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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纯爷们儿遇到傲娇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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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后,一个怀抱紧紧搂住了他,阻止他继续抽搐。展毅迷迷糊糊抬起头,看到的不是将他弄到至此的人是谁。那人拥着他,表情平静但眼底却闪现着急迫的暗影。他转头冲站在门口的佣人大声喊道;“快!去拿药!快!”
  眼前一切都是混沌的。
  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梦,欲醒,却无法醒。
  ※※※
  展毅知道欧寒那孙子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么多天他也看出来了,他不瞎。
  这么明显他不可能还猜不出个八·九分来,也正是猜到了才更加认识到那人的可怕之处。
  这几天对展毅来说无疑是痛苦的,整个人犹如堕入地狱。
  不能逃,也无法逃。
  他知道,欧寒想用毒品来牵制他,他不甘之余也会产生或多或少的疑惑,他不明白欧寒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不信那个人只是单纯的为了折磨他。
  因为他相信如果欧寒想要折磨他会使出比这更加狠毒的手段。
  他了解他。
  不可否认的,倘若展毅的推测错误,欧寒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折磨他,那么,那人的目的达到了。
  六天时间,只有痛苦两个字是最清晰的也是展毅最能够体会的,他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徘徊,如同一个被人操控的人偶一点反抗机会也没有。因注射毒品而感染的毒瘾犯了数次。每一次都痛苦到几欲死去。
  展毅不允许自己低头,更不准自己向罪恶低头。
  屈服,那不可能。
  运用心中的信仰与毅力,展毅勉强挺过了一次毒瘾的发作。
  代价是由此他整整昏迷了两天。
  醒来之后看到的人并不例外是欧寒。
  他温柔的从后方环抱着展毅,表情喜忧难辨。
  他低着头轻轻嗅着怀抱男人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一条蛇一般缓缓顺着敞开的睡衣滑了进去,抚摸着属于男人强健的胸膛。“毅哥,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只要一针,一针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俊雅男子压低声线,半是诱惑,半是感叹的说道。
  疯子!
  展毅用力挣脱他。
  无奈身体处于无力状态,挣脱的效果不大。
  “你个疯子……他妈有种就来个光明正大的,玩儿阴的算个什么本事。”
  欧寒埋首在展毅肩窝,哼哼直笑;“我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擅长玩儿阴的,怎么办?”
  他笑得幅度很大,肩膀都隐隐抖怂了起来。
  展毅说;“有能耐你最好弄死我,否则……”
  说到一半咳嗽不止。
  听到展毅话语中的敌意,欧寒尚未表现出不悦的意思,反而笑意加深的凑到展毅耳边说;“否则如何?”
  展毅斜睨他,冷道;“一定亲手杀了你。”
  俊雅男子的笑容顿时逝去。
  接下来所听到的话直觉令展毅感到一阵愤怒与担忧。
  “那个英国男人就那么好吗?”
  冰冷的提问。
  细细琢磨,这句话蕴含着不善的讯号。
  却正当展毅要质问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欧寒抬起头,说完‘进来’后,房门便自然开启,走进来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先生,人已经到了。”
  西装男人表现的非常恭敬,谦谦有礼的摸样令人很舒服。
  欧寒懒懒的收回视线。
  “知道了,让他在那等我。”
  陆南书微微低首,应了声‘是’就退出了房间。
  自此情形猜测,他应是欧寒的近信。

  第24章—致命偏执。(上)

  欧寒走出卧室,身边跟着陆南书。
  他是欧寒的贴身助理,这么多年也算是忠心耿耿的亲信。
  轻轻关上卧室的房门,俊雅男人整理了一下穿着的衣服,待自觉并无疏漏后,他扭头提高音量向不远处唤道;“小梅。”低沉男声唤过一声,硕大客厅里很快出现一个身影。
  驻足仔细观望,就能看清那身影是个女孩。
  她一身佣人装束,瞧摸样超不过二十岁,是一个长相非常可爱的少女。
  她快速的向呼唤的方向跑过来,等跑到主人面前恭敬的鞠了一躬,粉润的脸上还带着些因急速奔跑而产生的细微红晕。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她甜甜笑着,一抹可爱的小酒窝更是加重了这份可爱气。
  倒真是人如其名。
  欧寒冷冷收回视线,吩咐道;“房间里的人这几天你负责照顾,记住,不能有闪失。”
  斜目,目光从身后的房门上扫过。
  意思亦是明确。
  被称作小梅的女孩反应很快,听过吩咐又笑意加深的鞠了一躬。“知道了,先生放心,房间里的人小梅会好好照顾的!”
  欧寒没多做回应就转身走远,身旁的陆南书一直跟随左右。
  像个称职的追随者一般,
  可能是已经习惯主人冷然的态度,小梅并没有表现出黯然情绪,照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目送两个身影走远。“午饭时间到了,要快去准备才行!”女孩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戴的粉色手表。
  见临近中午,她又抬头瞧了一眼面前的房门。
  显然,主人的吩咐她进入了执行状态。
  四十分钟后,女孩拿着厨房做好的饭来到了展毅所在的房间。
  她小心的推开房门。
  进入房间。
  硕大的双人床上显得有些凌乱,简单披着衣衫的男人正垂着头坐在床中央,背后靠着床垫,双臂向两边伸开被铁链锁着,如同一个无处可逃的囚犯。
  由于男人的低着头的,所以从女孩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脸。
  更不知道这人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
  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女孩表情明显闪过一丝不忍。
  她是这里的女佣,自然知道前段时间主人带回来一个男人,她也曾草草看过被主人带回来的男人几次。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和主人有什么仇恨被主人这样对待。
  对男人可怜之余,
  她却不敢再仔细探索。
  她只是一名小小的女佣罢了。
  主人怎么做,她没有权利说三道四。
  平复掉心中的波澜,女孩双手拿着盛有饭菜的托盘来到床前,好奇的看向那个男人。
  “请问……请问你醒着吗?”
  她试探性的问道。
  但是床上的人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女孩没在意这个,单纯认为床上的男人可能是在睡着,于是,动作极轻的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床旁的桌子上。
  再观察那人一会儿,女孩俯低身体,说道;“您好,我是小梅,这几天先生有事所以让我来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不用客气的。请问……请问你真的睡着吗?”
  女孩礼貌的介绍自己,目光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
  她觉得他既像是睡着,又不像是睡着。
  不免有些疑惑。
  这一番对话注定是一场独角戏。
  无论女孩说什么,床上的人就那么一动不动的低着头,什么回应都没有。
  女孩最终放弃了这场独角戏。
  做好分内的事情,她就退出了这个房间。
  ※※※
  豪华客厅内。
  姿态优雅的男人独坐沙发边侧,一手支撑着下颚,一手置于身前的矮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安静氛围里,这一下一下的敲击声极为引人注意。“有一笔不错的买卖,不知你感不感兴趣。”打破沉静,坐在沙发上的男子首先说道,语调慵懒。
  说话的男人正是欧寒。
  位于他几步之遥,立着一个魁梧的身影。
  那身影毫无疑问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灰色风衣,立起的领子遮掩着他的大部分面孔,但透过斜戴帽子所产生的缝隙中可以观察到男人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正注视着沙发上的人。
  前者话音刚落,音质浑厚的回答飘入询问者耳际。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买卖。”
  话语简洁,
  判断不出其中情绪所在。
  “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男人并无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的打算,只淡漠的抛出一句话。“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简单一句话终结了提问者欲延展这个话题的意图。
  直接令其转入正题。
  欧寒停住了指尖叩击桌面的动作,哼哼笑道;“狼蛛,你是个有趣的人。”
  男人的身份从这段对话里大可猜出一二。
  狼蛛。
  正是三个多月前越狱被人带走的那名罪徒。他因何在欧寒身边理由不难推断。他的确是三个多月前越狱的,帮助他逃走的既是欧家,也是他曾经所服务的金主。
  两者的关系不言已明。
  狼蛛向前一步,微微抬起头。“你想让我做什么?”
  单刀直入切进主题。
  致此,欧寒凝了凝表情,淡道;“给我监视一个人,必要的话把他带来,酬劳少不了你的。”
  狼蛛问;“那个人是谁。”
  欧寒双目微眯,指尖上移,敲击桌面的动作重新继续。
  “他……”
  之后的话忽然变小却清晰传入了后者的耳中,
  听过了那个人的名字,狼蛛直接转身向门口走去,当快到门口的时候,迈动的脚霍地停止。
  “这是我和你之间最后一笔买卖,从此之后,各不相欠。”
  言罢,开门离去、
  客厅恢复寂静。
  欧寒放松身体向后靠,头一仰,枕到了沙发靠背上。
  他望着水晶灯,神色微滞。

  第25章—致命偏执。(下)

  欧寒知道,展毅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毒。
  毒至心底,侵入百骸,无药可救。从和他相遇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是万劫不复。
  足以让他沉沦一生。
  一切的记忆、回忆都能慢慢的在时间长河中变得浅淡、模糊,可关于男人的一切他却一丝一毫都忘却不掉,相反,它就像急速癌变的毒瘤随着一天一天的流逝而越发深重与清晰。
  他忘不掉九年前。
  忘不掉和那人在一起的三年时光。
  或许对于那个人而言,这三年是极其普通的,但对他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如果没有九年前那次意外,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得承认,他的一生相对一般人的确是不同的,这一点从他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证明了。
  老毒枭的后代,罪犯之子。
  私生子。
  等等一类的标签贴在了他的身上,注定了他一辈子的路。
  注定没有光明。
  他的母亲是一个日本女人,她很爱她的丈夫,爱到甚至不惜抛弃一切离开日本到中国追随他,没有名分的给他生孩子,付出所有。欧寒对自己父亲的印象并不深,更准确的说他与父亲的关系不算融洽。
  那个男人在乎的只是自己的生意,其他的他什么都不在乎,
  包括那个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
  男人的无情使这段感情很快宣告结束。、
  那一年,欧寒十岁。
  他的母亲态度很坚决,她要带着儿子回到日本。那个时候,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不是在挽回她们母子,而是冷眼无动于衷看着他们离开。
  当母亲拉着他的手走出大门的时候,他看到母亲哭了。
  而他却无能为力。
  恨,或许就是在那一瞬间自心底生根发芽。
  他跟着母亲在日本生活了六年,这期间,那个男人会寄赡养费给她们母子,六年的生活倒也安枕无忧。
  直至,六年后,母亲去世。
  站在母亲的葬礼上,十六岁的少年表现的非常冷静;没有伤心,没有哭泣,他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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