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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尾良药,附加一味毒草,完全没有人知道混合在一起居然成为了剧毒,那毒性猛烈,足以毒死一城人,但是那个人手法很纯熟,可以说是以毒攻毒!!”
“这些都是普通的绣针……”濮阳凛月目光落在平放在木盒子之内的墨黑绣针。
“绣针在皇宫之内,也只有锦绣苑的绣女才会每人所配备!”修长的指缓缓的点落在桌上那个小木盒上,金色的眸子轻轻的眯起:“破晓!”
“小人在,请问陛下找小人有什么事儿?”刚刚还在一旁与女使们调笑的俊秀男子听见濮阳凛月的淡漠唤声一阵风似地来在小亭子前,单跪在地上。
“召集锦绣苑的绣女!”淡淡出声濮阳凛月端起面前的差继续喝。
丝毫没有一点儿的焦急之意,完全不像是在自己的皇宫之中出现了一个未知的危险。
锦绣苑
随着濮阳凛月的步入,锦绣阁所有的人纷纷跪落在地上。
“参见陛下!!”
并没有出声要跪下的人起身,濮阳凛月在上座坐落,对着站在一旁的破晓勾了勾指。
从小跟随在濮阳凛月身边的破晓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端着手上装有小木盒的盘子走出来。
“陛下此次前来是为了查明一件事情的,希望各位绣女配合!!”说着,就将手上的东西放落在一边的绣花台上:“你们来看看这个木盒子归谁的,木盒之内装有绣针!!”
在破晓说完之后,他就示意一旁的绣女总管让绣女们一个个的上来看哪个木盒。
随着绣女们一个个的看过木盒之后,每一个绣女的脸上都带着对木盒的鄙夷之色,而当琳儿看见木盒的时候,表情微微的一愣,然后跪下。
“陛下,此木盒是奴婢的……”
“你确定木盒是你的!?”站在濮阳凛月身旁的晨露眼中闪过一抹光亮。
“是的,此木盒是以精灵木所制成,因为奴婢的小姐并不喜欢过于复杂的花纹,所以并没有在木盒之上雕刻过花纹,木盒因此看上去十分的简素!!”琳儿跪在地上,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出,而且更是在话中简去了柔妃的名字。
濮阳凛月目光在木盒之上扫了一眼,并没说话,一旁的破晓倒是开口:“陛下,的确是精灵木,这个绣女说的没错。”
精灵木是生长在精灵森林的一种树木,质地极为坚韧,当然价格相当昂贵,并不是任何一个普通的富家女子能所拥有的。
“你家小姐是谁?”淡漠的金眸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小绣女一眼,濮阳凛月明显的看见他此话问出,那绣女的纤细身子开始微微的发抖。
“陛下在问你话,还不快回答!!”一旁的绣女管事轻声的提醒。
“奴婢……请……请陛下恕罪……奴婢不能说……”
一旦说出来,那就等于连皇子的存在也让人知道,她答应过柔妃娘娘,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皇子的。
看着那全身发抖的婢女,濮阳凛月金眸轻轻的眯起。
一旁的破晓见状很识相的做起了“黑脸”,立刻喝声诉责:“大胆,你是不是想被关进地牢!!”
面对破晓的喝声诉责,琳儿纤细的身子抖得更加的厉害:“请陛下恕罪……”
“来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绣女锁入地牢!!”
……
琳儿顿时傻了。
地牢,是皇宫所有人的噩梦,进入那里所面对可是一番毒辣的严刑拷打,而往往进入的人,没一个能够活着走出来。
冷宫
“痛……”轻轻的轻呼了一声,紫鸩缓缓的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那发痛的脑袋,然后缓缓的坐起:“哎……都是昨天那两个人来不的及时……”
由于昨天为白鬓毛解毒,紫鸩动用了前生还是毒尊时所修习的毒功,大概是因为这具身躯实在是太过软弱,昨夜他强行收功的下场就是差点被那马儿身上的毒反噬。
若不是他反应快,现在可不单单是头痛加昏昏欲睡,而是直接吐血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紫鸩起床,穿上琳儿离开前为自己准备好的衣物,然后想往常的来到木桌前,将那稀饭吃下。
喂饱小肚子的紫鸩穿上小布靴就往外走。
恩……先去看看那匹马儿怎么样!!
想着,小小的身子就一阵风似的向着马场的方向奔过去,当然他并不敢光明正大的当着那巡逻的官兵面前飞奔而过,而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才走过去。
哪知道他才走入马房,就听到马房的守卫之间的一段对话。
“喂,你听到没,昨天陛下和圣使过来马房,发现这里被人投毒了!!”
“恩恩……我也听圣使说过……听说是锦绣苑的绣女!”
“有人还说,这么多年皇宫那些被毒害的人有可能就是哪个绣女的所作所为!!”
“那么严重!!”
……
听着几个守卫的话,紫鸩微微的一愣,这才想起昨天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急急忙忙的离开,并没有将从琳儿哪里拿出来的木盒拿走。
就在此时,一个守卫的声音响起,顿时让他心惊胆颤。
“陛下今天一早带人到锦绣苑去了,听说捉到了一个绣女!!”
“什么!!”
……
《紫鸩》(父子文)《神心荡漾之惹到凤凰》系列神仙文,三文同步更新,蹲坑等评……
紫鸩 幼年篇 第七章 初次冲突(下)
章节字数:2434 更新时间:10…11…27 18:34
听着那群守卫的惊呼声,紫鸩咬牙低咒了一声转身就跑。
曾经他偷偷的跟随在琳儿的身后,所以知道锦绣苑的位置,轻易避开巡逻的士兵,趁着没人注意的他,很快就溜入锦绣苑内。
从门边探头,因为被站在门口的一大群锦绣苑的绣女挡住,他并没有看见屋内上座有什么人,但是依稀的从人与人之间的空隙看见琳儿跪伏在地上,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就在此时,一声男子的怒喝声起:“来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绣女锁入地牢!!”
看着琳儿的泪流得更凶,紫鸩再也没空多想了,知道自己不出现的话,琳儿就一定会被人带走。
眼看两个士兵将跪在地上向着上座求饶的琳儿拉起来,紫鸩咬了咬牙。
“放开她!”
奶声奶气的声音瞬间将现场紧张的气氛捣乱,然后随着挡在门口的一群绣女的惊呼声,一抹紫色小小的身影走入内,缓步来到琳儿的面前。
对于紫鸩的出现,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除了上座之上的某几个。
“放开她!”紫眸闪烁起冰冷,紫鸩瞪着拉着琳儿的两名士兵。
明明对方只有两岁,小小的身子更是脆弱的一拳就能将他打扁,奶声奶气的语音更是没有一丝杀伤力。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对幽暗的紫色眸子,两名兵卫倏然感到一股寒冷从脚底窜起,不自觉的放开琳儿,后退了一步。
“皇……”
“走吧!”完全无视在场所有的人,小小的手儿拉起琳儿的手准备离去。
“谁说你可以走的!”淡漠的声音响起,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完全听不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此刻真正的情绪。
濮阳凛月的声音响起后,先前被吓呆的两个士兵瞬间回神过来,快快的挡在紫鸩和琳儿的面前。
紫眸瞪了眼前两名表情紧张的士兵一眼,紫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以为这样的两个废物就能够阻止我?”无惧的目光微微移动,对上了坐在上座一脸淡漠,却全身散发着尊贵威仪之气的男人。
在场所有的人对于紫鸩的无礼纷纷为之抽了一口气。
这个小小的孩子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对他们月帝陛下如此的不敬。
而拉着他小手的琳儿更是拉拉他的手儿,就怕上座那淡漠的帝皇杀了眼前那个小小的人儿。
“的确阻止不了!”缓缓的站起,濮阳凛月缓步走近紫鸩,向来淡漠冰冷,极少有情绪起伏的金色眸子看着紫鸩的时候,浮现起一丝玩味。
看着那走近的人,紫鸩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向来敏锐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很厉害,而且也很危险,若是他想杀自己,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只是为何看着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怕了!?”濮阳凛月看着那个一脸戒备的瞪着自己的小人儿。
假若此刻在场有人细心注意的话,就会发现,随着濮阳凛月走向紫鸩,除了晨露和破晓外,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开始全身发抖。
而感觉到一种无形压力压下来的紫鸩硬是压落自己小小的身/体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不自觉的恐惧发抖,紫眸继续无惧的瞪着他。
向来高傲的他,不容许自己对别人低下头,哪怕对方比自己更加的强大。
“你……你是个大麻烦……”
奶声奶气的话儿吐出又一次让在场所有的人傻了。
以在场所有的人反应看来,眼前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他那个“麻烦”的父皇了。
对于紫鸩不敬的话,濮阳凛月倒是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修长的手一伸,直接拉着紫鸩小小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和自己平视。
紫鸩不害怕,反倒是吓坏了琳儿了,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陛……陛下……请您恕罪……皇子年纪尚小……不懂礼法……”她已经知道再也瞒不过眼前这个男人了,只希望他看着紫鸩是自己的孩子份上不要怪罪于紫鸩的无礼。
“皇子?”眼前这个粉嫩嫩的小娃娃,居然是自己的孩子?
濮阳凛月金眸一眯,瞪着跪在面前的琳儿:“说!”
“是……皇子是……”
“没必要说!”吊在半空中的紫鸩出声打断了琳儿的话。
眼前这个男人他可不想招惹,惹上身的话难保不会招来一大堆麻烦。
虽然现在已经很麻烦了……
一紫一金的眸子互相瞪视着,互不相让,倒是吓坏了一大群人。
倏然,濮阳凛月缓缓的伸出一手落在紫鸩小小的脖子上:“可是朕想知道……”虽然话是在对紫鸩说的,但是目光却是看着地上发抖的琳儿。
紫鸩皱眉,瞪着眼前俊美的月帝陛下,思考着要不要在搁着自己脖子上的大手上咬一口。
“陛……下……轻您不要伤害皇子……奴婢说……”很显然琳儿已经被濮阳凛月的举动吓着,脸上的泪掉得更凶,就怕那向来冷漠的帝皇掐死手上的人儿:“皇子是柔妃娘娘和陛下的孩子……一直深居冷宫……所以……”
“柔妃……”金色的眸子轻轻的眯起。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为何,紫鸩就是知道他完全是把“柔妃”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想也没想,张开小嘴就往那搁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上咬下去。
咬死你……
濮阳凛月倏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背落下一丝软软的温热好瘙痒,就看见被自己提在手中的娃儿张嘴咬上自己的手背。
横眉怒目的模样十足一直全身竖起毛发,被惹怒的小猫儿。
“生气了?”将紫鸩抱入怀里,濮阳凛月的薄唇勾起一丝淡笑。
在场所有的人又一次傻了。
他们看见什么了?
他们向来对什么事情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