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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陌冰的沉默倒真是出乎白亦的意料,她可不会放弃。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一直以来我都喜欢站在高处俯视天地,不仅是因为可以看得更远,更是因为我能感觉将一切踩在脚下的快感……”
“你是这样想的?”凌陌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打心眼里他是不相信一个小女孩有那样的抱负的,可也就是那一句话坚定了他心里一直逃避的东西。
白亦微微一笑:“嗯,傲视一切睥睨天下的感觉真的不错。”可是那样太累太苦太孤单。
她只是应景地说出一席话,并没有特别的意思,她不知很多时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的话被有心人印在脑海里,刻在心底。
“呵呵。”凌陌冰喜欢看着白亦的微笑,喜欢她洒脱的性格,也喜欢她的这种“雄心”。
“有没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呀?”白亦知道自己这是明知故问,伸手放入凌陌冰的掌心,无意间碰上他手掌上薄薄的茧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那半块血玉出奇的温暖,静静地躺在那里,被白亦握进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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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的表白
“我知道这块玉对你很重要,可能也是亲人留给你的吧?”白亦看着凌陌冰依然澄澈的眼眸,舒心一笑:“对不起,夜寻萧他不是有心的。”
“为什么你要为他道歉?”
“……”白亦被问到点子上了,这什么情况,问什么不好问这个,我不来道歉谁来道歉,总不可能让夜寻萧自己来吧,他的贵公子病怎么可能好嘛,便随便想了个借口,
“因为……他是我朋友,你也是我朋友,这俩哥们吵架了,不就要通过另一个朋友和好嘛,要不然朋友不就没得做?”白亦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反正看凌陌冰那神情应该是不生气了,顺利解决了。
“我请你喝茶行吗?”
喝茶有什么,多大点事,百分百不拒绝,白亦地小脑袋再次荣幸地变成拨浪鼓了:嗯嗯。
“你知不知道,按照夜溯国的习俗,男子会用自己喝过的杯子斟满亲手泡的茶,献给心仪的女子,若是女子接受并饮尽,代表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呵呵,真是小傻瓜,这么好骗。”
凌陌冰轻轻得刮了下白亦的小脸蛋,笑得欢乐。白亦被吓傻了,这家伙长得挺好的,那脸蛋就是一个漂亮,那酒窝就是一个可爱。
等到白亦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耳根红的跟什么似的,还滚烫滚烫的,话说这习俗怎么那么臭,怎么那么地似曾相识?啊——遭了,上次自己不是喝了臭夜寻萧的茶嘛,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呢,原来是耍我呀,我我我,再也不见你了。气死了。
手里的什么东西暖暖的,睁眼一看,原来是凌陌冰那混蛋的半块玉佩,他走的时候好像在她耳根处说什么来着。
“这半块玉佩送你——”
妈呀,就是这句话,俗话说的好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自己拿了人家的玉佩咋办呢?不行,得还回去,当即扯破喉咙似的大喊:“师父,师父——哦,不对,老头,老头……”
白亦心慌地把各个房间都找了个遍,连夜寻萧睡得房间都东瞅瞅西瞅瞅瞅了个干净,硬是没找到凌陌冰的影子。
话说,当时见到无双老人的时候,白亦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人嘛这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救死扶伤,白亦掏心掏肺,把能用上的形容词都用上了都不足以表现这个三十岁出头的俊美男子啊。
为此她还不止一次地鄙视自个师父来着,那可是明目张胆地鄙视:“虽说都是老人来老人去的,怎么差别这么大捏?老头,你存着心要气死我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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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瘴崖前七瘴林
菩提老人就不止一次地狡辩道:“老夫怎么了?怎么说也比那臭师弟强多了,这么久硬是连个红粉知己都没有,哪像我”
菩提还没说完,白亦立刻玩味地接上,“哪像你红粉知己一大堆啊?明明就是浪蝶狂蜂,色狼,老不正经,衰老头。”
“你你……”就这样白亦老是可以把菩提老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亦武功而返,只得硬着头皮回到夜寻萧的房间问正在忙碌的两个老人:
“老头,师叔,你们知道凌陌冰他去哪了吗?”
这时候菩提老人倒气急,也没答话,只在心里一个劲地感叹:咋老夫就成老头,他却可以成师叔呢?同一个师父教的,咋差别这么大捏?
要是白亦能够听到菩提老人的心声,没准又得吐槽一番了。
“夜公子容貌尽毁,体内积压了毒素,我要跟你师父合力把毒逼出来,陌儿摘药引子去了。”
“什么——?”白亦是拉长音问出口的,怎么才一会不见,那小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去哪了?”
“西边的七瘴崖。”
“七丈崖?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是七丈?”不知怎的,虽然无双老人说话的语气是淡淡的,白亦听来却莫名的心慌,总觉得无双老人在担心什么,也不等无双老人回答,拔腿就开走:“老头,我去找他,你们先忙着,记得给力点,hold住!”
“丫头,你回来,那里危险,有瘴气,瞧你又没内力又没武功的不是去送死吗?”
虽然听到了菩提老人急切的呼喊,可是她终于知道了此“瘴”非彼“丈”,如果危险,那为什么让他一个人去?让我陪着他也好啊,至少我不会像他那么笨。
……
“凌陌冰,你在哪?凌陌冰——”
“凌陌冰,你在哪?凌陌冰——”
空谷中传来白亦的回声,一声盖过一声,可是白亦却仍然没有发现凌陌冰,她怒吼道:“凌陌冰,臭小子,你在哪里?听到的话回一声好吗?”
“啊啊——啊,凌陌冰,凌陌冰——”
除了一遍一遍的回音,仍然没有任何声响,这里到处布满了瘴气,黑乎乎的,连个路都看不太清,别说找人了,现在连七瘴崖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只得用自己的喉咙喊咯,无奈,天妒红颜啊,这喉咙都喊破了硬是没个人应一声。
白亦嘀咕了瘴气的作用,在她毫不顾忌破天荒大喊的时候,瘴气已经顺着她的鼻子和嘴巴涌入了他体内,她现在愈发感觉到体虚头晕,没了半点力气,这样下去别说帮凌陌冰了,连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
“凌陌冰,凌陌冰……”白亦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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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回七灵草
“雪儿,雪儿……”
耳边好吵哦,让不让人睡觉了呀。白亦睁眼,除了那黑黑的瘴气就只有那一袭白衣了,他的眼底满是担忧,俊美的脸庞像是被野草割伤了,还流着黑色的血呢?
“血——,”白亦吐字不清地说出一个字,慌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好多了,嘴里还含着什么,正待吐出来,凌陌冰却捂上她的小嘴:“这是避瘴珠。”
白亦拂过凌陌冰俊美的脸,十分卖力地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那声音就像是婴儿的低语,说来也是怪事,凌陌冰竟然听清了,他浅浅地笑了:“不碍事,只要早点回去敷上草药就好了,别忘了,我师父可是神医。”
“嗯——药引找到了吗?”
“快了,”凌陌冰宠溺地刮了下白亦的的鼻尖,白亦正准备发火,哪知凌陌冰却突然温柔地问道:“我背你好不好?”
本来白亦自以为自个软硬不吃呢,今儿个才发现,原来自己吃软不吃硬啊,也就不反对,这家伙欺负自己,他就卖卖苦力,当做赔罪吧,也就不发一言地趴在凌陌冰的背上。
“你在这里坐着,我先下去摘灵芝草,嗯?”
白亦气得不打一处来,敢情这小子准备自己一个人下去,让我在这里做无用功啊,不依不依,说什么也不依。
“那我下去后,你把这绳子扔下去拉我上来?”凌陌冰商量性地问着,白亦这才把头扭过来看了看凌陌冰手里的绳子,仍是不说话。
“你可别小看这绳子,没了它我可上不来的。”
白亦抢过绳子,抱在怀里气哄哄地样子,完全不给凌陌冰一点好脸色。
“呵呵,雪儿,我下去了,别担心!”
白亦其实好想说不担心,不担心,可是眼见着凌陌冰一个旋转跳下了悬崖这小心肝跳得不行,这要是怎么着了该怎么办呢?
本来凌陌冰轻功了得,顺利夺得七灵草应该不在话下,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七灵草旁边竟然有个不起眼小洞,他才一接触七灵草就被洞里的小蛇咬了个正着。
刚才在七瘴林已经吸入了不少瘴气,那小蛇的毒素也在体内一个乱窜,竟意外地激发了他体内隐藏的毒素。
“现在没办法想那么多了。”凌陌冰冰蓝色的长剑一挥而下,小蛇顿时身首异处,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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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底遇险
他迅速地摘下七灵草,准备往上飞去的时候竟感觉到真气外泄,身体有下降的趋势,他再提真气,竟加速了体内毒素的作用,头一阵眩晕。
“雪儿,接着七灵草——”说时,他已将七灵草抛到了悬崖上,白亦一个欺身接过,黑蒙蒙地雾气下,她还是看见了凌陌冰雪白的身影迅速下降。
正思忖间,她已经扔下了绳子,可是凌陌冰心里明白,凭雪儿的力气是拉不上自己的,可能还要牵连她呢,想着就是不接绳子,任自己直线下降。
“笨蛋凌陌冰。”也来不及白亦多想或做好完全准备,鞭子和七灵草都放在崖边,老头跟师叔一定知道我们遇害的,一个旋转,也随即跳下了七瘴崖。
凌陌冰见到白亦的白色身影从天而降也是下了一跳,立刻气运丹田,拼劲全身力量一个跃身这才抱住了闭着眼的白亦,“雪儿,你醒醒,怎么这么傻……”
白亦睁开眼见是凌陌冰,顿时怒气蹭蹭蹭地直往上冒:“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谁叫你不接绳子的,真是傻了吧唧的,被你气死。”
“雪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错,是我不会让你有事。”白亦振臂一挥,手中的绳子飞也似的出去,银光闪烁闪的匕首嵌入了崖壁:“你还有力气吗?我们爬上去。拜托你不要皱眉啦,更不要背着我自己跳下去,要不然我也会跳的,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不要挑战我话里的真实性。”
凌陌冰自知白亦的性子,也不好围了她的意,心里却止不住在想到底是什么支撑她不顾性命地跳下来呢?
这样弱小的身躯,根本就没有力气拉一个比她还大的凌陌冰上去吧,凌陌冰微微浅笑,用手拄着崖壁,生怕自己的重量将她压着。
大自然鬼斧神工,却是奥妙,在白亦和凌陌冰差点坠死七瘴崖的时候给他们留那么多小洞洞,可是很多事却不如想象中那么平安顺利。
白亦的匕首滑过崖壁,冒出亮堂堂的火星。
两人只来得及震惊一下,就沿着崖壁垂直向下做自由落体运动,凌陌冰拼命拼命地挡住戈壁上的顽石,背部由于撞击和摩擦鲜血淋漓,他的双手紧紧握着白亦,未有半点松懈。
“雪儿,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不怕——”白亦说的这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