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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姐!”柚提着灯笼四处找着,“琴儿。”可是偌大的荒山里半点回应都没有。
“柚大爷,找到了,这边!”突然有人传来了叫声,柚心里一喜,赶紧赶了过去。
仔细一看,还真是许琴,只是依然昏迷,加上大冷天被人扔在荒山里,全身发冷,柚脱下自己的披风包住许琴,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去请大夫!”
“柚大爷,老爷还没回来,是不是出问题了?”柚带着许琴刚到巷子口便看到了急急忙忙赶来的管家。
柚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将许琴放进马车里,“崔伯,带她回府交给淼淼,我去商会那边看看。”
“好。”崔伯连忙点点头,“那你小心些。”
柚点点头,带着几个人赶往商会,到了那里,之间一堆快烧完的黑灰,和一地的尸体,柚看到其中一个动了一下,连忙过去将他扶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老爷呢?”
那人咳了一声,微弱地说:“老爷和夫人被戚掌柜抓上虎头山了,他们要三十万两黄金!”
“知道了,你坚持住,我们就请大夫为你疗伤。”柚说着回头让人将地上的人抬走,他四周看了看,一拳打在墙上,穆辛宇怎么将倾岚也带了出来呢,这下一家三口都被抓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崔伯,这位是?”淼淼见之前前院那么大动静,自己当然不敢安心睡下,突然听到动静便急急忙忙地赶往了前院,正看到崔伯守在客房外,里面有大夫在为一女子把脉。
“是夫人和柚的朋友,好像被人打晕了。”崔伯说,“柚让我将她交给你!”
“哦,我知道了。”淼淼勾着脖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那老爷和夫人呢?”
“还没有回来。”崔伯面色紧张地说,“柚已经赶过去了,希望没有事。”
淼淼紧张地握了握手里的帕子,抬头看看崔伯,“崔伯,您先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就可以了。”
崔管家确实年纪大了,他虚弱地说:“那我去大厅里靠一会儿,这就麻烦夫人了。”
淼淼待崔伯走后,走进客房,与大夫问了几句,知道许琴只是受了风寒,这才放心,连忙又让人在客房里支起暖炉,又让人去熬药,自己则一直焦急的等着穆辛宇他们回来。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柚回来了,淼淼连忙跑了出去,却只看到了柚失魂落魄的一个人,淼淼着急地看了看他身后,一脸失望地看向柚,“老爷和夫人呢?”
柚瘫坐到门槛上,伸出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下,“老爷和夫人被人抓到虎头山去了。”
“绑架?”淼淼一惊,在柚身旁蹲下,“他们要多少银子?”
“三十万两,”柚慢慢地说出这个数字。
“那就给他们送去啊,老爷和夫人的性命要紧啊!”淼淼着急地说,穆辛宇每年给朝廷捐赠的军费便是十万两,这三十万两虽然多但也是拿得出来的。
“他们要的是黄金!”柚闭上眼睛说。
淼淼也一下子被吓到了,身子往后一倒,坐到了地上,若是三十万银子,穆府凑凑还是凑的出来的,可是三十万两黄金,穆府就不得不卖房卖地了。“崔伯,咱们手头可有什么可以卖的土地和铺子?”淼淼转过身对崔管家说。
崔管家也是一脸的着急,“要说这个时候什么都可以卖,可是穆府的东西是认人的,老爷不在,光凭那些契约也是卖不出去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啊?”淼淼着急地说,“现在怎么都不可能凑到三十万两黄金啊。”
“实在不行我冲到虎头山把老爷和夫人救回来。”柚站起身说。
喵喵赶紧拉住他,“不行,若是一不小心惊动了那些土匪,他们会杀了老爷和夫人的。”
“可是夫人有身孕,若是一不小心孩子出了问题怎么办!”柚懊恼地说,“我当时就应该坚持跟着老爷的!”
穆府外的屋顶上,一个黑衣人听了大家的话后便飞了出去,一路直奔长安谷。
“将军,出事了,郡主和穆辛宇被虎头山的雷豹子抓到山上去了。”黑衣人低头对蒙达说。
“什么!”蒙达一惊,他们怎么会惹上土匪呢,不行,事情太大,我得告诉老爷去,“你回去继续盯着。”
“是,属下明白!”那人抱抱拳,再一次消失在黑夜中。
蒙达到了乾隆的房间门口,才想到天色已晚,老爷已经睡下了,自己不方便打扰,只好在门口一直来回地走动,打算等到天亮,哪知这老人的睡眠不好,加上乾隆对蒙达的脚步声又熟悉,于是对着外面喊道:“出了什么事啊?”
蒙达听到声音,一惊,连忙跪倒地上,“奴才该死,惊扰老爷休息了。”
“反正我也没睡着,有事你就进来说吧。”乾隆说着支起身子靠到牀架上。
蒙达进了屋,将倾岚被抓一事同乾隆说了一遍,“奴才不知如何是好,特来请示!”
“蒙达,你即刻进宫,让皇上派军围剿虎头山,营救倾岚丫头!”乾隆想了想说。
“围剿?”蒙达一惊,“要动用这么大的阵仗吗?区区几个山贼,我带几个人去便可以救回郡主了。”
乾隆摆摆手,“你告诉皇上阵仗越大越好,这样才能保倾岚安全!”
蒙达想了想,微微一笑,抱拳说:“奴才明白,这就去办!”
蒙达说着出了门,心里暗笑,还是老爷机智过人,以皇家名义去救,必能威慑住这群山贼,保全倾岚。
☆、055 克夫命
烈日当空,两个背着书包的高中生在一家奶茶店门口有说有笑的。
“唐沁,你先去对面的树荫下等我,我买好奶茶就过来。”柯棋笑着对唐沁说。
唐沁点点头,抱着书包对柯棋撒撒娇,“那你可要快点哦。”
“知道啦。”柯棋笑着揉揉她的头发,“站到树荫下,别晒黑了。”
“黑了也比你白。”唐沁吐吐舌头说着转身走向马路。
突然一阵喇叭声传来,唐沁回过头来,一辆卡车转弯过来,唐沁一下子愣在那里,感觉死亡离自己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突然一个身影冲撞了过来,唐沁一下子狠狠地摔在地上,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唐沁傻傻地回过头去,柯棋缓缓倒下的身影映入眼帘唐沁眼中。
“柯棋~”唐沁大叫着跑过去抱住倒在地上的柯棋,看着紧闭着眼的柯棋,唐沁紧张地大叫,“柯棋,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叫救护车!”
“柯棋!”倾岚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来,看看四周,竟是个铺着稻草的牢房,想起方才的梦,倾岚将头埋进膝盖里哭了起来。
3年前的夏天,唐沁和柯棋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小情侣,虽然是早恋,可是双方家人却都同意,所以两人向来是大大方方的同进同出。
那日天热,唐沁走在路上看到一家小巧精致的奶茶店,便拉着柯棋过去,结果却发生了唐沁这一辈子都不愿意看见的事,柯棋为了救她,推开了她,自己却倒在车轮下,后来唐沁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将关于柯棋的一切都忘记了,家里人也配合着将有关柯棋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从此唐沁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叫柯棋的人了。
刚才穆辛宇用自己的胳膊喂倾岚挡剑的那一瞬间,倾岚眼前划过一个画面,将所有的事情都想了起来了,可是等到想起来的时候,不仅是阴阳相隔了,连唐沁都已经不再是唐沁了。
倾岚好好地哭了一场,抬起头,才想到打量自己的处境,这木头桩子做好的牢笼内,铺了些干稻草,倾岚四周看了看,看到隔壁牢房里躺着的穆辛宇,倾岚连忙跑了过去,拍拍搁在两人中间木桩,“老爷,老爷!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可是穆辛宇一点动静都没有,倾岚顺着木桩蹲了下来,又哭了起来,唐沁啊唐沁,你就是个克夫的命,不管男友还是丈夫,都要为了救你而死。
“咳……”躺在地上的穆辛宇突然咳了一声,一脸的笑容,转过头来看着倾岚,“你这是在哭我么?”
倾岚看到穆辛宇醒过来了,先是一喜,继而生气地说:“是啊,哭你呢,为你哭丧呢!”说着还瞪了一眼穆辛宇,“你有没有脑子啊,那刀子能用胳膊去挡么?”
穆辛宇笑笑,皱皱眉头,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地面靠着墙壁坐了起来,“是你说的,相公就是为了保护你的,我必须保你周全。”
倾岚白了他一眼,可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你靠过来点,我帮你看看伤口!”
穆辛宇看了看倾岚,吃力地移过来靠在木桩上,倾岚伸过手去,扯开伤口附近的衣袖,看了看他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不过也不浅,看着翻起的肉皮,倾岚皱皱眉头,这地方又脏又乱的,若是不清理好,搞不好会感染的。
倾岚看看四周,正好进来了两个人,手里提着两坛酒,倾岚连忙起身说:“两位大哥,可不可以把你们的酒给一碗我?”
“哟,小娘们儿这是在跟我们讨酒喝呢。”其中一个笑嘻嘻地走到倾岚面前说着伸出手来,不过倾岚笑笑给躲过去了。
穆辛宇在身后看着,握了握拳头,我穆辛宇的女人你们也敢碰!
“是啊,口有些渴了,大哥不介意我陪两位走一个呗!”倾岚往后退了一步,避开男子的手,笑笑说。
“有劲儿!”男子笑笑,用手指指指倾岚,回头对另一个人说:“端两碗酒过来!”
那人笑笑,端了两碗酒过来,递进一碗给倾岚,“来,走一个!”
“走一个!”倾岚笑笑,接过酒碗与他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将碗里的酒喝下,赶紧将碗还给那人,回到穆辛宇旁边。
“你怎么了,有孕在身怎么能喝酒呢!”穆辛宇着急地问。
倾岚看了一眼他,蹲下身,在裙角上扯下一块白色底裙,放到嘴边,将嘴里的酒全部吐到布里,“我又不是白痴,怀孕不能喝酒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倾岚说着拉开穆辛宇的袖子,用沾了白酒的布仔细帮穆辛宇把伤口擦拭了一遍,“有点疼,你忍着点!”
“看着你一点也不疼。”穆辛宇笑笑,伸手抓住倾岚的手说。
倾岚一愣,不好意思地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在自己身上又扯出一块布来替穆辛宇包扎好伤口,然后笑笑:“好在这古代的衣服层次多,怎么撕都有多的。”
穆辛宇的手还停在半空,脸上一阵失落,“包好啦?”他看看伤口说。
“嗯。”倾岚点点头,也靠着木桩坐了下来,“包的不好,你别乱动,这地方又湿又潮,弄不好就会感染的。”
“你冷不冷?”穆辛宇看着倾岚问。
倾岚摇摇头,对着穆辛宇笑笑,“那个戚掌柜为什么要把我们抓起来啊?”
“戚掌柜是个生意人,旨在谋财,抓我们估计也是为了那几箱被我烧了的**,想敲诈我一些钱罢了。”穆辛宇说。
“若是只要钱应该没事吧,你那么多钱!”倾岚看看穆辛宇说。
“没那么简单,戚掌柜要的肯定不是小数目,我不在家,柚他们凑不到那么多钱的。”穆辛宇摇摇头说,“房产和地契都没法动,库里的现银肯定不够。”
“啊,那我们怎么办啊?”倾岚趴在木桩上说。
穆辛宇看着她笑笑,“放心,不会有事的,柚肯定能想到法子。”
“蒙将军,这么晚了,皇上已经睡下了。”刘德全在皇帝寝宫前面拦下蒙达说。
“刘公公,我是奉了太上皇口谕回宫的,麻烦您进去通传一声吧。”蒙达说。
刘德全打量了一眼蒙达,担心是太上皇龙体欠安,于是转身推门进去,站在帐外说:“皇上,蒙将军回宫了,说有事相报。”
“叫他进来。”嘉庆一听,赶紧坐了起来。
“是。”刘德全答应着出去将蒙达让了进来,嘉庆已经穿好鞋挑帘出来,着急地问蒙达:“可是皇阿玛龙体欠安?”
“太上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