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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易天的短信,来的可真是时候。
“阿泽,Jim他们晚上就要去,还是咱们的老地方。你现在就过来吧。”
晚上,顾兮泽看了眼柳一岑,回了句:“好,正好他回家。”
“嗯,不能让那帮小畜牲看见他。”
易天的短信很快回来,竟破天荒没有挪揄他。看的出来,他也很担心这件事,。
顾兮泽从床上下来,对坐在那里的柳一岑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第一时间。”说着用力掐了掐他的脸“我知道,你背得出我的号码。”
曲毅之言
老地方就是易天他们经常会玩的S市最大的一家Gey Pub,当然这名义上是一个标准的男士休闲娱乐场所。暗地里也是一个更加标准的低调式鸭店。
“顾老大,你他妈总算来了,比他妈上帝还难请!再不来劳资就他妈从美国叫人来找你了!”顾兮泽一只脚刚踏进门,就被一个男的用力的拥抱堵住。身后同时顾兮泽和易天的朋友季成只能听出那美国人甩出的一连串“fuck”。
顾兮泽没说话,而是首先看到了Jim身后沙发上那一对半死不活的情侣,和最在最旁边像什么也没看到百无聊赖玩着手机的易天。这里出了Jim和Mike,倒是还有两个生面孔。
顾兮泽最讨厌未知的事物。不知道是不是强迫症,他无法容忍自己无法掌控的场面和事物。
顾兮泽进到了屋内,不知脚踩到了什么破铜烂铁发出响声。
Jim跳起来拿走,一边鬼叫道:“这是劳资新玩具,可千万别弄坏!”
在俱乐部顾兮泽和易天他们通常会把这些玩意儿放在附近的酒吧或歌厅,以免有不时来检查的人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上次柳一岑参加的那个Party就很凑巧的见识了顾兮泽那一柜子的东西。
而看起来Mike他们却丝毫不怕这个。
“把那脏东西扔出去。”顾兮泽皱皱眉,冷冷的吐出一句。
“哦!我太激动,把这事儿忘了,顾老大不喜欢看到剩的。”Mike拍了拍手,门外很快有人进来。
Mike似乎就有虐双癖。这又是一对男女朋友,看年龄似乎还在上大学。女的还是个外国人,赤裸着上身,胸前开出了两朵血花,脸不知用什么被毁了容。面目全非,早已昏了过去。
而遇到他们这种人永远是男的更惨,那男人全身赤裸,口中和下体红白相间的异物沾了一身,身上几乎没有一块正常的地方。
顾兮泽看了眼被抬出的两人,眉毛皱了一下,没有说话。
“呀,阿泽,你时么时候折莫心软了。?我记得腻以欠可不会的。”最在沙发的Mike看到了他的微表情,又鬼叫了一声,用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国话问道。
这么直白的问法,易天看了要面无表情的顾兮泽,扯过了话题,“Mike,阿泽最近在吃斋念佛。”
“佛?那是,号耳熟……”
“就我们这几个人了?。”顾兮泽身后的季成抢过话。
“还有一个。”说话的竟然是顾兮泽。
“谁?”
“曲毅。”
“曲毅?”易天皱皱眉,“我记得那小子好像不……”说着突然提高了音量,“我操你丫的又把一个大好青年的三观毁了!”
顾兮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是他自己毁的。”
易天做一脸悲痛状,“我真是惭愧,为什么我就没有那么好命遇到与我志同道合的人。我们系那帮子屌丝宁可玩充气也不会去尝试着新的幸福生活!哦,他们严谨朴素的人生观,毁了他们的大好青春……”
没人理易天的自我抒情。随着Jim和Mike来的是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用医学界的话说就是同卵双胞胎,相似度高达90%以上。
只是这对双胞胎有些奇怪,看样子和顾兮泽他们年龄相同,却少言寡语,面目冷峻。脸上各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也不知是不是行为艺术,两人伤疤的位置呈中心对称从眼睛下方一直滑到耳根,更显得异常丑陋和沧桑。
“对了,忘了给你介绍,Robot他们几个没有来,这两兄弟是我不久前刚交的朋友,有货的。他们一个叫One,一个叫Three。”
说着互相介绍了一下,点头算是认识,顾兮泽心里了然,所谓的货,就是毒品。干这一行的人是不能轻易透露真实姓名的,而现在美国机场安检这么严,这两人要么是大毒枭的儿子,要么就是在这条道从小就开始摸爬滚打,将东西偷渡过来。不然也不会20岁左右就成了这么老练的毒贩子。
因为通常不靠谱的人,迈克他们是不会用的。
而迈克他们似乎也知道顾兮泽并不好这东西,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便不再多言。
顾兮泽刚刚坐下,便发现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翻开后,看了眼易天,却发现后者正低头喝着红酒。
“One翻译过来就是1,是说他每次看到能让他感兴趣的人都会留下一件东西,而另一个,是说他三分钟就会弄昏一个人。他们是美国地下黑市大佬的儿子,更是赫赫有名的‘双疤’。这两个人是我动用了很多关系才仅仅查到这么一点,他们的危险程度,不是我们学生能够触及的。”
易天说的要小心并不是针对他和顾兮泽而言。这两个人就算是牛逼到上天他们也不敢动他们易家和顾家一根头发。所以易天他们才敢从小接触这些黑白两道的人物,就算他们真的有那个胆子,自己多年建立起的人脉也足以让他们死无葬身。
这些人。纵然有些不喜,但他们却能帮助自己的家族做一些无法明目张胆去做的勾当。官家富家子弟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好当,有时候难免会被逼到风口浪尖做一些迫不得已的事。
好在他们进来时,人家兄弟俩只是抬了一下眼皮算是看到了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
Jim道:“我去弄几只鸭子?你们中国有句话叫赶鸭子上架,我要看看哪只鸭子水性好。”说着就出去叫人了。
顾兮泽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就看到Jim领着几个明显未成年的小男孩走了进来
。
宽大的屋子并不拥挤,这几个人也不拘谨明,显是老手。进来就把自己的上衣脱掉,喉结微微颤动着,一脸谄媚。甚至有人拿起了地上的铁链到手上把玩,丝毫不因为自己一会儿就可能被他困得连动都动不了而害怕。
那对双胞胎一动没动,易天对着一个长得清纯,看起来年龄最小的男孩子招招手,后者很顺从的坐到了他身旁。
顾兮泽未作任何表示,倚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有些心神不宁。
“顾老大,给你一朵小雏菊!”
顾兮泽对Jim摆了摆手说到:“今天没兴趣,我看着你们玩就好。”
更变态……
而麦克早就在那边疯了起来,他在红酒上倒了一层汽油,然后又点燃,看到火势猛地燃烧起来还未炸裂杯子时,突然就灌到一个男孩口中。在场的人听到惨叫声和狂笑声都面无表情。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曲毅来了。”易天放下手中刚刚要打开的润滑油跑去开门。
“呀!”顾兮泽听着易天这不是人声的叫唤转头看去,这一看,这就让他整个人僵在那里,随后错愕的从喉咙里面发出三个字:“小贱人——”
事情发生在顾兮泽刚离开柳一岑的宿舍之前。
“泽哥你怎么在这?”曲毅抱着一些超市买来的日用品,洗衣液和风筒什么的。老远就看到顾兮泽有些匆忙的走过来,有些惊讶会看到他在这里出现,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的兀自点点头,上前问道:“泽哥。你走的那么急,这是要去哪里?”
顾兮泽眉头轻轻一簇,看着他说道:“出去玩儿。”
“那泽哥带我一个吧!”也不知曲毅把这句话听了几个意思,一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模样,“最近太无聊了,正好有什么活动?也能放松一下!”
“你要去?”顾兮泽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很有意思的看着他,像看一个白痴一样。
“泽哥,我懂你说的意思!”曲毅有些着急,干脆一狠心说道:“其实我最近才刚刚发现,我……我也是那个……”
“?”
曲毅急得直跳脚,“泽哥你就让我跟着你见识见识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也学学!”
“学学?”
“对!”曲不住的点头。
“你说的是真的?”顾兮泽有些严肃起来,因为这条路可真的是不好走。
“说起来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但是自从……自从那天我和乔明一起去洗澡,”曲毅紧了紧怀中的破烂儿,脸色微微发涨,继续说道:“我发现我竟然有些不敢进去,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我当我看到光着身子的乔明……就有一种冲动,就好像……像以前我看A片中的女人那样……”
曲毅说得磕磕巴巴,尴尬的额头都出了汗。
“可以了。”顾兮泽挥手打断他,“我听懂了。”
“那泽哥……”
“要去就去吧。”顾兮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有些怪异。
后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应了一声,“那泽哥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一会我联系你。”
顾兮泽没想到这一句简单的要去就去吧,却会让自己日后那样后悔。
可是,人生若真的有后悔药这种东西,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拿寿命去换吧。
而就在曲毅走到宿舍刚要开门时,无巧不巧,柳一岑刚刚收拾好东西从隔壁出来。不熟也要打个招呼的,似乎曲毅和乔明学的越来越鸡婆了。
“嗨一岑!这么急去哪?”走到近处一看,对面人手中拿着两张返程式的火车票。原来这厮早就做好了打算,甚至可能和学校方面早已打好了招呼。
“我要回家,你呢?”柳一岑一身单薄的衬衣,连个外套都没有带就背了一个瘪瘪的背包准备离开。
“回家啊。”曲毅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一岑,和我们去玩吧。!”
“和谁?”
“当然是泽哥。”
“不去。”柳一岑当即否定了。
“为什么?”
“他没让我去,我凑什么热闹。”语气很是自然,也没有丝毫变调,似乎不知不觉就把顾兮泽当成了自己的主宰。
“你就不想多接近一下他的生活?”那厮倒是欠,不依不饶。
“可是我还要回家的啊。”柳一岑有些无辜的冲他晃了晃车票。
“你为什么不让泽哥和你去啊,我想他应该是很想去的,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这次他倒是猜对,曲毅拉着他,看他摇摆不定便继续怂恿:“我们去找他,你们再一起去你家,也好有个照应。你家里面有什么要忙的事也能早点忙完回来。你不是还要准备钢琴总决赛?”
一连串的合情合理地劝说把柳一岑的脚步定住了,他眼神有些茫然的看向曲毅,后者心里一颤,他妈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真够折磨人,曲毅赶紧避开他的目光,暗骂一声自己混蛋。这小妖精可是那个叫顾兮泽的魔鬼的,想想“鬼帝”地称呼曲毅就不由得一阵恶寒,赶紧扯出话题,“一岑快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说着随手把他的背包扔回了刚刚关好的宿舍。
柳一岑也不管那两张废票如何处置,似乎已听到顾兮泽他就想不到那么多了。
是我爱人
“哟,这位……”Mike刚好抬头,看到来人时语气都有些微微变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