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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三千金
“啊?谁叫我?”玫瑰习惯性地应了一声,谁叫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做梦的时候老是梦到有人叫自己白亦呢,然后她就自取名为白亦咯。
某熊猫眼暴怒,“我还以为你把自己是谁都给忘了呢。”
玫瑰,不,是白亦,谁叫代号玫瑰的人已经死了呢,现在该做回真正的自己了。
白亦这才开始真正打量眼前这小屁孩,他看起来也就跟玫瑰差不多年纪,虽然长得细皮嫩肉的,有点婴儿肥,忽视掉他怒气腾腾的脸倒是挺帅一家伙。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难道记得你呀?”既然这家伙对自己不礼貌,她也没必要念在他是小孩的份上饶过他了。
这不,两人都是吹胡子瞪眼,都不含糊地大吵起来。还好这小家伙没有再次动手,没准白亦一气之下再次把他打趴下了呢。
“啊——啊啊——,”小男孩终于忍受不了对着自己一顿唾骂的白亦了,指着门外喊道,“你给我滚回臭婊子那里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白亦扬起拳头,上来又是给了小男孩一拳,“你骂谁婊子呢?”
“就骂你娘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啊?
小男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亦赏了一拳,眼冒金星,继续昏睡。
白亦摸着已经红彤彤痛的不行的拳头教导道,“小孩子以后说话注意点,别没规没距的,连个礼貌都不懂。”
其实在打架吵架的这段时间白亦已经在笑话自己寄宿的这个身体的记忆了,仔细说来也不太多。这个小女孩活得不太舒心快乐,与白亦以前的生活相比也不太苦,应该是一般般吧。
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白亦,是丞相府的千金。唉,命苦就命苦在这,因为是白丞相和一个青楼女子的私生女,在这偌大的相府就连一个丫头都不如。要不是那个奶娘处处护着自己,恐怕自己也没命活到五岁半。
奶娘也因为自己是私生女的缘故,在这相府中的地位也是极其低下的,处处受人白眼欺凌。白亦拼命拼命地想要在记忆中找到那个青楼女子,也就是小女孩的母亲,仍然一无所获。
加上最小的白亦,白丞相共有三女二子,白亦和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刚刚再次被白亦一拳打晕的就是白丞相的幼子了。
白淑敏——白丞相的长女,12岁,君凌国第一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当今皇上为皇子命定的妃子,反正就是皇亲国戚的命。
白淑华——白丞相的次女,10岁,君凌国第一才女,虽比不得姐姐那么绝色,但也是女子中的姣姣者,三岁便能吟诗作对,五岁便能出口成章,到了十岁更是无人能敌。
白子轩——白丞相的长子,温文尔雅不缺乏阳刚之气,13岁,文韬武略无所不能,儿时就入宫做了太子的陪读,如今也就成了御前侍卫。
白子羽——白丞相的幼子,如今也有9岁,与他们相比自是无能,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顺带欺负欺负小白亦,聊以打发漫长的时光,说来也真奇怪,明明比白亦大那么多就是长不高,害白亦误以为跟自己一样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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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贱人?
其实嘛,这三女二子要数白亦最不受待见了,看名字就知道了,“亦”简单明了,看做是“也”明摆着是那几位的陪衬。跟这些个帅哥美女待在一起就越显得自己丑了。
就像白子羽说的,白亦就是因为被君凌国公主一掌给劈下湖的,然后就眼见着她在湖水里面挣扎,见死不救。白亦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救了她,难道是白子羽?不对,他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
念在白子羽是个小孩的份上,白亦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辛辛苦苦地拖着床榻上的被子给地上躺着的子羽盖,嘴里还念念有词了:
“要不然就快醒,躺会床上去;要不然就在这睡一宿,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哼,生病了可别怪我,也是你自己活该。”
话一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奶娘,却没发现白子羽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本来想偷袭来着,没想到这小贱人还挺善良的嘛,他好像忘记自己这对熊猫眼是怎么来的了。
看到奶娘的茅草屋还亮着,白亦就知道奶娘还没睡呢,步子走得更快了:“奶娘,奶娘。”
“小姐,你没事吧,我的宝贝。”奶娘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立马一瘸一拐地走来抱白亦。奶娘的脚是被那些小混蛋打伤的,白亦心里还记着呢。
在她怀里的白亦感觉到奶娘火燎般地温度,心里忐忑:“奶娘,你发烧了?难道说今天是你跳进湖里救得我?”
“小姐没事就好,老奴不碍事的。”
白亦紧紧地抱住奶娘的脖子,靠在她的肩上,做出这一世的第一个承诺:“奶娘,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白亦说的话很真很实,奶娘是两世为人的她唯一的牵挂和温暖,她必须好好保护,即便舍命相互也在所不惜。
只一句简单的话,奶娘早已热泪盈眶,小姐本来就乖巧,还这么懂事,让人怎不心疼。如今自己又残又病的,该如何是好呢?
滚烫的泪水滴在了白亦的脖子上,泪水蒸发的很慢,这是煎熬也是劫难。
白亦不禁怨恨上天的不公,21世纪的黑暗生活难道还不够吗?为何在这样一个异时空还要剥夺另一个白亦的生命。
“老天,你当真是睁眼瞎吗?”
整整一夜都是白亦照顾发烧的奶娘,早已破烂不堪的手帕热了又凉,白亦的心竟是一寸一寸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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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亦早就看到了那些个欺负人的家伙,只是从相府药房偷来的药却不能被他们看到,要不然就功亏一篑了,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得了。
可仍是有些自以为是的花孔雀喜欢找她麻烦,愣是不放过白亦:
“嘿嘿,淑华姐姐,那不是你们府里的丑八怪吗?我们瞧瞧去。”
听声音白亦知道,说话的是那个打伤自己又把自己推到湖里的刁蛮公主——君天雪。也就装作没看见了。
“你给本公主站住听到没有,喂,丑八怪,你站住——”
作为最受宠爱的公主,君天雪生来就没受过这种待遇,白亦跑得又太快,更生气了,便气哄哄地命令那些个丫鬟,“你们快把丑八怪给本公主抓回来,抓到后重重有赏。”
白亦个子太小、年龄也太小,根本就不是那些个大人的对手,厮打啃咬都不顶作用,还是被提到了君天雪的面前。
“啪——叫你跑,哼,还不听本公主传唤了。”一巴掌打向了白亦的脸庞,打得时候是麻木的,过后却是火辣辣地疼。
白亦抬腿就想给君天雪一个重创,却被两个侍卫禁锢住了,“有种就放开我。”
“哟哟哟——哈哈,丑八怪还耍脾气呢,果然啊,子羽还真说对了。”
白淑华不屑地笑了,眼底尽是恶毒,“呵呵,公主啊,这丑八怪的事,弟弟已经跟我说了,他眼睛又红又肿的,现在都不敢出门呢,要是娘亲在,没准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噢——还有这回事?待会一定要去看看子羽咯,现在先替子羽报报仇。你们先赏她五十个巴掌吧!”
白亦低头一口咬在了夹住自己的人,趁她放手的机会将手里拿着的几只蝎子蜈蚣抛向那两个花孔雀:“看我的飞镖。”
蝎子蜈蚣都黏在了那两人的衣裙上,白亦自是觉得好笑:“有没有觉得舒服点啊,两只没毛的花孔雀?”
“啊——淑华姐姐,是蜈蚣蜈蚣啊,护驾护驾——”
“不对呀,公主,是蝎子,有毒的蝎子——”白淑华也是急得直跳脚,谁叫她们的衣服都是丝绸呢,最容易黏住那些个小脚。
“哼——”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白亦弹了弹身上细微的泥土,无所谓的走开。
身后突然响起了白淑华的声音:“大哥,公主和我都被毒物咬了,快抓住她。”
白亦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头顶飞过一阵风,正准备继续逃跑的时候被白子轩逮了个正着。
“我们的梁子可结大了,”白亦怨恨地瞪了一眼白子轩,“今后最好别栽在我手里。”
“呵呵,雪儿、淑华,你们两个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就是几只死物,用得着哭哭嚷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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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鬼胎
“五皇兄——”君天雪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撒娇,“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要嘲笑我。”
白亦回头,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他是属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紫衣少年的,在白亦五岁之前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
他英气逼人,剑眉高挑,俊美的脸庞上挂着满满的笑意,状似柔和毫无杀伤力,白亦却从那双深黑的瞳眸中看到了一样复杂的东西,这个人不如表面那么好说话。
他看着白亦,眸中满是探寻的目光,“她是……”
白亦并未看他,只是瞪着押自己过来的白子轩,要是他放过自己就没那么多事了,现在好了,这些个家伙又没个消停。
白子轩正要回答,白淑华突然抢白,上前拉住君无痕的衣袖,“哦,无痕哥哥,她是府里的丑八怪,婢女偷生的贱种。”
白亦想要上去给她几巴掌,看看谁才是贱种,白子轩却硬是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一直拉着,让她进也不能退也不可,只得用眼神解恨了,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白淑华早就被痛了百二十刀了。
原本温柔的君无痕在对上白亦怨恨目光的时候,突然变得残忍嗜血:“哼,一个贱婢也敢欺负公主和相府千金,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把本皇子给淑华带来的小玩意呈上来。”
白淑华心里乐开了花,整个身体就像是挂在君无痕身上,“无痕哥哥,你给淑华带什么好东西了?”
“呵呵,待会看看就知道了,本皇子还想看看效果呢。”
君无痕的眼神中分明有着一种名叫“算计”的眼神,白亦知道那所谓的“好东西”应该是不是什么真的好东西。
果然,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个十分名贵的竹篮子。
“嘶嘶——”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有种让人心寒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那声音让白亦猛地升起要毁掉它的,恐惧之后的仇恨……难道是蛇?
“呀——”在白亦寻思的当口,君天雪已经掀开了盖子,吓得直哆嗦。
竹篮中的小蛇吐出嫣红的信子,警惕性地盯着周围的人群。
白淑华轻轻地拉过君天雪,低语道:“无痕哥哥怎么想到送淑华这么……这么……”
“怎么,不喜欢?”君无痕眉毛一挑,温柔如常,不知怎的,白亦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是属于特工的直觉。
“可是……”这是蛇啊,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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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
“淑华姐姐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这礼物实在太合她的心意了。”白淑华想要说的话恰好被君天雪堵住了,她似乎知晓了君无痕快要爆发的怒意,又似乎想到了更好玩的事情,她高兴地说道,
“据我所知,毒素、速度、攻击力可以衡量一个蛇存在的意义哟,本公主突然很想知道,这么个小东西能不能取人性命呢,噢?”
“雪儿说的自是本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