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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的文点击量比贪大的还要高时,更是气愤得不行,有说要去风吹君文下刷负分的。
不用冯跃特意登陆去看,他也知道自己的文章底下肯定挂了不少的负分。
值得庆幸的是,躺枪的“出了名的申精难的某个贴吧”里的人还留言安慰冯跃,表示她们根本就不相信这种事。一路看着冯跃成长的吧主还发了帖子表示,审精组给冯跃加精跟奉旨贪污大大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贪大的脑残粉,也是分得清黑白的。
事情从白热化到了僵持阶段,冯跃觉得自己就像个旁观者一样,他照样更新和去看奉旨贪污大大的更新,而奉旨贪污大大也没有任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不小心又更晚了……对着电脑发了一晚上的呆TAT
嗷呜~~另外,感谢11635899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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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 。。。
冯跃呆坐在电脑前,本来是要码字的,头也不怎么疼了,就是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网上还在骂,覆盖范围早已超过了那个论坛,自称是贪大的脑残粉的那些人终于把舆论从“模仿奉旨贪污的风格”演变成“抄袭奉旨贪污”,抄袭这个名头一出来,掐得更为激烈了。
这几天冯跃的企鹅就没有不蹦跶的时候,微博也被人轮了好几十遍,到哪里都像是被外星人侵占了似的,从最初的委屈和愤怒也变得麻木起来了。
看着底下那些同仇敌忾的评论,贴出所谓的证据,让冯跃不得不感慨,只要有心,白的也能说成是黑的。
情节有相似的也算抄袭,本就是同人衍伸的文,怎么不说是抄袭原著呢……
毛虫和月球背面的那些姑娘们虽然在渣游戏,这种时候却能站出来帮他说几句,这让冯跃很感动,他们自己都还有矛盾,现在却都把矛盾放下,一致对外了。
能认识这些朋友真好。
同人圈就这么大,真要把一个人掐出圈子,除非理由站得住脚,否则时间一长,就能自动让流言止于智者,冯跃其实并没有太担心。
吧主跟冯跃分析说,那个帖子不过是把一些事实加上个人主观臆测,理由挺勉强的,搞不好那个自称喜欢风吹君的文的楼主,其实本身也是个写手,觉得冯跃太碍眼了,就单单针对他,想把他掐走。
这件事再次进入一个转折点的契机,是奉旨贪污发的一条微博。
【说是脑残粉的人,其实大抵不脑残,相反,他们冷静得很。狂热的人,自始至终更多的只是围观党,打酱油打上瘾了,一时的头脑发热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掐到最后只会沉浸在自high的漩涡中无法自拔,连奉旨贪污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用知道。】
冯跃盯着电脑屏幕,那条微博发出去有快半个小时了,一条评论都没有,而且今天的那些帖子刷得也没有平时那么多了。就像是,奉旨贪污说了这番话以后,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一样。
恢复一贯讽刺又犀利的口吻,奉旨贪污大大的话全都说到了冯跃的心坎里。
脑残粉这个词就像一块免死金牌,不管多么疯狂的事情,只要冠上了这个词汇,所有的行为都能被合理化。因为人们总说,跟脑残粉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跟脑残粉掐是掐不赢的,跟脑残粉怎么样总归会是脑残粉的胜利……
而说自己是脑残粉的人,难道就真的是因为喜欢那个偶像喜欢到无以复加了吗?
不同的理解产生不同的体现。
对于冯跃而言,脑残粉是个很可爱的词汇,比粉丝还要再进一步,他到现在也不敢完全说自己就是奉旨贪污大大的脑残粉,他对大大了解得越多,就发现他有更多想要了解的关于大大的事情,而“喜欢——了解——更喜欢”的过程无比幸福,他喜欢奉旨贪污大大干脆利落敢说敢做的个性,也喜欢奉旨贪污大大全凭心情做事的洒脱,偶尔展现出来的热心和温柔更是让他高兴得睡不着觉,这就够了。大大是个可爱有个性的大大,那么他就努力当个能配得上大大的粉丝,这就是一种支持。
然而对于不少人而言,脑残粉是可恶的代名词,只要是关于自己的偶像,一点小事都能掐个好几天,路人的一句言论在他们眼里无限放大,非要把对方掐得低头道歉为止,而往往这样的掐架既无意义也无效果,不过是所谓的脑残粉自我满足的行为,他们这么做,很有可能让路人从此转黑,他们捍卫的行为反而给他们的大大招了黑。
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冯跃勾着嘴角反复看奉旨贪污微博上的那句话,后来越看越喜欢,觉得十分有道理,就抄了下来。
尽管他一个下午什么都没做成,逛到哪儿都保持沉默,可是现在他真想跟奉旨贪污大大说点什么。他想了好久,最终给大大私信了,一个表情加上谢谢大大四个字并不能概括他想说的全部,况且奉旨贪污大大这么说肯定不是为了自己,他一定是觉得最近来烦他的人太多了才出来说这么句的,表现得太狂热了会让大大讨厌的。
挠了挠脖子,冯跃点了发送。
方寻在催他吃饭了,冯跃匆忙关了电脑。
毛虫最近成功撺掇了其中一个小学弟玩网游,正跟小学弟杀得不亦乐乎,两个人趁着下副本的时间让他们去打包。
冯跃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手机响了。
冯跃一脸黑线地挂断了电话,跟方寻双手合十,让他先去吃饭再去帮毛虫和学弟打包,他则犹豫忐忑了好久,按下一串号码。
周遥知显然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听声音似乎有些惊讶,还有难以察觉的喜悦:“冯跃?”
“嗯……学长……”冯跃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紧张。
周遥知:“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冯跃:“不是……那个,学长,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我能不能……不能……”
他在心里快把自己骂死了,不就是一句话吗,至于那么纠结?
要是冯跃爪子够锋利,他恨不得在墙上挠几道。
周遥知:“什么?”
冯跃:“能不能……能不能……”他差点陷入了能不能的死循环,冯跃着急起来,一不小心咬到舌头,最后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含糊地说:“横唔横赢里嗷我家日个换……”
周遥知分辨了半天才听到这个舌头被咬了的人说的是什么,于是他重复了一遍,“你要我,到你家吃个饭?”
“唔。”
冯跃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甘愿,他咬了舌头又不方便解释,不过周遥知也能猜到多半不是他自己这么想的。
周遥知低声笑了起来,“好。”
冯跃瞪大了眼睛:“诶?!学长你真的不用勉强的这完全是我爸妈心血来潮——”
周遥知:“正好我也没吃,在哪里吃不是一样?”
“哦……”
学长的接受能力还真是强大,如果换做是他,被自己爹妈惦记上,他躲都躲不及呢。
这么一想,冯跃就觉得他挺对不起学长的,要不是某天在家里不小心说漏了嘴,提到有个帮过自己许多忙的学长,他父母也不会对学长产生极大的好奇心,表示无论如何都要招待人家到家里吃饭。冯跃推了几次,实在拗不过他俩。学长跟他们可是半点都不熟啊,他们怎么就能那么自来熟……
冯跃扁了扁嘴,把地址发给学长,他坐车回去的时候顺便在车站等学长一起回家。
快到冬天的时候,六点钟天就全黑了,冯跃无聊地站在车站看站牌,脖子忽然一暖。
他转过身,学长正把围巾往他脖子上围:“怎么穿得那么少?”
冯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宿舍里还挺暖的,出来就不想再回去了……”
周遥知有些嗔怪地看着他:“你头疼还没完全好。”
冯跃:“嘿嘿,下次不会了。”
车站里家不过走路十分钟,冯跃一边忐忑地观察学长的表情,一边跟学长介绍起他们家附近。这一带原来是郊区,后来被规划得很好,俨然一个小型的商业区,冯跃家门口左边是麦当劳,右边是KFC,隔不远还有个超市,很方便。
冯跃按下电梯,忍不住对周遥知说:“学长……你一会儿千万别被他们吓到了。”
周遥知揉了揉他的头发,微笑了下。
冯跃的父母都是人来疯,而且心态都年轻得不像正常中年人,甫一进门,震撼耳膜的江南STYLE就让冯跃的脑袋嗡嗡地响。
作者有话要说:渣酱生日快乐嗷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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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九】 。。。
冯跃黑着脸:“爸妈,可以把那个棒子国的脑残歌换掉么……”
冯跃的妈妈四十多岁,穿衣打扮和脸蛋看起来还跟二十岁差不多,冯跃的外貌大半遗传自冯妈妈,天生的娃娃脸和光滑的皮肤,以及大大的眼睛。她听到冯跃这么说,撅着嘴道:“挺有活力的歌啊,有什么不好的啊。”说着还学鸟叔的动作跳了几下。
冯跃的爸爸刚好端着一盘火腿出来,把火腿放到餐桌上,跟冯跃的妈妈说:“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跳的,先左边再右边……”
他托着冯跃妈妈的腰示范了一遍,两人的周围瞬间张开了一道粉红色的结界。
冯跃两只手捂着脸,转向周遥知痛苦道:“学长我们还是回去吧……”
周遥知显然也被这个场面震撼到了,两个人呆立在门口好一会儿,冯跃的父母才从粉红色背景中反应过来,把两人拉进屋,冯妈妈道:“回去什么啊,今晚就在家里睡吧!”
冯爸爸也点头说:“反正是周末,就在家里玩两天嘛。”
冯跃忙道:“不要了吧,学长还有事情忙呢,而且也没有替换的衣服……”
冯妈妈说:“衣服穿你的不就好了嘛,你爸爸还以为你能再长高呢,结果小跃从高三以后就没再长高了,衣服都买大了……学长不会介意的吧?”
周遥知在冯家父母的热情攻势下,动了动唇:“不……不介意。”
说好了要在冯跃家过周末以后,饭也做得差不多了,冯妈妈摆碗筷,冯爸爸把菜都端出来,家里的音响换了一首歌,变成了抒情的小提琴曲。冯爸爸点上蜡烛,把灯都关了,烛台放中间,菜在周围,还准备了玻璃杯和红酒,俨然一副烛光晚餐的画面。
冯跃已经麻木了,面无表情道:“学长,习惯就好,他们三五不时就会这样……”
周遥知:“……”
冯妈妈:“学长今年多大,比小跃大几岁?”
周遥知道:“24,比他大两岁。”
冯妈妈笑着说:“那学长已经工作了吧,在哪里工作呀?”
周遥知又把自己的工作简单说了,因为他就职的企业很有名,冯爸爸也能跟他说到一块去,学长甚至连股票都略懂,让冯爸爸大感欣慰,觉得学长比起自己家里怎么教都教不会的儿子好太多了。冯爸爸顺便把冯跃连红绿数字代表的是盈还是亏这点都记反了给当成笑料说出来,丝毫不觉得会伤到儿子的面子。
冯跃的爸妈非常擅长用冯跃小时候的糗事来活跃气氛,结果也往往很令人满意。
于是话题就从对周遥知的人口普查上转移到冯跃小时候干过的又傻又天真的事情。
冯爸爸道:“小跃的爷爷长得像狮子,每次经过银行门口的时候,小跃就冲着门口的狮子叫爷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