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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接了钱揣进怀里,笑嘻嘻的说:“客官你有所不知,今儿个可是穆大将军的大喜之日,很多人都是前来看热闹的。”
“什么?他的大喜之日?他和谁成亲?”苏景惊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当然是与李太傅的千金了。”店小二不明白这个丑陋的女人何以这么大惊小怪,人家将军成亲关你什么事,不过既然收了人家的银子,也只能陪着笑脸说话。
是么,他和李小婉终于成亲了,苏景一下跌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司徒剑见状,打发走了店小二,轻声叹道:“原来今天是穆兄的大喜之日,只可惜了现在的身份,无法前去道贺。不过你也别太怪穆兄了,他是个爱国之士,也是个孝子,有时候是身不由己。”
是啊,穆耘的牵拌太多,一边,他是忠君爱国的大将军,自是放不下这黎明苍生和自己的君主,另一方面,他是孝顺的儿子,同样也放不下家中的老母。
见苏景不说话,也不便再继续说下去,只得随意叫了几个小菜,不知其味的吃着。
“快看,来了来了!”随着一声大喊,楼下人声开始鼎沸,一阵锣鼓喧天的欢喜之声也渐渐由远而近,苏景不由得探出头向下望去,只见一大队迎亲的人马正缓缓朝这边走来,走在前面的穆耘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之上,俊毅的脸上面无表情,身穿一件大红喜服,胸前还挂了一朵红绸扎的大红花。身后轿夫、举喜牌的、吹奏打鼓的、挑礼的,加起来共有两百多人,场面甚是浩大,引得后面还跟了一大群追逐而来的孩童。迎亲人马来到街道上,街道上的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来,并不断的拍手祝贺。
端菜上来的店小二菜还没放下,也探头出去看热闹,一脸羡慕的道:“这官宦人家娶亲就是不一样,排场还真大!”
“小二,结账!”苏景已经没有了胃口,对着正看得起劲的店小二大声喝一声,起身下了楼。
“可是,这菜才刚上来,这……”店小二看着还没下几筷的菜,有些惋惜,这顿菜可是值了他一个月的工钱!
司徒剑也没有发话,从怀里掏出刚才那定银子放在桌上道:“不用找了!”起身赶紧去追苏景。
“谢谢爷,爷你慢走!”店小二收起银子,眉开眼笑的对着起身离开的司徒剑弯腰弓背道。市井小民就是这样,谁给钱谁就是爷。
刚走出酒楼门口,两人就被一拥而来的人群冲散,苏景被夹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随着拥挤的人流跟随着迎亲队伍缓缓向前移动着,不一会,就来到了将军府门口。
“落轿~”随着媒婆的一声响亮的喊声,大红花轿稳稳的停在了将军府门口,穆耘也随之下马,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穆老夫人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笑得合不拢嘴。
“请新郎官踢轿门~”媒婆高亢的声音再次响起,使得看热闹的人们又是一阵激动,被前面的人一推,苏景“啊”的一声,向前倒去,还好被前面的人挡住了,但帽子却被挤落,满头的青丝泻了下来。
心不在焉的穆耘正欲去踢轿门,却在喧闹的人群之中听到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不由得愣在原地,眼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见穆耘发呆,穆老夫人赶紧走下台阶,轻轻的捅了捅穆耘道:“还不快去踢轿门!”
也许是自己听错了吧,穆耘四处瞟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面孔,只得上前一步,对着轿门轻轻踢了两脚,并掀开了轿帘。
“新娘下轿~”媒婆一边喊着,一边将新娘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背上,引导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下了轿子并朝将军府内走去,只是新娘的腿有些瘸,让看热闹的人们议论纷纷。
焦急万分的司徒剑听到苏景的叫唤,已看到人群中被挤得拧起眉头的苏景,此时,随着一声大喊:“皇上驾到~”,浩浩荡荡的一列军队拥一身黄袍的白辕已在十米开外,司徒剑大惊,赶紧扒开人群,将苏景拉了出来,飞速的朝一边的胡同跑去。
四十九:祸出有因(上)
穆耘发誓,他真的看到了苏景,娇小如她,长长的秀发,的确是她没错,原来她还在幽州城内,他知道,那一瞥,她已将他的整颗心给带走,他想追过去,可是白辕就在眼前,他不敢有任何动作,苏景出逃的消息已闹得满城风雨,而白辕现在还在四处寻找苏景的下落。
众人一一给白辕请安后,一群前来道贺的高官们连同穆耘一起将他拥进了府内。穆老夫人站在门口,向着拥挤的人群道:“今天是将军府的大喜之日,所以府上特意蒸了喜包千个,凡来者人人有份,抬出来后望大家排队领取。”说完,笑盈盈的也进了府,只留下几个发放喜包的家丁及丫鬟。
见白辕与穆耘都进了府,司徒剑长出一口气。下意思的见自己还握着苏景的手,心里正暗自开心,不料苏景已有察觉,将手抽了回去,司徒剑有些尴尬,蓿{的道:“我们走吧。”
苏景跟在司徒剑后面,一言不发,让气氛有些沉重,走在街上,不停的有人从两人身边擦过,特意去领将军府发放的喜包,而有的已经领得,正喜滋滋的吃着,一股肉香味在周围飘荡。这喜包一般只作为娶亲之用,因为幽崑国不盛产小麦,面粉也随之较为昂贵,几乎也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弄,苏景看着白花花的包子上印着的大红喜字,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眼泪啪啦啪啦的就掉了下来。司徒剑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看来苏景还是深爱着穆耘,要不然她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什么心已死也只是一时的气话罢了。
“景儿,别这样。”司徒剑拉了拉苏景的衣袖,轻声的道。
“你别管我!”苏景突然变得很是激动,奋力甩开司徒剑的手并大声的呜咽起来。
这一弄不打紧,却引起了两个巡逻士兵的注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司徒剑也顾不了许多,拉着苏景拔腿就跑,沿着胡同七弯八拐,才将那两个士兵甩掉,只是现在再想要回去买东西恐怕已是不太可能,没准已有大批士兵正赶过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只能出城了。还好的是沾了穆耘成亲的光,守城的两个士兵正拿着将军府家丁送来的喜包,一脸的乐劲,没有闲工夫去理会进出的人,于是两人赶紧加快了脚步走出了城门。
“对不起,我……”自知犯了错的苏景跟在司徒剑后面,显得很是内疚。
“不怪你,我先送你回去,晚些时候我再来买就是了。”司徒剑轻轻一笑,温柔的语气像冬日里的一缕暖风。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一声娇喝从林间传出,让沉默中的苏景和司徒剑一惊。
这荒郊野岭怎么会有女子的声音?苏景有些纳闷,只是这声音好熟悉,苏景却一时想不起来。
“小娘子,你就从了我们哥儿两人,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继而又听见另外一人的淫笑之声:“小娘子性子还真烈,不过大爷我喜欢,哈哈……”
“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们!”
“呸!”
“他妈的你敢唾我,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荒郊野岭的,看谁来救得了你!”男人刚说完,便响起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
“走,我们过去看看。”司徒剑小声的道,苏景点了点头,跟在了司徒剑后面。
两人悄悄的靠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不远处,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正撕扯着身下一名被绑女子的衣服,胸前已被撕烂了一大块,露出里面粉红的肚兜。
“救命啊——”女子已经发出了哭腔。
“哎哟~”
司徒剑修长的手指一挥,掷出一颗小石子,正好打在高个字伸出来的咸猪手上,痛得他抱着手哇哇大叫。
“谁!”那两人大惊,抬起头,看到已站在咫尺的司徒剑和苏景。
“他妈的,你们敢坏大爷的好事,”高个字见来人是两个貌不惊人的一男一女,男的打扮像个樵夫,而女的却是又黑又小,还满脸的麻子,顿时大怒,挥着拳头就向司徒剑冲了过来。
“咔嚓~”
“嗷——”
司徒剑看似只不过抬手轻轻挡了一下,那人的手骨瞬间断裂,正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矮个子见状,脸色吓得铁青,抓住女子的手哆哆嗦嗦的放下,转身正欲逃走。
“姐姐!”苏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那个女子竟然是刘素素!
“你个色狼,还敢跑!”苏景怒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那男人抓住,使足全身力气,拳头雨点般的落下,只听见惨叫不绝于耳,不一会那人就被打在地上动弹不得,连叫唤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打完矮个子男人,苏景赶紧跑过去给刘素素解开绳子,此时刘素素脸上梨花带雨,绳子一解开,马上就扑到苏景怀里大哭了起来,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的她,想是吓得不轻,苏景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刘素素的背,柔声的道:“没事了、没事了。”
刘素素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有些窘迫的道:“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姐姐,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并不认识姑娘。”刘素素摇了摇头。
“我是苏景啊!”苏景这才想起自己脸上化的妆,也难怪刘素素认不出,赶紧用袖子在脸上擦了擦,露出些白皙的皮肤来。
“苏妹妹!”刘素素显然吃了一惊,先是喜悦,继而又变得不自然起来。
五十:祸出有因(下)
刘素素细微的表情变化司徒剑全看在眼里,但见她还衣衫不整,只好别过脸去轻咳了一声,以此提醒两人。
刘素素听见咳嗽,慌忙红着脸用手捂住胸口,此时司徒剑已将昏倒在地的高个子男人的衣服剥下,背朝着刘素素将衣服扔了过去。
苏景助刘素素穿好衣服,试探的问道:“姐姐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她不是应该在三翻岭的吗?难不成是为了穆耘而来?看来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
“我听说穆将军成亲,所以、所以前来道贺,没想到在此遇到这两个淫贼。”刘素素说话是眼神有些躲闪,似是在回避些什么。
此地与三翻岭到幽州城的路,简直是南辕北辙,而且此地一向人烟稀少,极少会有人来此,更何况是一个单身女子,司徒剑虽有些疑虑,但见苏景对她的态度很是亲切,也不便点破,只是柔声的对着苏景道:“此地不易久留,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
“姐姐是一个人吗?现在要去哪里?”苏景还是有些担心刘素素。
“我、我不知道,我是瞒着我爹一个人悄悄过来的,在这里我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刘素素眼里透着无助,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既然这样,不如与我们一起吧,哦,对了,这是司徒剑,”苏景继而又对司徒剑道:“这是我的好姐妹刘素素,对我也曾有过救命之恩。”
两人经苏景简单的介绍后,只是彼此颔首了一下,扔下那两个已经昏迷的淫贼,三人朝着魏家村走去。
再次回到村子,苏景倒有些胆怯了,整个村子活像是一片墓地,沉寂得可怕,凛冽的寒风吹过破裂的墙壁,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鬼魂的呜咽,那掩埋上百具尸骨的山丘,诡异得寸草不生,似是随时都会有腐烂的尸体破土而出,让苏景在村口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胆小如鼠,二十一世纪她可是个无神论者,就算在停尸间让她守着一具具尸体,她都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可是自从穿越到这里,她什么都相信了,相信了这世上有着很多不可解释的现象,就算现在告诉她说天要塌下来,她也绝对会相信。
司徒剑像是看透了苏景的心思,上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