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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的手指弯了起来,长长的指甲掐进了血肉里,低眸掩去眼中的怨气,凭什么你背叛我而生下的野种闯了祸要我擦屁股!她心里怨恨不平,在深吸一口气后再抬起头来,眉眼已是带笑。
“少夫人,家有家法,二少犯了错,自有老爷会惩罚他,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给夫家面子?”
轻转美眸,舒可欣朝说话之人看了去,很好,送上门来了。她一步步朝说话之人走去,姿态端的是优雅高贵无比,嘴角噙着的笑意,如春花秋月般灿漫明媚。
赵氏见舒可欣走来,只觉一股迫人的气压迎面扑来,她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步步逼近,她步步后退,直到抵住神案,退无可退。
“家法,大妈在跟我说家法吗?哦对了,你是个管家的,有资格谈家法。昨儿个我出事,林妈喊破了嗓子,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怎不见你派人前来?黎府之人妖言惑众,怎不见你出来僻谣?黎老太灌我黄汤,怎不见你上前阻止?说我越俎代庖,你是不是也该安个治家不当的罪?”
“小木木,这个女人仆大欺主,纵容佣人消极怠工,不是跟我谈家法吗,你过来甩她一巴掌,以惩她对主人的不敬”
被当众喊到见不得人的外号,南宫木跪了。不过小姐难得雄起,他浑身舒爽,快走两步,伸手就给赵氏一掌,“啪”的一声,赵氏的脸重重向一边甩飞,口中的血水飙飞向空中,片刻后左边面颊高高肿起。
“你、你……”黎丰元指着嚣张的儿媳妇,半天说不出话来。
“公公,为一个低贱的女佣气坏了身子可不值”舒可欣按下公公指着自己的手,“我刚嫁来也算是黎府的主人,个个却拿我不当人,难道主人惩罚下人有错吗?”
黎丰元的脸气得青一阵紫一阵,碍于与舒氏有利益牵扯,手垂下去,硬生生咽下这口气,脸上却是极为不自然。
“黎府家大业大,庄园占地一万多平方米,一个斗大的字不认识的文盲妇人如何有能力管,公公不是有现任妻子吗,听说慧姨出身大家族,要教养有教养,要素质有素质,要是她能管家,这样的事以后也不会发生了,还能防止外人揽权搞阴谋鬼计”
舒可欣这几句话说得掏心掏肺,脸上表现得极为虞诚,黎丰元是个大靠山,目前还不能得罪于他。
见儿媳论事不论人,黎丰元的脸色才好看点,也是,发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她有点脾气是正常的,再说,她教训的是前妻,是个女佣,与他的脸面无关。
儿媳最后一句话倒提醒了他,是啊,这庄园公司到处都是赵姓人,他们要是里应外合将当年的事重演,那他岂不是沦落为第二个林发海?
而且,听儿媳一番话,这赵家凤似乎不纯良,他吓了一身冷汗,暗暗下决心以后要防着赵家人。
赵氏捂住肿得老高的脸庞,委屈地看着老爷,见他投来探究的目光,眸里全然失去了往日的信任,心里咯噔一下,糟了,陈世美对自己起疑心了!心里对舒可欣更是充满了怨念,这根刺一定要拔!
舒老夫人见识了孙女的彪悍后,终于下定决定让她历练,拉着她的手好一阵嘱咐,留南宫木下来保护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我不是你的脑残粉
舒可欣在送走奶奶前与她好一阵厮磨,搂着她的胳膊怎么也亲热不够,奶奶活生生在眼前,就跟做梦似的,她暗暗发誓,这世一定要好好守护她。
一场风波过去。
黎丰元赶走了赵致远一家,将赵家凤的掌家大权剥夺,由另一名年纪稍长的女佣暂代,妻子戚慧如回来后再作打算;又叫人重重打了母亲的侍女翠香五十大板。
黎老太惊吓过度,躺在床上哼唧,眼睛发直眼神空洞,一个劲嘟哝,“黎家要遭殃了,黎家要遭殃了”
第一回合,舒可欣完胜!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好……”她亲密的拽着老公的胳膊,忽视老公探究的眼眸,哼着曲儿地回去,恢复了小女孩天真无邪的作派。
南宫木嘴角直抽,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大小姐吗,整个小破孩一只!
林妈憋的一肚子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小姐终于雄起了,这感觉妙不可言!
“哦,对了,闷骚大叔”可欣转过头来,“我与林妈还没吃早餐,你去通知厨房,将早餐送到我的别邸,多多益善,将那些人的份都拿来,估计他们都气饱了”
南宫木再次跪了,这个外号还不如小木木哩!主人的话就是圣旨,又戳到了他的软肋,他不敢表示不满,耷拉着脑袋领命而去,一没留神地下的小石子,脚底打滚摔了个面朝天。
他站起来,看都不敢看小姐一眼,一瘸一瘸地走了,他步覆蹒跚的背影特别有喜感,舒可欣笑得前俯后仰,这闷骚男太可爱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哩。
“你喜欢他?”黎郁青阴森森的嗓声冒了出来,“不用顾忌我,发情了随时扑,我睁只眼闭只眼”
他只是想表明个立场,可怎么感觉有股酸气在冒。心想,不可能的,这个女人要爱早就爱上了,也不会在一次出彩的表现后就改变心意。
舒可欣马上收住了笑声,在他的眼皮底下,揉了揉有些抽筋的心脏位置,待痉挛感消失,她看着老公冰冷的俊脸,眼睛炯炯有神,“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出轨吗?”
咳、咳,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女人变得也太不知羞耻了,有这么问自己的老公的吗,就算你想出轨,也要装成贞节烈妇吧。
“可、以”他唇齿僵硬的配合,硬挤出这么两个字,利用了这个女人又占着茅坑不拉屎,感觉挺瘣疚的,只要她愿意配合自己复仇,这顶绿帽他认了。不过有个问题要搞清楚。
“难道你以前对我的迷恋是假的?”他自认自己是万人迷。
“切,我又不是你的脑残粉”她翻了个白眼,不过话说得有点底气不足。
“真的不是?你眼睛里的迷恋作不了假”他的俊颜逼近了些。
她往后退了两步,“那都是过去式了,再炙热的感情被水浇多了都会熄灭。你每次跟我在一起,从头到脚都是冷的;抱着我,眼神是冰的;望着我,眸里是空的,本小姐就算再后知后觉也感觉到了”
“嗯,看得很透彻”他补上一刀。
她心碎得跟饺子陷似的,不过还在嘴硬,“你说,强留在这样的冰山男身边有什么意思呢?还是我的大叔有趣,看着木头一个,还懂得收集我的小内内。你说,这样的两人,二选一,本小姐会选哪个?”
好吧好吧,与收集女人衣裤的情趣相比,他甘拜下风,“你想二婚也可以,除非答案我一个条件?”
她腹诽,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凡事讲个利益。
“什么条件?”她问。
他瞥了一眼她急吼吼的容颜,心里有些不舒服,“配合我,将属于林氏的一切从黎丰元的手中夺回来”
“好”她答应得很爽快, “反正我要慢慢收拾这黎府的妖孽,那赵氏不简单,从她下手如何?”
她知道老公最恨的人是赵家凤,嫡亲婆婆的死与她有关系,心脏衰竭,奶奶也是心脏衰竭,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她们的死与一种蜂蜜有关系。
老公没说话,脸上却是阴郁得可怕,浑身一个劲地冒黑气。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别开目光转移话题。
“老公,这庄园挺大的,像皇宫似的,我怕迷路,跟我说说大概布局呗”
其实她曾听奶奶说过,林氏先祖在打老蒋时为党提供了不少资金帮助,解放后政府将珠市的一个小岛屿免费租借给林家150年,这岛上的庄园就是林氏先祖一点点建起的。
到了林发海这一代,将大女儿林熙云嫁给在他手下干活的黎丰元,林熙云温婉善良,在丈夫的唆使下将股份都转给他,并全心全意信任他。黎丰元却是个狼心狗肺,一步步蚕食林氏,驱逐迫害林氏一族,直到庄园及产业改名换姓,黎氏鸠占鹊巢,黎丰元的外戚赵氏楚氏都搬进了大庄园。
也许是怕世人诟病或留着有利用价值,黎丰元没有赶尽杀绝,留了岳父一命,只是设计了一场绑架案将他的腿打断,并限制了他的自由。林老平时大门不出,就在花房里与花草为伴。
“庄园的布局总体上仿照故宫,中轴对称;前宫后苑,牧场、农场、果园、花园分布四周。中轴上有三大宫殿,即乾元宫、钟元宫、慈元宫,乾元宫是黎丰元办公的殿堂,钟元宫是他与现任妻子戚慧如的寝室,慈元宫是黎老太的地盘”
“在三宫的东西两侧各有六栋别墅,各有池塘花园,东面别墅住着黎氏子女,西面别墅住着老太太的娘家赵氏与她女儿嫁的楚氏一家……这些毒瘤,我总有一天会一个个地拔掉!”
他的声音冰冷而寒凉,眼里透出一股子狠戾。
“包括你认贼作母的亲妹妹?”
“墙头草,放把火烧了便是”他绷着脸。
“果然是遗传基因强大啊,父与子,兄与妹,一个个六亲不认”她巧笑嫣然。
“你变了”他的目光定格在妻子似笑非笑的脸上,感觉她眸里盛了他不熟悉的东西。此时妻子眸里的灵动,让他说不定的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章 谢谢你的虐待
“那要多谢老公大人了,要不是昨晚你与尤大美人现场直播,我的心脏又怎么会锻炼得如此强大。噢,忘了告诉你好了,回去不用补洞房,因为我有洁癖。不过为了我们能合作成功,开瓶红酒庆祝庆祝倒是可以滴”
她笑得很灿烂,声调里却掺着一股淡淡的自嘲,嘲笑自己太没魅力,得到了丈夫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这一世,她决定放弃这个男人,试着爱别人,也许南宫是个不错的选择,前世,他曾为救自己死在绑匪的枪口下。
他大手扣在妻子的肩膀上,定定地看着妻子的眼睛,那眸光闪闪的地方有一种名为悲凉的情感,他的心被牵扯了一下, “对不起,昨夜我不是刻意忽视你,我喝醉了”
望进男人深遂的眼眸里,她还是觉得无法抵抗他的魅力,眼睑快速低垂下去,俺去眼里的痴迷,后退两步,避开身体的接触,低着头看着脚尖,良久后抬起头来。
这与她料想的是不一样的,她有些惊诧,定定地看着他,下意识地问道:“你、一定很爱那个女人吧?”
前世她被接回娘家后,雇人强了情敌,从此,丈夫的心越离越远,大多数时间歇在夜总会的顶层,她这个妻子就是摆设。
他不置于否,走到玉兰树下,随手从空中接过一朵旋转飞扬的玉兰花,转动把玩着,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她小碎步跟上,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姿,线条刚毅的侧颜,心里“怦怦”直跳,好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哦。
“无关爱情,更多的是责任” 良久之后,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开始诉说,“当年,我跟她都只有十七岁,她是我女朋友,后来我被赵家凤逼得退学,沦落到酒吧做服务生,她与家人脱离关系,无怨无悔地跟着我,用身体取悦各色男人,一步步助我爬升。我之所以有今天,与她的牺牲离不开,所以,我不能抛弃她”
他诉说的声音很是沙哑,一直盯着手指上转动的洁白玉兰花,它本可以在树上过着宿命的生活,却为了追求自由的风儿,落得即将化为泥土的悲哀。为了报仇,利用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她的心在颤动,心疼玉兰花一样的男人。
“所以”他将手中的玉兰花放在掌上揉碎,看着妻子,“希望你能原谅我!待我将庄园的毒瘤一个个拔掉,让外公有生之年不再遗憾,我会亲自上舒家请罪,呈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