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呀,欢欢,我在论坛看过他照片,她是妖妃的妹妹!”杜欢的女朋友不怒反喜,那模样仿佛遇见的是柳一岑本尊而不是他妹妹。
柳一瑶眉毛挑了挑,显然对这三年一直被哥哥的名头包裹而少了许多自己的光芒而感到十分无奈,不过听到那欢欢二字又噗嗤一笑,那妩媚的模样,竟让杜欢一下子呆住。
“怎么了一瑶妹子?”杜欢不自然的咳嗽一下,机灵的将握着女朋友的肩头的手紧了紧。
柳一瑶看了看四处,没有人。她好看的大眼瞪了瞪,指着杜欢旁边的女生,直接问道,“你们到哪一步了?无话不谈么?”
“这……”杜欢有些无奈的看了柳一瑶一瑶,“一瑶妹子,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我们毕业后就结婚的。”
“嗯。”柳一瑶惊讶的看了眼那女生,点了点头,示意几人找到一处长椅坐下。然后缓缓开口,“你知道我们历史系每年都有交换生的名额,所以我这几年在学校也没怎么待,对这里的事都不了解。我哥那别扭人又不告诉我,所以我只能从你们这知道。”柳一瑶认真的看着杜欢,一字一顿道,“我哥和顾兮泽,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
“这……”杜欢和女朋友二人对视了一眼。其实这在s大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了,可碍于顾兮泽那人的恐怖,还真没多少人明着议论,可暗地里涌出的话早就满天飞了。同性恋在大学不罕见,现在还有很多这些人的公会,社团,QQ面基群,可唯独那两人太过耀眼。
“一瑶妹子,这件事你哥没和你说什么么?”
“他不告诉我!”柳一瑶毫无心机的撇撇嘴,也不知套话,直接带着怨气说了出来。她哥什么事都能告诉她,唯独在顾兮泽那里守口如瓶,搞的她毫无办法。
“一瑶妹子,欢哥和你直说了吧,你喜欢顾兮泽也不少年了,这几年你一直单身,欢哥知道你是对他还抱有希望,不过欢哥劝你一句,你和顾兮泽真不合适,我听说咱们学校好多系草都追过你,你就对付着答应一个,不然以后毕业,伯母没准就得逼着你相亲。”
“你扯淡。”柳一瑶皱眉,“你也知道,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他,这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么?”
女朋友扯了扯杜欢,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然后看向看柳一瑶,并不十分漂亮却很有气质的脸蛋儿仿佛能让人心情平静下来。“一瑶妹妹,你人长得漂亮,又那么可爱,找到爱自己的很容易,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你喜欢他难么多年,也总该知道他不喜欢女人。你想想,以顾兮泽的性格,你表白了那么多次,如果不是你哥,他能任凭你继续找他么?妹妹,再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总之我们都希望你能换个人尝试一下,毕竟顾兮泽那人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了的,你说呢?”
柳一瑶闻言沉默了良久,轻叹一声道:“其实我和我哥有一点挺像的,就是认准了什么事,撞上南墙也不回头,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总好过让他们两个真正在一起……”柳一瑶脸上突然浮现了一抹与年龄不相符的担忧,“我又何尝不知他们两个早就好上了。可我爸妈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同性恋,就算他们听说过,也会很不齿,更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那样的人。我也知道顾兮泽不是一般的人,可我总不能眼睁睁要看他把我哥拉下水,我哥原来的生活清澈的就像一潭水,可自从认识顾兮泽,我就没见他真正开心过。”
柳一瑶望向有些愕然的二人道:“我虽然喜欢顾兮泽,可在我知道我哥的程度远大于我,追他的目的,就不再为我自己了。”
听起来多么滑稽,两个那么帅的两人居然搞到了一起,这样那些女的情何以堪?柳一瑶拧了拧眉毛站了起来,“阿欢哥,嫂子,今天和你们说完,有些事我也彻底释怀了。我会做好我这个妹妹该做的。”柳一瑶说完后直接离开了。
“欢欢,你怎么看?”女朋友叹了口气,她说的这样含糊。作为局外人也难免不生出一些感触。
“没怎么看,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杜欢搂过女生的肩,“靓靓,实话说,我以前还喜欢过柳一瑶呢,高中那阵不懂事,看她整天一有空就来我们学校给顾兮泽送这送那,人家不鸟她,我回家就自个心里难受,嘿嘿,那阵真傻。”
“那现在呢?”被称作靓靓的女生佯怒看他,似乎回答的不令人满意就会有一顿皮肉之苦。
“现在?”杜欢干笑两声,伸手抚上了她的脸,“不是有你了么。不合适的人哥马上潇洒放手,不然怎么会遇见更好的你。”
……
“一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林荫道上,顾兮泽和柳一岑并肩走着,斑驳的阳光透过散发木香的枝叶洒到两人脸上。微风拂过发丝,看上去是那样和谐美好。
“不知道。可能做指挥?”柳一岑摇摇头,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右手,那弯曲的两根手指每当想起还是会隐隐作痛。就像裂在心尖的伤口,一碰,就疼。
“去我爸公司吧。”顾兮泽刚说完这句话不等后者反驳,“全凭你自己实力,我不会帮你一丝一毫,顶多在招聘表添上你的名字。如何?”
“可是我的专业……”柳一岑眼中划过一丝茫然。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c中的成绩,应该一直是第一名吧,而且你这两年虽然没有转系,却一心在学金融,并且获得了奖学金?小才子。”顾兮泽的目光有些玩味。
后者怔了一下,随后明媚一笑,桃花眼仿佛吹袭起一阵春风。动人心扉。
“那好吧。听你的。”
大四的时光漫长却又短暂,这个生活了四年的学校,很少有人能做到十分潇洒的离开。在这最后一年里,有人忙着为毕业后的工作铺路,有人要留下继续考研班有人忙着早早分手拜托纠缠。这一年的盛夏,似乎连空气都变得复杂。
“小贱人,文件看的怎么样了?”餐厅里,顾兮泽敲了敲柳一岑眼前的桌子。他们出来吃饭,本想在一起聊聊天,可自那次谈话,柳一岑每次和顾兮泽相处的时候都变成了高中那段时勤学好问的乖学生,不断问这问那,弄的顾兮泽一阵后悔,自己居然活生生输给了他介绍的工作……
“兮泽,在外边能不能不这样叫……”柳一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进行着没什么效果的抗议。
顾兮泽摇摇头,伸手扣住了他的手,“我就喜欢这样叫你。”
霸道的气息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覆盖上来,后者感觉似乎有阵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怔了怔,随后任命的垂下睫毛,低低的说道:“还好,我勉强看得懂了。”
柳一岑另一只手合上文件,摸了摸鼻子,目光扫了眼周围的人,“兮泽,我过几天就去公司是不是早了点,离毕业还有挺长时间我……”
“不早,早点去适应也好。”顾兮泽放开他,顺便捏了捏他的脸柔声道:“别紧张,我相信你的。”
柳一岑愣了下,看了看他,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一幕让很多偷偷瞄向这边的女生都看的呆住。然而还未等柳一岑开口说什么,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柳一岑听到这铃声,脸上的笑容仿佛骄阳下的融学般顷刻消散而去。
人艰不拆
“怎么了妈?”柳一岑在卫生间里低声对着电话,脸上看不清表情。“现在回家?那好吧。”柳一岑皱了皱眉,刚想再说什么,那边传来了几句话,他怔了怔,“相亲?”
半晌,他拧开水龙头冲了脸,似乎想起,上次他就在相似的地方,偶然听到了顾兮泽的身世。可如今耳边还回响着母亲的话。
“阿岑,你也不小了,妈一直想给你找个女朋友。你妹妹也说了,这三年多你都没找女朋友,也没个人照顾你。现在你就回来吧。人家女生明天早上就到了,你回家准备一下……”
柳一岑回来时有些魂不守舍。对面人看出了他神色不对,刚想问他怎么了,后者突然猛地扑到他怀里。
顾兮泽一愣,也不顾旁人的眼光,有些茫然的拍着他的后背,而越抱越紧的柳一岑让他感到了一丝隐隐的不安。“怎么了,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解决不好也没关系。”
如果易天看到顾兮泽此时手足无措的模样,一定会惊讶的忘了嘲笑。无论情场官场都叱咤风云的顾兮泽,竟然会因为一个拥抱而露出这样的情绪,实在是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柳一岑不说话,把头埋在他的颈间,长长的睫毛铺在了眼睑。然后歪头用力咬了下他的脖子,后者玉饰贴在了他颈前,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莫名隐隐作痛。柳一岑双眸闪过一抹挣扎,闷声道:“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会不会原谅我?”
顾兮泽一怔,感受着颈间的酥麻,伸手摸住了他的后脑,声音有淡淡的宠溺和无奈,“怎么好好的,接个电话就这样了。乖,别耍小孩子脾气。”
“那你亲我一下。”柳一岑突然放开他,两只黑曜石紧盯着他。
顾兮泽眉头微皱,他真不喜欢说不通的人。何况这种公共场合,他不怕受影响,可这小贱人要是听到了什么不利于他的事,自己做了那么多封口的事都白费了。
“我记得每次你都是被迫的吧?难道上瘾了?”
柳一岑不管他的嘲讽,摇摇头语气坚决道:“你不照做,我不走。”
“……”顾兮泽眉毛挑了挑,叹了口气,眼前这个犹如水晶般精致的男孩,还真是倔强的可爱。
于是,他突然猛地扳过柳一岑的头按在了椅子上,找准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柳一岑走后,顾兮泽摸着被他咬的发痛地颈间,琥珀色的双眸闪过一丝担忧,但随即马上恢复了冰冷,缓缓掏出手机,淡漠的说了句,“跟着他,有什么事立刻告诉我。”
他妈有高血压,不能动气。这小贱人的倔脾气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若他真的因为自己的事儿一时冲动而不肯和家里拖鞋,气的他妈妈犯了病,那自己岂不是又一次成了罪人?
顾兮泽揉了揉眉心,看着窗外投进来的浓烈阳光,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疲累。随后像是想通了什么,抓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语气依旧没有多少热情。
“爸,我兮泽。总监位置给我腾出来。什么叫终于肯去?我有要求。给我配个像样的秘书。”顾兮泽琥珀色的双眸晶莹的像上古遗留的宝石,沉淀着岁月带来悠长浓厚的魅力。“要……长的漂亮,气质好,有才能,哟爸想什么呢,当然是男秘书。你若办不成,我就亲自挑。”
阳光依旧明亮耀眼,向人们释放着他优雅却又霸道的温度,就算有时他会因黑云而敛去所有光芒,那也只是暂时,没人会因此忘掉他厉害的本色,就像有的人一样。
柳一岑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他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眼中闪过一丝疲惫。然而就在他轻轻地关上门时才发现妈妈还在沙发上等他。若不是月光微透而进,那黑暗里的人影他根本就无法察觉。
“妈你怎么还不睡?”柳一岑压低的声音里带有怒意的关心。母亲的病也有积劳成疾在里,多年的辛苦让岁月在她曾美丽的脸上痕迹越发明显。柳一岑怎舍得她再如此熬夜操劳。
“阿岑,过来,妈问你点事儿。”柳母语气有些复杂。后者却是心里一惊,看来妈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果然……
“小岑,告诉妈,你这几年都没有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