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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听她说完,微微一笑,松开了手,“你自去卸妆吧,朕自己更衣。”
倾岚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松开手转身自去卸妆,看着镜子里的影子,倾岚微微有些发呆,好在嘉庆对自己还算君子,倒是能暂时安稳地过一段时间了,可是男人的心智有时候便是抵不住欲·望的趋势,日后并不可能次次都这般侥幸的,她想着呼了一口气,自己是不是将自己送进了另一个坑里?
“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身后突然掺来了嘉庆的省份因,倾岚一惊,赶紧解了尾髻,放下身子起了身。
“皇上,您?”倾岚绕过帘子,才方发现嘉庆缩在软榻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立到一旁。
“无妨,你快去睡吧。”嘉庆说着动了动姿势。
倾岚点点头,转身灭了两盏灯,轻轻地上了牀。只隔着一张帘子,倾岚似乎可以听到嘉庆的呼吸声,有些睡不着,可是又不敢翻身,担心吵到一旁的嘉庆,一夜睡得十分难受
好不容易挨到了五更,倾岚突然听到嘉庆似乎起了身,忙坐了起来,“皇上就要去早朝了么?”
嘉庆对她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低声说:“还有半个时辰,你把这收拾收拾,免得让人进来瞧见了。”
“哦,好!”倾岚明白他的意思,赶紧起了身,若要让自己肚中的孩子在宫中生存的名正言顺,她的配合他演好这出戏。
倾岚快速将两牀被子铺好,让嘉庆睡到了里面,两人躺下后,倾岚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以前和穆辛宇假扮亲密,也是这般一起,自己却从未有过这种不适感,倾岚摇摇头,好了,不要瞎想了,躺在牀上想起那个男人是怎么个事啊。
“一晚都没睡好吧?”嘉庆闭着眼睛,用鼻子和耳朵感受着身旁人的气息,好美。
倾岚犹豫了一下,轻轻说:“略睡了一会儿,睡得不沉,担心自己翻身吵到了皇上。”
嘉庆侧过头来轻轻一笑,“那倒是朕扰了你的觉了。”
“倾岚不敢!”倾岚赶紧说,真的是伴君如伴虎,难道自己这句话都说错了么?
嘉庆微微侧了一下,看了一眼倾岚,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朕现在不睡了,你安心睡吧。”
倾岚不好意思地躲了躲,微微点点头,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地过了半个时辰,有宫女进来伺候嘉庆更衣,倾岚连忙又要起来,嘉庆伸手拦住了她。
“好好歇着,你一夜没睡好,朕已经让人去皇贵妃处说了,免了你今日的早请安。”嘉庆说。
倾岚看向嘉庆,“按着宫规臣妾今日该早起去给皇贵妃请安的,不可怠慢。”
嘉庆想了想,笑笑,“也好,免得你落个不受规矩的口舌。”
倾岚点点头,起了身,伺候嘉庆穿衣洗漱,嘉庆瞟了一眼倾岚的肚子,屏退了所有的宫女。
“才一个月而已,不用缚腰带的,对身子不好不说,让人撞见了反而起疑。”嘉庆说,“左不过再过半月一月便让傅太医来请脉,便可淡然处之了。”
“皇上,倾岚还是有些担心。”倾岚低下头说,“皇嗣不可混淆。”
“倾岚,”嘉庆轻轻抓住她的手,“你肚中的孩子便是朕的,没有皇嗣混淆之说。”
倾岚点点头,帮嘉庆挂好香囊,“时辰不早了,臣妾送皇上出去。”
“好。”嘉庆转身出了门,倾岚一直送他出了墨韵堂,才扶着幻月反悔,等到再收拾好,赶往皇贵妃的义坤宫的时候,时间还是稍晚了些。
倾岚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了进去,分明可以感觉到殿内的气愤不对,赶紧低头走上前行礼,“臣妾给皇贵妃请安来迟,请皇贵妃恕罪。”
“娘娘,恩妃昨晚侍寝,难免有些骄纵,您小惩一番便罢了,莫要生气!”倾岚看着令妃起身,原以为她是要为自己求情,不想却假意说了这些,辨明为她求情,分明是请皇贵妃降罪,倾岚心中一冷,自己进宫才一日,这些妃嫔对自己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恩妃,你先坐吧。”皇贵妃说,倾岚赶紧起了身,蔡和扶她到一旁坐下,皇贵妃继续说:“皇上早上派人来说过,恩妃昨晚侍寝未睡好,便免了她今日分早请安。”
倾岚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起身行礼,“给皇贵妃请安是宫规,臣妾虽耽搁了,但不能不来,坏了规矩。”
齐妃冷笑一声,“恩妃竟知道规矩,就不该迟到了,还得大伙都为你等着。”
“因妹妹之事,让各位姐姐久等,实属不该,请皇贵妃降罪。”倾岚一看这些人定是打算咬着自己不放手了,为了不让皇贵妃难堪,倾岚主动请了罪。
谁知一旁的如妃站起了身,倾岚一惊,难道连她也要害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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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冷宫失火
“娘娘,”如妃给皇贵妃行了屈膝礼,“恩妃本是无意,又已经知错了,臣妾看还是不追究了吧,下不为例便是。”
倾岚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真心为着自己说话的。
“今日怎么都站着说话啊?”身后突然传来嘉庆的声音,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嘉庆看了看四周的人一眼,自往上坐去,“皇贵妃,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呢?”
皇贵妃面露难色地立到一旁,“今日恩妃来晚了,众妹妹正同她玩笑呢。”
安常在一笑,说:“齐妃娘娘说宫规不可乱,应该小施以罚。”
嘉庆笑着点了点头,“违了宫规,该罚。”说着看向齐妃,“你说说,该怎么罚?”
齐妃暗自一喜,看来这恩妃也不过如此嘛,笑着说:“臣妾想着恩妃妹妹也是初犯,不可重罚,不如罚她抄经书吧?”
“皇上……”如妃一听,赶紧想再为倾岚求情,嘉庆却抬手拦住了她,他看向倾岚说:“恩妃不守宫规,该罚,就按着齐妃说的罚抄经书,如妃为恩妃求情,便一同罚抄吧,说起来齐妃,”嘉庆看向齐妃,齐妃以为自己要受夸奖了,连忙笑着看向嘉庆,“齐妃宫规记得很好,既然如此,便将宫规抄录多份,给各宫都送一份,提醒各宫牢记宫规。”
齐妃脸色一白,还是不得不行礼谢恩,“臣妾领旨。”令妃看了一眼安常在,两人微微一笑。
嘉庆扫了一眼众人站起身,走向倾岚,伸出手“朕说下了早朝去你那用早膳的,可备下了?”
倾岚犹豫了一下,伸手搭了上去,“臣妾已经让幻月备下了。”
两人说着一同走了出去,皇贵妃重新坐下,叹了一口气,“大家都看见了吧,以后各宫间该和睦一些,免得惹皇上不高兴。”
“是。”众嫔妃站起身说。
皇贵妃伸手扶了一旁的侍女,站起身,“好了,都散了吧。”
众妃嫔出了义坤宫,齐妃突然拦住如妃的去路,“姐姐方才真是好心,可惜人家却丝毫都不领情。”
如妃淡淡一笑,“本宫只是说了该说的,并没有要谁领情。”
一旁的令妃给安常在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笑着从一旁穿了过去。
“方才算你机灵。”令妃对安常在说。
安常在笑笑,“臣妾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令妃叹了一口气,“皇上如今一心只扑在那个贱人身上,咱们也不能太明显,莫要步了当年晋贵人的后尘。”
“晋贵人?娘娘说的可是冷宫的那位?”安常在连忙问,听说这晋贵人原是自己碧落轩的主位。
令妃点点头,看看四周,低声对安常在说:“当年恩妃还是穆夫人的时候,晋贵人推了她一把,便被皇上打入冷宫中了。”
安常在一边听一遍点点头,怪不得恩妃进宫后,公众留言不断,说皇上和恩妃早就明珠暗投了,原来是有迹可循的。
*
天沉的吓人,有种黑云压城的感觉,看来不过多时便会有一场大雨了,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闪进了冷宫。
“小主,还是另挑日子来这里吧?”宫女静巧提着灯笼战战兢兢地说,这冷宫平日里进来都是阴森森的,这种天气,更是显得恐怖,四处都是蛛丝,还有几段倒塌的扶栏,破败不堪。
“有什么好怕的!”安常在自己看的也是心里发毛,喝斥了一下静巧,也算是给自己壮胆,“到前面照着路,摔了本宫,有你好看的。”
静巧虽然怕,不过主子的话也不敢违抗,只好硬着头皮提了灯笼上罚钱,一步一步地往前移去,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安常在赶紧掏出帕子捂住嘴,催促着静巧再往里面走点。
这屋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漏风,吹得残破的纱幔不停地晃着,“晋贵人?”安常在壮着胆叫了一声,可是却无人回答。
静巧看了一眼安常在,咽了咽口水,也跟着叫了一声,还是没人答应,“小主,那位晋贵人是不是不在啊?”
安常在举手示意静巧不要说话,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于是慢慢地靠了过去,静巧赶紧提了灯跟上。
就在安常在的手快要抓住纱幔时,从纱幔后猛地跳出来一个人,吓得安常在连连后退了几步,静巧赶紧上前搀住她。
“哈哈……吓到你们了吧?”从纱幔后面跳出来的女人,发髻斜乱,脸上涂抹得一块红一块白的,对着安常在主仆二人大笑着说。
“小主,您没事吧?”静巧问安常在。
安常在站直身子摇摇头,对那女子行了礼,“臣妾给晋贵人请安。”
晋贵人止了笑,板着脸仔细地看了一眼安常在,继而又傻笑,“你找本宫干啥啊?告诉你,皇上是本宫一个人的,你们这些小贱人想都别想!”
安常在又行了一礼,“妹妹不敢与姐姐争宠,今日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姐姐的,”安常在紧紧地盯着晋贵人的眼睛,慢慢地说,“乌雅倾岚被皇上封做恩妃了,位份比您还高呢。”
“什么!”晋贵人瞪大眼睛一惊说,继而又大笑,“宫中又来新人了?”
安常在十分满意晋贵人刚在那一瞬间的表情,对着静巧示意了一下,两人赶紧离开了冷宫。
“小主,这晋贵人疯疯癫癫的,您为何要跟她说恩妃的事情啊?”静巧出了冷宫后便问。
安常在笑笑,“你难道看不出她是装疯么?那么清澈的一双眼眸子,怎么可能是疯子。”
正说着,一道闪电划破黑云,两人赶紧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冷宫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飘出一丝丝烧焦的味道来,紧接着从里面冒出了阵阵浓烟,有路过的宫女瞧见了,便大叫“走水啦”。
宫中最怕走水,一听有人喊,所有人便都跑出来救火,火势烧的有些猛,好在大雨及时下了下来,才将火扑熄,人们在废墟中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有宫女看了一眼,认出焦尸手指上的戒指来,失声大叫:“废晋贵人被烧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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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闹鬼
这话正巧被过来看情况的皇贵妃听到,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宫女,“嚷嚷什么,可看清楚了?”她用帕子捂着嘴往里看了一眼。
宫女紧张地点点头,“看清了,确实是废晋贵人,她手指上的戒指时皇上赐的,她一直舍不得摘下,定错不了。”那宫女在一旁说。
“曹立人,”皇贵妃无这帕子叫了一声,一个公公上了前,“派人将尸体手里,本宫去轻视皇上如何处置。”
“喳。”曹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