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O(∩_∩)O
3
程盟查了旅馆住宿记录,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入住的。小旅馆没有摄像头,老板也不记得一起来的男人长什么样。虽然他对那两个人用了保险套感到庆幸,但是这样便没了DNA样本可以检验。他睡的床单不属于旅馆,上面也没有留下精斑。程盟把床单带走了,这是他目前仅有的证据。
至少有一个月,程盟每天疑神疑鬼的,走在路上觉得有人跟踪,睡在床上觉得有人偷看。他睡得不好,食量也差,一个月瘦了好几斤。
抽调的工作告一段落,程盟回了队里。案子还是一样多,一样碎,一样不可理喻。周一一大早,派出所弄来个偷电瓶车的家伙,他们抓到人后发现身上有毒品,就送刑大来了。审到第二遍人全招了。是四川的老板出钱让他运毒,本来是骑摩托车来的,半路上摩托坏了,他想着再偷一辆,结果被抓了个现行。毒品吞进肚子里,得等着拉出来。
队长叫郑鸣东跟他一块办这个案子,体内藏毒最他妈恶心人,谁都不愿意碰。两人看了嫌疑人整整三天,排出六十多坨,程盟晚上都没怎么吃饭。
案子弄差不多,程盟叫郑鸣东一块喝酒。两人找了个饭馆叫一打啤酒,没一会儿喝了个精光。
郑鸣东把外套脱了扔在椅子上,提着酒瓶跟他对吹。程盟喝得有点晕,搭着郑鸣东的肩膀骂骂咧咧。对方不怎么说话,他说什么跟着点头,一双眼睛黑幽幽的,像只狼在夜里发出绿光。
“我送你回家。”喝到十点多,饭店里客人都走光了,郑鸣东站起来跟程盟说。
“没事儿,明天休息,再喝会儿。”程盟喝得舌头都大了。
“走吧。”郑鸣东拿了衣服,把人往肩上一搭拖着人往外走。
程盟靠在他肩头,感觉对方肌肉贲张发达,上臂强壮有力,热度透过衣服传上来,“东子,你可够壮的。”
郑鸣东看了他一眼,“你也不错。”
“当然,”程盟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郑鸣东身上,“我每天都健身。咱们二楼健身房那跑步机不是坏了?我跑坏的。”
“一直喜欢运动,还是最近才开始的?”
程盟傻呵呵笑,醉得答非所问,“生命在于运动。”
被送回家放在床上,程盟还叫着要喝酒。
郑鸣东把人塞进被子里,“睡了,喝个屁。”
“屁也要喝……”
郑鸣东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轻笑了。
程盟睡到清晨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洗手间放水,看天色应该快有五点钟。
转身没等走到床上,门铃响起来。这大早上的,谁来按门铃?程盟抓了抓脑袋,踢踏着拖鞋去开门。他酒还没醒,跌跌撞撞摸到门把手拉开,口齿不清地问:“谁啊?”
迎头上来是一个黑布口袋,程盟什么都没看见便被套在袋子里推倒在地上。他瞬间酒醒,脚用力踹出去,伸手想摘掉头上的袋子,但是上身已经飞快被压住,对方的力气很大,欺身上来一把锁住他肩关节要害,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房门轻轻“哒”的一声关上,程盟挣动中听见上锁的声音。
他眼眶欲裂,拼力挣扎。可身上那人很有技巧,膝盖压着他肩头,手扣住他喉头让他发不出声音。
程盟眼前金星乱闪,他感觉另一个人走过来抓住他一只手。程盟疯狂反击想打到对方,但是他右手被压制,左手也使不上力气,很快被反剪着捆成粽子。
两人压牢他,又把他两脚绑在一起,头上那个袋子被拉上来遮住眼睛,有东西塞进嘴巴里让他无法呼救,袋子又拉下来,袋口的抽线被拉紧,在他脖子上系好。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宝贝儿别怕,袋子透气的闷不到。没办法吻你,我们也觉得很遗憾呀。”说着貌似非常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程盟浑身发抖,又怒又惊又悔,他知道这次恐怕又要被轮奸到崩溃,心里要恨出血来,绝望和恨意层层涌上心头。
他被提起来拖了一段距离,面朝下放在床上,左脚和床柱牢牢捆在一起后,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他奋力往后踢,被两双手死死按住。他们把他的裤子扒掉,两脚拉开,右脚绑在另一边的床柱上,做出任由亵玩的姿势。
程盟发出绝望的愤怒的低吼,声音含在喉咙里变得破碎不堪,他们怎么会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他又怎么能这么没有警觉?怎么能容许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中?
“别伤心宝贝儿,”那人贴着他颈后亲吻,“我们一起多么快活,你忘了么?我做梦都想着。”
4
那人不住赞叹:“宝贝儿你身材真好,而且好有情调,床柱又粗又硬,平时有自己玩么?”
程盟一声不出,全身的肌肉僵硬,有人正摸进他后面润滑,涨得难受,很快就会有东西顶进来。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做准备,要好好保留体力,有一丝逃脱机会也不能放过。
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自己射了几次,他所有体力都在漫长的轮奸中都被消耗殆尽。
到最后有人解开了他一只脚,把他翻过来拉到床边,那人把他一片狼藉的腰腹部擦拭干净,吻了吻他的肚脐,慢慢向下滑去,含住了他的肉根。
程盟一惊,直觉想要踹开对方,那人牙齿微合,程盟被吓住了。他害怕变成太监反而不敢乱动,任对方含到最深,用喉部挤压他的龟头,顺着柱身来回舔舐,吸吮伞部下面的青筋。那里被舔弄的感觉太好,程盟腰部发软,大腿发颤,呼吸中带着激动。
头部被蒙在袋子里,没有人出声,他不知道是谁在给他口交。
那人做得很卖力,吞得够深,嘴唇包住牙齿没有咬到他。口交发出暧昧的咕滋咕滋的声音,像是他们之前在他后面进出一样。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的快感,程盟很快缴械。
他射了之后,四只手依然在他身上乱摸,流连不去。程盟能感觉到对方还想继续,但是他们的体力都已经用光,无以为继。
他暗中呼了口气,今天终于结束,他没法再承受下去了。后穴不需要看便知道早已红肿,不时有液体滑落。
程盟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过了一会儿放在床上,原本已经滑腻的床单变得干爽舒服。
他合上双眼,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
等醒来时,他们必然已经离开,必须已经离开。
程盟的祈祷没能成真,他睁开眼睛,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头上不再有袋子罩着,但眼睛依然被蒙住,双脚也被分开牢牢捆着。
有人靠过来,伏在他身上,“你醒了?饿么?”
程盟摇头,他这才发现嘴里的东西已经被拿开。
“吃点东西吧,已经中午了。”说着那人把他上身扶坐起来,“你想呼救么?我们把窗子都关牢了,你可以尽情叫,我刚才试过了,蛮好玩的。”
程盟心里的绝望又增添一层,他无力地动了动,“你们是谁?”嗓音破碎嘶哑,几乎不是他自己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们的宝贝儿。”那人吻了吻他的嘴唇,一个勺子似的东西贴到他唇边,“喝吧,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程盟张开嘴把粥喝下去,痉挛的胃部立刻欢呼起来,他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饥渴,把一大碗粥全喝光。
那人很高兴的样子,凑过来给他擦嘴,被程盟吐了一口口水在脸上还在笑
“宝贝儿,我想吃你的口水还吃不到呢,谢谢。”那人舔吻他的胸口,笑声不断。
程盟闷哼一声,感觉后面被结结实实填满,身上的人慢悠悠抽插着,一边又爽又紧叫个没完。
程盟被对方不紧不慢的冲撞弄得烦躁不已,快感持续上涌却不够激烈,不上不下悬在半空难受得紧。
那人足足插了百十来下,到程盟觉得大腿根被撞得发疼,才加大力道狠干,捅得那处噗滋噗滋作响。对方听见了叫得更欢,好像爽得快灵魂出窍,手按着程盟压到了他手肘。
程盟轻轻皱眉,那人立刻感觉到,用力捅了一下,享受他体内的阵阵抽搐后,贴在他耳边问:“怎么了宝贝,不舒服?”
程盟不想出声,但是肩臂的痛苦无法忽略,他怕一直被这么捆着,这双手就要废了,“我的手……”
“手很痛是么?我们给你换个姿势,你不要动手,能答应我么?上次被你踹那一脚痛了好几天呢。”
程盟牙快咬碎,他胡乱点了下头,身上的人爬下去,捆得僵硬的双手终于被解开,分开到两边用手铐铐在床头。程盟没有挣扎,他实在需要缓解一下双手的酸痛感。
那人用力亲了他一口,又爬回床上继续。这回干得爽利,程盟的肉根慢慢有些抬头,身上那人显得非常开心,他欢呼一声,“宝贝儿,我终于找到地方了。”接着对准那里反复顶撞,力气好像使不完。程盟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内部几乎痉挛,全身都在纠结扭动想避免快感灭顶而至。
后穴麻痒难耐,有人抚上他的肉根,未及得撸弄,程盟绷紧脊背射了出来。
高潮让他有几秒钟的时间几乎不能呼吸,程盟喉咙里发出低微的示弱的轻哼。那人把耳朵贴近想细听他的呻吟,被程盟一口咬住,痛得大叫。程盟死死咬住对方,恨不得把他的血肉都嚼烂了吞到肚子里,任对方痛叫就是不松口。
两腮忽然一酸,有人捏住他脸颊,险些卸掉他下颌骨,程盟被迫放掉到嘴的猎物。
“我他妈真是不长记性。”那人大骂,应该是疼得厉害,声音都发颤了。
程盟笑起来,痛快地大笑,这点痛楚跟他受的屈辱根本不能相比,但能报一点仇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那人伏在他旁边,声音很委屈,“宝贝儿,你可真狠心。要给点教训才能学乖。”
另一个人也上了床,爬到他身边。不一会儿,下面一根硬物慢慢插进来,冰冷粗糙,不是人类的阳具。
“我来。”那个委屈的声音说,然后按下了开关。
5
程盟立刻叫出了声,后穴里插着的东西疯狂震动,像是要搅烂他内部。程盟欲挣脱而不得,他的声音随着震动的频率发颤,听上去淫荡而饥渴。有人扶着留在穴口的手柄往里插入,程盟脱口道:“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咬我?”那人拨动按钮,体内的东西震动得更激烈,程盟再忍不住呻吟,“嗯啊……”
“真好听。”那人吸吮他的喉结,“只用来叫床不好么?”
按摩棒顶住了要命的地方,程盟恐惧至极,他拼命扭动想要躲开,可惜人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从躲避。被快感攻击的呻吟听上去痛苦而纠结,程盟五脏六腑痒得发疯,脚跟蹬蹭着被子,腰部反复高高挺起又跌下,那根按摩棒始终顶在同一个位置不肯放过。
快感迅速攀升,直至程盟大叫着射出来,被迫一口气升到高潮不得喘息的滋味并不美好,更不用提按摩棒在他高潮时依然不断搅弄着甬道让程盟发疯,射精感一直被打断。
射到什么都没有,程盟满头大汗,大腿根微微颤栗。按摩棒的震动完全没有减弱,快感尚未退去又卷土重来,像是巨潮将他淹没无法呼吸。
他感觉心被揪得无法呼吸,再射恐怕就要失禁,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放开……别……”
按摩棒左右旋转震动不停,程盟脚背绷直,快感带来的只剩痛苦,“我不行……你他妈……放开……”
那人笑,“可是我想啊,看你,多么性感。”
程盟的呻吟压抑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怎么哭了?”那人舔他的眼泪,“别难过,现在不是我在玩,老大接了手,我抢不过他。”
“放……开……”程盟说得断断续续,他感觉小腿在抽筋,射尿感越来越强,“会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