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心里不好受,但是她不会就这么认输,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和他共处一室,那么她一定会有办法让游伽彻底的从他的记忆里清除,更何况他们还有一段抹不去的历史……
游伽就这么在夏义的屋子里住了下来,因为他的工作很忙,所以两人并没有什么时间多作交流,只是游伽每天起床的时候总能看到贴在各个地方的便条,虽然都是很简单的提示语,但是却让人感觉很是温暖,但是让她想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夏义会对她这样一个陌生人毫不芥蒂,没有一点防心。
休息了几天,身上的痕迹渐渐的浅了一些,游伽便决定着手处理他和印辰悦之间的关系。尽管如夏义所说,这里环境很好,适合静养,她也非常喜欢,但毕竟不是长久之地,再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思考了良久,游伽决定先用君子的办法试试看,如果不行那就只有使她的小人招数,于是拿起手机拨通了宋凡的电话。
………………………………………………………………
【出招—拒绝】
之所以找宋凡是因为他是法律系出身,曾经在国立大学也算小有名气,而且现在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据说当年他的父亲宋长林就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只是后来阴错阳差的投身教育事业,所以宋凡也算是子圆父梦。
“伽伽,什么事?”宋长林的声音比起以往显得疏离了一些。
游伽倒并没有在意:“宋凡哥哥,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
“可以面谈吗?”游伽知道这事在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好,我去接你吧。”
“我这不方便,你定个地点。我去找你就成。”
“晨漳路步行街的星巴克怎么样?”
“行,那呆会见。”收线,换了身简易的装扮就前往预定地点。
清一色的白色,与落地窗外投入的秋光交相辉映,敞亮的空间里飘着优美的曲子加上淡淡的咖啡香,很是舒心宜人。
游伽一推开门,就看见一身浅黄色休闲服的宋凡坐在东南角的位置,神色黯然,右手拿着调羹有一下没有下的搅拌着咖啡。
“宋凡哥哥,你没事吧?”游伽面上露出关心之色,在她的印象中,宋凡一直都是阳光的,温和的,从来也没见过如此阴郁的他。
“哦,你来了,坐吧,我帮你要了一杯拿铁。”宋凡收回了神,指着对面的位置,眼睛里有藏不住的忧伤,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沉浸在自责之中,如果不是他自作聪明,急于求成,也不会弄成这个局面。
“谢谢。”游伽放下包与宋凡正坐着,但脸色的苍白与憔悴却难以掩盖。
看着这样子的游伽,宋凡的心头立刻泛起一丝心疼:“伽伽,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不用担心。”说罢便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宋凡:“宋凡哥哥,这是我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你是学这块的,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
听到‘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宋凡面上即刻镶上一抹吃惊,进而又变得柔和,似乎还有一丝喜悦从中一闪而过,但立刻又被掩饰起来来:“伽伽,你是说你想和辰悦离婚?”
游伽苦笑了一番,慢摇着手里的勺子,将自己和印辰悦之间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最保留了他对她施暴那一段,语气平和,面色平静,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一般。
听完游伽的讲述,宋凡深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她的遭遇不平,还是解下了自己心头的包袱。
“宋凡哥哥,你可不可以帮我在你的律师事务所请一名好一点的律师,我本来打算回新加坡的,但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吊着,所以得麻烦你了。”
“我们所里最好的律师不就在你面前吗,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努力说服辰悦的,只是听你刚才所说,事情可能没有相像中的那么简单,所以你还得有另外的计划。”宋凡虽然心下暗喜,但是印辰悦的脾气他还是清楚的,一旦他决定的事情,那是九牛难撼,就算是朋友他也定然不会卖他这个面子。
游伽点点头:“我有准备,如果实在不行,也只得用那个办法了。”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继而又放下,其实她心里是知道结果的,只是有一分希望,她就会把握一分。
宋凡将协议书拿在手里,眼睛正对上游伽:“伽伽,你现在住哪?”他知道她先前不肯去找叶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更不可能去找他。
“一个朋友那里。”游伽轻描淡写的说道,她自然不会告诉宋凡她和夏义住一起。
“如果觉得不方便,我为你安排住处吧。”宋凡有自己的打算,想来这是个非常不错的机会。
游伽摇摇头:“不必了,把这事办完我就回去了。”其实不想换住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防止印辰悦找到自己。
知道她的性子,所以宋凡也没有再执意,只要她不是和印辰悦在一起就好:“那你自己多小心,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就去找辰悦,你等我消息,随时联系。”宋凡似乎比游伽还要迫不及待。
“好。”
映晖大厦十八楼,印辰悦正阅览着一份文件,可总是集中不起精神,神色有些恍惚。
“辰悦,你怎么了?”周梦姗将一杯热水递给印辰悦,这几天她一直陪在印辰悦的左右,打理着他的生活和工作,俨然一副全职女友的样子。
“没事。”淡淡的语气,带着点点忧郁,他一直在等待着游伽出招,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对她虽然谈不了非常了解,但他能够肯定,她一定不会离开新夏,定然会来找他,只是究竟会用怎样的方式,他在期待,同时也有担心。
“副总,宋凡先生说有事找你。”内线传来前台的声音。
“让他上来。”印辰悦坐正了正身子,两手合十放在办公桌上,弯起唇角,明白该来的终于来了。
宋凡进到办公室里,目光微微的从周梦姗身上一扫,浅浅一笑:“梦姗,好久不见。”平淡的语气,却夹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欢快,印辰悦为了她守身如玉四年,如今旧爱重现,自然是尔侬我侬,有周梦姗在,事情应该好办多了。
“好久不见。”说完递给宋凡一杯水,但并没有出门的意思。
“找我什么事?”印辰悦单刀直入,明知故问。
宋凡见印辰悦并没有支开周梦姗的意思,以为他是想好了,所以他也就打开天窗明着来,随即将离婚协议书放在了印辰悦的面前,一副律师的口气:“这是伽伽拟定的,里面的条款很清楚,你的资产她一分不要,而且那个项目的方案可以无条件让出,只要你签字就可以。”
听到这话,周梦姗心下一阵激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桌面上那薄薄的几页纸。
印辰悦只瞟了封面上五个黑体字,没有说话,然后将眼皮抬起,接着伸出去将离婚协议书拿在手里,继而就听到“咔嚓”两声,纸页分成四份。
“辰悦你……”宋凡话还没有说完,印辰悦就将他打断:“宋律师,麻烦转告你的当事人,如果她不怕浪费纸张尽管再多拟几份,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有工作要做,梦姗送客。”完全没有给宋词凡任何辩驳的机会就埋下头又看起文件来。
周梦姗看着那分裂的碎片,紧咬着嘴唇没有再说话,心里如剜肉一般的疼,但是高傲如她,她绝对不会这么认输的,于是淡冷的对上宋凡:“你请。”
一记闭门羹就这么把宋凡打发了,他的好口才和朋友关系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恼怒的时候,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当时苦口婆心劝说印辰悦,他也断然不会改变主意,所以只得一五一十的将结果告诉了游伽。
这样的答案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挂了宋凡的电话,游伽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打算用君子的办法解决,看来唯今之计只得小人一回了,反正她也不是男人,这样做也算不得丢脸,想着,便一个电话呼了出去……
…………………………………………………………………………
【商量—奸计】
接到游伽电话的时候言玉玲正好下班。
“伽伽,什么事?”
“有时间吗?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有点事情要你帮忙。”游伽一手拿着协议书一手攥着手机,极少有的严肃。
“好啊,正饿着呢,这样吧,晚上七点,岩塘路如凤苑,怎么样?”言玉玲知道游伽口味一向清淡,也不太喜欢喧嚣。
“行。”随即挂了电话。
言玉玲傻愣了一会,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因而只得照例脱下工作服,换了身便装就前往如凤苑。
暗黄色的木质房梁,略显沧桑与凄清,却将古式风格的香色融合得极佳,虽然外表与新夏这样的大都市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内部那红木凉椅,楠木方桌又将其本该有的奢侈发挥到了极致。
置身如此幽静的环境里,游伽心情异常的平静,觉得这样的场所用来吃饭似乎有些浪费了,如果不是因为手头的事情,她一定会贪恋这里的景致。
“伽伽,等了很久吧?”声音清脆,高跟鞋的响声也由远及近。
游伽轻启樱唇,微微作笑:“才来一会,想吃什么?”来新夏这么久,倒是第一次和言玉玲吃饭,想起来不禁有些歉疚。
“你点吧,今天我做东。”言玉玲只身坐了下来,玉指交叠扣于桌面,很是优雅。
游伽没有再客套,随便要了几个菜就将单子给了服务员。
“伽伽,你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言玉玲两片羽睫上下有频率的扇着,直直的盯着游伽的脸,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游伽如此的不苟言笑,竟让她觉得有些生疏。
本就不是那种拖泥带水,拐弯抹角之人,加上事情压在心里也难受,于是很从容的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了言玉玲。
只封面上的五个字,就让言玉玲再次把嘴巴第二次张成‘O’形,继而翻看内容,接着不置可否的看着游伽:“你什么时候和我们副总结婚的?”
“这已经不重要了。”游伽的背紧紧的贴在椅子上,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心里似乎还是有卷浪难以平复,这场婚姻现在想起来真的比笑话还要笑话,至今她都没有想明白当时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和印辰悦去登记。
言玉玲突然面色一沉,怒火冲脑,立刻起身拉起游伽:“伽伽,走,咱找他理论去,他以为他是谁啊,玩弄了别人,等到旧爱回来就想甩了你,怎么会有这么王八蛋的人。”印辰悦前女友回来在公司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先前言玉玲还为游伽可惜过,现在看到离婚协议书,不禁愤愤不平。
“玉玲,你这是干嘛。”见言玉玲不明就理,游伽反而有些手足无措。
“你都被他欺负成这样了,还要忍气吞声吗,伽伽,你以前的勇气哪去了,你哪点配不上他印辰悦,论家世,易安的资产足以兼并几个映晖,论才学,当年你也是我们国立大学一等一的优点生,论品貌,在新夏恐怕也难找出几个像你这样天然成韵的,他算哪根葱,走,咱们得和他把账算清楚,就算我这个经理不当了,也得帮你讨个说法,他算个什么东西。”越说言玉玲越来气。
“好了,别冲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婚是我要离的。”游伽气定神闲,说得慢条斯理。
听到这话言玉玲又是一怔,愣了好一会才迟疑的又坐了下来:“你是说,是你要甩我们副总?”
游伽敛起面上的表情,轻轻的说道:“谈不上谁甩谁,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只是阴错阳差的419了,然后就顺理成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