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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块苏景最爱吃的清蒸鲈鱼递到嘴边,见苏景不吃,只好无奈的放下。
“涣允,你是不是很爱我?”
“……爱,很爱景儿你。”
“你想要我么?”苏景一把搂住莫涣允的脖子,吐气如兰。
莫涣允一下子脸变得通红,心跳不断加快,不自觉的重重咽下一口口水,喉结也随之上下滑动。苏景见状,不需他的回答便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将莫涣允欲说还休的嘴堵住,重重的狂吻起来。
经不起所爱之人的挑逗,对于男女之事尚有些经验的莫涣允瞬间变被动为主动,将苏景压到床上狂吻起来,对于苏景,他已是渴望已久,就算知道现在苏景只是为了与大哥赌气才这样,但此时的他,已经管不了许多,他爱苏景,爱得狂热,他现在就要把苏景变成自己的女人!
衣衫,一件件被解开,赤裸相对的两人气息变得粗重,没有前奏,莫涣允一个挺身强硬的进入,苏景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抱住莫涣允的肩头,任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闯,眼泪,再一次从眼眶滑落……
清晨,苏景觉得自己的状态异常的好,也许是因为昨夜与莫涣允欢爱的缘故,浑身的病态一扫而空。身旁,莫涣允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裸露在外的胸膛很是结实,看上去也比莫涣之健康许多。
苏景赤裸着身子从床上走下,冷着声音道:“你免费看了一夜的春宵图,怎么还不想出来么?”
“景儿,怎么了?”莫涣允从梦中被惊醒,看到苏景赤裸站在地上不知与谁说话,赶紧起身拾取一件衣服给苏景披上。
床底下“吱吱”作响几声,侯俊灰头灰脸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当看到衣不遮体的苏景和依然还是赤裸的莫涣允,脸霎时红得发紫,下身帐篷高高搭起,窘得将头越压越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其实侯俊自从上次听到苏景和莫涣之的谈话,知道两人知晓义父女儿,所以才一路跟随,但却迟迟不见动静,这次进入苏景房间,也只是想探听一下消息,希望好早日将人寻回,没想到进来容易出去难,不得已躲到床底下,结果……
“你!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不成你在床底下呆了一夜?”莫涣允顿时汗颜,昨夜自己与苏景的缠绵,全被他知晓得一滴不剩,于是赶紧穿上衣服,扬起拳头朝侯俊脸上就是一拳,霎时将侯俊打倒在地。
看到莫涣允还想继续揍下去,苏景上前将他拦住,弯下腰扶起侯俊,故意伸出手擦干他嘴角的血渍,柔声道:“我说小弟弟,偷窥别人可是有罪的哟,对于这种人,我一向都是挖其眼,割其耳,你是不是也想尝试一下?”
对于苏景的威胁,侯俊倒是不怕,但苏景半露的酥胸不停在眼前晃动,害得正是血气方刚的他浑身上下蠢蠢欲动,终于憋不住,“啊——”的一声,发疯似的朝门口冲了出去。
苏景看着滑稽冲出门的侯俊,禁不住笑了起来,莫涣允一旁看着,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幽幽的道:“景儿,你~”
“他只不过是个小弟弟,我逗他玩的呢,好了,涣允,我要你立马飞鸽传书到天阙宫在各国的分坛,叫他们大力招兵买马,需要多少预算尽管告诉我,人马够了日后才有得胜仗可打!”
“是,我这就去办!”莫涣允未加多想,开心的立马走出了门。
景儿,非得这样么?一夜未睡的莫涣之远远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痛苦之色涌于脸上,心,被阵阵抽痛……
八十五:红磨坊
三月;明炤京城处处桃花,大街小巷热闹非凡,好一片盛世祥和之状。
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京城内最大的一家妓院被人买下,取名‘红磨坊’,一楼设为大厅,有免费表演,二楼为包房,有专人服务,不仅如此,它还将所有妓院的花魁收罗旗下,开业当天,小家碧玉、高贵典雅、娇艳百媚等各种类型的一百多个美女齐齐亮相,惊艳了整个京城,只不过根据‘红磨坊’的规矩,除非是自愿,否则都是卖艺不卖身。
虽说如此,来往的人依然是络绎不绝,这里不仅男人可以来,女人同样也可以,应该说,它欢迎所有的宾客,当然,这人必须有钱,因为里面的消费实在不低,光是一盘水果就得十两纹银,更别说那些个酒水点心,不过,里面的酒水点心着实也特别,什么葡萄酒、鸡尾酒、蛋挞、蛋糕、甜甜圈,人们都是闻所未闻,更别说尝过。
一时间,红磨坊吸引了大量的达官贵人,就算不能沾荤,但单看那些衣着怪异梭于大厅的女子,就足以让他们喷鼻血,更何况还有让人欲血膨胀的表演,于是个个都流连忘返,大把大把往里砸钱。
一个投入巨资打造出来的歌舞升平的极乐世界,没有人知道幕后老板是谁,只知道她是个女流之辈,但就这个女流之辈,却连时常闹事的地痞流氓对她都望而却步。而有几个在京城地位极高的官宦大臣因亲眼见过老板,回去后都得了相思之病,据他们所说,此女正是芳龄年华,虽不是倾国倾城,但绝对是男人心中的尤物,她时而性感,时而妖艳,时而又是不可侵犯的女神,她的歌喉如天籁之音,她的琴技能绕梁三日,她的舞姿如水灵蛇舞……
但凡见到她的人,各个描述皆不同,你爱音谱,她陪你弹奏,你爱丹青,她陪你泼墨,你爱厨艺,她陪你蒸煮,你爱品茶,她陪你茶艺,你有心事,她会倾听、会开导……她简直是一个完人,一个男人心目中理想的情人、知己。短短的时间内,人们将她越传越神,众人怀揣重金差点将‘红磨坊’门槛挤破,只为求见她一面,但几人欢喜几人愁,能得见她者,寥寥无几。
明炤的皇宫内,也被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当朝的天子都春心大动,非要去亲眼证实、会一会传说中的美人,看她到底有多能耐使得京城的男人们个个都如着了魔一般,于是借着体察民情的幌子,离开了皇宫。
‘红磨坊’开业的第四十天夜,迎来了两个英气不凡、衣着华贵的男子,其身后还跟了几个看似身手不凡的随从,迎门的门童不敢怠慢,赶紧将两人迎了进去。
‘红磨坊’的大厅内,已经坐无缺席,奇怪的灯具五光十色,快节奏的音乐伴着淡淡的檀香,弥漫在整个大厅,四处走动招待客人的女子们,个个穿着只能包住臀部和胸部的古怪衣服,屁股后面一个小尾巴,头上还带着一双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而舞台之上,此刻正表演着火辣的舞蹈,那些个女子们也是个个身材修长但也都穿得极少,动作都极带挑逗,看得下面的人包括这两人在内,无不亢奋不已。
“给我们爷找个雅座!”一个随从见没人理会他们,拉住一个里面的员工气呼呼的道。
“对不起几位爷,我们大厅已经人满,如果想要有坐的话,就只能去二楼包房了。”
“那就带我们去包房!”
“我们包房有不同的价格,分为风花雪夜阁两百两、春花秋月阁三百两、花晨月夕阁四百两、水月镜花阁五百两,不知爷们想去哪一间?”
“名字倒是起得风雅,不过价格还真是不菲。”其中一个男子微微一笑,对着另一个男子道。
“既来之,则安之,不妨去瞧瞧,给,带我们去最贵的一间。”另一个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跟着带路的人上了楼。
水月镜花阁的房间内,被设计成了一间朴素的木屋,简易的木桌木椅,隐隐还能闻到原木的清香,墙壁上,则是一幅几乎以假乱真的壁画,皓月当空,幽蓝的湖面映着明月,风吹湖面,涟漪阵阵,将明月扰乱,好一副水月镜花!走入里面,似乎进入了一片幽静的天地,顿时没了尘世的喧嚣,竟有身临其境仿如在湖边的简居里饮酒赏月的感觉,让两人不得不惊叹此地老板的才华横溢。
两人刚坐下,糕点水酒马上就有人送上了桌,悠扬的琴声也随之缓缓响起。
“进入此景,就应配以煮热的清淡小酒,赏月品月饼,这是我们老板特意为两位公子准备的,请慢用。”
其中年纪稍长的将所谓的月饼放进口中轻尝了一口,酥脆的外皮,甜而不腻的馅,口齿间清香不断,于是不禁赞道:“好吃!”
“这些都是你们老板专门吩咐的吗?”
“是,这月饼也是老板亲手做的。”
“不知我们能否见见你家老板?”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大定金子,优雅的放到桌上道。
“这——请容小的们去问问。”说罢,前来伺候的几人退出了房间。
“没想到这里的老板如此与众不同,朕倒要好生瞧瞧此人。”见几人离开,年稍长的男子道。
“皇兄此次出宫就是为了此事?”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恐怕为兄我也难逃此劫,我说三弟,苏王妃也死了那么久了,你也该是时候再续一个了。”
“呵呵,皇兄说得极是。”
“两位公子,我们老板说如果你们能对上她出的上联,她便答应见你们。”说完,将一张纸放到桌上。
打开纸张,只见上面娟秀的字写道:几层楼,独撑东面峰,统近水遥山,供张画谱,聚葱岭雪,散白河烟,烘丹景霞,染青衣雾。时而诗人吊古,时而猛士筹边。最可怜花芯飘零,早埋了春闺宝镜,枇杷寂寞,空留着野地香坟。对此茫茫,百感交集。笑憨蝴蝶,总贪送醉梦乡中。试从绝顶高呼:问问问,这半江月谁家之物?
“好文采!”两人不约而同的赞道。
“看来,今日是无缘见得你家老板,不过,我等还会再来,三弟,我们走吧。”
两人未曾见得‘红磨坊’的老板,都有些失望,但此时,他们也相信了那些所谓的传闻,此间的老板,果然不是等闲之人,心中也更加期待与她的见面,于是拿起那张纸,走出了‘红磨坊’。
一双充满怨恨的双眼看着离开的两人,随即消失在阁楼之中……
八十六:仇人相见(上)
次日的京城,有人被杀,尸体千疮百孔且身首分家,并被赤裸的悬挂于城门之上,身下的那话儿还被阉掉,死像及其恐怖,一些大胆的人围在城门口指指点点,待赶来的官兵将尸体放下才发现,死者竟然是军营的副尉刘某,此人也是坏事做尽,所以也没人同情,但朝廷的态度就截然不同,城里城外重兵戒备,四处张贴皇榜捉拿凶手。
“景儿,人是你杀的么?”莫涣之走到忆景阁,对着正半躺在太妃椅上的苏景问道,这人曾到‘红磨坊’捣过乱,但也罪不至死。
“是与不是又怎么样?不就死了一个人么,涣之你何时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到时候战争一爆发,你以为死的人会少吗?”苏景抚弄着一头长发漫不经心的道。
“可是,何必如此残忍?”
“残忍?残忍!哈哈……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人到底对我做过什么?让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我愤!”苏景从太妃椅上站起,激动的大声吼道。
“景儿,你变了。”莫涣之看着眼前的苏景,有些不敢相认,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她变得越来越冷酷,甚至残忍。
“莫涣之,我一直以为你很了解我,但我发现不是,你根本就不了解,你在乎的只是我能不能顺利登上皇位,做个好皇帝,以此来续你的命而已。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那人吗?好,我告诉你,”苏景的声音似乎是从炼狱而出,冷得让周围的空气为之凝固,她没有丝毫感情的似乎在诉说一个别人的故事:“我之前告诉过你我被明炤三王爷迫害一路流落到幽崑,但其中种种,我并未告诉于你,你知不知道,我曾被迫打入明炤军营充妓,就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