咪给爹地打电话……”
言毕,吻上又吻,抚上又抚,一咬牙,还是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蓝泰说得对:给她留点自尊吧!一个女人,连自己怀孕了都不愿意去告诉她的丈夫,这说明了什么?!
童安暖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门。良久,她已泪水滂沱。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去按门铃的手刚刚抬起,蓝泰便想门打了开来。看到的,是一脸哀伤的梁非凡。
一股深刻的悲凄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映得他整个人变得更加的深沉涩楚。
梁非凡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四下寻找一通,才从薄唇间嘶哑出三个字:“有酒么?”
“没有!”简短的回应。
梁非凡翕动着唇角,步履有些踉跄的朝着厨房走了过去,拿起灶台上的料酒,一个仰头,咕咚咕咚的猛灌几口。
蓝泰一把夺了过来,淡漠道:“借酒消愁,是个废物都会!别糟蹋了我的料酒!”
250:梁非凡,我想你了……特想!
蓝泰一把夺了过来,淡漠道:“借酒消愁,是个废物都会!别糟蹋了我的料酒!”
淡褐色的酒液,从梁非凡唇角蜿蜒流下,他连擦都懒得去擦。似乎感觉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事儿,都失去了意义和动力。妻儿就近在咫尺,可他却抱不到,摸不着……
突然,梁非凡一个腾身动作,死死的卡住了蓝泰的脖子,嘶吼道:“我让你个废物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童安暖,你丫的死哪里去了?!你死去美国干什么了?!我让你跟着我去美国了吗?!嗯?说话啊?不说老子弄死你!”
梁非凡的状态,已经濒临癫狂了。越发的胡搅蛮缠,不可理喻。他死死的掐着蓝泰的脖子,却还要让他做答自己的责问!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任性狂妄。
蓝泰只是安静,安静得如毫无声息的木偶一样,任由梁非凡狠掐着自己。屏气凝神看着他,淡然自若。
他的静若止水,似乎感染到了梁非凡。卡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渐渐的松懈了下来,随后,崩塌般瘫软在了地板上,出奇的安静。
突兀的,梁非凡黑如星辰的眸子微微的张启,收敛起外界的光泽,以一种温润的姿态,如同两痕清水,潺潺缓缓,闪着炯炯的坚定的柔光。
“小东西,看在你辛辛苦苦给本少爷孕育子嗣的份儿上,就暂时原谅你的任性!”
唇角,微微向上斜斜勾起,荡漾起一丝邪气凛然的笑意,因魅惑而性。感妖孽。
“……”蓝泰着实一怔。惊叹于梁非凡的思维方式的确异于常人。从自我的愧疚,瞬息间转变成大度的去原谅童安暖?!这思维模式也太过跳跃了吧?!他真的没想到梁非凡自我调节的能力会如此强。而且还这般的自信过头。
然,这样的梁非凡,才是他所欣赏的。
言毕,下意识的,梁非凡开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摸索起来。一支点燃的烟,恰到好处的送至他的唇边。叼过,急促的猛吸上几口。辛辣的烟气在肺部一个回环,傲然的不羁回归至他野性的俊脸上。
似乎感觉到了蓝泰有些异样的注视,梁非凡侧过头,瞄上他一眼。
将蓝泰的目光归类于怜悯或讥讽后,梁非凡在下一秒跳转开话题,阴森森的盘问道:“是你把端木弄哑巴的,对么?!”
虽说,梁非凡也匪夷所思:既然蓝泰有意的想输给端木,那就没必要多此一举的弄哑他。关键问题在于,蓝泰没那么去做的理由。
幸好,蓝泰很听话!很听他梁非凡的话。
足够!
“别太看好我!其实,我很平凡!”
麻利的,蓝泰将梁非凡从地板上一拉而起。悠悠的说完这句后,便先行走出了厨房。
“……”某些自认为不平凡的人,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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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对门娇小的身影。看到她有起身动作后,梁非凡连忙轻步挪到了玻璃门边。她看不到他;他却能真真切切的注视着她,感受着她。
小东西的双眸,微微的浮肿,想必昨晚又是以泪洗面了。心间,泛起一丝怜爱,很不舍得她。
在起身走至玻璃门前时,童安暖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一种母爱的本能流露。
而童安暖这个柔柔的小小动作,再次将梁非凡的心揪得生疼。
这种活生生的煎熬,梁非凡不想再让它继续下去。她需要他,孩子也需要他;而他,迫不及待的想宠她,疼她,抱她,亲她……
梁非凡幽深的眸光一敛,重新折回大班椅上,扬了扬性。感的剑眉后,他拨打了严笑笑的电话。
自从在安家被韩正‘毁容’之后,严笑笑一直被父亲严一山禁锢在严家那固若金汤的碉堡型别墅里。
其实,到不是单单严一山禁锢着严笑笑的自由,而是她自己禁锢着自己。
虽说额头上的伤疤已经恢复到必须用放大镜才能找出来,可严笑笑整日还是唉声叹气的。她把自己关在家里,与世隔绝,哪儿也不去。大部分的时候,只是静静的看着镜子发呆!
或许是心理作用,家仆们给她端送食物整理卧室时,偶尔的看她一眼,她都觉得家仆们是在看她额角上的伤疤。
一直追求完美的她,潜意识的认为:自己已经不是个完整的女人了。她是残疾的,有缺憾的。
既然是与世隔绝,梁非凡没能打通她的手机,那是必须的。好不容易折腾到严家电话时,却被家仆告之:大小姐不接任何人的电话。
梁非凡锲而不舍。
家仆有些烦了,“我管你是梁非凡,还是梁不凡?大小姐说了,谁的电话都不接!!!”
然,当‘梁非凡’三个字荡漾在严家空旷的别墅里时,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发呆的严笑笑,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从床上一跃而起,几乎用上了秋风扫落叶的速度,从卧室里飞奔而出,在家仆即将挂断电话的那一秒,抢过了话筒!
“梁非凡?!你是梁非凡?!”先是质疑,紧接着,严笑笑用上了抽泣的声音。
“严大小姐的架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金贵呢!”梁非凡挖苦道。
“梁非凡……梁非凡……真的是你?你还活着?!梁非凡,你这个讨厌的家伙……害我担心死你了!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你现在在哪里啊,我要去找你……”
不等梁非凡开口,严笑笑已经痛哭流涕的哭诉一通。听上去比生离死别还让人揪心。
手机那头沉默片刻之后,才传来微微责备的声音:“你跟童安暖好歹妯娌一场,怎么就忍心弃她于水深火热不顾?!”
“我呸!梁非凡,你还有没有良心,为了从安家接走童安暖,我都破了相了……”随后,传来严笑笑的嚎啕大哭。
破相?!梁非凡微微一怔。难怪自己都回来快一个星期了,严笑笑那个苍蝇怎么没叮过来呢。难道说是被毁容到面目全非?!
感觉到对话无法继续下去,梁非凡决定挂断电话另想办法。
然,手机那头却传来严笑笑嗲兮兮的撒娇声:“梁非凡,我想你了……特想!你在哪儿?!”
严笑笑赶到洛凡传媒时,已经接近下午四点。
“童安暖!!!”她横冲直撞了进来。
“笑笑?!你怎么来了?!”见到严笑笑后,童安暖本能的露出一个喜悦的笑意。起身迎了上来。
紧紧的,两个女人欢天喜地的搂。抱在了一下。
突然,严笑笑将怀里的童安暖推了开来,将自己的脸凑到她的眼皮底下,“童安暖,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童安暖微微一怔,稍稍向后仰起头,仔细查看了一番,“你变瘦了!”
“你真没看出来什么?!”严笑笑疑惑道。从童安暖茫然的眼神中,严笑笑终于可以肯定,自己额头上的伤疤,应该不太明显。随后从手包里拿出镜子,开始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换着角度观赏自己的额角。
严笑笑穿着高跟鞋,杂乱的‘踢踏’声在静谧的办公室里特别的刺耳。
童安暖突然想起温秘书的话,连忙拉住了走来走去的严笑笑:“笑笑,我们这里不允许穿高跟鞋……你别再走来走去了。”
“什么?!不允许女人穿高跟鞋?!哪个王八蛋规定的?!”严笑笑不以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