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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老,我想你是误会了,对风儿我只是将他当成弟弟一般,并无他意,况且他现在还小,他的人生还是要他自己做主,希望你能传达我的意思,让他无需多想,好好学习,日后报效国家。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上路了。”苏景说完,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向前走去。
“我们出发吧。”苏景对着莫涣之道,并先一步上了马车。
“女皇陛下!”青夏风突然冲出人群,拦在马车前,“这个、这个是夏风给女皇陛下求来的护身符,送给女皇陛下!”青夏风双手举得老高,手心中央是一个很小巧的锦囊。
周围变得很安静,苏景才发现众人都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自己,看来,不收是不行了,总不能打击一个幼小的心灵吧。无奈,苏景从青夏风手心拿过锦囊,锦囊半开着,里面是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符纸。
“女皇陛下可以送夏风一样东西么?”见苏景收了护身符,青夏风又大胆的道。
青老皇帝在一旁为自己的儿子捏了把汗,他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
左右看看,似乎身边并没有什么好的东西,苏景只好随手解下腰间的一枚玉佩递了过去:“记住,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日后为国效力。”
“是,夏风明白,夏风一定不负女皇陛下的期望和厚爱。”青夏风喜形于色,将玉佩揣入怀中,退后为马车让路。
“出发!”
随着一声喝令,队伍开始缓缓前行,宫门的角落,司徒剑颓然的倒靠在墙,紧紧咬着的嘴唇渗出了淡淡的血痕。
景儿,景儿……
……
青夏风喜欢上了苏景,一路上,莫涣之老拿着此事打趣苏景,说说笑笑间,不知不觉回到了幽崑。
白辕没想到苏景会回来得如此之快,想去迎接时苏景早已回到了宫中。
“景儿~”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苏景,白辕抑制不住的开心,一声呼唤过后就抱着苏景狂热的吻了起来,也顾不得莫涣之是否在场。
良久,两人才不舍的分开,白辕却狡黠的对着莫涣之道:“涣之兄,今晚可否将景儿让给我?”
莫涣之但笑不语,刚才白辕和苏景的热吻让他有些脸红。
“我又不是物品,还容得你们推来让去的啊。”苏景故作生气。
“景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白辕慌忙想要解释。
“我知道,”苏景笑道:“但是今晚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苏景顿了一下,突然改变话题道:“项南天他怎么样了?”
“他~唉,”白辕叹了口气,继续道:“他现在真的很可怜,当初被你那一掌伤得不轻,在牢里的这些日子伤情越发严重。”
“你怎么不找人给他医治一下?”苏景一听,急了,生怕项南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我找了,但他却一口拒绝,不让人给他治疗,我想放他出来,他却非要呆在里面,说除非你原谅他并亲口让他出来,否则他会一直待在牢里直到死为止。”
“该死!快带我去见他!”也许是因为孩子的关系,苏景竟然紧张起项南天来。
白辕疑惑的看了看苏景,还是带着苏景来到了大牢。
大牢里,项南天躺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脸苍白得吓人,脉象微弱得几乎探测不出。
“快,快找御医!”苏景真的急了,此刻,她真的害怕项南天会离她而去。人,真的是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但愿,她还来得及。
“是!”
总算是救治及时,若再晚个把时辰,恐怕项南天早已一命呜呼。但好在,有惊无险。
三天过后,项南天终于醒来。他发现自己躺着的,不再是牢里冰凉的地板,而是一张柔软的大床,空气中,有他熟悉的馨香。
有刹那的错觉,项南天以为自己到了极乐,可是周围的一景一物,却分明是苏景的寝宫没错,他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做梦也不可能如此真实。
正在出神之际,苏景端着药走了进来,项南天赶紧假装沉睡未醒,但却依然能察觉越靠越近的苏景,项南天的心在不安的跳动:苏景会怎样对他?
柔软的双唇突然贴住了项南天的唇,一口温热的药顺着唇齿间流进口中。
苏景竟然口对口给他喂药!
项南天一震,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景。
“你醒了?来,把药喝了。”见项南天醒来,苏景却也不窘迫,反而很是温柔的舀了勺药递到项南天嘴边。
项南天张嘴将药喝下,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景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项南天好害怕,生怕下一秒,所有一切都是他产生的幻觉,所有的温情,会在下一秒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苏景将药放下,坐在床沿,微笑着,仔细的打量着项南天:时间的磨练让眼前这个本就英俊的男人多了几分沧桑和忧郁,越发的吸引人,因为残缺,让他更显得男人味十足,看着项南天,苏景突然想起《神雕侠侣》里的杨过,只不过,她不是小龙女,他也不是杨过。他们有自己的不一样的道路和爱情。
也许,将来她的孩子会有着和他一样的眼睛,想着想着,苏景将项南天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处。
“景儿!”项南天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苏景的脸,又看了看手摸着的小腹,有些不确定却又隐隐知道了什么,他想等待苏景的回答。
“我怀孕了,我们的孩子。”苏景低着头,一脸的幸福。
“真、真的?”他和她的孩子?他和她有孩子了?他右手摸着的苏景的小腹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项南天的心跳动得异常激烈,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嗯,我们的孩子!”苏景很肯定的回答,她终于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的意思,要不然,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她,怎么会怀上孩子?而且还是项南天的?也许,真的是老天的安排吧。
“景儿,你原谅我了是么?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再离开?”项南天激动着,祈求着。
“南天,我原谅你了,已经原谅你了,从今天起,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嗯~”项南天哽咽的道:“我发誓,我一定会用我下半辈子的时间,来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好好爱你,爱我们的孩子!”
“嗯~”
两人紧紧相拥,唇与唇交织,这一吻,示意着两人新的开始,所有的泪水和前尘旧事如烟消散,一切雨过天晴。
一百四十七:雨过天晴
青鲁~
青夏风,就因为苏景一句话,他便日以继夜的不停学习着,圣贤诗经、古今史记、天文地理、政事、兵法,甚至于,他还主动要求穆耘和莫涣允授他武艺。
从没习过武且娇生惯养的他,常常被弄得浑身青紫,处处伤痕,但却从没哼过半句,颇有小男子汉的风范,穆耘和莫涣允对他的好感也日益增加,对他的教导自然也是尽心尽力。
不过,青夏风的心思,他们都懂,出于私心,他们也劝了他无数次,他还小,不懂得情和爱,可是青夏风一味的执着,说他小?在这个社会,十五岁已是可以成亲的年纪,更何况,皇室里生长的他,更是比同龄人成熟许多,认定的事,一定会持之以恒,他是那种不会轻言放弃之人,这,反倒让莫涣允和穆耘有些失了算,不过,再担心也是多余,这件事,苏景应自有主意。
而司徒剑,自苏景一走,他便在自己的小居内,没日没夜的弹奏着《高山流水》,一遍又一遍。他想做到心静如水,可是,他做不到,他想苏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苏景的影子,特别是当他看到青夏风腰间的玉佩时,更是会不自觉的想起。
似乎,除了一首《高山流水》,他从未得到任何一件关于苏景身边的东西让他可以想念,所以,当他看到苏景毫不犹豫将玉佩送予青夏风时,他的心在痛,痛到流泪,泪,也只能流在心里,是不是任谁在苏景的心目中,都比他重要得多?要不然,一曲《高山流水》就能让她知道他的所在,可是,她却没有寻他。
本以为,烧毁山庄,离开幽崑,与苏景从此便再无瓜葛,可是,司徒剑此时才发现,他错了,大错特错!这天下,本就是苏景的,他能逃到何处?处处都有苏景的影子,让他无处可逃,越逃,越是想念。
青夏风为了习武,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未曾到他这里学琴,司徒剑觉得自己又成了个无用之人。
他知道穆耘就在宫里,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变得陌生许多,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今风生水起的兄弟,所以就连踏出小居的房门都举步维艰。
穆耘和莫涣允是在青夏风的口中得知司徒剑的存在,听说他为了所爱之人闷闷不乐。待两人赶往小居时,司徒剑正在收拾包袱。
他又再一次想逃离!
“二弟!”
“司徒兄!”
当喊声在背后响起时,司徒剑整理包袱的手噶然停住,半响才鼓足勇气转过身,极不自然的笑道:“你们来了~”
“二弟,你在宫里怎么也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穆耘上前一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某人还想逃跑么?唉,枉费了景儿还那么担心某人!”莫涣允看到了床上的包袱,故意阴着口气道,说实话,他有些瞧不起司徒剑,有事没事总会逃避。
司徒剑一脸的尴尬,不自觉的低下头。
“二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去哪里?”被莫涣允一提醒,穆耘也看到了床上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包袱。
“我……”
“景儿要知道你在这里,她一定会很高兴,你留下吧,我这就派人送信给景儿。”
“不用——”景儿她会高兴么?司徒剑心里没有准。
“也许他根本就没在意过景儿,心里想的是别人,他要走就让他走吧。”莫涣允继续添油加醋。
也许,司徒剑爱的是他的妹妹莫娇儿。
“不是,我对景儿是真心的!”司徒剑赶紧开口解释,他对苏景的感情,容不得别人怀疑半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逃避?要让景儿痛苦?你心里已经装了莫娇儿,又何必寄情于苏景?”
“你、你怎么知道娇儿的?”话从莫涣允口中一出,让司徒剑吃惊不小。
“她是我妹妹~”
“你妹妹?”难怪,她姓莫,他也姓莫,这点,倒让司徒剑忽略了,可是,莫娇儿一直未曾告诉过他,她还有哥哥。司徒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了解莫娇儿。
“可惜,你爱错了人,娇儿她,爱的并不是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司徒剑果真是可怜,被莫娇儿玩弄了却还被蒙在鼓里,依然痴心不改,莫涣允突然开始同情起他来。
“其实,娇儿她从未爱过你,她唯一真正爱过的,只有赤炎前朝的皇帝赤连城,所以,你千不该、万不该给娇儿立那块墓碑。”他想说,就因为那块墓碑,才让苏景如此难过,可是却没说出口。其实,自苏景去寻司徒剑回来,便一直沉默不语,莫涣允觉得有异,私下也去看了看,没想到果真看到了司徒剑为莫娇儿立的坟墓和刻上的碑文。他觉得司徒剑果真是傻,本也想若能再见到他,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才是,可如今见了,反而有些同情起他来。
“这怎么可能?你说笑的吧?”司徒剑觉得莫涣允肯定是在骗他,想想昔日他和她的感情,怎么可能是骗人的呢?
“你不信也无妨,不过娇儿是年初才去世的,她的坟墓就在赤炎,你若不信可以自己亲自去看看。”
莫娇儿不是早就死了么?怎么说是年初才去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娇儿不是已经去世好久了么?”司徒剑变得激动起来,也管不了许多,上前一把抓住莫涣允的领口道。
“放手!”莫涣允也火了,他凭什么要给他解释!
穆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