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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帅哥是我的偶像,所以性质上会有别于其他。
他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我,说:“属下木易,骊宫禁守,位居左庶长。”
我琢磨了下,说:“以木庶长的身手,禁守屈才了,不如就到内廷来守卫。有你这样的高手,本宫才可高枕无忧呀!”诶,谁知道他什么身手,但放着我的偶像在守大门,我的心里怎么也会过意不去。把他调到内廷来,时不时的让我看上几眼,说不准生出来的儿子也会帅几分。
木易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他也没有表现的很欢快,只是垂首应承下,一切的言行举止相当之合乎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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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回来的时候不住的频频回头看着殿外,纳闷道:“禁卫来此做甚?”我不得不说,夷的嗅觉太过于灵敏了,我这还没怎么地呢,他就闻出什么来了。又或者说是我自己做贼心虚了,所以才会看什么都不自在?
我迎上夷的目光,轻描淡写道:“哦,没什么,他在外头拾了鹞子给我送回来。你去哪了?”我反问着夷,甚至明显的感觉到了心跳加快。我不禁反问自己:我只是见着一个偶像,我只是把一个守外门的调来守内门,我紧张做甚。于是,我面呈坦荡,
34、第三四回 。。。
做贼心不虚地朝着夷眨了眨眼。
夷兴许就是那样随口一问,并没有别的意思,但经我这欲盖弥彰的小举动,倒是惹得他睨起眼来狠狠地打量着我。对视良久,他竟情不自禁地俯身在我唇上轻轻吮了一口,稍微停留了片刻,松开时说:“过些时候就要降雪了,我令人去检视山上的栈道,等到雪下厚了,我带你上骊山观雪景。”
听之,我差几未从榻上跳起来,难掩的兴奋充斥满面,咧嘴笑得跟个二百五。我说:“真的吗真的吗,你当真要带我去观雪景。”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来了三年,几乎是每年的冬天都在下雪。夷除了将我禁足在甘泉宫,就是就将我禁身在床上,哪容许我出宫嘻戏。至于蹋雪寻梅这种有益身心的事,我更是无从落实,如今我挺着肚子他竟还要带我登山观景,我这岂止要兴奋,我简直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啃夷几口。
“但是……”就知道他有后招,我眨了眨眼,等着他往下说。夷又说:“你在这段时间里一定要将身子养好,我会令膳房多烹煮一些补血养气的膳食,你都得乖乖的食下。”
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点头应承下,只要一想到可以在冬天出门,就没有什么可以让我难为了。若不然,时间久了,我都要误以为自己是冬眠的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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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五回 。。。
在得了夷的承诺后,有事没事的我都会巴望着窗外的山麓,总期望着能在一个不经意之间偶然看到飘零的雪花,可越算日子过得越慢。夷笑说我越是这样在意,日子过得越是煎熬,倒不如把注意力先转移到别的事上。
于是,我就试图着把注意力转到了缝衣上,裁剪我自是不会,布料都是阿裳裁好了给我,就连穿针引线也是阿裳代的劳。然后她再一针一线的教我如何将几片裁好的布料缝合在一起。我突然发现,阿裳真是一支万能胶,又会跳舞,又会梳头,就连衣衫也会缝,人才,真是人才呀!
“……咝”指腹扎疼,我不禁倒吸了口气,已不知道是第几次把自己给扎了,这一分心,又给狠狠的扎上了。
手中针布不翼而飞,顿感指腹一暖,转头看去时才发现,夷又再次凑来抓着我的手指吸吮起来,舌尖轻舔更似在行挑逗之事。我一个忍俊不禁,抖了抖肩,他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像某吸血伯爵,不能浪费一滴鲜血。
夷甚至有些后悔了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缝衣上来,不悦道:“不要再缝了,看看你把自己伤成什么样了。”他可是心疼地捧着我的双手,恨不得要把那些针头线脑给掐死。
我低头看了看展开的手指,这一瞧禁不住唏嘘了声,每根手指的指腹上或多或少的留下了我自己对自己残害的痕迹。转眼看夷,他那那锁起的眉头似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我缩了缩手,讪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多扎几次就长记性了。”我怎么都觉着这话好生耳熟,细想之下忆起,那都是夷在床地之间对我的威逼之言。这一随口,倒让我给说了出来。于是,我面不改色心骤跳地说着:“你想了多少名字出来,让我看看。”
夷很是无奈地睨了我一眼,将几片竹简递至我面前,我甚至才将接过手来,就觉胃部一阵翻搅,迅速丢了竹简,忙伸手掩口,连续着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却差点让我将胃给呕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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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似乎已经习惯了我这间歇性的、不分场合、不挑时候的作呕,除了顺抚着我的胸口,决计没办法替我呕吐。只听他略显纳闷地自语了句:“奇怪,不是说了三月后就会缓和些,瞧这势头怎么像是有增无减。”
我也奇怪呢,照理说过了怀孕初期,一切都应该趋于平稳才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喜欢呕吐,还是这么喜欢睡觉。难怪人家都说孩子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如此折磨复折磨,岂止是掉肉,简直就是掉心肝。
我强忍着难受吭了声,“你说为什么女人这么命苦啊,在/上要被男人压在//予取予求。在男人潇洒地撒完种后还要欢天喜地的怀孕生子,唔……”说罢,略为不满地握拳在夷的胸口敲了又敲。
夷哭笑不得,握着我乱敲的手往自己/膛揉去,他说:“你这个傻瓜,怎么竟说些傻话。”绕手就将我揽进自己的怀里呵护着。
在我还想说什么叨唠的话,就感有物抵在唇边,我想都不想的张口含下,旋即皱起眉眼扭曲成一团。
夷忍不住抖了下,笑出声来。他说:“瞧你如此遭罪,吐出来。”说着,递手到我唇边。
我摇头,以前从来不吃酸物,如今怀上孩子竟就喜好上了。虽然折磨着我的感观,但对安抚我的胃却是很凑效。我咽了口唾沫,说:“要不你也吃一粒吧!”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拾起了摆放在案上的酸梅,递到夷的唇边,促着他张嘴。
夷犹豫着,瞅着我不眨,最后真就张开嘴含了下去。我一愣,忙坐直了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面庞,企图看他能够作出何反应。
可是没有,他不皱眉不眨眼,还爽歪歪地冲我笑着。我结舌道:“你,你不是最讨厌吃这些东西。”我伸手钳着他的腮边,强迫他把嘴张开,打算一探究竟。
“好了好了,芈儿,别闹了。”夷拿下我的手,灿笑不住,“我咽下去了,咽下去了。”他毫不掩饰地说着。
我在想,若不是那酸梅事先被去了核,真不知道他会被噎成什么样。我说:“谁让你咽下去的,再吃一粒。”
夷窘了,万般不情愿的张开了嘴,就在他要含下的时候,我又故意缩回手送进了自己嘴里。夷不甘被调戏,凑上唇瓣,硬生生撬开我抿起的嘴唇,灵舌驱入缠绵纠扯着,退开的时候,我口中的酸梅竟不翼而飞了。
我轻抚着唇瓣,拿眼瞪了夷,扭头,生气。
“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你该休息了。”夷无视的佯装的生气,直接就将我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寝室内走回。
我今天除了扎的自己满手外,还未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儿来,就连衣料的一边都还没缝好。到此为止,是不是有点儿戏了,我还得为儿子缝十二套衣衫呢,这个进度,半套能不能缝出来都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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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早已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绒毯,听夷说是用狐狸皮毛做成,洁白色的,不染纤尘,我甚至都怕把它给睡脏了。
夷躺下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绕手枕在我的颈下,抚上我的肩头,我想翻身侧伏在他身上,可是隆起的腹部却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个舒适的睡姿。左右调整着,最后只得背身朝夷。
隔着里衣,夷的手滑向我那隆起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抚着,活似在抚摸他的儿子一样。又因着我这个睡姿,令他更是顺手,自身后圈住我,那只手就没停下来过。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觉身前一阵痒痒,且是滑进里衣。我禁不住叮咛了声,扭了扭,企图挣开那只不安分的魔爪。我低喃了声,“夷,别闹了。”我自然是知道,自从上次宫医示警之后,夷就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渴望,一天两天还好说,这将近两个月的可欲不可得,自然是忍的很痛苦。而我自己因为噬睡的紧,这一躺下,就无法无天的呼呼睡去,根本就不理会身侧这个男人以及他身上某个特殊部位的感受。
夷非但没有撒开手,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另一只也滑入,加入了蹂躏的行列。灵动的指尖不住的撩拔着我心底里那最后一道防线,轻舔着我的耳垂,声音很是沙哑。他说:“别乱动,让我摸一摸就好了。”
“嗯。”我轻应了声,真就乖乖的不动了。我想,没得吃,总不能摸都不让摸吧!可是顶在身后的那把、已经上了膛的某物真的是摸一摸就能罢休么?我不信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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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了扭身子,却是愈发的烦躁,愈发的难耐。很显然,我又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我还担心着夷会忍受不住的时候,我自己已经忍受不住。那替代某特进入的手指竟欲将我临幸。我忍住倒吸了口气,缩着身子往后退,企图将那造次的玩意儿抛出阵地。
可,前有狼后有虎,我根本就是无路可退。无计可施,又心痒难奈,我甚是无力的说:“夷,别,够了。快出来……”
蓄积了良久的烽火,绝绝不会因为一次的发泄而得到解脱。而我再噬睡,也决计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去。
(如下河蟹删除近千字~~实在是无法用相近的词句概括而过,于是果断删除。)
滑倒的时候,夷托住了我轻轻地他的身上卸下,俯身在唇上吻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芈儿,可好。”他伸指轻轻拨弄着沾在我脸颊的发丝,擦拭着我额头的汗珠,似乎很满意此次的交欢。
我已疲惫不甚,如今连睁眼的气力没有,轻喘着,说不上话来,只能扯着嘴角勉力一笑。心想,带着肉球作战果然费劲,果然费劲呀!旋即便以无法阻滞的速度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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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六回 。。。
自带着肉球打了一战后,我足足养息了两日才恢复元气。夷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自责着以后断不会再这般对我无度索求。我说:“要不给你找几个女人来侍寝,总不能让你受委屈了不是。”我口是心非的说着,他若真敢这样,我还不把那狐狸精给毙了再阉了夷。我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被别的女人染指,除非我不要了。
夷脸色一沉,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揉在我脸上的手故意停在腮旁掐了下,口气犹显不悦。“说什么胡话呢。”
夷未施力,我却哇哇叫疼,倒是让他心疼不已,忙自着揉了揉,直问:“疼吗?”
我拿开夷的手,瞅着他说:“去把布料跟针线给我拿来好不好,这一天到晚躺在榻上好无聊,缝缝衣衫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哦,对了对了,快去把窗子打开,听阿裳说昨日清晨飘了一阵雪花,可别让我错过了。”这紧闭的门窗,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外头是个什么天气,殿内可是暖和,我有时还误以为是春天呢。
夷不允,他说:“初雪重寒,开了门窗不是令寒意跑进殿来。再过些时候,等积了雪,出了太阳。”他知道我这身子骨抗寒能力较弱,所以才会对我诸般严苛。
我见争他不过,这便自我妥协。我说:“那将阿裳唤来,教我缝衣。”无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可不想自己跟孩子被憋出不适来。
于是,阿裳来了,夷被我赶走了。我觉着,既然我都说了要给孩子缝制几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