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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一听,赶紧退出了堂中,李西江一见,也赶紧跟了出去。
有了县令帮忙,李西江在县城中所需要做的事只半天就全部置办妥当,整整三个大车浩浩荡荡的行事出县城。
“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生意,买这么多人?”第一辆大车上,一个身着官差服装的青年疑问道。
“妓院,到时王捕头来玩,西江一定免费。”
“妓院?”那个官差先是一咂舌,后又想到县令大人的交代,才讪讪的道:“姑娘跟县令大人关系这么好,我要是去了不花钱,还不被县令大人臭骂啊!”
李西江听完了然的笑了笑,“我不说,你不说,县令大人怎么会知道呢?而且以后我这小生意还要仰仗王捕头照顾,要是王捕头不来,西江会寝食难安的。”
王捕头一听,拍着胸脯道:“有了你这句话,你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别的不说,在这安县,除了知县大人,还没有我管不了的事。”
“那就多谢王大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斗春风镇
一边走着,李西江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王捕头问道:“王大哥,县城里有个大户姓田,是吗?”
“是啊,这田家也算是富甲一方,不过听说前些日子他们家唯一的独苗却被被他家的武师给害了,偌大的家产竟然没了继承人,所以说这田家也够倒霉的。”“对了,怎么想起问他们家?”
“哦!没什么,只是在街上听人说起,所以问问。”李西江装作不在意的回道。
“原来是这样。”王捕头说完,突然又接了一句,“听说他们家的小姐过几日就要跟他那个表兄订婚了,你说那个她那个表兄哪是娶人啊,分明是娶了一个聚宝盆。”
“哎,要是我有那样的福气就好了,还当什么捕头,成天累死累活的还不够人家一顿饭的钱。”
“订婚?”李西江一愣,她可是记得当时哥哥好似跟这个小姐有些牵扯,就是不知道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真喜欢这位小姐,这件事无论如何自己也要通知一下哥哥。
“是啊,就在半个月后。”
李西江默默的记下了王捕头的话,然后就一直皱眉思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一时,李西江的马车便驶入了春风镇,一大车的东西,还有十几个漂亮的姑娘,一进这小小的春风镇便引得所有人的注目,使得马车后那些姑娘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唯有李西江好似没有察觉一般继续着原来的样子。
马车来到来到自己店铺所在的街道便又迫不得已的停下了,因为街上的人又围成了一圈,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还真是一点也不消停,李西江一见这架势,就估摸到了一定是那位棺材铺的老板又弄出什么花样了,回头看看王捕头,对他道:“王大哥,劳你在这等等,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王捕头见李西江的神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手一挥道:“等什么等,既然你叫我一声王大哥,你的事我就不能不管。”说着,他大声喝道:“捕快办案,闲杂人等一律让开。”
自古民不与官斗,所以他这话一出,人群哗啦一下散开,露出里面的情形来。
场中,顾文轩好似受了伤,栽倒在地,而柳叶则拿着一把菜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菜刀已经划破了肌肤,点点血迹顺着肌肤慢慢留下。
而他们对面,死人章一脸嚣张的叫道:“想用死来威胁我,门都没有。今天你们挡了我的财路,就算是你死了,都不够陪我的,所以识相的就赶紧给我让开。”
说着他对他后面的两个伙计喊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闹出事来我顶着,你们怕什么。”
伙计一听,互相对视了一眼,就要扑上前去。
“住手。”李西江一见,赶紧高声喝道,然后挡在两个伙计面前,柳眉一挑,“我看你们谁敢动。”
死人章一看是李西江,无所谓的笑了笑,“怎么,躲不下去了,告诉你,今天你要是给我二百两银子我们立刻就走,要是不给,休要怪我们砸了你的招牌。”
“二百两?”李西江冷哼一声,“我倒是想问一下这二百两的出处。”
“告诉你也无妨。你给我听好了,你的店铺早上的时候正好挡住了我们铺子的阳光,所谓紫气东来,你们这一挡,我们还如何做生意,无法做生意,怎么赚钱。”“所以我让你们陪我二百两,还是轻的。”
他这个说法分明是无理取闹,不过李西江却没有反驳,而是笑着道:“二百两是吗?我给。”
李西江的话一出,周围一片唏嘘声。
“你,什么?”死人章也被李西江的话惊住了。
“对,我给。”“不过,还有一件事,按照你的说法,你的店铺挡住了我的落日余光,你也知道我们这店铺是做什么的,专做这日落后的生意,你这一挡,还不知道挡掉我们多少生意。”
“当然,我也不需要你多赔,四百两足以。”“这四百两再抵掉我需要给你的二百两,你再给我二百两就够了。”“章老板,拿钱吧。”李西江说着,伸出手示意死人章给钱。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死人章恨声道。
“这可是章老板你自己说的,挡住了财路,难道你说的不对?”
“我,我。”死人章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对伙计吼道:“给我上。”
伙计一听,就要上前,却见一个身着捕快衣服的男人挡在他们面前,横眉竖眼的喝道:“我看谁敢。”
伙计一看那身官服,就先心里打鼓了,所以自然停了下来。
死人章早就看见了王捕头,但他却没见过王捕头,以为只是李西江请来的一般捕快,所以立刻站出来道:“实话告诉你,我弟弟可是县太老爷的师爷,你一个小小的捕快,如果识相的话就快离开,否则等我告到我弟弟那里,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我怎么没听说韩师爷有你这么一个哥哥,你该不会是假冒的吧?”王捕头却一点也不买账,抱臂嘲讽的看向死人章。
死人章脸色立刻一变,那个什么韩师爷确实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一个不知道拐了多少圈的亲戚,不过平时他都选择性的忽视了这件事,今天被王捕头一说,却正戳中他的痛脚,让他怎么不心虚。
“一个姓韩,一个姓章,你们这是什么兄弟。”李西江还嫌死人章不够窘迫,就好似疑问似的又补了一句。
“你,你们。”死人章再迟钝也知道今天遇见硬茬了,外强中干的说了一句“你们给我等着”就要转身回店铺。
“站住。”“打了我的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李西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冷冷的道。
“那你想怎么样,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众位乡亲都看着呢,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是啊,是啊。”周围的人早就看不惯死人章了,但奈何以为他跟官家有所牵涉才一直忍耐,如今一看他所谓的后台竟然是假的,各个群情激奋起来。
死人章被周围的人说的面红耳赤,声音也不自觉的软了下来,“那你们想怎么办?”
“怎么办?”李西江眉眼一竖,“章老板既然打了我的人,我自然要还回去。”说完,她对周围的人道:“众位,今天章老板欠我的,我一个女子不好动手,就拜托大家帮我还回去,一切死伤都由我负责。”
众人中还真有和死人章结下仇怨的,所以她的话一落,便有人当先站了出来,“好,我就帮这位姑娘的忙。”说着,就扑向死人章。
有人带头,后面自然一下子出来很多人,一下子将那位章老板还有两个伙计围在了中间。
两个伙计一见,赶紧求饶,就连那位章老板此时也放下了脸皮,“别打别打,大家有话好好说。”“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哎呦,有话好好说。”
李西江看着被打的满地滚来滚去的死人章终于消了一口气,喝道:“谢谢大家了,但恶人自有官府来惩治,大家不要为了他弄脏了自己的手。”说完,她就求助的看向王捕头。
王捕头了然的一笑,喝道:“都让开,让开,想坐牢不成?”
众人一听,虽然还想继续,但却不得不放开了那三人,退到了外面 ,独留那三人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李西江来到死人章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道:“章老板,打人的事我们就扯平了,不过,你欠我那二百两银子可不要忘记还。”
作者有话要说:
☆、周军来袭
死人章恶毒的看了一眼李西江却没敢再说什么,而是低下了头,好似没听见一般。
李西江也懒得理他,而是回身去看柳叶与顾文轩,“你们没事吧?”
柳叶好似愣住了一般,听得李西江叫她,手中的菜刀才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然后想要扑过去抱着李西江却在半路停下,眼圈通红,眼底却满是火热,“我没事。”
李西江摸了摸她的头,不赞同的道:“谁让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记住,什么也不如命重要,下次不许再如此了。”
柳叶一听,强忍住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噼噼啪啪的落了下来,但她却笑了,笑的热烈不已,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吗?如果真的有呢。
李西江见她又哭又笑的,也知道她这是受的刺激太大了,需要好好缓解一下,就不再看她,而是看向顾文轩。
顾文轩捂着腹部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红着脸不敢看李西江,“抱歉。”
“你没事就好。”李西江说完,正对上顾文轩异常明亮的眸子,不禁莞尔一笑,笑的顾文轩又低下了头,甚至这次他的头低的更加厉害了。
见两人没事,李西江才问道:“明空呢?”
“我怕他出什么事,所以把他锁在屋子里了。”顾文轩赶紧道。
李西江了然的点点头,才对王捕头道:“王大哥,多谢你今天的帮助,我的店里还有些乱,这样吧,我做东,我们去东升客栈。”
王捕头自然没什么意见,便笑着答应了。
李西江回身将那马车还有姑娘一一交给柳叶,这才带着王捕头去了东升客栈。
东升客栈中,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刚刚上全,李西江站起身刚要说一些感激的话,就听外面一片混乱,接着大厅里一片嘶喊声,“周朝的军队打过来了,快跑啊。”
大家一听,立刻乱成一团,朝着门口的方向夺路而去,场面一时乱成一团。
王捕头一见,也立刻站了起来,透过边上的窗户往外面看,果然见到街上有大队的人马路过,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糟糕,事情怎么会这样。”王捕头也傻了眼。
李西江也在向外看着,见到那些因为挡路而被士兵枉杀的居民只觉的浑身颤抖不已,早已为已经准备好了,但真看到鲜血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应。
“李姑娘,你自己多保重吧,我要立刻回县衙了。”王捕头急道。
“嗯。”李西江答应完,突然又道:“王捕头,你跟县令大人说他找的那个人很安全,现如今周朝攻来,他可能暂时无法回去,等到事情平息一些,我一定会送他回去。”
王捕头虽然也被县令叮嘱过,但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所以狠狠的点了一下头,便从后门冲出了客栈。
李西江见王捕头走了,又看了看妓院的方向,发现那里已经全是士兵,虽然着急柳叶与顾文轩的情况,便也知道自己如今肯定不能回去了,只能默默的祈祷了一下,希望两人无事,便也追着王捕头的方向出了客栈。
一路上不敢走大路,专挑一些偏僻的胡同走,虽然几次差点撞上那些士兵,但好在那些士兵的目标根本不是她,所以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过去了。
就这样,她有惊无险的来到了镇口,刚要离开,却一眼瞟见了自己定做东西的那间铁匠铺,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