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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护士走后,便照着做了。
“咚咚……”
肖远睿想怎么护士才走,又有人来了?
他干着手里的活儿,淡淡回了一声,“进来。”
那人步伐轻轻的,走进来,站立在肖远睿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给安然蘸润唇瓣,他眉线轻轻舒展开,刚毅的侧脸竟有抹他脸上难有的柔和,像是一缕海边夕光柔柔镀在他脸上,让她觉得此时的他很乐此不疲地在做着这单一重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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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每一位可爱的孩纸的礼物,你们的每一句留言,乃至你们的默默关注,云都真心感谢你们。
075 最逃不过一个情字(6000+ 男女猪激情友爱 必看)
更新时间:2012525 11:33:24 本章字数:6758
肖远睿觉得不对劲,一侧头,见到身旁站着的女人,眸光不觉微微一敛,“霍”地起身,声音里有丝慌乱,“小心?”
安心微微仰起头,盯看着他的脸,一瞬间,泪如暴雨说来就来。
“阿睿,你不爱我了?你又爱上我姐姐了,是不是?她为你受了伤,现在还高烧昏迷了,你又心疼她了?可是,你忘了,你忘了她怎么伤害你的,怎么背叛你的,若不是她串通许文霖,你怎么会折损那一顿多的毒品,若不是她,你怎么会被老鹰那帮人抓了,差点送了命?她会害死你的,她就是一只黑寡妇……呜呜……阿睿,你要做的,我都会帮你,若当时我在场,我也会毫不犹豫替你挡那一枪的……”安心大声哭着,一句句悲痛的指责。
肖远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有那么一瞬觉得头大,只轻轻抱住了她,冷声安抚道,“我没忘……小心……她和许文霖的仇,我正在报。”
安心伏在他肩上,边泣边说,“我不该听你的话,让你利用安然,我现在宁愿我是那个被你利用去做这笔交易的人,那样我们就可以结婚,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生活,那样也不会让安然有机会插进来,而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决。你知道,我的一切都可以大方让给她,可是男人我不能分,绝对不能。茳”
不错,当初计划是他们一齐商量好的,从美国治疗康复回来后,就决定去找安然,他不想让安心受任何一点伤害,才选择了安然,更为了报复她。
他运气很好,那天去安心家,便遇到了安然,后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顺利进行。除了那一场“云天大厦”的天台事件,出乎了他的预料,至今他还未完全查清楚是谁做的。
不过也正因此事,阴差阳错地俘获了安然的心,让他在众人面前营造了那么一场华丽丽的骗局,更骗了老鹰。他十分清楚老鹰为人,要跟他做交易,必须拿价值更大的跟他换,更何况伤眼之痛,他不会不报,那么他就顺着他的心意,制造一个最珍爱之物来与他换谋。
“小心,别闹了,你知道我经历了两年前那件事,怎么可能还爱她?只是她身上还有我要的东西罢了!她有个三长两短,对我没好处。你走吧,她现在需要安静休息。”
安心微微一僵,刚才鼻尖还萦着他融暖敛静的香水气,他三两句话说完,便稀淡了,他不知何时已垂下了手,送开了她,也不去看她,而是看向病床上的女人。
安心心里恼愤地拧成了一团,但不敢显露,安然终究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一个,不管她是否曾做过害他的事,而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枉然,她这个妹妹永远比不过姐姐。
此刻她知多说滥哭亦无益,只好知趣地禁了哭声,缓缓靠近他,拉住他的手臂,柔弱委屈地说,“好,我不哭闹了,以后也不这样了,你千万别恼我,我只是太爱你,太害怕失去你了。”
肖远睿这才瞥了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安心笑了笑,又轻柔问,“阿睿,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话吗,你说,等这件事一完,回到A市,我们就结婚。”
许久,肖远睿又回了一声“嗯”。
只是看在安心眼里,他眸里的光绪复杂纠错,似很不情愿才答应了她。
不过,她同样很开心,只要他能答应她,只要他能娶她,安然就败了,无论是她要的东西还是男人,她想要,就必定要得到。
安心离开前,嘱他了几句,别太累了、照顾好自己之类的。
肖远睿心里莫名烦躁,这样的经常发脾气的安心,着实让他感觉累。
有些事,不需任何人刻意提醒,他都记得,他不喜这样自作聪明的女人!
他瞥了瞥床上的女人,眸光一点点深下去,却依旧繁复纠结。
*
船上一处奢华香糜的包间内。
“肖远睿那份合约找到了吗?”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的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派处变不惊,嘴角漫着笑意,而那笑意却让人犹自心底发起阵阵寒意。
“没有!老鹰房里找遍了,肖远睿他们几个的身我也搜过了,都没找到。想想那时出去的只有安然了,东西最有可能藏在她身上,可是我向给她动手术的几个医生、护士调查过,没一人看见她身上有那合约。我让兵子盯着她那里,说听到肖远睿问她要那合同,安然却没给。所以我们还是有机会拿到的,我正寻思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将她病房里里外外搜一遍?”
“许文霖,收起你的那点小聪明,不用你来替我分析!她的病房,我早已让人搜过了,哪里还用得着你再多此一举?”他微微眯眼,合约只可能在她那里,现在也必定在她手里。她太过聪明,藏的地连肖远睿都无法猜到,许文霖这只蠢猪又怎么可能找的到?不过幸好那东西还在安然身上,那样他就还有机会很轻易地扳倒他。
“那怎么办?只怕……只怕我们这次是斗不过他的。以他的个性,怎么会到现在还未怎么对付我?他一定是想像猫玩老鼠一样,慢慢地玩我,等把我折磨的精疲力尽,再一口把我吃掉!”许文霖这样想着,一双黑眸瞳孔惊秫地放大,冷汗不禁流到脖子里。
“怎么办?我倒想好好问问你,当初怎么不确定他断了气,就把船给炸了?如今怎么不把东西给搜出来,再放安然出去?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男人狭长的眸里闪出一丝狠厉。
“现在怪我,有什么用?你自己干嘛不亲自动手解决了他?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不行,不行,我还是逃到国外去躲躲吧。”许文霖如一只无头苍蝇已经乱了方向。
是的,这也是他的疏忽,没有亲手解决了他!真是一子走错,后悔莫及!他以死人的名义暗地里活了两年,如今时机已到,开始反扑了!第一个是安然,第二个是老鹰……早晚他也会找出他!
“躲有什么用?你以为去了国外就能免得一死?凭他的本事,只要你还在地球上,就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男人长眉轻拧,嘴角轻嘲,阴冷的眸子里隐着一丝担忧。
许文霖转过身,温和的俊眸盯着他,恶狠狠警告,“别忘了,你跟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死,你也别想逃。”
“许文霖,你可记清楚了,我能把你从正局长这个位子拉下来,自然也可以弄死你,而且不费吹灰之力!”男人阴骘犀利的眸光射过去,周身顿时充满怒气和杀意,让许文霖直直打了个寒颤。
许文霖一悚,心想肖远睿不会放过他,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解决他亦是易如反掌。
他360度变了脸色,立马迎上去,俯身下腰,跟只哈巴狗给他垂起了腿,“我这不是开玩笑吗?又太着急了,您别气!”
“好了,别这副狗腿德行!”男人皱着眉头,腿一抬,示意他走开,又波澜不惊笑道,“许文霖,今天找你过来,就是告诉你对策的!”又微微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
许文霖脸上多了一分喜色,心急地在他身边坐下,耳朵凑了过去。
“不行!”许文霖喜色骤无,一声即道。
“为什么不行?”
许文霖蹙着秀气的眉峰,“你知道天台上那件事,安然已把我这人看穿了,聪慧如她,怎么可能再信我!”
“你真是太不了解安然了。她是个念旧情的人,不如你这般禽|兽,不会不顾及你跟她的青梅之情,况且她既是个聪明人,没把合约交还给肖远睿就是正确之举,同时也证明了现下他们二人关系很糟糕。肖远睿不待见她,她何必作|践自己还跟着他?你去添点油加点醋,跟她谈好她想要的条件,依着他们从前那份情,不怕她不把那东西给你!”男人说罢,白腻的手端起一杯清茶,浅浅抿了一口,唇边逸出笃定的阴笑。
许文霖听着有理,连连点头,脸上频频佞滑笑意,“那肖远睿岂不倒霉?两次要栽在同一个女人手里!”
男人脸上旋开淡而阴邃的笑,没有人比他更能看透肖远睿。
曾经用情至深,如今仇恨入骨,这辈子,他最逃不过一个情字!
*
中午时,肖父和方姨过来了一趟,还带了些丰富美味的饭食。
肖父对这个儿媳本就不喜,一直不想过来看她,现在又昏迷了过去,怕人说闲话,不得不过了来,但更为了见见这个二子。
些许日子不见,他神色憔悴了几分,眼下一抹颓青甚明显。
肖立诚浓眉一敛,微浊的眸光里永远藏着狐性的狡猾机智,长叹了一声,缓缓说道,“远睿,任何事,我都由着你去做,全力配合着你,可是你要知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不会如你预想好的发展。孩子,该放当放啊,这道理我不止跟你说过一次,怎么到现在你一点也没悟会?”
他知这二子一根筋,如他母亲一般,固执到骨子里去了!可是却不知,他放不过安然,亦是放不过自己,最后受伤的还是他自己!作为父亲的怎能不心疼?
方姨自是经历了世事的机敏女人,她看着肖立诚脸上凝重的愁色,多少也了解他这这话里的含义。
可是该放当放,这四字听起来容易,试问这世间能真正做到又有几人?正如年近半百的她,一辈子偏执地为了这个男人,从未学会这四字!
肖远睿盯着安然不发一言,目光深奥,眉微微揪着,似在沉思。
肖立诚与方姨待了一会便走了,而肖远睿没多大胃口,只吃了一点他们带来的东西,又再给安然做了一次擦浴。
冬天的夜总是来的那么早,从窗户边往外看,已是漆黑一片,海上的风很大,耳边惊起一阵阵北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往安然那边看了看,她还睡着,不过还好,烧已经退了下来。
这时,安心打电话过来,问他回不回房?莫名他不想回去,不想见安心,便说,他有事要忙,不过去了,让她早点睡。
挂了安心的电话后,又不觉拨了个电话,是打给李欣的,让她去他房里拿几件他和安然的干净衣服送过来。
说完,他这才意识到,他竟想着和安然睡一起。
李欣将衣服拿来后,他冲了个热水澡,一贯都是裸|睡的他套了件内|裤后,便躺进安然的被窝里。
重症室的病床都比普通病床大些,尚且睡得下他们二人。
他躺下时,不小心触碰到她,她身子又是往常的微凉,尤其挂过水的那只手,更是冰冷。
他忍不住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双手轻轻搓着她冻僵的手臂。
她似乎也感受到热源,手指抓住了他的腰,轻轻拉拽着,想把他热乎乎的什物拉近点。
他嘴角不觉扬了杨,她睡着倒也不忘享受呢。
他不自主地朝她靠了靠,她好似找到了暖炉一般,贴着他腰间的肌肤开始游移,一直寻到他的某处,那里极暖和,手有意无意挠抓了两下。
该死的,这个可恶的女人!
肖远睿一阵酥热,眉一拧,赶紧挪开她的那只手,可是那玩意儿已不听话地一下子竖了起来。
不知道这女人睡觉在想什么?
安然蹙了蹙眉,好像在说,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