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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纤纤玉手按住了他的胳膊,“你再喝下去,今晚估计被八个大妈强。上”
听着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他愣住了,抬头看向眼前的女人,一个让他爱到骨髓的女人,他拿起女人的手,流氓地捏了捏,道:“给母的播种是雄性的本份”
她“噗”的笑出声来,这家伙扮风流种子还真像,“那也得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不然如何亨得种马之乐?”
“你走吧,我今晚喝高了,怕控制不了自己”他松开她的手,又抓起一瓶冰冻生啤。
“怦怦怦”接连三下,顾雯将所有剩下的酒瓶一一砸破,啤花飞溅,巨大的爆破声,在没有劲爆音乐的午夜显得格外响亮,大家吓了一跳,都朝这边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谁对谁负责?
舒可欣抓住男人的胳膊将它搭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扫了他一眼,真的喝醉了,瞳孔是散开的,没有聚焦,一颗大脑袋晃来晃去的,嘴里喷着胡言乱语。她扛着身材是自己两倍的男人往外走。
其实南宫是装醉的,他控制着压倒在小姐身上的力量,心里YY无限,待会回去,小姐会不会替自己搓澡捏。
“小姐……请等等”一个长相靓丽的啤酒妹跑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水,道:“你先生喝醉了,这是醒酒茶,也许对你有帮忙,免费的”
“谢谢”舒可欣求之不得,这么一堵墙压在身上着实吃不消,她将站都不站不稳的男人扶坐在椅子上,接过醒酒茶捏住他嘴巴强行灌下去。
南宫木没办法,只得咕噜噜喝下去,心里狂吐嘈,福利没有了嗯啊啊啊啊……
啤酒妹说:“药效没那么快,小姐身娇力弱的,要不先开个包房,等先生醒过来再走?过了十二点,包房半价,很划算的”
舒可欣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开了一个包间。
她将男人安置在沙发上,南宫木始终眼神迷离着,身上好像没骨头一样,任女人处置。舒可欣将他脖子上的领带拉松些,脱掉外套鞋袜,再叫服务生打来一桶热水,拧了毛巾替他敷额头擦脸,顺带也擦了下背。
剩下的水还有些热,她回想电视剧里演的八十年代的妇女,那个时候的女人以夫为天,十分贤慧,她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有一晃那的错觉,仿佛他就是自己等了几辈子的爱人,将桶移过来,缓缓将男人的脚放了进去,掰着脚趾头一个一个地洗,洗得很认真。
做完这些,她出了一身汗,当站起来时气喘吁吁,用纸巾揩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然后静静坐在一边打量男人。他睡着了,安静得像个婴儿。心想,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无声无息窝在舒家这么多年,感到委屈了吧,所以才来喝闷酒。
她心柔软成一片,爱怜地用手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随着她指腹的移动,时不时地会蹙一下眉头。
她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不知道醒酒茶起了作用没有?这样睡着会感冒的,决定再过半个小时就叫醒他。
南宫木一直在装睡,却是真的睡得不安稳,越来越不安稳,有一股无名热气在体内腾起,越来越热,血液好像要沸腾了,血管膨胀起来,再不释放,他感觉整个要崩掉。
只是,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根本不知道怎么释放……
当女人冰凉的指腹在脸上滑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好想抓住纤纤玉手揉搓一番,又不能暴露装睡这件事,只得强忍着。本能的,他想要更多……更多……
“大叔的脸好红”舒可欣发现不对劲,小声嘀咕道,柔软的小脸贴上了他的脸蛋,“好烫!”
南宫倏地睁开眼睛,眸光已一片血红,像怪兽一样紧盯着猪物,舒可欣吓了一跳,惊叫道:“大、大叔,你怎、怎么了?”
“醒酒茶可能被人下了药”他全身都胀得难受,坐起来,将女人推开,别过头去,“你快回避一下,我……怕控制不了自己!”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尤玲搞的鬼,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以为她顶来雇流氓来砸场子,没想到是在茶里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她秀眉蹙起,纠结地看着野兽一样的可怕男人,思索着对策。
“要不……”她嗫嚅道:“我叫个小姐来,帮帮你……”
“不要……脏”他孩子气一样拒绝,药力发作越来越劲,他憋得满脸通红,额头上、太阳穴、手背上的大筋隐约可见。他怕自己失去意识会变得像野兽一样疯狂,一个劲将小姐往门外推,“快走!”
药下得很重,看这情形,大叔难逃一劫,舒可欣急得团团转。
奶奶的熊!豁出去了。
烈士一样转过身,作了个起跑式飞窜跃向目标物,将防不猝防的大叔扑倒在地上,一屁股墩坐在他的中点上,直接忽略热源,小手着急忙慌地去解领带,一个劲催促自己,快啊,一定要快啊,不然大叔就要爆炸了啊啊啊……
“呲”女人一屁股坐下来,男人疼得呲叫一声,将女人拂开,身体弯成了大虾米。
“不好意思”她伸了伸舌头,头缩缩,坐到蟒蛇上了,不会压坏了吧。
她内疚地走近点,跪在地下,看着高高顶着的账蓬,长舒一口气,还好没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降火要紧,她两只柔滑的小手在他背上乱摸一通,带起的却是一片鸡皮疙瘩。
她心里不屑吐槽,眼睛都红得发紫了,还在矫情!
见他一动不动,似乎在隐忍,她觉得不带劲,抽离小手,命令道:“吻我,不然我走了”
小嘴微张着,期待他的探索。
他温热的嘴唇终于覆了下来,一改以往的矜持。
到最后关头,他又卡了,简直让她不满。用双眼无声控诉着他,他分明同样想要,为何每次总能控火。难道是——
“你不想负责?”。
“不是”
“那就要了我,做本小姐一辈子的贴身保镖”她小嘴微撅,移到他的耳边吹气如兰。
“除非你对我负责”他脸红脖子粗地憋出这句话,“举手、发誓”
……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原来他想的是这茬。呜呜,太打击人,她是吃了不负责的人吗。
“好吧”她举手,这个臭男人的毅力太强了,要是跟他较真,估计道理还未灌输进去,血管就爆了。
耶,他马上露出饿狼真面目,将小姐压倒在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好好构思结局,蠢作者请假几天,么么哒~~~耐心等待四五天哦
☆、第46章 吐血
黎郁青被午夜的敲门声弄得烦不其烦,一次两次还能忽略,第三次的时候,他恼怒地打开了门,什么情况?门外围了一大堆女人,一个个浓妆艳抹的,举着各色票子。
他人鱼线上系着浴巾,头发上滴着水,性感极了。
“亲,收台币吗?一万元”
“台币不值钱,我这有澳币,很容易兑换成人民币”
“喂喂,别理她们……我这有1000英磅,兑换率最高……”
“人民币……人民币”
“我出2000美金”
女人们争先抢地竞拍商品,黎郁青一头黑线,这才回味过来妻子祝他有个愉快的夜晚,愉快个屁,门“呯”的重重摔上。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是珠市报的吴记者发来的,他打开一看:速速赶来新葡京,有人报料,舒氏千金与贴身保镖的现场直播。
一定是谁无意中看到妻子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然后报料给内地驻澳偷拍官员的各路记者,这下什么脸面颜面都没有了,他扶额,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大筋,然后利索地换好衣服。
一拉开房门,有几个老女人还没死心,在走廊上游离,他一出来,她们就像苍蝇见到肉一样围了上来,打听价钱。
他烦得要命,脑袋都要被这些女人轰炸了。这么下三滥的招术,亏出自名门的妻子想得出来。他不耐烦地拨开女人,快步走进电梯,按上关门键,鞋底对准一个半个脑袋塞进来的女人,一脚踹过去,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走到马路边他打了个的,刚到新葡京门口,吴记者迎了上来,带着幕后boss直达目标包房。
吴记者边走边说,“我是收到匿名者短信才赶来的,一共来了五个大陆记者,都带着针孔摄像机呢。其中一家是省城的,其它的是内地,觉得新闻价值不大,不太感兴趣,纯粹凑热闹”
“拍到现场了?不会是看错了吧”
“没,门锁着呢,有发送图片,的确是舒氏千金不错,她扛着一个男人进了房,里面的动静挺大”吴记者咽了咽口气,小心翼翼看着boss,“声音很暖、暧昧”
黎郁青脸一沉,来到前台,叫来大堂经理,说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最好驱赶走记者。经理脸色一变,这里七成都是内地顾客,这些豪富与高官最忌惮记者。
经理马上招来看场的保安,将包房外的记者拎到一间黑房里,狠狠揍一顿,并将他们身上的录音笔啊摄像机统统都砸坏掉,存储卡掏出来放进马桶里冲走。
吴记者吓得一身冷汗,赶紧识相地走了。
“钥匙”黎郁青向经理伸出手,“我妹妹被人诱拐,我是来带她回去的”
“好的”经理态度很好,马上命令身边的马仔去拿钥匙。
当黎郁青打开门,闯入眼帘的便是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幕,脑袋充血,双眼赤红,双拳握紧,这羞辱的一幕重重打击到他。
沸腾的血液慢慢冷静下来,才觉得五脏六腑火辣辣的难受,气管的粘膜在那一刻全溃疡了,他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出的粉红气雾带着血腥味……
白色地面上那一朵绽放的红花更是触电惊心……
肺部一阵痉挛,一口血涌动到喉咙,他终于无法冷静,一口血喷了出来……接着剧烈咳嗽,肺都要咳破了。
舒可欣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小手探了一下大叔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目光也不再迷离,只是他脸色很疲惫,全身软趴趴的,好像力气都抽空了。她看了眼想吃人的老公,秀眉紧蹙,护在他身前,不让暴怒的男人伤害到他。
眼睛瞎了,没看到我才是受害者吗?黎郁青胸膛急剧地起伏,走上前,狠狠拂开妻子,她的额头撞到桌角上。他一把揪住住奸。夫的领带,将腿软的男人提起来,扫了一眼,就知道他中过催情药。
他再看了一眼地下,那殷红刺得他眼睛疼,“原来你是个炮灰,她根本不爱你,跟你相好根本就是在演戏。我真傻,竟然相信她了。你这个杂粹,你竟敢在这种地方强上我的女人,老子要让你负出代价”
“我、会、负、责”他虽然有气无力,但说出的话铿锵坚定,盯着气急败坏的男人,嘴角露出残酷的笑,“你说错了,欣儿爱我,是自愿的,我没强迫她”
“她爱的是我,是我,你在强迫她……强迫她”他歇斯底里地大吼,从后面卡住情敌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往茶几上磕,“砰”“砰”“砰”……碰撞声响彻房间。
舒可欣抓起无线麦克风,瞄准老公的后脑勺,“砰”的一下砸下去。
“放开他,我是自愿的”等着可怕的男人倒下去,他却没有一点昏厥的迹像,慢慢转过身来,血红的眼睛,像嗜血的野兽。她不自觉地后退两步,鼓起勇气道:“你不要为难他,有什么冲着我来”
黎郁青盯着偏袒情夫的妻子,眼睛更红了,摸了一把后脑勺,手上全是血,下手可真狠啊,他从口袋掏出手机,“铁牛,马上带一名未成年少女过来”挂了电话。
“带未成年少女来有什么意图?”舒可欣胆颤心惊地问。
“自然是送给他享用,顺便叫记者拍拍照”他步步逼迫妻子,温柔地替她弄好凌乱的秀发,拉上旗袍的链子,擦掉大腿上的血迹。然后挽起妻子的胳膊,“走,为夫大人有大量,今晚的事,就当我看花了眼”
“不走”她执拗地站着不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