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高风亲手把盖在餐盘上的盖子打开,浓郁的香味腾空而起,在大厅上空飘扬。
“哇哦,这味道真赞”。
“太棒了,高,你可以参加米其林三星评选”。
“这颜色,可以让中国城的厨师喂狗去”。
无数的赞扬声,一边夸奖着高风,一边疯狂着往盘子里夹菜,响起一片狼吞虎咽声音。
餐过中旬,高风开始预谋已久的重头戏登场,贝尔推着酒车来到餐桌前,上面摆满各种美酒。
马克船长失神叫嚷道:“NO,高,不是说好聊天的吗”。
周围的伯特,建筑商波尔,律师贝米拉,拍卖行希尔经理,都很惊讶的望着马克船长,心念道不就是喝酒,有什么好怕的。
马克船长突然被这么多人盯着,有些尴尬摸摸鼻子不敢再吭声,心里想到,等着吧,你们这些混蛋,该死的高。
两种酒倒在一个杯子里叫合二为一,白酒跟洋酒混在一起叫中西合璧,将一小杯白酒连杯倒入啤酒杯中叫潜艇入海,还有一招叫空中加油,将酒端到空中,慢慢倒入喝酒者嘴里。
伯特他们被这种玩法惊呆,纷纷要求参加,只有马克偷偷往角落里躲藏,高风这会没工夫理他,心想,小样,进来了就别想站着出去。
结局惨烈,在一群女伴怂恿下,酒桌勇士们一个个演示喷泉形成的过程。
胜利者当然是高风,在海皇精血改造下,一切酒精进入他身体内都被分解掉,虽然功能强大,但也失去了喝酒的乐趣。
聚会时间结束,高风把醉倒的酒鬼抬进酒馆客房,丢在床上不在管他们。
优拉早在房间内等着他,为他倒上柠檬水解酒,高风装着酒疯,将少女拉进浴室,上下其手。
少女双颊泛起红霞,如那般红帐内的绯红,大大的眼睛仿佛充满了水雾。
等了许久不见心爱的男人继续,睁开眼睛,高风坏笑着看着她说道:“优拉,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再等等”。
优拉知道高风是为她着想,幸福的点点头,只不过刚刚那一阵亲密,让她浑身无力。
高风抱着优拉躺在床上,继续揉捏细软,成为他快乐的源泉,痴迷的烟火,也见证了他们甜蜜的生活。
早上高风醒来,看着怀里昨晚被折腾够呛的优拉,像婴儿般蜷缩在他怀里,细软的触动,让睡梦中的少女,不满的皱皱眉头。
啪,巴掌轻轻打在高高翘起的小屁屁上,“起床了,等下我就出发去机场”,按耐住心中火苗,轻声在少女耳边说道。
优拉睁开眼,缓缓爬起身,娇艳欲滴的抱着高风,眷恋的将头深深埋在宽阔胸膛里,一句话不说。
刚才的欲望早已消失,高风抚摸着少女滑嫩的后背说道。
“我很快就回来,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宝石湾你不用管,我已经委托马克帮我盯着,有事情就打电话给伯特,我跟他说好,如果回来你少一根头发,我就拔光他一身毛,医院方面我也安排好,等我回来就办理出院手续,把你哥哥带回宝石湾,我这有张卡,专门给你办的,使劲花,把身体养好,等我回来吃了你”。
絮絮叨叨像个老太婆,优拉离别泪水打湿高风的胸膛。
伯特一脸酒醉未醒的坐在车里,未婚妻昨晚就回到休斯敦,把他一人丢在酒馆房间,趴了一夜地板,幸亏酒馆安装有地暖,要不然后果就呵呵了。
“行了,快走吧,再不走飞机就晚点了”,不耐烦的伯特看着医院门口磨磨唧唧的男女喊道。
高风在热吻后告别少女,开车离去,在后视镜中依然看到不停挥手的少女。
车中一片沉默,伯特说道:“你们在演魂断蓝桥,不就十几天的时间,弄的生离死别一样”。
单手拍拍脸重振精神的高风说道:“昨天我想了下,公司名就叫波塞冬探测打捞公司,给你40%股份,怎么样”。
“别开玩笑,无缘无故给我那么多股份,我很害怕的”,伯特故作紧张说道。
“你知道的,我在美国没什么人脉,只能打捞,后期销售,渠道我一点办法都没有”,高风解释道。
“不需要,直接发工资就行,如果是我提供资料给我10%分红就可以,再给我一个CEO当当,你只管打捞,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这么定,我的董事长大人”。
美国人谈生意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公私分明,没有什么亲朋好友之分,生意就是生意,一切在桌面上摊开说,然后签订合同,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相信契约精神。
高风提车出分配股权给他,被伯特拒绝掉,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虎鲸是你的,如果你不想玩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拿股份有什么用。
两人在车里谈妥公司问题,来到休斯敦布什国际机场,离飞机起飞还有1个小时,伯特与高风拥抱告别,赶回休斯敦筹办公司事情。
第23章 锦衣方归乡
高风带着行李在机场内免税商店给家人购买礼物,从头到脚一人买了几套,给小妹买的手机、电脑、平板一应俱全,还有小伙伴们的手表、雪茄也都没有拉下。
引用电影大腕里的一句名言,什么叫成功人士,成功人士就是买什么东西都买贵的,不买最好的。
这种购买力吓得免税商店经理,跟在高风屁股后面像个孙子,拍着颤颠颠的胸脯保证,一切空运费用免税店全出,临走还抛着媚眼悄悄塞进一张纸条。
高风怎么会把这种庸脂俗粉放在眼里,跟优拉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区别。
休斯敦布什国际机场,高风通过运通专服,订了全日空航空公司从布什机场直飞武汉天河机场VIP商务机票,全程票价六万五千刀,上午10点起飞,全程19个小时,中间在东京转机。
VIP机票就是不一样,在服务人员带领下,通过贵宾通道,在舒适的休息室等候登机。
高风在空乘带领下走进商务舱独立通道,在安检时没有全身360度全方位检查,能坐的起VIP商务舱的人,在订购机票时就通过互联网进行审核过身份,根本不需要严格的安检。
六万多刀的商务舱就是不一样,空姐看的就很养眼,并且质量超高,细心周到的服务是那些经济舱享受不到的。
接过高风手中机票,看着高风身上那套优拉亲手为他挑选的手工西装,再加上昂贵机票,让她笑容更加娇艳,她正是高风舱位的专属服务空姐,只要高风暗示一下,来场高空动作片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高风暗暗咋舌,没想到还有专属空姐,商务舱在飞机首部,过道两边各有4间舱位,被隔音门分开,里面发生些友好事情,谁都不会知道,
心里装满回家念头无视空姐殷情,来到自己的舱位,推开门一看,完全就是独立的房间,被隔音门分割开,里面摆放着一座170度自动倾斜座椅,一张可折叠的方桌,在舱壁上挂着30寸液晶电视。
空姐指着舱壁上服务呼叫器,告诉高风只要需要服务就可以按呼叫器,她会第一时间到达。
商务舱餐厅就在房间尽头,那里全天24小时都有RB料理,由米其林星级厨师精心烹饪,如果不想外出可通过呼叫器通知,空姐会把料理送到舱位。
如果想要洗浴,有专门的日式温泉浴,还会有专人服侍,高风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RB人就是变态,不过我喜欢。
按耐住向浴室窥看的想法,高风让空姐离开房间,躺在满是人体力学的椅子上感叹道:“这钱掏的不亏,值”。
在空中飞行了12个小时,飞机到达RB东京转机,还是A320,同样的商务舱,只不过空姐换了一位,质量依旧有保证。
从东京飞往武汉天河机场,只需要7个小时,离家越来越近,高风也变的情绪化,耳边仿佛响起费翔唱的那首故乡的云。
高风跟着那缥缈歌声低声合唱。
“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归来吧,
归来哟,
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
归来哟,
别再四处飘泊。”
唱着这首歌,高风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留下思念的泪水,少年时不顾家人劝阻,莽撞离开家乡,独自在外像无根浮萍,在大海中漂泊。
高风抹掉脸上泪水,在机窗外看着故乡的云,故乡的山川河流,怎么看怎么漂亮。
飞机缓缓落在武汉天河机场,办完货物托运手续,推着行李车,来到机场在,现在已经天黑,但看着手表这会还是早上六点。
艹,忘记调差,对着机场大厅时间钟,把手表调快13个小时,改成晚上7点。
身边行李推车上满满一堆行李,天河机场距离最近的汉口火车站还要再坐30分钟车程,算算在买火车票,办理行李托运,要是火车再晚点,高风已经懒得去想。
一辆出租车停在高风面前,司机热情招呼高风乘坐,但看到他身边那十几个行李箱,再看看自己开的小富康,也郁闷的挠头。
司机问道:“拐子,你克哪里?”。
“去十堰,怎么样,有车没?”,高风问道,他知道机场火车站附近都有拉野活,只要价格谈好去哪都行。
“有,有,你等一哈”,司机一边答应着高风一边掏出电话对着那头喊道。
“紧搞个么斯唦,赶紧过来,有个活,要克十堰”。
没到一根烟的功夫,一辆半新的依维柯停在路边,高风也没有讨价还价,包车1000块到十堰,人民币。
掏出钱包,高风傻眼了,旁边的司机也傻了,钱夹里装的全是美元,一张人民币都没有,这才想到,下飞机忘记在机场兑换,正准备返回机场时,被司机拉住。
“拐子,美元也可以,150美元怎么样”,高风知道在机场汇率很低,也不合算,但也不在意对方多赚几个辛苦钱。
司机看高风掏钱这么爽快,痛快的帮忙把行李往车上装,临走还塞给高风一大包风干武昌鱼,说是在路上吃。
车到十堰已经是午夜两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凭着记忆回到厂家属小区,还是那个花园,还是那棵树,变化的是树长大了,房子也爬满斑驳。
站在家门外,高风心里已是百味杂成,不知道门后是一副什么情景。
当当当,轻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的刺耳。
“谁啊?三更半夜还让人睡觉不”,隔着一道门,听到熟悉的声音,终于控制不住的泪水如泉涌般落下。
“爸,是我,我回来了”,随着回应,门里哐当一声,高风焦急的拍着门,生怕屋里出现什么意外。
吱,防盗门缓缓打开,透过门缝走廊灯,看到白发爬上头的父亲,高风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看着。
“回来了”,父亲还是那么不善表达。
“嗯,回来了”。
卧室里传出母亲的声音:“老高,谁来了,这大半夜的”。
“是风儿回来了”,屋内响起丁丁哐哐,母亲披着睡衣跑出来,一把抱住高风,痛哭流涕喊道:“你个死孩子,你还知道回来,这都几年了”。
拉着高风来到客厅互诉衷肠,依维柯司机敲门问道:“拐子,你车上的东西还要不要”。
这才想起来,光顾着见家人,忘记给他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