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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晓北脸皮薄,被说了下耳根都红了。
“说正事呢,你有没有法子帮着劝劝那个人,我和他认识好几年了,和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想着你是老师,对学生什么的挺有一套,他这人心里放着太多的东西过不去,找个人和他说说开导开导,可能会好些。”
他是真的担心叶晨。之前见到叶晨和胡年丰在一块儿的时候,他吃惊不小,但是见两个人站在一起好像就是那么的和谐,也就那么回事,以为叶晨准备重新好好的生活了。却是他就突然回来了。
胡年丰前几天就把事情都和他说了。张楠是知道以叶晨的脾气会直接走人。只是叶晨这样,总觉得太可惜了……总不能一直在这酒吧街里做MB吧。明明这个人那么的才华横溢。
张楠把他知道叶晨的事和姜晓北大致说了一遍。姜晓北听得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开来。
“这事儿,我们旁人只能开导开导,真的要走出来,只能靠他自己……”最后姜晓北想到了什么说:“我很喜欢他,他的琴拉的真不错,他一般什么时候有空?我去和他聊聊天,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张楠听了皱了皱眉,“你喜欢他这样的?”
“恩。”姜晓北点了点头,他在想怎么才能帮到叶晨,也没怎么想张楠说那话的意义。
对面人的脸僵了僵。突然桌上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胡年丰的。张楠心里还憋着不爽的劲儿,接了起来。
“干嘛。”
“……”胡年丰不知道是不是被张楠凶巴巴的开场给吓到了。那边安静的没说话。
“你家小晨子,今晚上班了。晚上不知道会不会和哪个客人去开房,你自己看着办吧——”张楠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挂了电话。看着姜晓北。
“你喜欢他什么?”
“是胡指挥?”姜晓北来劲了。
“恩。人家一堆人盯着呢,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张楠没什么好气。
姜晓北想了想,突然意识到张楠在说什么,脸又红了。“你说什么呢,叶晨真的很难得,他的演奏很学院派,很适合去做老师。而且他拉琴是真的好!”
姜晓北着急的解释。张楠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倒是见到那人一张一合的嘴,那张嘴小的时候软软的,张楠亲过。
好像小时候的张楠经常亲北北。什么理由都有,北北摔跤了,他亲亲他,北北高兴的跑来和他说开心的事情,他亲亲他,北北难过的哭了,他也亲亲他……
小孩子就是好呀,那时候怎么没趁着自己还是个小包子就多做点什么……想想又觉得挺无趣的,他那时候也是个小包子,傻不拉几的能干点什么。只是长大了,过去的几年男男女女也玩的不少,倒是再见到这个人了,还是挺想亲的,就是好像怎么都没办法下手了……
姜晓北在到张楠走神了,挥了挥手:“张楠?”
只见那人双眼放空着,不知道想着什么,眉头却越来越紧。
“张楠?你没——”事吧。
下一秒,张楠的眼睛里回了神,姜晓北被人按到在了沙发上。嘴上被什么东西覆上了,然后他尝到甜甜的草莓味——那是张楠在亲他。
姜晓北发现他完全动不了,身上被压着,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也使不上力,只能随便的让人亲。
……
“怎么是草莓味的……和小时候味道不一样了。”张楠亲的爽了,躲开了嘴。身下的人别过脸去,上面红红的。“哦,是我刚在喝草莓味的酒……”
张楠抹了抹嘴,自问自答了一下。坐回了位置上。
“那个指挥等会儿会来,要不要和我一起看好戏?”
张楠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对着还保持着被强吻姿势的姜晓北说的挺欢乐。
……
酒吧到了晚上一两点就没什么客人。酒保们都在收拾吧台,准备收工。
鼓手小夏跟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客人走了,老三给丽姐打了个电话报备了下说自己收工了,快回去了,正乐滋滋的在那里数着他们那天的薪水。
“得了得了,你走吧,东西我来收,有家的人就是不一样。”老三在电话里说要给丽姐带夜宵回去一起吃。叶晨看时间也不早了,让人先走。
老三看看他歪头说:“哟,小子,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贴心,心肝都长回来了?”
“快滚快滚,回去抱老婆——”叶晨打了打老三肩膀,把人赶走了。
就剩下他一个人,收着他们的乐器,还有音箱线。等收拾的差不多了。酒吧里的客人也走光了。
叶晨站在电子琴前。看着黑白相间的键盘,不自觉的就用手指一个一个的按着几个键盘……电子琴已经收掉了功放的连接线,只是原本轻轻的声音。却是因为酒吧里没了客人安静的太多,那一点点的声音也显得很清晰。
是贝多芬的《悲怆》第二乐章。主旋律慢慢的,他一个手指也就慢慢的按着。觉得很有趣,按着按着,就笑了起来。
想着,若是让胡年丰见到了,一定说他又乱按爪子,或者又要嫌弃他弹琴没什么感情……
不过在这种地方,也不会有谁听得懂这首《悲怆》,也没有谁在乎爪子按的流不流畅,也没有人在乎演奏里有没有感情……
……
叶晨越按越觉得有趣,弹到后面复杂的主旋律,他索性两只手都伸出一只手指,乱七八糟的按着。听起来好像还像这么回事。就是两只手指好像不怎么够……
……
“弹错了……”有人站到他身边。熟悉又凛冽的声线:“第57小节,加了符点,四拍半——”
……
叶晨的手不动了。转头。
来人穿着考究的长款大衣,身材很好。露在叶晨面前的半张脸轮廓分明的,正皱着眉盯着叶晨僵在键盘上的两只手指。
“……我们打烊了……”叶晨镇定了下。关了电子琴,拿过罩子,要把琴盖住,却是手上的动作好像并不利索,有点抖。
“多少钱?”男人看着叶晨的动作,声音不高:“……包你多少钱。”
……
“行价。每小时五百,包夜二千,包日四千,包月一万,包年十万……”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最后那个嫖客是谁嘛。。。
哎,张楠也亲到了的说。
☆、新年
“行价。每小时五百,包夜二千,包日四千,包月一万,包年十万……”
叶晨说完,也不看人,直径走出了酒吧。
身后那个人一直跟着他。
“跟着我干什么。”
“和我回去。”男人的脸上带着些疲惫。执意拉过叶晨的手。
“怎么,你要招妓?”叶晨冷冷的笑了起来。那样子说不出的挑衅。
胡年丰盯着人看了会儿。懒得和他贫,把人拉到了车上。锁了车门,一路往城北的方向开。
“先说清楚,除了上床以外,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做……”叶晨看着窗外,晚上的灯光星星点点的打在他的脸上。
“好。”
“我还要还你十五万,或者,你可以多包我几晚,慢慢抵……”
“好……”
胡年丰揉着脑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叶晨在说什么。
……
车已经停在的城北的院子里,叶晨下车了以后,从皮衣里掏出了香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根,抽了起来。他现在心里很乱,天又很冷,他也饿了……他需要什么东西让安定,什么东西让他觉得暖和,什么东西让他有果腹感,什么东西,能让他保持冷漠。
抽烟伤身,但是能给他带去很多安全感,不伤别的东西。
胡年丰下车,也就静静的看着烟雾缭绕里的叶晨。还是那张脸,只是帽子遮住了头发,耳朵上的一排耳钉反射着幽暗的灯光,显得特别的刺眼。
……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胡年丰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叶晨也不理他,用力吸了两口,大半根烟就抽完,被他丢在地上,踩灭。自顾自的上了楼。
却是在门口等了好久,胡年丰还在楼下站着。目光呆滞的发着呆。
“你他妈的要不要做。要做就进去做,不做就送我回去,这什么鸟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楼下的身影看的叶晨心口发紧,他心里谎,嘴上骂了出来,才好受些。
胡年丰似乎这才听到叶晨的话。锁了车,上了楼。
家里的餐桌上,堆满了曲谱,还有各种文件有英文的,德文的,中文的。电脑也开着进入了睡眠状态,电脑边上是喝了一半已经冷掉的咖啡。
胡年丰出门前应该就坐在那里忙乐团的事……
“你想吃什么……”又是这么一句。
……
“随便……”叶晨觉得燥热心烦,边脱着衣服,边走去了浴室……
这里,总是那么的暖和。暖和的让他觉得焦躁。
胡年丰做了意大利面,配着鸡蛋和番茄浓汤。
番茄浓汤热热的酸酸甜甜,叶晨喝了一口,就喜欢上那个味道……
胡年丰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一只手在键盘上打着什么,另一只手撑着脑袋。眼睛下面的阴影挺深。只是沉默。
叶晨吃完了面。呆坐了会儿。发现胡年丰还保持着那姿势不动。
于是心一横。走过去把那个在发呆的男人拉了起来,解开自己浴袍的带子,拉过胡年丰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胡年丰只觉得嘴里有酸酸甜甜的番茄的香味,手上摸到的皮肤滑滑的,偶尔会摸到几处伤疤……叶晨带着他从餐桌一直亲到了大床上。叶晨掀了被子,把人推了下去。
胡年丰一路配合着,倒在床上的时候有些失神的,眼前一片空白。
叶晨亲着他脱了他的衣裤鞋袜。等两个人都一、丝、不、挂的时候,胡年丰一把抓住了要给他口、交的人。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你别动……”胡年丰长长的舒了口气,声音哑哑的,气息吐在叶晨的发间。叶晨拿掉了之前晃眼的耳钉,胡年丰蹭了蹭他的耳朵,那里凉凉的……
“今天没兴致?”叶晨无奈的笑了笑,“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兴致的。”
他抬腿蹭了蹭胡年丰的身下,往男人的脖颈间吹气……
“叶晨……别动……”胡年丰的语气有些乏力的:“我……累了……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以后没兴致就别乱找MB——”叶晨听胡年丰的语气里满是疲惫,有些心疼,还是抬手搂了搂身上的人,嘴上说的难听,随即“嘶——”的叫了出来。
胡年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很用力。
……
叶晨终于闭上了嘴。
他身上的人很快就睡着了,身上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把人从身上推开……那人半梦半醒间伸出长长的手臂把叶晨搂住,拉过那床加长的大被子把两个人都裹了进去……
叶晨吃饱了,又被人搂着,很暖,也很心安……
这才安生的,两个人都好好的睡上了一觉……
快过年了。
乐团从年二十九放假一直到年初七恢复排练。正月十五元宵节,就是情人节,公演的日子。
胡明朗抽走了胡年丰对乐团的绝对控制权,团里所有的安排都是部里的宣传科那边运作,胡年丰只负责指挥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