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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过来,边倒茶边问道:“各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你们这里有些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便是。”苏景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并不像个单纯的店家小二,长相虽然普通,但看他强健的身板和冷峻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个练武之人。
“好,小的这就去准备。”说完,男子一溜烟跑回了后堂。
“大家小心些。”莫涣之也有所察觉,小声的提醒道。
这家客栈的效率倒是很高,一柱香的功夫便上了一桌子的菜,菜倒也丰富,有鸡有鱼。莫涣之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悄悄的在菜里试了试,没毒,大家这才放心的吃了起来。
待吃完,苏景对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你们客栈看起来很大,但怎么这么冷清?”
“唉,姑娘有所不知,我们陵口镇最近出了个贼子,把镇上的人家都偷了个遍,光偷还不说,还把人家待字闺中的姑娘们都给调戏了,弄得到处人心惶惶,到如今谁还敢出门啊,都守在家里防贼,结果弄得我连生意都没了,你说气不气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敢情那些官兵也是抓贼来了,苏景虽觉得好笑,但也不想多管闲事,准备想吃完了就上路,但莫涣允突然来了兴致,非得要会一会这梁上之人,没办法,只好要了几间上房住下,掌柜的见有钱赚,随意提醒了句“要小心防范”,便收了钱跑下了楼。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苏景也玩心大起,一个下午还特意到街上招摇过市的走了一圈,不仅如此,还将所有包袱银两全放到了自己房间,充当起了诱饵,心想如果这人真有心要偷,自己一干人等来到这冷清的小镇,定也会引起他的注意。如果能抓住此人,也是为民除害,做了件善事。
莫涣之与莫涣允虽知道苏景功夫不弱,但还是不免担心,到了入夜都不敢有半分倦怠,各自在房间内打足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竖着耳朵仔细聆听着苏景房间内的动静。
果真,半夜时,一阵细微的声音在房顶响起,如果不注意听,根本就以为只是风吹过的声音,看来,此人轻功定是了得。苏景佯装熟睡,还故意将胳膊露在了外面。
窗户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细微的脚步声从窗户一跃而进,苏景见此人已上钩,兴奋得像中了头奖,本想在他犯罪之时将他人赃并获,但这贼似乎并不急于将包袱拿走,而是走到苏景床边,饶有兴趣的打量起苏景来。
躺在床上的苏景也不想打草惊蛇,故意继续装睡,但心里却是不爽,心想这登徒子要敢吃她的豆腐,定将他给大卸八块。
只见那贼人越来越靠近苏景,迅速点住了苏景的哑穴,苏景暗笑,心想这样的小把戏能耐她何,但却故意装作惊醒的架势,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蒙面男子,将被子严严实实将身子裹住。
蒙面男子看到苏景惊恐的模样,似乎很是兴奋,没见他说话,但他的声音却传入了苏景耳朵:“姑娘不用惊慌,在下乃是性情中人,绝不会强迫姑娘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过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请姑娘解衣让在下看一看姑娘的胸前。”
苏景一听,恨不得当场就赏他个二百五,不过演戏就要演得逼真,于是故意惧怕的摇摇头,将被子死死抱住,并往床里缩了缩。
“唉,如果姑娘不愿意,那只好怪在下无礼了。”蒙面男子说完,迅速的伸出手来又想点苏景的穴道,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被吓得缩成一团的苏景突然一个挺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一步封住了他的穴道。
“被人点的滋味怎么样?”看着蒙面男子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眼睛,苏景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笑盈盈弯下身子,一把将蒙在男子脸上的面巾扯了下来。
“是你!”让苏景惊讶的是此人正是白天店中的小二!
听见动静,莫涣之和莫涣允迅速的冲到了苏景房间,见到被点坐在床上的店小二,都吃惊不小,他们没想到大家寻找的贼人,竟然就近在眼前!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八十:难解的结
看到自己已落入苏景等手,店小二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
“你都已被捉,何以还笑?”
“想不到我侯某一世英名,竟然会载在区区一个女子之手,看来是我大意了。”
“你能载在她手里,那是你的荣幸!”莫涣允看不惯他狂妄的嘴脸,冷冷的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可是……”
“涣允,不得乱说!”莫涣之见莫涣允快要说漏嘴,赶紧出声制止。
“看来你不光是个贼,还是个采花贼,像你这种败类,我是该杀了你呢,还是抓你去见官好?”苏景盯着店小二的脸,感觉到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便杀,见官?!只怕官府关不住我侯某。”那店小二却也不惧怕,轻蔑的挑了挑眉,丝毫不回避苏景的眼神与其直直的对视。
“那不如这样好了,既然你喜欢剥别人的衣服,那我干脆也剥光你的衣服把你绑到大街上如何?”想跟她苏景斗,他还没那本事!
“你——”店小二的脸变得很是难看,咬牙憋了好久,终于像战败的斗鸡,低下头喃喃的道:“我偷的都是些富人之家、贪官污吏得来的不义之财,何罪之有?”
“那你调戏那些女子,剥人家衣服做什么?你这还不是采花贼么?”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寻找我义父失散多年的女儿,听我义父说她胸前有个梅花胎记,为了完成义父的遗愿,不得以才出此下策。”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那你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你义父又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找人?”
“这……我义父隐居多年,实在不方便透漏他老人家的名讳。”
“看来你是在浪费我的表情,涣之涣允,你们给我把他的衣服剥了。”
“好,我说,”店小二看到逼近自己的莫家两兄弟,赶紧道:“在下姓侯名俊,乃是赤炎国人,我义父公孙宴,十五年前曾是赤炎的国师,后来被奸人迫害,一路被追杀到此,并与亲身女儿在此失散,那时候他的女儿才三岁,到现在也应该是十八岁的年纪,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人世,如果在的话,或许会被这里的人收养,所以我才会……”
“景儿,看来他并没说谎。”莫涣之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对苏景道。
“何以见得?”
“那公孙宴的确是有此人,小时候曾听我爹提起过,说跟他曾有一面之缘,听说此人学识渊博,尽忠为国,是个难得的忠臣,但没想到会是如此下场。唉,现在各国的朝歌都是奸臣当道,难有清净啊!”
“你们也认识我义父?!”侯俊听莫涣之这么一说,显得很是惊讶,对苏景等人的身份更是猜测不透,远非普通商贩那么简单。
“你说你义父的女儿胸前有朵梅花胎记?且走失的时候是三岁?”莫涣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沉声问道。
“是啊,这是我义父临终前亲口告诉我的,怎么,你有她的消息么?”侯俊眼睛突然发亮,如果能动弹,他真恨不得一跳三尺高。
“这,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她的什么消息,景儿,既然如此,就放了他吧。”
“好吧,既然涣之都替你求情,那我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再偷,可别怪我不客气!”苏景说完,伸出手指在侯俊胸前一点,解开了他的穴道。
“你真的没有她的消息么?”侯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依然不死心的问莫涣之。
“没有,不过如果以后有她的消息,我定会告诉你。”
“那就多谢了,在下告辞!”侯俊说完,身子一闪,从窗户一跃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涣允,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你大哥有些话要说。”苏景见莫涣之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没说出来,于是故意将莫涣允支走,好问清楚莫涣之的难言之隐。
“难道我就不可以在场么?”莫涣允见苏景有意将自己支走,顿时满脸的委屈。
“我想与你大哥亲热,你也要在场么?”
“景儿~”听苏景这么一说,莫涣之不由得红了脸,而莫涣允脸更红得厉害,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景儿,涣允他……”
“没关系,我明天哄哄他就行了,”苏景将门关上,神色严肃的道:“比起涣允,你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没告诉我吧。”
“景儿果然聪明!”莫涣之叹了口气,神色也变得谨慎起来:“其实,关于公孙宴的女儿,也许、也许我知道她是谁。”
“你想说她是娇儿,是么?”
“景儿,你怎么知道?”莫涣之听苏景这么一说,惊讶的道。
“你说娇儿是你爹带回来领养的,而且上次我也看到了娇儿胸前也有一朵梅花胎记,所以我才会有此猜测。”
“是啊,其实当时想到娇儿的时候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爹带他回来的时候她大概也只有三岁左右,如果她真是公孙宴的女儿,我该不该将这是告诉她?”
“可是现在连娇儿在哪里都不知道,等找到她在从长计议吧。”苏景虽在安慰莫涣之,但自己心情也很是沉重,如果莫娇儿真是一代忠臣的女儿,她又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呢。
八十一:一表心迹
下半夜,几人都各怀心事,无法入眠,天还没亮,苏景早早的就起了床,一开门,就撇见了站在墙角的莫涣允,似是站了很久,只见他神色憔悴,愣愣的看着苏景的房间发呆,见到苏景开门,慌张的正想避开,却被苏景叫住了。
“莫涣允,等一下。”
“不知宫主叫我有什么吩咐?”莫涣允心里有气,故意闹起了别扭。
“你难道没休息,一直站在外面么?”
“我——”
“别说这么多,先进屋暖暖身子吧。”苏景也不待他回答,上前将浑身冰凉的莫涣允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并没有莫涣之留宿的气息,这倒让莫涣允心里好受了些。苏景也大概猜到了莫涣允的心思,却也不点破,而是随意的道:“以后在外面不要叫我宫主,叫我景儿就好。”
“景儿,我也可以这么叫么?”莫涣允终于笑了,俊俏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潮。
“涣允,娇儿出走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担心么?”苏景试探性的问了问,如果莫娇儿真是公孙宴的女儿,那之前的种种自己也只能既往不咎,既然莫涣允如此爱她,撮合了他俩,不仅是好事一桩,也免去了莫娇儿对莫涣之的纠缠。
“我也很担心,只不过娇儿以前也曾独自出走过,我想过段时间她自会回来的。”
“你很爱娇儿,是吗?”
“……”面对苏景的问题,莫涣允一时语塞。
“如果你真的很爱娇儿的话,等找到她,我一定撮合你们两人!”苏景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完全忽略了莫涣允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
“景儿,我……我……”
“你想说什么?”
“唉……算了,我先回去洗漱。”莫涣允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勇气将心中的话说出,走出房门的样子很是失落。
莫涣允前脚刚走,莫涣之后脚就走了进来。
“刚才见涣允一直站在外面,所以我才叫他进来坐坐。”苏景怕莫涣之误会,忙解释道。
莫涣之微微一笑,将苏景搂在怀里温柔的道:“涣允好像对景儿你有意呢。”
“涣之~”苏景在莫涣之怀里娇嗔道:“你别乱说,涣允喜欢的人可是娇儿!”
“其实,从我们懂事起,天阙宫除了我娘,再无其他女子,当年我爹将娇儿带回宫里,可能是因为好奇,涣允与娇儿走得很近,也许正因为这样,才让他一度觉得自己爱上了娇儿,但我知道,那绝非男女之情,而且他看你和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