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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有没有干净的纱布?”游少鸿低头看着穆辛宇的伤口问。
倾岚一想,毫不犹豫地坐到地上,开始撕自己底裙,撕了一下,突然想起之前在龙虎山,穆辛宇也是为自己挡了一剑受了伤,后来在牢房里,倾岚也是这样撕着自己的底裙为他包扎,那个时候,她都愿意放弃一切跟他在一起,为什么如今两人竟到了这番地步?
“你怎么了?”游少鸿看倾岚半天没动静,于是抬头看了过来,没想到却发现倾岚在哭。
“没什么?”倾岚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一抹眼泪,将手中撕好的布片递给游少鸿,“给!”
游少鸿没有说什么,接过布条先为穆辛宇将伤口包扎好,好在自己以防万一,像止血药和创伤药等都是随身带着的,好歹也能救穆辛宇一条性命。
“这样就可以了么?”倾岚见游少鸿弄了一些枯草铺在地上给穆辛宇躺下,便凑过去问道。
“应该不会有事了,”游少鸿回头答道,“今晚我们现在这躲一夜,想必天黑,那些人也未必会追过来,我来守夜,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轮流吧。”倾岚说,怕游少鸿不答应,倾岚又补了一句,“明天穆辛宇肯定还得你背着,所以你必须休息好,我来守上半夜。”
“那好吧。”游少鸿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倾岚说的对,现在只有自己来保护这两个人了,“有事你叫我。”
倾岚点点头,看着游少鸿靠着穆辛宇睡下了,便自己坐到了火堆旁,可能是正好山东挡住了风,倒也不是很冷,可是却饿的难受,肚子再叫了好几声之后,估计自己也知道没有吃的了,所以就没有再叫了,夜静的出奇。
“倾岚。”第二日一早,天刚亮,游少鸿便叫醒了趴在一旁睡着的倾岚。
倾岚睁开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本想着不要叫醒游少鸿让他好好睡一觉,不想最后连自己也睡着了,好在没有什么危险。
“出发吧。”游少鸿收拾着东西回头说,看见倾岚正在用手试探穆辛宇的额头,说:“好在没有发热,早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喂他喝了些水便又睡过去了,放心吧。”
“嗯。”倾岚点点头,过去帮忙着游少鸿灭掉火堆,然后将穆辛宇扶到游少鸿的背上,三人便顺着河谷往下走去。
走了一段路,河谷突然出现了一个瀑布,倾岚站在瀑布边上眺望了一笑,突然大笑着说:“少鸿,你看,那边有村庄!”
游少鸿将穆辛宇轻轻放下,顺着倾岚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确实是村庄,葱葱郁郁的数目遮着,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可是轻轻飘起的炊烟,能看出来这村子里还是有人住的。
“这些我们得救了。”游少鸿笑说着,又将穆辛宇背到自己身上来,倾岚用衣袖沾了点水蘸到穆辛宇的嘴上,这样可以让他没有血色的嘴唇看起来更好一点。
“啊,到了,你上前去问问有没有客栈之类的。”游少鸿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村庄说。
倾岚点点头,跑到最前面的一家人家敲了敲门。(未完待续)
ps:本来说更不了的,可是听朋友说了之后,想想不能让大家等着,凭着记忆,又将这三千字重新敲了一遍,时间不早了,各位晚安啊。
☆、202 救命的石版画
“请问,有人在么?”倾岚抬手敲了敲轻掩着的木门,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脚步声,门打开之后,里面探出来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看了倾岚一眼,粗声粗气地说:“干什么的?”
倾岚害怕地往后躲了两步,微微一笑,“您好,请问这里是什么村啊?”
“辛水村。”壮汉说着看了一眼篱笆外面背着穆辛宇的游少鸿,“他背上那个人怎么了?”
倾岚回头看了一眼,“我们从山坡上掉下来了,他为了救我,受伤了,请问你们村有医馆么?”
“有,我带你们去!”壮汉说着从门内走了出来,倾岚赶紧跟上他。
“去哪?”游少鸿问。
“他说带我们去医馆。”倾岚扶住游少鸿背上的穆辛宇,跟着壮汉走了一会儿,在村子中央便出现了一个大的房子,也没有想起他医馆那般挂个牌匾,壮汉跟门口的人说了几句什么,便将他们带了进去。
“这?”倾岚看了看四周,这分明是祠堂,哪有什么医馆啊,说话间已经有一群人从四周跑了出来,手里都拿着木棍,个个都是像壮汉那样魁梧的身材,倾岚一下,赶紧退到游少鸿身边,“你们要做什么!”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他们带路的壮汉问到,“这人的伤分明是箭伤,你们到我们村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们真的只是路过!”倾岚无语地解释说,这个破破乱乱的村子,有什么好觊觎的,他们为何连别人进入都这么紧张呢?
“不要听他们胡说了。直接抓了扔到山里去就完了!”人群中有一人喊道,其他人立马响应,壮汉点了点头,一挥手,大伙便朝倾岚她们扑了过来。
“砰”的一声。一声枪响,在壮汉的身前击起一抹灰尘,倾岚端着火枪紧张地说:“你们不要靠过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果然不是好人!”壮汉轻哼一声,一挥手,从一旁抽过一根木棒,狠狠一推。木棍便对着倾岚的胸口打了过去,倾岚一下子被打出了几米远,连带着手里的火枪和怀里的三色珏都掉在了地上,“将这群绑起来丢进山里!”壮汉收回木棍,直直地立在地上。威严地说。
“等一下。”从祠堂里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众人立马便停了下来,游少鸿赶紧过去扶起倾岚,倾岚捂着胸口扶着游少鸿站起了身,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丝。
众人让开一条路来,从祠堂里走出来一个勾着腰的老头,雪白的胡须,因为他佝偻着腰。都快到了地面,他双手背在后面,慢慢地走到倾岚面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三色珏。
“哎,那是我的!”倾岚想要上前去抢回自己的三色珏,却被一旁的人伸出一根木棍来挡住了去路,她只好站在原地紧张地看着这个白胡子的老头,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白胡子老头拿着三色珏打量了许久,抬头看向倾岚。“这个,是你的?”
倾岚点了点头。
“你跟我进来。”白胡子老头说着转身往祠堂里走去。身旁的壮汉见状。也放下了手里的木棍。
“倾岚……”游少鸿伸出手抓住倾岚的胳膊,有些担心她。
倾岚摇摇头。“放心吧,没事的。”转身深呼了一口气,跟着老头往祠堂里走去,三色珏在他手上,这是自己必须跟着他进去的理由,另一个原因,这老头似乎认识这块三色珏。
“你可曾见过一个白发齐耳的老头子?”刚进祠堂,白胡子老头便问。
倾岚正在打量这祠堂的装饰,四周竟连一扇窗户都没有,祠堂的光全靠周围的烛台,墙上挂了一些奇怪的画,正前方放着的应该都是祖先的牌位,听到白胡子老头这么一问,倾岚连忙惊讶地看向他,“你也见过么?”
“你跟我来。”白胡子老头从一旁提过一盏煤油灯,长长的煤油灯,一下子便到了老头的膝盖,正好将地面照清楚。倾岚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往更黑暗的地方走去。
“就是这里了。”白胡子老头突然停下了脚步,将手里的煤油灯提过去将插在墙边上的火把点着,晃动的火把找的整个空间一下子亮膛了起来,倾岚注意到了墙上的一块石版画,这个石版画被分成了五五二十五块小石板,最中间的一处却是空白的,只有角落的四块石板上有着图像,而且还是断裂的图像。
“这个?”倾岚转头看向白胡子老头,“有什么玄机吗?”
“不知道。”白胡子老头摇了摇头,“我守了这石板一辈子,都没能看出这其中的奥秘来,据先人的遗言,这石版画能揭开一个巨大的宝藏。”
“宝藏!”倾岚又是一惊,“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约一年前,有个白头发的老头告诉我,在这等一个身上带着这个玉珏的女子,她能帮我解开这谜团。”白胡子老头说着将三色珏递回倾岚手里,“想必你就是那白胡子老头说的女子吧。”
“我……不知道。”倾岚接过三色珏迟疑地说,原来这白头发的老头早就在骗自己来这里之前便预谋了所有的事?想到这,倾岚不禁一愣,这么说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白头发老头的预料之中?
“请姑娘一定要替我族人解开这石板的秘密。”老头说着便跪了下来。
倾岚一惊,赶紧将老头从地上扶了起来,“老先生,虽然那个怪老头这么说,但我也不确定我可不可以帮到你们。”
“姑娘,请你务必要试一试,这可是关系到我族人的性命。”老头激动地说。
“有这么严重?”倾岚有些不敢相信,这老头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关系族人性命的事情,居然拜托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来做?
“姑娘再来看这边的壁画。”老头子转身提过灯,带着倾岚又往前走了两步,前面的墙上也有一副壁画,一共四小幅,第一幅有一个女子,一动不动地躺在牀上,旁边还有一个新生婴儿,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围着她哭;第二幅是一个黑衣人站在一幅壁画前,这壁画似乎就是刚才自己看的那幅;第三幅画的还是这个黑衣人,只是他面前的壁画却突然便得不同了,似乎有了图案;第四幅画的是一个女子抱着一个婴儿坐在榻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起死回生?”倾岚转头看向白胡子老头,这是不是太逗了,岂不是比盗墓笔记还玄乎。
“姑娘请看第一幅图,”白胡子老头说着将灯往壁画钱送了送,“这女子是难产而已的,可是你注意看着房间的装扮。”
“天啊……”倾岚被白胡子老头这么一提醒才注意到,那些挂在牀沿上的幔帐根本不是喜庆的红段子,而是白纱,因为是画出来的,不仔细看不会注意到,可是白红喜事除了缎子的颜色不同,连这扎发也是有将就的,倾岚自己操办过绵礼的丧事,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为什么?”
“其实大家早就知道这人会死了。”白胡子老头看了一口气说,“凡是我们的族人,女子必然会在诞下婴儿之后死亡,从来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也只有这四幅壁画给出了解救的办法,可是却无人能够解开石版画之谜。”
倾岚愣愣地走到四幅壁画前面看了看,又退了回来,“老伯,我愿意试试,可是你能不能先救我朋友?”
“你是说受伤的那位?”白胡子老头说着点了点头,“放心,我们族人世代已采草药为生,必能救活你那位朋友的。”
倾岚一听,赶紧扶了保护自老头出去,“这石版画的事情我一定会认真研究的,您现在就让人救救我那朋友吧。”
出了祠堂,白胡子老头将领路的壮汉叫到一旁说了些什么,壮汉点了点头,回过身来,对着倾岚鞠了一躬,“几位跟我来吧。”
游少鸿迟疑地看了一眼倾岚,倾岚放心地点了点头,扶着游少鸿背上的穆辛宇便跟着壮汉走了。
这回,壮汉确实是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医馆,一进门便闻到了浓郁的中药味。
“这里是我们族人的药坊,所以医术高明的大夫都在这里,正好后院有空房间,你们便就在这住下吧。”壮汉说完转身对一个人说了些什么,那人便点点头跑开了。
“我先带你们去房间,大夫等下就到了。”壮汉说,倾岚点点头,扶着穆辛宇跟着壮汉到了后院,刚扶穆辛宇到牀上,便有一个袖子挽到胳膊,嗓门粗犷的汉子进了屋,“到底是谁病了,非得叫我来诊治。”
倾岚起身对着他行了行礼,“请您救救我的朋友吧。”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