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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孽婚:市长千金
作者:一梵初云
她虽是市长千金,却无人知晓,过着比阴沟里的老鼠更见不得人的生活。
是那个瘸子男人在她最落魄时拉了她一把,却也把她推入更深的黑渊。
*
首遇他,她狼狈不堪,见他一步步一瘸一拐走来,竟如神邸,一个温暖的拥抱,温暖了她冰凉的心。
再遇他,她被他撕碎衣服,按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最可耻的姿势强行要了她!
三遇他,她竟被他安排在十星级酒店里,一齐举行华丽盛大的婚礼。
她明知,他们的婚姻是因为恨,他恨她!
可还是无可救药、愚不可及地爱上了他!
安然想,如果有宿命,那么他是不是她的宿命?
*
寂冷冬夜,她发着高烧,肚腹已痛的死去活来,不得已给他打电话。
电话那头,却是他和另一个女人欢爱的声音。
终于,她知道这个被他护的周全的女人是谁?终于,她明了她开始期待婚姻的想法多么可笑!
她心一痛,身下却有热流涌出,她手一摸,一手腻红,她嘶哑着,“远睿,求你……快来,快救……救救我。”
他却冷笑着,“安然,你可知最好报复人的方式是什么?就是在你爱上一个人时,却被那人在你心上狠狠捅一刀!现在,你就好好尝尝这般撕心裂肺的痛!”
后来她才知,原来爱上一个人是最致命的毒!
后来他回家,推开没关的门,只见一瘦弱苍白的女人晕倒在床前,手里紧紧抓着手机,地上一滩猩红的血。
是谁的步伐慌了,是谁颤抖着抱着她发凉的身体,唇轻轻磕碰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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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等
A市深秋。
秋夜的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绵密细愁。
一盏昏黄的墙灯下,安然半倚在有些生锈的铁栅栏上,全身已湿透。
她已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
她单薄的身子因湿冷瑟瑟颤抖着,一阵夹着秋寒的风扫来,她重重打了个喷嚏,僵冷的肩头又是直抖,如摆在墙院内一盆盆随风摇曳的残菊。
她双手死死掐着,双眼瞧了瞧前面那座别墅里明亮的灯光,又看了看门外停着的那辆黑色宾利。
想必这里定是来了客人,她本想等那人走了再进去,而此刻她冻得头骨发疼,腿脚发软,她实在撑不住了!
不管丢的是谁的脸,她都顾不及了!
一眨眼,雨水渗进眼里,一丝微疼,她一揩过眉眼,一咬牙,慢慢抬起哆嗦的手,最终按下了门铃。
“叮叮……”
没一会,蓉姨撑着伞急匆匆过来开门,喊了一声,“谁啊?”
走进一瞧是安然,赶紧打开铁门,一边把伞移到安然头顶,一边心疼地斥道,“大小姐,怎么都淋湿了?是不是在门外站了很久了?”
安然牵出一丝苦笑,“没有,忘了带伞!”
说着就被蓉姨拉着手朝屋走去,“快些进去,里头暖和些。”
安然在踏进那扇白漆大门时,脚步还是顿了顿,要知道那里她已有好多个年头没再进入一步。有几年,已记不得了,自记事起,她偶尔来过这里几次,后来年岁稍长,懂了事理,便再也没来过。
安然一进来,大厅里其乐融融,白色典雅的真皮沙发上安启东和一个陌生男人正下着象棋,安心坐在那男人身侧看着,脸上笑意盈盈。
“老爷……安小姐来了!”蓉姨支吾说了声,忧虑地看了安然一眼后安分知趣地退下去。
在外人面前,“安小姐”是她独有的称呼。
安启东猛的抬起头来,起初是一愣,紧接着面色极难看,皱眉瞥了眼对面的男人,语气里隐忍着愤怒,问道,“安然,你怎么来了?”
安然心底好笑,那神态口气里似乎她安然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然,这个男人却是他的父亲,而她却是令他羞耻的女儿。
她微微一笑,唇角有抹轻嘲,淡淡道,“安副市长,我找你自然是有事!”
“没看见我这里有客人吗?”安启东对她使了眼色,示意她离开。
安然懂,因为有外人在,她不可以留在这里,甚至说上几句话也不行,但她不可以走。
“我知您现在不太方便,但我确有急事。我说完就走!”安然盯着安启东,坚决而淡然说道。
安启东怒眼瞪着她,有胁迫。
安心看了看杵在门口一身狼狈的安然,又不时看看身边的男人,微蹙的柳眉似紧张不安。
气氛一下子僵持下来,空气冷到极点。
002 肖二少
“是谁来了?”一阵笑声传来。
未见人先闻笑声,除了安启东的那位明媒正娶的夫人——蒋梅兰,还能有谁?
蒋梅兰拐出厨房,见到安然时,脸上的笑顿时僵住,手上一抖,险些将茶壶打翻。
似乎安然就是瘟神,这里没人欢迎她,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绝不会来。
此刻对面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她,尴尬极了。
一直默不吭声的男人突然优雅起身,声音极富有磁性,“安副市长看来有要事需处理,我就不打扰了,下次再来与您下棋!”
那声音,似有熟悉感,安然的心不由一缩。
安然蹙眉,禁不住仔细去打量那男人,五官峻冷,肤呈麦色,眉长唇薄,尤其一双眸如墨玉般漆黑深邃,一身阿玛尼黑色西装裹着他精挺颀长的身躯,里头是裁剪精致白衬衫,衬的他脸更是英气逼人,安然从未见过这般俊而又极有男人味的男人。
安启东不敢怠慢,也立马站起身,一张老脸满是歉意,“肖二少,真是不好意思。”又看了女儿安心一眼,“安心,送送肖二少去。”
“二少,你看你头一次过来,还没好好招待你,就出了这样的岔子。下次让安心请你吃饭,算是我们赔不是!”蒋梅兰愤愤瞪了安然一眼,放下手中的茶壶,客气地笑着说道。
“远睿,我先送你出去!”安心说。
那位肖二少一回头,正撞上安然直盯着他的眸光,他眉梢一挑,唇边卷起似有似无的笑,迈步朝门口走去。
安然心头又不觉一颤,不知是为他那诡异的笑,还是为他竟是个跛子?毕竟是个非凡体面的人物,一只脚却瘸了,不免可惜。
他走路虽是一颠一跛,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质与魄度。
他从安然身边擦过,惊起一股神秘而敛淡的古龙香水味,安然的心猛的一窒,那味道搅的她脑袋一抽一抽疼,她忽然想伸手抓住他,确实她的手也伸向了他,可迟了一步,他走的太匆快,已出了门。
“有什么话,快说!”安启东坐了下来,没好气的样子。
安然知道刚才那位客人肯定是贵客,堂堂市长夫人亲自去换茶倒水,怎么不是贵客,然而却给她搅砸了!
她身上的雨水滴答到干净的白色瓷砖上,脚边一滩水渍,惹来蒋梅兰的一阵嫌恶,她强按住身子的哆嗦,暗自抓紧了手中的包,淡定说,“妈病的很重,我过来问你拿些钱,10万。你这边有现金的话,就先给我!”
“一开口就是10万?你当我们家是开银行的?”蒋梅兰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那一副贤淑贵妇样,荡然不见。
“安然,你也知道,我虽是副市长,但一向为官清廉,哪里一下子拿这么多钱给你?”安启东表情很是无奈。
听着安启东的话,安然就想笑,安启东要是能清廉,母猪也能上树了。
果真她也笑着说道,极尽嘲讽,“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男人,品德能高到哪里去?”不趁着在位期间,狠狠贪污上一把,能算是安启东么?只不过,他有再多的钱,也不会给那个为他受了一辈子苦的母亲。
这就是她悲哀的母亲!
003 人性盖天
那话似毒刺,又再一次刺到了安启东,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安然那个不要脸的母亲,最恨就是听到有人说他吃软饭。
安启东眉目拧成了一块,大吼一声,“安然?你这是对爸说话的态度吗?”
“我没这么好命,能有安副市长这样的好父亲!”安然说的极冷,甚至心里连痛的感觉都没了。这个男人从未给予过她父亲的温暖。
“我就最后再问一句,这10万你给是不给?”安然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
蒋梅兰拿出包,她掏出皮夹子里的钱,向安然走去,“多了没有,就这些,别说我蒋梅兰没人性,见死不救!”
说完往安然脸上一甩,红色的票子劈头盖脸砸来,一张张散落下来,尖锐的边角划过安然的脸,微微刺痛,而透过票子缝隙,没错过蒋梅兰那张面目可憎的脸上的冷嘲热讽。
安然咬着唇,心里波涛汹涌,但她却咯咯一笑,指甲嵌进掌心肉里,寒冰似的的眸光射向蒋梅兰,“很好,很好!安副市长,夫人果然人性盖天!”
从小到大,母亲再苦再累,没问安启东讨要过一分钱,而如今,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违了母亲的愿来求他,而那个狠心的男人,怎么不知?
纵然蒋梅兰见过各种各类人,但那么冷澈薄寒的目光还是让她不觉一颤。
而安启东的心也不觉被针扎了一下,不知是怎样的感觉,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不敢看安然。
安然慢慢蹲下身子,将掉到地上的钱一张张捡起,一共1000元,为了母亲,什么样的屈辱她不可以忍?尽管这可怜的1000元,她也得好好收着。
她把钱揣进包里,站起身,身子挺的笔直,唇角微微扯开,一字一句,“安副市长与夫人的大恩,来日我必用尽全力来报!”
那话听的蒋梅兰恼羞成怒,大嚷,“死丫头,你恐吓谁呢?”
安然没理会她,转身,见安心正收伞进来,想必已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安心也看着她不语,唇边噙着讥诮。
想想也是,一个是落汤鸡的狼狈窘迫样,一个是光环闪耀的高贵公主,天壤之别,也难怪笑呢?
安然走进雨里,一阵冷寒又扑来,身子不觉开始打颤,脚步疲倦极了,原本以为安启东还会顾些旧情,而她却终究小看了人性。
钱没要到,医院的欠款拖不下去了,母亲下一次透析又逼近,还要用钱,她能等,母亲等不了,这种又焦急却无奈感,如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勒着她的脖子,几乎要让她窒息。
走出别墅一小段路,“嘀嘀……”汽车喇叭声鸣了两声。
安然回神,停下脚步,循声望去,是刚刚停在安宅门口的那辆宾利。
那个男人在等她吗?
004 勾|引
她忽觉欣喜,嘴里念叨了几下,“远睿?肖远睿?……”刚刚听安心是这么称呼他的。
肖远睿打着把蓝伞下车,朝她走来,腿脚不太方便,依旧一跛一跛。
潇潇雨丝里,沉沉夜幕下,在安然眼里,他竟如神邸一般,让她恍觉有一丝光亮,有一片暖意。
她望着他,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脑海里却无这个人的映像,或许是因为两年前那次车祸脑子受创的缘故,她总觉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人与事。
古龙水的香淡气慢慢逼近,猝不防及,在她回想时,他一把抱住了她。
胸口轻轻一撞,心被扯了一下,痛。
安然一下子怔住,竟忘记要去推开这个古怪的陌生人。
那样温柔的拥抱,炽热的胸膛,还有他身上熟稔的气味,一切的一切让她依恋、贪婪。
她忽然很想要哭出来,可是像她这种冷血动物怎么会哭呢?即便刚刚没要到钱,即便亲生父亲那般冷漠无情,即便蒋梅兰那般羞辱她,她都没流泪。
眼眶一热,因为下雨,安然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哭了,但一张口,却猛的发现喉头酸涩难当,哽咽不成声,“我们以前认识,对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