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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心事的我,带着秦勇和周洛来到了襄阳城外四十里处的司马徽的隐居处水镜山庄附近,找了一处农家暂时住了下来,静静等待秦勇手下的回报。其实,我真想现在就去见见这个水镜先生,因为羽哥哥说他真是是博学的长者,而且,对于天下风云变幻有预知的本事。不过,这个老先生也有士族文人正统的老观念,不喜欢曹操这样的宦官之后的。另外,对他们这些聪明人,我还怕相处久了,我的底细会暴露的,嘿嘿,还是搞突然袭击的好!
乡村的生活真的很惬意,漫步在小树林里,我的感觉好舒服。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么惬意的生活了?快十年了吧,东奔西跑,绞尽脑汁的生活,我已经过了快十年了,还有多少年?我还能这样过多少年?李记已经有了她得归属,那我的归属又在哪里?想到这些,我不由得苦笑了。江山一统,说的多么容易,我真能应付得了历史改变以后的一切?身份暴露后呢?李记可以在夫家做一个好妻子,可以做一个好媳妇,我呢?我能吗?我已经完全身不由己了,以后的事情我又能把握几分?唉,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现在真正应该向苍天祷告的是,在我把云哥哥拉到身边以前,我的身份千万不要暴露的好!老天呀,看在云如不曾真心害人的分上,帮帮我呀。
其实,刘表治理下的荆州也还是算不错的。战乱对这里的影响相对中原来说小的多。刘表此人进取心不足,守成心倒还可以,荆州这几年都没有经过战乱,和孙策的争斗也仅限于江夏一处,对襄阳的影响很小。正因为如此,北方的大量民众的涌入,士族的南迁,还有刘表本人也是喜文之辈,荆州已经成了天下学士的集聚地了,人才实在是很多的。嗯,还有几个不用可惜了的,我会想办法弄到手得。可惜,刘表不注重人才呀,荆州的人士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注重人的身家,几大家族之间的利益几乎都是通过联姻来拴在一起的,这样做的好处是掌权者与臣下的联系更加紧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坏处也显而易见,每个家族之间都在互相制肘,生怕一方的势力会壮大,牵一发而动全身呀。所以使得那些流离与这些豪门望族之外的寒士,没有了出头之日,也难怪徐庶、庞统、诸葛亮这些人会跟着刘备跑了。
等待的日子并不常,当秦勇带着笑脸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竟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失望,好日子结束了。秦勇笑着过来:“公子,人来了,刚刚进去。按原来的规律,他一般会待到晚上才走,我们什么时候去?还有,今天上午,有另外一个我们不曾见过的人进去,至今未出。”我努力抛开心中的不快,淡淡地一笑:“管他的,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所谓的。你通知周洛,按计划进行。我先沐浴更衣去了。”秦勇答应着去了。
慢慢地穿上一袭白衣,束好一头青丝,我很满意地看了一下自己:上好蜀锦做的白色长衫如雪,只用湖蓝色的丝线在滚边上绣了一圈波边花纹,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只在脖颈处露出湖蓝色围领的内袄的我的身体。素白色的头巾把一头青丝紧紧包裹住,垂下的飘带与腰间低垂下来的雪白锦缎束带相应承着,在腰间只悬挂了一块乳白色的美玉;脚上也是一双白色的儒士布靴,干干净净不沾半点灰尘;白皙修长的手指清洗的干干净净。看着自己整个人再没有了半点世俗的俗气,我披上宋列他们为我寻得的白色皮毛披风走出了屋子。
等秦勇他们看着从屋里出来的我,那神情哟,秦勇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周洛也是傻呆呆地看着我。我是哈哈一笑:“怎么啦?不认识我啦?”秦勇回过劲来:“公子,你这样的穿着才是你本来面目哟。看着今天的你,秦勇终于有第一次看见你的感觉啦。平时那穿着……嘿,根本不配您。”我是嘿嘿直笑:“秦兄给我留面子不好说,我替你说了。本公子平时那穿金带玉,浑身乱响的世俗商人的穿着,简直恶心,对不对?”秦勇是不好意思地挠头了:“也不算太那个了,不过,公子要是一直这样的穿着,平时挨骂也少些不是!”我哈哈大笑了:“不挨骂?不挨骂,我还能带着你们到处跑?世俗商人就应该有个世俗的样子。今天,我们前去拜访的可是隐士高人,我如果一身世俗打扮,金玉满身的,人家能让我进门才怪。”周洛也笑着说到:“跟着公子也快十年了,您的性情一点没变,人可厉害多了,简直是装什么,像什么。也就是我们两个,换个人,铁定不相信今天的您和昨天的您是同一个人。”我嘿嘿直乐:“我怎么听着周兄的话,像是骂我?”周洛赶紧笑着说不敢,不敢了。
司马徽的水镜山庄说是个山庄,其实也就是小山脚下的一处不大不小的院落。我们来到院落外面十余米处,停了下来,站在了路旁的树荫下,我轻轻横笛吹了起来。我不可能冒冒失失地跑去上门的,这样对人极不礼貌,这些隐居的高人尤其将就讲究这点。我要采用出奇制胜,引人好奇的方法来达到目的。羽哥哥说过,司马老先生的琴技超人,他的琴声给人一种出世的感觉。所以,我决定用心展示自己的笛音,以求引起他的注意,这样才好登门求见。努力抛开一切,渐渐地把自己融入到笛声中去,先是清风明月的意境,似乎在称赞这田园的世外仙境,接着让笛声充满渴求与倾慕,表达着我上门请见的谦恭之意。我一曲吹完,轻舒一口气,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过了一会儿,一曲悠扬的琴声传了出来,我很快听出,那是在回应我的笛声的。琴声随意而恬静,却有一丝赞赏和满意加在其中,并有了相请之意。我舒心地一笑,成功。
到了院门口,我示意秦勇上前叩门。果然,一个小童走了过来:“是那位先生在外?”秦勇赶紧上前回答:“请小兄弟回禀你家主人,我家公子求见水镜先生。”我也赶紧微笑着上前:“老烦小兄弟回禀,冒昧前来,还望先生见谅。”小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道:“果是不凡。我家主人说了,让我来接刚才吹笛之人,如果是你,就跟我来吧!”我赶快微一施礼:“谢小兄弟了。这是小子的两名随从,本不该让进,不过,小子带了点礼物来,还请小兄弟让进。”小童微微颌首,表示了同意,转身进内。我急忙整理一下衣襟,紧跟其后而入了,知道屋内人肯定在向外窥视,我一点不敢有失任何礼仪之处的。
看来,我的表现让屋里的人很是满意,当我进去的时候,屋中三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盯着我上下看了一遍,然后三人都露出满意的神色。我一直保持着谦恭的微笑,等三人都收回打量了我的目光后,才上前两步,深施一礼:“在下赵如、赵子云,久闻水镜先生的贤德,不请自来,意欲受教于先生,冒昧之处,还请各位先生原谅。”屋里一老者微笑点头:“公子拜访的方式实在是出奇,果然有清奇之姿。请坐。”我也不再客套,谢过后坐了下去。
这个时候,我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三个人。刚才说话的老者,一身灰布长衫,气质高洁,隐隐有出尘之味,看你微微一笑,让人有清风抚面的感觉,他定是司马徽了;在他下手,坐一年轻之人,面庞正与徐康相似,只是比徐康多了几分英气,端坐无声,面上的笑容谦虚和谨,我知道他就是徐庶;在我前面的客座上,坐着的老者年纪比司马徽小了少许,气质有些说不清的味道,有点脱俗,又有些孤傲,看我的眼神带着好奇与探索。
司马徽微微一笑,为我进行介绍:“赵公子,这位是庞德公。”啊,我赶快施礼:“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襄阳庞老!小子无状了。”庞德公哈哈一笑: “无妨,今日能聆听公子一曲,也算我有此耳福。”我赶快说不敢。嘿嘿,小鸟的叔叔哟,还是要好好巴结的。徐庶微微一笑,做自我介绍:“在下颖川徐庶,徐元直。”我当然知道,不过还是装作大喜的样子赶快回礼:“啊,您果然是徐家大哥。兄长高义,小弟早知。进来见到兄长,就几分有疑惑是您。弟本就有相求一见之意,今日竟在水镜先生这里得见兄长,真是意外。”徐庶听的一头雾水地看着我。我知道要解释的,向司马徽和庞德公歉意地一笑,接着对徐庶说道:“小子从颖川路过时,与兄长家人有缘。实不相瞒,弟之亲姐姐与康兄结缘,故弟来襄阳也在到处找寻兄长,我为兄长带来母亲的书信一封,还望兄长能随弟回襄阳寓所一叙。” 我可是实话实说了的,对付这些聪明人,小聪明还是少玩,否则,怎么栽的都不知道。
徐庶啊了一声,显然意外之极:“你为我带来母亲的书信?康弟成家了?那康儿的身体……”看来他也清楚徐康的身体状况。我微微一笑:“弟不才,略通医术。姐夫的病在子云眼中还不算什么,弟已经为他开了药方,今冬好过。另外,母亲的身体也很好,兄长大可不必担心。”徐庶大大出了一口气,神情高兴之极,看来,如果不是碍着两位长者,他就要拉着我跑了。司马徽笑了:“元直为子至孝,为兄尽职,今日得知家中有喜,也按捺不住了。”徐庶不好意思地一笑:“老师说的是,弟子终究放不下的。”司马徽哈哈大笑:“人之常情,何需放下。元直,你还需努力才是。”庞德公嘿嘿一笑:“他们年轻人应该有这些情欲的,都像你我两个老家伙,还不成傻子了?”听他们调侃,我也一乐:“各人有各人的性情,只要不为害,还是尽情释放自己感情的好,自然流露于表,方为真性情,何须压抑?”
司马徽闻我一言,不停点头:“赵公子果然不凡。你已得人情之三味,怪不得如此脱俗。”庞德公一直神情有些奇怪地盯了我半天了,这时,突然发问: “你真叫赵子云?又精通医术,你可是个商人?”我点头,本来就没想瞒他们:“不错。小子是个商人。不过,世上虽是轻看商贾,可子云并不轻贱自己,也不太在乎其他了。”我原本以为庞德公是有些看不起商人,所以如此一说。
庞德公微微一笑:“传闻果然有据,你胆子真大,居然公然在襄阳出入,世间都说,商人重利畏死,你却不怕死乎?”我心跳加速,差点坐不稳了,难道阳瞿之事,已经传到荆州?我的身份暴露了?可不太像呀:“这个,小子也是人,怎么会不怕死。只是,小子不曾做什么害人亏心之事,为何在襄阳出入便有性命之忧?小子实在不明老先生所指,还请您指教。”故作镇静,声音却有点发抖。徐庶也是一脸的担忧之色。
正卷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二十章 贤者之言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二十章贤者之言
庞德公还没有说话,司马徽开言了:“嗯,赵子云,精通医术,又是商人。我明白了。德公,你吓着人家小朋友了。”庞德公哈哈大笑:“都说赵如胆子大,一文弱之人,居然敢在天下有名的陷阵营之中救出孙伯符性命,我也想试试他的胆子。嘿,不怎么大嘛。”我差点瘫了,老先生呀,这种玩笑你也敢开,差点吓死我。望着两个老家伙,我苦笑了:“赵如只是一般的人,哪能不惧生死。只不过,事在眼前,有所为,有所不为。要我放弃朋友的生死与不顾,自己逃命的事情,我还真做不出来。当时也不曾想那么许多,事后回想,也是后怕的很的。”徐庶则是一脸惊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