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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7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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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每一位姑娘出来,都先行礼,自报家门,给太后和皇帝说些朝贺的吉祥话。随后,朱太后便代替儿子发问,所问的问题,无非是年纪多大,读书与否。

“二哥觉得如何?”朱太后笑咪咪地问道。

老实说,先前吧,这赵谨还觉得是例行公事,反正哄得上皇和太后高兴就是了。可这几位千金一看下来,他心头却也欢喜了。你想他平日在宫里,除了刘凤娘之外,一个妃嫔也没有。能看到的其他女性,也就是宫娥了。这选宫女进宫,只是看她身家是否清白,身体是否康健,至于相貌什么的,倒无所谓,只要不是丑得吓人,一般没问题。这些宫女哪能和刘凤娘相比?

但如今这些千金小姐们,都是徐良和有司官员精挑细选的,哪一个也不比刘皇后差,也就难怪赵官家看得花了眼。

见他笑着不说话,朱太后也忍着笑,吩咐唤下一个。便听内侍唱名道:“武阳郡公,两浙宣抚司都统制徐胜女,徐氏。”

这在场的,都没几个晓得徐胜是谁,朱太后和皇帝自然也不知道,只见那人群中袅袅婷婷走出一个佳人来,在幔前矮身行礼,柔声道:“民女徐氏,恭祝太后,陛下圣安,愿太后凤体康健,愿吾皇千秋万岁。”

先前那几个女子,大多都是朝官之女,所以她们说话的口音,都带着苏杭的味儿。而徐秀娘是在陕西出生,又在陕西成长,口音多少受了些影响,因此发音就很特别,她虽说得柔,但听起来,倒像是唱一般。

朱太后听得新奇,问道:“你是哪家的?”

“回太后,民女之父,乃是两浙宣抚司都统制。”徐秀娘答道。

此时沈择忽然回过神来,在旁边小声道:“太后,官家,两浙宣抚司都统制徐胜,是西军宿将,前些年才调到江南来。他也是太原郡王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赵谨听了,有些意外:“这么说来,倒是徐良和徐卫的侄女了?”

“正是。”沈择不知道皇帝的这种“意外”,是喜欢呐,还是不喜欢。

正思索时,听太后问道:“多大年纪?可读过书么?”

“回太后,虚岁十七,读过几年书,些许认得几个字。”徐秀娘回答道。

听她谦逊,太后有些好感,又多问一句:“都读些什么书?说来听听。”

“回太后,初时,夫子教些启蒙的读物,无非百姓家,千字文之类,年龄大此,便学了《诗经》等书。后来夫子说,女子读书,不为治学,只要识得字,不当睁眼瞎罢了。便没有深教,只传些前朝当代的诗词而已。”徐秀娘答道。

朱太后听得点头不断,因她口音特别,便问道:“你是哪里出生?哪里长大?怎不同江南口音?”

“回太后的话,民女祖籍河北,在陕西出生,一直长到父亲调往江南,乃有此口音,让太后见笑了。”徐秀娘道。

“哪里话来,便是本宫与皇帝,也不是江南人士。”朱太后笑道。这前几位姑娘,淡吐倒也得体,只是拘谨得很,惜墨如金,倒是她随和一些,也引得太后多问几句。

“你既在陕西出生长大,觉得杭州好么?”

“回太后,杭州自然是极好的,所谓地有湖山美,东南第一州。”徐秀娘道。

一听这句,太后高兴了,连声道:“好好!”你道太后为何高兴?这“地有湖山美,东南第一州”两句诗,乃是出自宋仁宗皇帝御笔。她小小的人儿,能知道仁宗皇帝的诗作,殊为不易。

皇帝赵谨虽说不如其兄雄材大略,但书也是读过的,历代先帝的作品他自然不会陌生,听到徐秀娘说出仁宗诗作,也感诧异,不由得细看起来。那纱幔本是一个形式,极薄,飘若无物,徐秀娘又站得近,因此看了个真切。旁的且不说,那嘴角两旁浅浅梨涡,煞是可爱!赵官家看片刻,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被朱太后看在眼里,也不说破。

随后,又唱了剩下几个姑娘的名,值得一提的,是参政知事朱倬的女儿。这位不得了,家学渊源,出口成章,朱太后考她倒罢了,连赵官家也被勾动了心思,问了她几句诗词,无不对答如流。模样既好,身段也柔,娘俩都满意。再加上她也姓朱,细问起来,祖籍竟和朱太后是一处的,又添几分亲近。

所有人见完,朱太后倒感觉难以取舍了,看谁都好。若真要比,便是朱氏徐氏等数人品貌才学无可挑剔。当下,便赏了她们,先叫领出去,等候宣召。朱太后又问了皇帝意见,记在心里,当时散了不提。

却说这一头,皇帝脱了身之后,正打算去慈元殿走一遭,但估计皇后此时正吃味,也就打消了念头,只叫沈择去一趟便是。

想往常,皇帝连上朝刘皇后都敢在帘子后头偷听偷看,今日选妃,她却不敢造次。为何?这再厉害的媳妇,你总得怕公婆!因此,在那寝殿里又急又恼,坐立不安,只盼着早有消息来。等待这时,不知发了多少回脾气。

好不容易等到沈择紧赶慢赶跑来,她劈头就问:“怎么样?可有中意的?”

沈择嘴一张,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了,若照实说,皇后定然不悦!就在他迟疑时,刘皇后怒骂道:“好个泼才!你倒装起哑巴来了!”

沈择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许多,急道:“回娘娘,那十二人里,只有一个因进殿时绊倒,为太后不喜,打发回去。剩下十一人,还在等候宣召!”

刘皇后听罢,又问:“你在场,官家是何意见?”

“一直是太后在问话,官家只是旁观。”沈择道。

“有合意的吗?”皇后又问。

沈择知道赖不过去,只得如实道:“其中倒有几位,官家,官家……”

刘凤娘真个柳眉倒竖,粉面含霜,冷声道:“都是谁?”

沈择心中一动,脱口道:“中有一个,是徐良的侄女儿!”

“什么?徐良的侄女?”刘凤娘坐不住了。好你个徐良啊,我说怎么你上窜下跳,撺掇此事,搞了半天,原来你是想着这一手呢?把自己的侄女送进宫来,妄图跟本宫争宠是不是?哼哼,本宫倒要看看,那小蹄子有甚么本事!想到此处,她又问“官家对她印象如何?”

“这位小娘子品貌既好,才学又高,吟了两句诗,让太后和官家都很高兴。”沈择道。

刘凤娘听了,越发地恨,切齿道:“这么说来,这些人里头,官家最合意她了?”

沈择一想:“那倒也不是,依小人看,太后和官家最属意的,当推参政知事朱倬之女。”

“怎么说?”刘凤娘坐下去,拉长着脸问道。

“这位朱参政千金,秀出名门,诗词歌赋,无所不通。但凡太后和圣上所问,她都对答如流。太后还问了籍贯,却是和太后同乡,因此太后和她说得最多。连官家也破例,问了她几句。想来,这位希望最大。”沈择道。

刘皇后本来满心都在徐秀娘身上,听了这话,撇了徐氏,专问朱氏情况。越问越是妒火中烧!一则是叫醋,二则是感受到了威胁!她虽然也是出身名门,也是读过诗书,但毕竟二十几岁的女人了,怎么去和十几岁的小娘子拼?倘若皇帝被迷了去,如何是好?

一念至此,问道:“圣上如何不来?”

“这……圣上本是要来的,因为今天朝会上有些要紧的事,所以去勤政堂了。”沈择扯了一谎。万一让皇后知道是官家不想来,那还不得顿时撕破了脸?

刘凤娘略一思索,手指外头,尖声道:“你去!去守着官家!但凡一得空,便把官家请到慈元殿来,哪也不准去!”

沈择虽听这话不大得体,却也不敢反驳,连声应是,行礼后便要外走,又被皇后唤回,吩咐道:“那一头的消息你也注意着,但有结果,马上使人来报!”

“是是是。”沈择诺诺连声,弯着腰,低着头,退出殿去。一直出了门槛,才直腰转身,一抹额头上的汗,暗叹道,打今起,这后宫怕是不太平了。

再说另一边,徐良自从侄女进了宫之后,就一直有些记挂。坦白地说,他还真没什么把握,在为十二个人都是他和有关方面亲自过目的,哪一个,都是上上之选。无论品貌才学,都是一时无两。终究谁能入太后和皇帝的法眼,只能看造化。

尽管昨日,他专门让自己的娘子对侄女儿提耳面命,今天进宫之前,还特意妆扮一番,但想艳压群芳,谈何容易?更要紧的是,这选妃不比其他,光有好相貌不行,还得有品行,有才学。如果这些都具备了,也不算完事,倘若你在面圣之际出了什么差子,哪怕一言一语不得体,也可能领笔赏钱,打发回家。

有鉴于此,他特意跟人打了招呼,但有消息,往中书通报一声。结果,他们朝臣刚散朝到衙门办公,就听说已经打发回去一个,原因是,跨门槛的时候,给绊倒了。单凭这一点就给刷下来,可想竞争激烈啊!

这中书省里,不止他一人悬着心。参知政事朱倬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知道徐良肯定有门路探听消息,因此半上午时间,他往徐良办公堂跑了两回,这会儿,一次相,一副相,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等消息呢。

“哎哟,给两位相公道喜了!”一名约有四十多岁,身体肥胖的内侍颠儿颠儿跑进中书,立在徐良办公堂外头,直作揖。

听了这话,徐朱二相公同时起身,朱倬脱口问道:“喜从何来?”

“两位相公家中的千金,无论品貌才学,都深得太后和官家的喜爱。如今,太后已然传下旨来,两位千金,成了!”那内侍挤眼弄眼道。

徐良和朱倬对视一眼,都感惊喜!

“这不,官家遣小人来,跟两位相公报个信,也好叫两位安心不是?实话说吧,当时小人也在场,哎呀,就两位府上的千金,比起旁的来,那真是,真是……对了!一个是天仙儿般的人物,一个是乡村野地里拾柴禾的!”那内侍憋半天,憋出这么句话来。

徐良和朱倬大笑,都谢了他,然后互道恭喜。到现在,这第一步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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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天伦

第八百二十七章天伦

准时剥开眼皮子,徐卫盯着头顶上的帐子,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昨晚上作一个梦,梦见又从云南出境,到缅甸边境城市“作业务”,一晚上弄了十几万。早上刚揣了钱出门去要去吃早饭,不知从哪窜出俩人,抬手就甩一枪,子弹从头顶上飞过去……

张九月正好端了热水进来,见丈夫在床上大大地瞪着两个眼珠子,笑道:“今天是怎么了?翻身就起的人,也赖床了?”

徐卫掀开被子,坐将起来打了个呵欠,把两条腿挪下床,蹬了鞋,刚好妻子就把洗脸帕递过来。在他洗脸的空档,张九月道:“早饭备下了,官人一会自去吃。”

“嗯?你有事?”徐卫问道。

“田庄里有些事,须得我去一趟。”张九月说话间,又递过茶来。

徐卫捧着喝了一口,嘴里哇啦啦一漱,吐出来,又喝一口方才下肚,嘴里道:“叫管事去不就行了,何必你亲自跑一趟?”

“快别说了,张管事的老娘昨晚去了,他现在已经赶回去料理后事,十天半月的也回不来。”张九月边说话,边把袍子取来给丈夫穿上。

“哎呀,你说这都快开春了,怎么就没挺过去?让人给送点钱去吧,也帮不上什么忙,算是点心意。”徐卫叹道。

“这何消官人吩咐?昨天便给了他一百贯钱,又叫他不用牵挂,好生料理后事。这养生送死,都马虎不得。”张九月道。

“哎呦,我倒想一个事。听说管东庄那厮横得不像话,西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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