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笑着往衣袂内掏着什么递到我面前,才继续说:“我这里有一串紫晶石,你要是喜欢,就送你。”
我顿觉眼前一亮,毫不矜持的接过手来,捧在手里喜爱非常。紫水晶是能量很高的一种晶石,常以神秘、浪温、高雅来形容它,长时间的佩带还可增进人缘与异性缘,不似招桃花的粉晶,紫水晶的价格也相对的昂贵许多。我曾多少次经过水晶宫都没狠下心买,今天再让我看到,倒是爱不释手,爱不释手呀!
蓦然间,我注意到了奚祁看着我的眼神,这又不自在的讪笑了声,虚伪的客套了一把,将紫水晶递回到奚祁面前。扭捏着说:“呵呵,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留着以后送给自己的心上人吧!我这个身份,带着多有不便。”
只见奚祁脸上微赧,思索了一会儿后竟讷讷的接回紫水晶,然后才说:“我倒是没往这方面考虑,差点给你带去麻烦了。”说完,利索的把那串我很是觊觎的紫水晶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收了回去。
“没,没关系,没关系。”我的嘴角已近抽死,面部表情瞬间扭曲,只差没扑上去硬抢。我只能说奚祁这实诚的令我发指,我只是跟他客气客气而已,只是客气,他怎么也能当真了。
“戎王!”随着奚祁这声惊讶声中,我看到迎面而来的的某人,他走路带风,目无旁物,周身腾起强烈的气场令人不敢直视。
“别说见过我。”往奚祁身后一躲,小声的跟他嘀咕了句。一霎,就往路边的小摊上掩去。
等看到奚祁跟夷对上后,趁着夷的视线被奚祁挡住的一瞬间,腾的一下蹿入了人群里,我甚至连头也不敢回,只管低着头往人多的地方挤去。我甚至可以想像的到,要是被夷知道我私自出宫,也许不止是‘就地正法’那么简单。啊,性命堪悠,性命堪悠啊……
16
16、第十六回 。。。
末路狂奔似的回到宫中,我这才放心大胆地舒了口气。宫门前指使着同样气喘吁吁的阿裳,“你先进去瞧瞧。”毕竟我们这一身打扮被谁瞧见了都不好。诶,这时我才深刻的感悟到,做一凡人多好,自由于我如浮云呐!
等了一会儿,阿裳跟作贼似的跑回来招呼我,“太后,可以进去了。”
我这才收起一副贼样,大摇大摆地走进甘泉宫。脚步堪堪跨过殿槛,眼睛的十五度夹角处就瞥见了我那张贵妃榻上卧着方才我在咸阳城内看到的夷。我不禁揉了揉双眼,几乎要将夷望透视了,这才确定,卧在榻上一副死相的人正是我的情人,夷。
那方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人又是谁?我正想的出神入化,那人已被我无视到炸毛了,终于是吭了声:“看来你这一个下午快活的很呀!”
我客气着:“嘿嘿,还好还好。”杵立在殿门前跟夷打着马虎眼,希望可以把他糊弄过去。但更重的是在想着如何令自己脱身。
我不动声色地挪着脚欲往门槛处靠去,至少先占好有力位置,跑的时候也方便些。
“阿裳出去。”夷的声音依旧不冷不热,指使着阿裳的时候就像是在指使自己人,顺口的令人发指。他离榻,径直朝我走来,我一回身,想逃来着。“哦。”直直撞上了闭起的殿门,阿裳这棵墙头草当真听话的很,不仅出去了,还顺手把门给关起来。
手腕一紧,夷已经拽着我往贵妃榻走去,榻前一把将我按下,口气不甚喜悦,“瞧瞧你穿的像什么,不伦不类的。”
我低眼往自己身上瞅了瞅,没什么呀,裾服小袍类似西装革履,哪有不伦不类,我自认为很是笔挺哩。我抬眼看着夷,装着白痴:“这跟你的穿着打扮不是挺像的。”言外之意,我若是不伦不类,你也一样。
夷倒是不想跟我一般见识,麻利的除了我头上的束冠,一头秀发就这样洒下,落在肩头,滑向身后。我很自觉的抬起双臂,夷顿了顿手,抿着唇,还是伸手来替我宽了外袍。“以后若想出宫,需经过我的同意。除非跟我在一起,否则不许再一个人离宫。”
我偏头看向夷,讷讷的问他,“你这是在威胁秦国的太后吗?”
夷顺势着勾住我的下颌,俯身就往我唇上用力的嘬了一口,续而才说:“我这是在对芈儿说。”
好吧!我就权当他这是大男子主义的表现,他爱霸道,我爱依附,正好凑对。我冲着夷灿若一笑,将手递到他面前,讨要着说:“那串白晶石呢,给我。”我承认,我的本质还是很小女人的,虽然在很多时候我都会受芈八子性格的影响,更甚至在潜移默化之下我偶尔也会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这些都是在这个环境下造就的,虽然我的良心已经快被泯灭殆尽,但我的本质是善良的。
夷没有如我预料的立马掏出白水晶,然后傻兮兮的套在我的手腕上。他犹豫了一阵,才说:“你不是让我送给坊间的舞姬,幸不辱命,我已经送人了。”说完,饶有兴致的瞅着我,再说:“怎么,你想要了,要不我去讨要回来。嗯,不好不好,还是下回经过的时候再给你买一条来。”
他说的轻松,且不要脸,以前也不见他这么认真过。我还说过以后不许爬上我的床呢,怎么就不见有这么听话。我递了一记白眼给夷,皮笑肉不笑的笑着:“不用不用,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下回奚祁会送我。你还是留着送给坊间的舞姬吧!”我很是慷慨地说着,站起来的时候不顾夷是何脸色,转而朝他妖娆一笑,抚在他胸口的手轻轻的揉抚着。我说:“生闷气会憋出内疾的,心胸放宽些。一条手链,不至于会破坏我们的感情。”诶诶,听听我自己说的,多么像一个圣母,好似恨不得自家的男人出去拈花惹草一样。
。
待我越过夷往内室走回的时候,突然的自身后被抱了个满怀,那不怀好意的笑声顿时萦绕在耳边,他说:“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会跟我耍心眼了。”耳鬓厮磨着,又是令我颤栗不已。
“我哪有,你想太多了夷。”我转身面向夷,依旧笑的妖娆,他甚至休想通过我的面皮窥探到我的心肝。
夷却拦腰将我抱起,越过层层纬缦,将我置在床沿,二话没说就抬起我的双脚替我除去脚上的靴子。而后撇着嘴角,笑的恐怖:“你昨天夜里不是还说脚疼,今天又哪来的力气跑到宫外去溜哒。还是说……”他凑近了我,“你只不过是在愚弄我。”
我双手撑在床榻上,身子往后仰了仰,笑的极其不自在,“我,我哪能愚弄你呢,夷,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倒是宁愿夷板起脸孔来跟我说话,他这样阴恻恻的笑容被后一定隐藏的巨大的报复心理。
夷再欺近一步,我的手一抖,直直栽进的床榻内,一副任君鱼肉模样难掩。夷双掌撑在我两侧,不至于给我身体带来太大的压力,近在咫尺地做着行刑前的最后判决。他说:“在相府对我施以暴力行为。”
我忙辩解着:“你已经打回去了。”至少让自己的下场不至于太惨,所以能减刑的我还是得争取一二。
夷无视我的辩解,继续着说:“当着我的面公然引诱别的男人。”
“你还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滚作一团呢。”我甚至想都不想的驳了回去。
夷眯了眯眼,模样挺危险。他不怒,继续陈述着我的罪状,“昨天夜里将我从睡榻上踹下,意图谋杀,事迹败露后不思悔改继续行诓骗之事。今日又私自出宫幽会情人,证据确凿还欲狡辩。你说,如上种种,我该给你定个什么罪。”他一口气说下来,却没有我还嘴的余地。听他言词凿凿,述之有物,如此滔天罪孽,不将我判个凌迟,也可以将我判个无期。
。
这种时候我似乎已经冷静不下来,因为夷已经开始着手除去我身上的裾服,我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眼巴巴的盯着夷的脸,希望他能为之动容,虽然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幼稚,但我却百试不爽。夷较多的时候喜欢来硬的,我要是也跟他比硬,那就是硬碰硬。所以,我往往都会选择软的,有句俗话不是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可惜的是,这句话用在我们身上,就要颠倒过来:美人难过英雄关呀!
“敷衍。”果然,夷对我这种不具有任何诚意的悔悟嗤之以鼻,反而提醒我,“你若是真觉得自己错了,就拿出诚意来让我看看,每次都说一样的话我已经听腻了。”
直到我们双双袒身相见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出什么可以令夷觉得是有诚意的举动来。
“若想我饶了你,就用行动来证明。”耳边吐着夷略微嘶哑的嗓音,弃开对我所有的禁锢,他根本就不担心我会临阵脱逃。
我眨了眨略微迷离的眼眸,不甚有力的爬到了夷的身上,左右着不知从何下手。毕竟,我还没有主导过的经历,这冷不伶仃的把主宰权力丢到我手上,我还真是犯了难。
。
“需要我教你吗?”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吱了句,但话语中更多的透露出他在隐忍,忍得是五内惧焚。
我实感窘迫,这两年来,我们虽不说夜夜交战,但比之正常的闺中生活,还是频繁了些。我纵使没从夷身上学个十成功力,身体力行的怎么也得学个三四成。
“不不。”我拒绝了夷了好意,心想,今日我非把你治的嗷嗷直叫不可。我说:“既然是我要赎罪,你就不要施加援手了。”
看着夷那微抖的肩头,我略有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诶,我很严肃的,不许笑。”
夷抿了抿唇,很配合的将双手摊到两侧,一副任卿蹂躏模样。他好意提醒着我,说:“你已经准备很长时间了,芈儿。”
夷的这句话淹没在了我的唇边,老娘就先把你吻晕了,看你以后还嚣张。
我甚至感觉到夷的那双手几欲着想要抬起的双手,但又碍于他现在享受的身份,不得不把双手又摊回到两侧,本来好好的一场盛宴,却怎么看都像是在忍受着莫大的煎熬。
这个吻持续将近两柱香的时间,夷的忍耐几近极限的时候,我退开了。吭吭唧唧的一路南下,一旦触及到令夷颤栗的部位,我便要暗自记在心里。至少,我的手上也有砝码。
我这玩的开心,却不想夷全身绷的死紧,闷吭声接踵而至,我瞥了他一眼,那死相,看你叫不叫。想法堪落,但听着从夷的口呼出一声:“嗷……”我甚是满足,却也更加卖力了。
。
“够了。”
我犹自玩的欢快,夷赫然弹坐起身,低喝了一声,令我不得不撒开手。
“你玩够了吧!”夷的脸上微微泛着红,额头密布细汗,钳在我肩头的双手往下一压,局势瞬间扭转。
感觉到徘徊欲入的物体,我禁不住倒吸了口气。攀在夷肩上的双手软了软,却强自镇定着朝夷眨了眨眼,说的无辜,“我的罪孽深重,你就让我继续赎罪吧夷,若不然,我会深感不安的。”
夷却笑了,是那种圣主式的笑脸,可包容一却罪孽的笑脸。他说:“先欠着,改日再赎。”
“可是,唔唔……”行动派的永远比我这个磨蹭派的有效率,上下齐上,未留半分间隙。
原本想令夷嗷嗷直叫,却没想到最后,还是变回我自己嗷嗷直叫。
犹自打的火热,却突闻殿前叫唤,“姑姑。”
我一愣,首先想到的是,阿裳没守好宫门么?夷则根本不受外界影响,继续着这项伟大而又艰巨的事业。
我忍不住又是几声舒逸出口,这却惹来了殿前那枚愣头小子的担忧,他兴许已展开了丰富的联想,或许太后被人挟持了。“姑姑,姑姑,你没事吧姑姑。”向寿自是听到了殿内的动静才这番激动的直拍殿门,想必我若再不吭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