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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苍门的人。凌风此刻才觉得害怕起来,只是短短瞬间,甚至他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就已经制服了他高价请来的人,那门外的那些……想到这里,凌风慌乱的看向了大门,那里,本应该禁闭的大门已然开启,金色的阳光镀著几个人影,一步步走进,凌风才看清了那几个人的脸,是蔚空他们。
室内的温度冷暖适中如此宜人,凌风却觉得自己好似那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之中的冰冷无援,因为愤怒而失去的理智在刹那回归,却越是清晰越是绝望,他知道的,没有言希在手的话,单单轲荆一人他就对付不了更别说还有其他人。这次的行动无疑是以卵击石,可是他不甘呐。他那麽爱著的轲荆对他如此不屑一顾,凭什麽?
“我究竟哪点比不上言希?容貌、家世、智慧……我哪点都比言希强!他只不过是个无父无母你从拍卖场买回来的一个性玩具,而我,我是凌家三少爷,为了你我自甘堕落委身成为你那麽多床伴中的一个,我为你做了那麽多你为什麽不爱我?而言希他为你做了什麽?他什麽都没为你做,你为什麽要爱他?为什麽不爱我!”
撕开了漂亮的外壳,咆哮显得如此丑陋。披散著发的凌风那沾满嫉妒和仇恨的嘴脸狰狞的堪比恶鬼,一声声诉说著属於他的不甘心。他不甘、不甘、不甘呐──
看著昔日自己最喜欢的宠物变得不堪入目的丑陋,轲荆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对凌风唯一的心软早就在他绑走言希的刹那粉碎,剩下的唯有冷漠的杀意和不留余地的打击。
“为什麽?当然是希值得而你不值得了。容貌、家世、智慧,有了这些东西的你依旧比不上没有这些东西的希,这一点,就是我爱他的理由。”
他爱的是希而不是容貌这些东西,只要是希的一切他都喜欢,他不需要希有著绝世的容颜惊人的家世和绝顶的智慧,他只需要希噙著微笑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宠爱,十指交握就是一生。
轲荆的话仿若压垮了凌风的最後一根稻草,凌风崩溃了。他撕扯著自己的发尖叫著,双眼疯狂流转著的是没有理智的疯癫,嘴里发出的嘶吼尖锐到刺耳。
“不,我凌风不会输,没有输,我是凌风,怎能可能输?不不──”
凄厉的话语在大厅内一遍遍的回响著,撞上了墙壁撞上了禁闭的窗户再次回荡在大厅,如同被束缚在这小小的空间内挣脱不出,一如话语的主人那般把自己困住,哭喊著咆哮著却无法踏出属於他的囚笼,徒留下绝望的荒凉。
46。春药什么的真的没事吗?
火,漫天的火苗窜起,火红的火舌卷住了天空弥漫整个空间,肌肤如同干涸的泥土一块块的裂开,整个身体如同被撕裂成了几段,撕心裂肺的痛。体内的血液也被烧的开始沸腾起来,一点一点的被蒸发,由内而外的滚烫,赖以生存的水分逐渐被烧干,整个人都像是要从里面开始炸开……
“小竹姐──”
猛地睁开了眼从梦魇之中脱身,大口大口的喘息紧紧揪住了那砰砰直跳的胸口衣襟,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梦里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那种真实的疼痛和死亡如影相随的让言希无法摆脱。
“小希,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我没事,你小竹姐在这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言希愣愣的抬起头看向抱著自己的人,熟悉的眉眼一寸寸的映入眼底,惊喜慢慢点亮了那双黯淡的眼,耀眼的光彩绽放。
“小竹姐!”紧紧的回拥,失而复得的喜悦让言希的眼眶湿润,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滑过了脸颊,默默无声的被那衣衫吸收,消失不见。
“是我是我,小希别怕,我没事,啊。”拥抱住喜极而泣的言希,小竹轻拍著言希的背部安抚著怀中之人,等察觉到言希情绪平稳了一点後才把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就在火苗蹿烧在她身上的前一秒,苍旭诺他们的人终於赶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把她从大火中救出。
尽管小竹说的平淡,但言希怎麽会不知道当时小竹的心情?只是一个梦就让他如此痛苦,若真的身临其境的话绝望只增不减,那种眼睁睁的看著大火向著自己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惧绝对不是仅靠想象就能够理解的。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致使亲人陷入危险的愧疚让言希开始自厌起来,如果不是他的缘故,小竹姐根本不可能经历这种可怕的事情。
“小希!”厉声打断了言希的道歉,小竹掰过言希的脸让他看著自己,脸上的神情严肃而认真,“我们是姐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只让我一人享受平静安逸的生活而让你陷入危难,那我还配让你叫一声小竹姐吗?这一次的事情我甚至庆幸不是只有你受苦,要不然我不知道会比现在经历多几倍的害怕和恐惧。小希,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一切都只是凌风被嫉妒蒙蔽了理智做出的错事,追其根本你也只是个受害者。”
“可是……”没有他的话小竹姐就不会有这次的无妄之灾。
“没有可是,小希,你是弟弟我是姐姐,无论谁受难对方都不会好受,所以记住,好好保护好自己,那才是我最大的心愿。”她真的只是想她的弟弟一生都幸福。
“好,小竹姐也是,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再一次的感觉到亲人这个词汇的温暖,言希想,有父母和两个姐姐,这辈子无论怎麽都已经足够了,上天待他不薄。
“当然。”嫣然一笑,小竹许下了承诺,双眼弯弯的身上抚顺了言希头顶上乱翘的几根头发,仿若不经意间开口,“小希,你准备把门外那群男人怎麽办?”
“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言希咳的满脸通红,当然,这绯色其中有没有羞涩的成分也就只有天知地知和言希自己才知道了。
温柔的递过去一杯水,小竹笑的异常的婉约,“不急,小竹姐今天会慢慢等你说的,现在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咕噜咕噜喝著水的言希:“……口”小竹姐,你黑了。
“怎麽了?身为姐姐关心自家弟弟的终身幸福有什麽不对吗?”她只是在履行身为家长的基本责任,为弟弟挑选一门好亲事。
“不,只是……”欲言又止,言希的表情沈寂了下来,落在空气之中弥漫出令人难受的窒闷。
“只是什麽?”见言希的反应,小竹的心也跟著下沈,脸上的笑容被担忧替代,“小希是担心那些人的心意真假?如果是这个的话我看可以放心。不是我因为这次的救命之恩为他们说话,而是这次他们的表现足够说明他们的真意了,我想小希你最能够体会了。”
眼前似乎又浮现轲荆缓缓下跪的场景,言希狠狠的闭上了眼,浑身无力的叹息,“是啊,足够体会了。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难以把话说出口啊。
看言希满身的低落气息,小竹也知道言希肯定是有自己的为难之处,摇著头叹息一声,扶著言希躺下,“小希,你先休息一下再说吧。”
“嗯。”顺著小竹的话躺下,言希也觉得浑身都疲惫无力,尽管他才刚刚睡醒。
“我就不打扰你先出去了。”小竹帮著言希盖好被子後就朝著门外走去,直到来到门口,一手搭在了门把之上,突然的回头,红唇勾起带出了几分令言希毛骨悚然的诡异。
“对了小希,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三天前苍旭诺抱你回来後那几个男人就和你一起呆在这个房间一天一夜,据我所知,他们是为了帮你解除你所中春药的药性哦。”说完,小竹就迅速开门走了出去,等关上房门後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完全可以想象此刻小希表情有多麽可爱了。
可爱泥煤!言希只觉得一股汹涌热气直往脑门上蹿,脸颊滚烫滚烫的就如同在太阳地下暴晒了几天,抓著被子边沿的手都泛起了淡淡的绯色,衬托著那透明的指甲愈发晶莹。
春、春药?经过这麽一提醒言希也想起了那个让他恶心的男人的确喂了他一粒药,但他没想到那会是传说中的春药!更没想到的是那春药竟然还有延迟性等到他回来後才发作。可是、可是那群男人有必要身体力行来解除药性吗?他不相信他中的药无药可救,就算必须运动才能救吧,难道就不能只留下一个吗?──此刻的言希早就放弃了让那些人为他找个女人来解除药性的天真想法了。
此刻,言希也终於发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那个地方也是火辣辣的,谈不上痛苦,只是有点点难受。但就这麽一点难受也足够让他知道那群男人的“努力”了,因为小竹姐说他回来是三天前。
47。求你,醒来
三天前啊魂蛋!过了三天还觉得难受那当时需要受到多重的创伤?还有那个一天一夜……无声的哀嚎著拉起被子把头蒙了进去,该死的那群男人还有没有节操了?竟然一起!难道……言希想到了小竹数天前在酒店的房间门口说的最後那句话,难道那群男人真的打算为他找一些情人而这个所谓的情人还是指他们对方吗?!!
哦,不!言希这次是真的哀嚎出来了,一个已经够难缠的了还一起来几个?那他还能够拒绝得了吗?还有苍旭诺也是,他都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了为何还要参一脚?他说过他想要回去啊。
心底重重叹了口气,言希想他或许应该直接对所有人都说清楚,彻底断了可能性才能够断了那些人的念想,要不然他怕自己会心软,他知道,一旦开始心软,那麽面临最後抉择的徘徊就是绝对的了。
东想西想的,疲惫感涌了上来,酸涩的双眼不等言希想清楚就缓缓闭合了起来。在紧绷的情绪骤然松开的刹那本就容易疲乏,更何况还是在身体都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运动後,所以这一觉言希睡的有点久,久的让男人们开始著急起来。
“怎麽回事?已经七天了,就算再累也该睡醒了。”蔚炽手里拿著湿毛巾帮著床上熟睡的人细心的擦著脸,目光忧心忡忡。
“要不我再去找几个医生过来看看吧?”轲荆和蔚炽可谓是找言希找的最久的两人了,对言希的患得患失也是最重的,此刻好不容易找到自然容不得丝毫闪失,他们怕抓到手中的一切幸福都成为泡影,那麽他们会彻底疯狂。
对於轲荆的话没人反对,哪怕前两天开始他们已经把各自身边的医生都找来为言希看诊,而能够为他们做事的,必然是世上顶尖的医生。就连他们都查不出言希昏睡的原因的话哪里还有医生查得出?自然而然的,在再次看过了数十名医生後得到的回答依旧和之前一样:并无任何不妥,只是在睡觉罢了。
“睡觉?如果只是睡觉的话怎麽可能一睡就睡这麽久?已经十天了,如果、如果希他……”
後面的话蔚炽没有说出口,但在场的人都明白:如果言希从此一睡不醒,那该怎麽办?他们都是追逐了许久的人,如同渴望甘霖之人心念著雨水,此刻终於得到却面临再一次失去的可能,那种焦虑让他们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无边无际的恐慌掳获著他们的思想。他们在害怕,得到後的失去才是最让人崩溃的绝望。
目光不由自主的都落在了言希的脸上,那张令他们著迷的容颜此刻安静而祥和,嘴角甚至还浮起了浅浅的笑容,看著就似一个正在做著美梦的人,那柔软的笑意让人打心底的欢喜,只是现在,他们只求这个人愿意从那美梦之中回来,回到他们的身边。
十一天、半个月、一个月……时间逐渐的流逝,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