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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个傻子一直等在门口,如果她不一会就出来,证明他们之间自没什么,他也不必进去,可是整整过了半小时,她还没出来,肯定是在干那事吧?
开门进来一看,结果真的、真的被他看到了。
“安然,这你又要怎么跟我解释?”他冷冷一笑,看看她这身裹着浴巾的打扮,还需要解释什么,不是已经摆在那里了么?
薄唇一掀,又极尽讽刺道,“怎么跟我在一起时,也没见你这么淫|荡?”
安然死死咬着唇,恨不得将唇上咬出两个窟窿来,用静淡的眸光望着他,她还要解释什么?
许文霖那次,她不是没解释过,可即便她说再多,他不信,不都是徒劳么?
这次,她知道也是同上次一样,他不会信她。
“哟……默认了呢?”肖远睿走近两步,走到她面前,一瞥过去,正看到裤链没拉、皮带松垮的叶天梵踉跄着从里面出来,他牙关一紧,眸光一厉,猛的一扬手。
安然心里一颤,但仍紧紧攥着手,镇定而倔强地瞪着他,她倒要看看他这次是要如何打她?会不会比第一次打得更重一些?
*
那啥……092章本来是要预发的章节,被云一不小心,按成了今天发的了。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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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撕心裂肺(6000+ 痛到流泪 必看)
更新时间:201262 2:18:46 本章字数:6566
当那股冰凉的劲风要擦痛她脸颊时,她以为他那一掌必掴她脸上时,他却顿时收住了手,攥成拳,讥讽一笑,声音透凉彻骨,“哼……安然,我不打你。打你做什么?污了我的手罢了。我们便到此为止,我限你三天内,搬出我家。”
他家?是啊,一直都是他家,从不是她安然的,也不是他们共同的,只是他的,他要她留便留,要她走便赶。
她心痛如刀割,眸里渗出一丝潋滟迷红,唇角却固执地微微扬起,保持住唯美慑人的笑,定定望着他,极冷静淡然说,“不管什么原因,还是谢谢你,这一巴掌没打上去。”
其实又何必谢?一个男人想要打女人,与没打成女人,又有何区别?
肖远睿喉咙不觉紧了紧,锐利的眸光厌弃地瞥过她,转身便走,步伐飞快,带起一股薄淡的古龙香水味,却没有丝毫眷恋。
背影,他留给她的永远是背影,她恨透了那种决绝的背影。
直到他走出门,安然实在再也撑不住,腿脚一软,直直跌坐到冰凉的地上。
她死死咬着唇,高高地昂着脸,以为不会再有泪,可当冰凉的液体贯穿她耳鬓,静静滑下时,她又一次败了呐。
本以为这几天,还会有转折?
终究,他先放开了她的手,终究,他们之间画上了句话。
三天之内,搬出他家,已经是他对她宽容的极限了吧。
这样的结局,不是她早就料到的么?何必伤心?他没杀了你,便是万幸了,走便走,这才是她最好的去路罢。
她手背飞快揩过面颊的泪,撑着墙壁慢慢站起,一回身,一阵浓烈的酒精味擦过鼻尖,叶天梵用迷惑朦胧的眼神打量了她几眼,又从她身边歪歪扭扭走过,倒在床|上继续睡。
她真不知,他刚才那般,是否是故意的?
罢了,罢了,就算他是故意的又如何,怪就怪在她不能让肖远睿信自己。
她又走进卫生间洗衣服,洗好后将衣服烘得半干便匆匆穿上了,一阵湿凉,让她的身体重重打了个寒颤。
熄灯关门时,她又望了眼抱着被子,轻轻打鼾的叶天梵,默默叹了口气。
但她却不知,她将房门关上时,他明亮的眼在黑暗里缓缓睁开,用力汲取着还残存着她沐浴露香气的空气,在想,是不是他也很卑鄙?
除了肖远睿冲进来,出乎他的意外,其他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故意买醉,让人把安然叫出来;故意吐得她满身满脸,好让她去洗澡;再等着她换洗时,故意装作进去撒尿。
他以为她会被他诱惑住,然后顺理成章的XXOO。
哪个女人见他掏出那巨大的活儿能像她一样淡定地走出去?
只是她是安然,不是别的女人,又想,她若果真是那么轻浮的女人,也不值得他爱罢。
没想到后来肖远睿来了,他有些慌,又仔细一想,不是来的正好么,他故意没系皮带、没拉裤链在他面前显摆,好让他误会,也果真让他得逞了。
其实他也是个不折手段的卑鄙小人呢!
可看到安然为肖远睿哭,心里又恨又疼,却又无能为力。
他狠狠捶了两下席梦思,又想,他是不是应该更卑鄙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生个孩子出来,她就可以完全放下那人,他们可以甜甜美美地生活。
*
事后第二天,安然照旧拎着食盒去医院,进医院大门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再走近去看,果然是安心。
心想,她不是去国外了吗?怎么回来了?而且见她那模样,一副大墨镜几乎遮了大半张面,一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样子。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跟着安心去了3楼,可却不知好奇心能害死一只猫,也能害惨一个人。
3楼是妇产科,她来看什么?这么年轻不会有妇科病,难道她怀孕了?
她在楼道口的角落里,又看到她领着单子,去了另一边的B超室,不一会握着一张B超单出来,又进了刚才那间医生的办公室。
她慢慢走到那个房间,转了转门把,门却是从里锁着的,很奇怪,即便是专家会诊,也没必要将门锁着,除非他们在说一些防止外人听到的事。
她正要敲门,吓一吓她,谁知里面门把一动,将门打开。
安心吓了一大跳,一张喜滋滋的脸顿时写满惊恐,又捏了捏拳,尽量掩盖住自己的慌张,问,“安然,你偷听我跟医生谈话?”
安然则瞟了瞟她手上的单子,淡淡一笑,眼里有抹狡黠慧光,“偷听?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让我知道,需要我来偷听?呵呵……莫非你未婚先孕?这倒是件大事呢,可以A市的让副市长长长老脸。”
“你……”,安心气得愤愤咬牙,赶紧把手里的单子塞进包里。
“我也就过来瞧瞧而已,我还有事忙,不打扰你了。”安然深看了她一眼,嘴角溢满淡而不惊的笑。
安心一脸慌怕之色,一跺脚,赶紧上前拦住安然,质问道,“安然,你听到了什么?”
“呵呵……你倒是好笑,我听到了什么,为何要告诉你?”
安心颇有狗急跳墙之势,狐媚的眼一翘,一把就抓住安然的肩。
安然吃痛揪着了眉梢,这女人心够狠,其他地方都不抓,不偏不倚正抓住她受伤的右肩。
“安心,你发什么疯?”安然用左手去推她。
安心却死死掐着她的伤处,越掐越紧,狠戾尖刻道,“安然,我告诉你,不管你有没有听到,你敢对任何人说起,我就要你好看。”
安然痛得手心冒出汗,情急之下,将手中的保温盒朝她腿上狠狠一摔。
安心穿的是裙,里头一条薄薄的连裤袜,滚烫的粥烫翻到她没有什么厚物庇护的膝盖上。
她疼的大叫了一声,惹的几个病人与大夫过来围观,但这些人都怯怯不敢上前劝阻,要知道两个女人的战争比两个男人之间的打架可更凶险可怕。
“我也告诉你安心,你敢对我好看,你就试试看?别以为你比我小两岁,有个市长的爹撑腰就了不起,惹急了我,我照样教训。”安然揉着被她掐的生疼的肩膀,狠狠搁下话,再心疼地看了一眼地上那起早用小火炖熬的桂圆小米粥,扭头便走,粥被打翻了,再回家煮是来不及了,还是去楼下“永和豆浆”买一碗现成的,母亲那里还等着她去照顾。安心是个十足的泼辣货,让安然讨了便宜,怎么能这样就算了?
她在安然背后咬咬牙,忍着脚疼,猛的冲过去,用了吃奶的力气将安然狠狠推撞到墙上,白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骂,“滚开,别挡了本小姐的路。”
安然躲闪不及,就那样被她推撞到壁上,脚下一踉,跌到地上,幸好是左肩着力,不然右肩可得有的疼了。
她想站起来,追上去狠狠揪住安心的头发,往死里揍她,反正她准备两天后,带着母亲一起离开,还怕了她不成?
可是身子微微一动,肚腹一绞,她痛得轻呼一声,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叫那三八得意了去!
她蹲了一会,按住肚子慢慢站起,靠在墙上,又再歇了歇,肚子的痛楚才减轻许多,估摸是胃痉|挛了吧?这段时间她的胃时好时坏的,得抽个空去检查一下,别到时得了什么胃溃疡就遭了。
这事她没太在意,便匆匆下楼去买粥,要赶紧再给母亲送过去。
*
照顾了母亲一天后,疲累得回到家里,一开玄关的灯,换上拖鞋。
这时,兔子阿圆摇摆着肥壮的身体过来,蹭了蹭她脚丫子。
“阿圆,还是你对我最好了。”她朝它微微笑了笑,蹲下身子去抱它,起身时,肚子又是咯噔一痛,她咬了咬唇缓缓站起,往肚子上轻轻一拍,“我现在这么倒霉,连你也欺负我了。”
抱着阿圆,拖着疲倦的步伐往屋里走,将手提包随意扔在了橱柜里,再换了睡衣,没洗澡就窝进被子里。
今天实在累极,现在一动也不想动。
早上跟安心发生了那样的争执,现在身上又一阵阵起寒,估摸是昨天穿了半湿的衣服回来,此刻已发烧了,凄惨的她就像瘟神俯身一般,一件走了,一桩又来。
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的身体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要一命呜呼的。
从床头柜里掏出那盒未用完的阿司匹林,拨了两颗,塞进嘴里,和着昨夜的冷开水,将就着吞了下去。
她还记得,第一次她发烧时,他会亲自替她准备药和水,他会小心翼翼给她敷冷毛巾,甚至他会亲自一勺一勺喂她喝粥……
明明那些温柔就好似发生在昨天,为何转眼即逝了?
她又看了看摆在角落里的孤孤单单那只黑皮箱,就是她所有的行李,那时从学校带来多少,她就准备带走多少。其他肖远睿给她买的,她都不准备留。
其实,今天她就可以搬走,可是她竟还发了疯地留恋这里,贪恋着残留在这里的他淡淡的气息。
每个这样孤独的夜里,她总是枕着他枕过的枕头,疯狂地吞吸着上面的气息,每当一闻到上面的属于他的气味,她便总是忍不住哭得歇斯底里,然后将眼泪鼻涕都一齐弄在枕套上,如果下次他会回来睡,就让他枕着她的涕泪睡。
可是不会有那天!
一天天数着日子,等他回来,可是终究等不到,等不到……
她明知,他们的婚姻是因为恨,可还是无可救药、愚不可及地爱上了他,乃至现在,还是那么的疯了般的念想。
她想,如果有宿命,那么他是不是她的宿命?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住地滚出来,哭着,哭着,又渐渐睡过去。
半夜里,她疼的醒来。
肚腹里一阵阵在钻痛,痛得她脸上、颈上冒出涔涔细汗,她捂着肚子,紧紧咬着牙关,摸到床头的灯打开。
她痛得浑身颤抖着,没力气去穿鞋,只好赤着脚下床,每走一步,肚子就一个劲地往下垂痛,她紧紧抓着肚腹,终于走到壁橱那里,掏出扔在里面包里的手机,捏握着手机往床那边走。
坐在床头,蜷痛着腰,低着头,下意识就按了固定拨号1,汗水黏在手机屏幕上,心里默念着,阿缘快接,快接,我好疼……真的很疼……
手机嘟嘟几声后,终于接通了,她正要开口对他讲话,却传来异样的声音。
“阿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