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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站在那儿,等着他用完再用。
而当此人转过头来,一张娃娃脸对着我的时候,我整个人的汗毛都竖起来。
他一头褐色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双眼无神,好像随时都要闭上睡着似的。
看到我后,他一只脚踏空直接往我这边倒下,我伸出一只手扶住他,才幸免让两个人一起摔倒。
好重的酒味……这小子是喝了有多少。
他在我肩膀上,差点就安然闭上了眼睛。
“至少不要在我面前死掉……”我拍拍他的脸蛋,但他动动浓浓的两条眉毛,不肯醒来。
把他安顿在墙边,我掏出手机想要打给咚咚,倒霉的是手机也被红酒弄湿了,死机,真后悔当初没弄个山寨机。
他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墙上,头不时地无力点一下,让人觉得,那样瘦的身体很可能支撑不住,随时就会整颗头颅掉到地上去……
“你不是他的班长吗?把他扶回去吧。”有人在我旁边说道,这下好了,赖也赖不掉。
任着他颓废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还是趁着他弥留之际,把他送到宿舍。
我当下把他给背起来,晃悠悠地走出去,居然忘了洗衬衫这件事。
这小子瘦归瘦,居然还挺重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此时迷迷糊糊中醒来,喃喃着:“这扫帚挺好坐。”
我知道最近正值《哈7》上映,并十分应景地成为了其中一个道具。
打好出租车,把他扔到后座,才勉强在车里喘口气。
这时候的他还不老实,把头凑过来,靠在我肩膀上,呼出的气息喷在我脖颈上。酥酥的感觉,我整个人愕然,坐得像个碉堡一样,不敢动。
我想起曾经和苏阳的日子,每次坐公车回家,我都会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时候常常听到他吃吃地笑,一边挠着脖颈边说:“挺舒服。”
那时候的我想——真想把这样的时刻变得永恒。
但时过境迁,我和他各奔西东,形同路人。自己从靠在别人肩膀上的高中生,变成被别人靠着的大学生。眼前人,还换成了一个陌生人。
我略微转头,见他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睡着了。
“你最好醒醒,你宿舍在六楼,我可不会把你背上去。”
但事实上,我依然不得不一个人把他给弄上去。
也不知道他的宿舍养的是否全是一群蝙蝠,全选择在夜间行动并且夜不归宿。现在无论背拖拉拽,都还是要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vol。5
虽然是金刚之躯,但把他一个大人弄上六楼,也会筋疲力尽,又是夏天,弄得我汗流浃背。
把他拖进宿舍,甩到床上,终于算是大慈大悲地完成了任务。
宿舍里的灯早已关掉,只剩外边的灯光透进来,昏黄而暧昧。
而瘫在床上的男生,这时候睁开了眼睛,这少爷一晚到底要醒多少次才能消停?
他像个僵尸一样,从床上直挺挺地坐起来,我就对面对和他坐着,他的角度对着光,脸的轮廓被刻得细腻英气,一双眼睛瞳孔空洞无神,可以确定他当时并没有清醒。
他擤了擤鼻子,对我仔细端详,最后对我胸口上的红酒产生了兴趣。
估计是醉得不轻,他居然……舌头伸出来轻微地舔了一下。
发现味道不错后,他继续探索着。那舌尖隔着衣服触到皮肤,衣服被他弄得濡湿,那感觉真的很……
他没有停下的意思,慢慢往上,嗅着我的脖子,再到脸,然后在脸上亲了一口。
尼玛的亲了一口,我居然被他亲了一口,那感觉说不尽的奇怪!
动作持续着,卸下我的衬衫,从第一个扣子到第三颗便停止,把领子扯到肩膀,对着我的锁骨一阵乱嗅,再舔,酥酥的麻。
我没敢喊出来,一来怕惊动其他宿舍的学生,误以为我猥亵男人,二来,我当时其实也有了反应。
但动作在这挑逗后便戛然而止,他抬起头,在和我的脸有一寸的时候停止。
当时的灯光正正好,我们的动作,也十分适合做下一步动作。我想,难道就这么和一个男人上床了……
可他开口说了一声:“怎么咸咸的?”
因为他尝到红酒的时候,也尝到了我分泌出来的汗液。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醒了还是醉的,我十分尴尬。
而他!死死地抓住我,突然脸色一沉,低下头来,在我的胸口上吐了!
我的妈!
平日我的洁癖全班皆知,容不得身上有一丝的污迹,现在这一吐把酒和面包弄到我身上,无异于把我杀了!
更过分的是,我想要逃脱,但他的力道不容得我松动分毫,那些在胃里没消化的东西准确无误的落在我身上,他的床还不沾一点。即使醉,都贱到如此程度。
他依旧放情地张嘴发泄,感觉到固液混合物从我的身上一点点地流下,痒痒的……
我闭上眼睛承受这一切,怕一看,还可以数得出来他今天吃了些什么东西。
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后,他颓然倒下,呼呼大睡。
留下我一个人,小幅度地走下床,默默地溜进卫生间里去,脱下衬衫,在身上来来回回擦了五遍不等,还恨不得把自己的皮给扒出来。
恨恨地想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他扔进粪坑里……
回来的时候,他在床上安然入睡,还打起了小声的呼噜。
“你他妈是不是人啊。”
我现在已经没了衣服穿,二话不说,把他的衣服卸下,穿上,走人。
把我弄得人模狗样,偷了这一件阿玛尼也难解心头之恨!
作者有话要说:
☆、vol。6
翌日。
本人没其他优点,就是天生乐天派,一切都只会朝前看,而那些噩梦般的过去,我会选择性地把他忘记。
所以在早上教授讲完了课以后,余诺来到我面前时,一时间莫名其妙。
“我的衣服呢?”
“什么?”
我疑惑。
“你少给我装,昨晚的事情我记得一清二楚。”
昨晚……
“记得什么?我把你抬进宿舍,然后偷了你的衣服,然后今天还死不要脸地来教室上课?”我打包票,当时的他喝到烂醉,除了我这张脸还能记得什么。
“我的衣服不在你那难道飞走了?你无故拿走别人的衣服,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别怪我凭自己的判断。”
他依然冷着一张扑克脸看着我,好像无论我说出什么,都是我的不对似的。
索性扭过头去懒得看他,继续修理我的手机:“少爷您一向不看别人的脸色办事,还在乎我怕的一个解释?”我说道,“独断专横不是你一向的本领?爱怎么判断怎么判断。”
“死基佬。”
他居然来了那么一句。
我抬头:“再说一次?”
“我没说错吧?昨晚对我做的事,你还能否认自己是?”
对上他的目光,我气得刷一下踢开凳子。
尼玛不记得也就算了,可恨的是居然还血口喷人。
看着面前这张目中无人的脸,让我一团火直接往上冒。
全班的目光都往这边聚焦而来,好奇我们下一步的进展。
看我生气,他依旧不肯退让。
这时咚咚过来打圆场,给了我一个眼色:“你先冷静一下。”
她然后转过去对余诺说:“你们是有误会了。”
他冷哼一声:“误会?他那样子是有误会的样子吗?既然做了就承认,何必这样遮遮掩掩,心理有病,也不要到处找男人来发泄。”
如果现场只剩我和他,我的拳头定然挥了过去,一身腿脚练过不少,一挑一打架,我是不会害怕。
但现在是公共场合,又为一班之长,大家都看着。如若出手,摆明了就是承认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是冷静应敌。
我用同样冷冷的口气说道:“就算我心里有病,也不会去找你这种,性、无、能。”
这句话奇怪地惹怒了他。
走过来,抢过我的手机。
咚咚还没来得及劝阻,他随手往下一摔。
那叫一个不留情啊!原本还有一线生机的宝贝手机,现在彻底的四分五裂。
我看在眼里,心里一阵阵的发凉。抬头看他,恨不得把他给捏碎。
他可以不承认,他可以诬赖人,但总不能如此暴力。况且现在明明是我有理,为什么我要被他欺负?
余诺没有丝毫消气的意思,低声说道:“变态,这台烂手机虽然抵不上我的衣服,但是看你寒酸成那样,衣服算送你了。现在一笔勾销,以后不别来惹我,省得我恶心。”
我不为所动,怒火快要从身体里爆发出来,幸而他转身离开了教室。
我深吸一口气,沉住气,看着旁边大家的若有所思的眼神,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还好吗?”咚咚看我强作镇定的样子,担忧地说,“你再这样我都觉得委屈,事情到底怎样了?跟我说说,我回头去解释解释。”
“算了,那种人,解释就免了,你就劝他以后不要再来惹我。”
这算是把事情越闹越糟了。
作者有话要说:
☆、vol。7
我说过我是天生乐天派。
尽管那件事情以后,某些同学会好奇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同学甚至看我的眼光都有了变化。但我依然走我的路,照样活得潇洒。
图书馆二楼的餐厅,我照例悠闲地喝着蜂蜜柚子茶,望向落地窗外。
学校那么大的地方,依然最喜欢图书馆的静谧。
往常我会特别喜欢看向操场上,那些挥洒汗水的学生,不失为校园一大美景,不过那蓬勃的朝气,对于我这种老态龙钟的人来说,却有刺瞎双眼的危险。
不过现在,窗外还多了一番景色。
树下的男生一手拿着电子杂志,一手挠着头苦思冥想着,认真的样子像极了小孩。
想不到平日冷面冷语的他,也会坐下来对着一件东西感兴趣。
我用右手,在桌子上写上“余诺”两个字,但想到之前他对我做的种种,立马再在名字上画一个叉,学着古代刑场。
出神的空挡,旁边的座位这时候也坐下了一个人。
“你们俩不必那么决绝的。”此女子摇摇头,劝慰我。
头发长长披散下来,一脸纯样,我见过她,与前任女友云溪约会的时候,与她有一面之缘。
我本以为她身为云溪好友,来为云溪说话的,便说:“是她先甩的我,我只是顺了她罢了。”
她却说道:“我不是说云溪,我是说他。”她指着地下的余诺,“陆呦,你和他的事情,整个学院都传开了。”
看来她已经听说了我和他昨天闹翻的事情,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传的那么远。
“其实你们可以做朋友的。”她说。
“我倒觉得,我们俩相生相克,无法共存。
她看向窗外,和我锁定同一个目标。
“多年轻的肉体。”女生出神,继续道,“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看到他,很多次我都看到他在那儿安安静静看书,日上三竿便走开,原来还是个喜欢看书的男生……其实,你不觉得他很可爱?”
如果她觉得看书的人都可爱,那么阅尽《知音》的凤姐也是个可人。
“可爱?除非我真的心理有毛病。”我不屑道,“你是暗恋人家了吧?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