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低头,咬上白亦的两瓣红唇。
很快,也很狠,痛得白亦都忍不住呻吟一声,他的舌头也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竟然狠狠地撬开白亦的贝齿,继续深入……所有的动作都带着强大的报复感和耻辱感。
或许是白亦光洁如玉的肌肤感染到了君无痕,或许是他以往并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他竟然在不经意间放开了对白亦双手的束缚。
“君无痕,你去死——”白亦的手挥向君无痕的脖子,很准很快,可是君无痕却如早已预知一般,嘴角上扬,冷笑道:“怎么,你打算用对付竹叶青的方法对付本太子?”
白亦拿捏的很好,那根银针就停留在皮肤表层,现在因为君无痕的一句话,不进一步也不退一步。
君无痕根本连动都没动,只继续说道:“如果说你要让相府几百号人跟你陪葬的话,或者本太子应该说让白子轩死无全尸……”
“你敢——”
君无痕斜睨白亦,“本太子有什么不敢的?你到可以试试。*。/*”
“好,既然你敢,本姑娘又哪有不敢的——”说着,白亦的那根银针已经没入君无痕的肌肤,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曾经的玫瑰已经回来了,残忍嗜血,无与伦比。
恰在此时,君无痕的手指却在电光石火间点上了白亦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他冷笑:“没想到白子轩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想看看,那条被你杀死的竹叶青吗?”
白亦回瞪,怒不可遏:“君无痕,有种你就解开我的穴道。”
“哼,现在就让你瞧瞧本太子有种没种。”君无痕冷哼一声,淡紫的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他抬手抱起白亦,往书房深处走去。
现今这种状况太过诡异,让人胆寒呀有木有。
白亦死劲转着眼珠子,表示自己强烈的不满,“君无痕,要是你敢对我怎么样,我让你有命来到世上没命享受——”
这句话貌似某人刚刚才说过,白亦哪管那么多,同意不同句嘛,而且还是不同心情呢。
“噢——?你想要本太子对你怎么样?”他没有看白亦一眼,可是那种嘲讽的余光还是扫到了白亦。
这会儿真的恼羞成怒了,白亦也不说话,好吧,就酱紫,管他呢,爱咋的咋的,有种你就怎么了我啊,到时候我还是一条好汉兼惊天大美女,可是,接下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嘎啦——”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移开了,君无痕抱着白亦继续走着,眼前越来越黑,好像没了光亮。
“君无痕,你到底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
“已经告诉你了,本太子不想说第二遍。”
“切——”这句话明显歧义嘛,告诉我了,告诉我什么了,惩罚我?还是告诉我你的身材有多棒,你的技术有多好?
白亦都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竟然都可以如此释然地吐槽。
可是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是不需要前奏的,比如现在,长时间的黑暗之后突然出现了光明,白亦习惯性的去找寻原因。
“啊——”白亦忍不住惊叫出声,有一种作呕的冲动。
出现在白亦眼前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情景,右边架子上放着大小各异的水晶球,球里面竟有一个又一个动物标本:蛇、蝎、蟾蜍、壁虎、蝙蝠等。
白亦垂下眼帘:怎么都是这种恶心的虫子?君无痕到底想干什么。
“好看吗?”说着君无痕放下白亦,缓缓走到左边的架子上,那里被一块块红布遮盖住了,白亦暂时猜不出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他走到一块红布前,诡异地笑出声来,“要不要猜猜里面是什么,也许会让你眼前一亮哦。”
“要掀就掀,猜哑谜?本姑娘没兴趣,也没那个功夫。”
“呼——”君无痕的动静很大,红布在空中飘飞了一段时间才缓缓落下,白亦无语了,红布下面不是什么东西,还是跟右边的没什么两样——毒蛇而已。
水晶球里装着一条小青蛇,好像缠住了什么,弯成s型,周身点缀着点点发光的晶体,形状煞是好看,可那又怎样。
“哼——”白亦不屑一顾,吹起了口哨。
“怎么,不认识了?八年前的白唇竹叶青,你——不记得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本姑娘记忆力很好,不用你提醒。”
君无痕突然冷冷地发出一声:“动——”
装着毒蛇的水晶球竟然缓缓裂开,像是受了什么力量的推引,直直地砸向白亦的身体。
白亦在心底问道:“冰凛,还在吗?君无痕到底要搞什么鬼?”
“主人,他的内心太过复杂,我根本看不到什么,只有一片漆黑。”
白亦无语,当即轻说道:“好吧,你继续沉睡,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主人——”
“我说没事就没事。”
跟冰凛对话的当口,那闪闪发光的水晶球已经顺着那股子真气缓缓的移过来了,白亦白了君无痕一眼,优哉游哉地说道:“我说太子殿下,你要玩球能不能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本姑娘的技术可比你好上千倍万倍。”
想必是白亦的话语惹恼到了他,君无痕深黑的眸子中竟闪出一丝狠绝:“破——”
白亦连水晶碎裂开来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只觉得迎面飞来一个不明物体砸上了她的额头,黏黏的,竟缓缓地下滑,很意外地是没掉到地上,只挂在她的肩上。
好恶心的收藏品
白亦定睛一看,才呼出一口气,原来是那条死蛇啊……可是,沿着脖子下滑的黏液都什么东东?
“感觉如何?”君无痕并没望着白亦,只缓缓地移到第二块红布旁边,单手不着痕迹地附在红布上,轻轻地问道。
虽然刚刚是被吓得莫名其妙,可是就算被吓死了,也得活过来说自己很好是不?更何况白亦太过倔强,哪里肯服输,当即挑衅道:“本姑娘好得很,没被吓傻也没被吓呆。”
“呵,”君无痕却突然轻笑出来,眼睛定定地望着手掌下的东西,自言自语:“好久不见了……”
“嗯?”白亦在心里跟冰凛说了巴拉巴拉一大堆废话,那里装着什么东西?难道又是蛇?瞧君无痕那眼神,好像很开心似的,应该不像是看到古怪虫子时的样子。
其实白亦真的很想说一句“拜托,大哥,你吓人也得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好不?我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白天了。”
可是她现在本来就很恼火,懒得跟君无痕多说一句话,只单单吐出一个音符:“哼——”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就像现在,白亦虽然满肚子的火气,眼睛却不听使唤,乖乖地盯着那块红布,嘴里还轻轻地嘀咕:快掀开快掀开快掀开……
依她心里,要是现在没被点穴的话,肯定一溜烟跑过去,迅速地掀开红布,用自己睁得大大眼睛迎接最恐怖时刻的到来。
君无痕像是听到了白亦的呼唤,手指撩起红布,一个很大的水晶球,周身散发出淡淡的血色,给这阴森森的密室增添了一丝寒意。
淡淡的血色中央是一个若隐若现的脸庞,这是一张倾城的脸庞,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很年轻她那双无神的眼睛此时此刻却偏偏露出惊恐的眼神,害怕与恼怒占据了她的全部神经,仔细看来,她好像要在无尽的痛苦中窒息一样,面目竟有一丝丝狰狞。
好吧,刚才看到那些个死物,白亦惊得喊出一个音符,这会儿是真被惊得说不出话了,她好想把那双眼睛移开,可是它们就是死死地拽住不放,没办法,她只有舍命陪眼球咯。
“很美吧?”君无痕冷笑,“她是父皇所有妃嫔中最美的,也是君凌国的皇后。”
君无痕说的云淡风轻,他的指甲却在不经意间陷进了红木架子里,白亦可以看出他对水晶球里这个女人饱含着多深的恨意。
不知怎的,白亦感觉背后冒出阵阵凉意,不得不说这个太子殿下很变态,难不成喜欢把人脸当标本,那他今天把我带来是个什么意思?
“可也是本太子最恨的人,所以本太子在她身体里灌了水银,将她活活剥皮,要不然怎的会有保存如此完好的标本?”
不要怀疑君无痕的速度,也不要怀疑白亦身后的凉意是怎么来的,只因,君无痕已经突然出现在了白亦的身后,对着白亦上下其手,这句话更像是一阵寒风,在白亦耳边凛冽地吹过。
曾经在君无痕的记忆中,白亦好像听说过这位皇后,却不知她原来死在了当时还只是五皇子的君无痕手里。一国之母就这样消失毁灭,被做成供人赏玩的标本静静地摆放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样的君无痕太可怕,太残忍……
白亦难以平息剧烈跳动的内心,君无痕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她无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化,只能无奈地说道:“君无痕,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变态,也真的无可救药——”
“呵、呵,哈哈——,很多人都在心里或是嘴上那样说过本太子,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君无痕竟癫狂地笑了起来,“事实上,本太子很喜欢你张脸,不介意也将它留在这里。”
说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白亦的脸庞,让白亦感到一阵恶寒,实在好恶心,她习惯性双手一推,竟躲开了君无痕接下来的动作。
“说你是狗都觉得太抬举你了——”
白亦一个闪身,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能动了,这下重获自由了,可以什么都不必害怕。
“噢?你想知道你身后那块红布下面是什么吗?”
被君无痕这一问,白亦才发现自己很不凑巧地闪到了那位皇后的身边,说实话以人脸做标本,君无痕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让白亦更加好奇了,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
红布掀开,白亦的那只手却像触到了烧红的烙铁一样,收了回来,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忍不住激烈地颤抖。
又是一张脸,倾城之色比之那位皇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张脸却与白亦有三分相似,不同于皇后的惊恐,她的脸上却待着淡淡的微笑,让人舒心。
“他是除娘意外唯一关心本太子的女子,曾经本太子也一直是那么想的,只是——”君无痕几欲吼出来,“她千不该万不该是那贱人的棋子,受了那贱人的摆布,想要下毒加害本太子。”
白亦在心底冷哼,怎么这些人的招数都不尽相同啊,杀人也不想想更加唯美的法子,下毒这事实在不咋地,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在她失神的时候,君无痕早已来到了她的身侧,单手绕上她的腰肢:“你又无视本太子,没认真听哦。”
白亦好像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只随意应声道:“嗯,在听在听。”
那悠然自得劲简直无与伦比啊,好像待会儿要被剥皮拆骨的不是她而是别人一样。
君无痕气得咬上了白亦的耳垂,在白亦狠狠瞪他之后才缓缓道来:“她是本太子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他的声音很轻,说出的话语却无不令人心惊,白亦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哦,终于想通了,难怪君无痕会真的对我说出那三个字呢,敢情是把我当替身啊。
“不行,本姑娘最讨厌做人家替身了——”
V25:我爱你
额……白亦也不明白,为毛自己在最后关头竟然把心底的私语都给吼出来了,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可能是白亦的这句话太具有震撼力了,君无痕被惊得竟然忘记了想说的话。
白亦挑眉,理直气壮地说道:“她是她,我是我,希望你眼睛擦亮点,别把对她的爱意恨意醋意加诸于我身上,我消受不起。”
君无痕完全无视白亦的话,继续他准备好的台词,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