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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气,用力一推开他
正巧她的手触及到他伤患之处,他闷闷一哼,痛得冷汗直冒,微微佝偻了腰腹。
安然见他这般模样,心也是一拧,扶着他道,“你没事吧?”
他则微微抬头,惨白着薄唇,委屈而痛楚地揪着眉梢,望向她,眼神稚嫩纯真的跟无辜小孩一般,虚弱而稚气地说,“安然,你欺负病患。”
安然见他还能开玩笑地说话,就说明他没事,手一甩开他,冷冷说,“你活该。”
“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这样?你这女人,真没良心,还幸灾乐祸。”肖远睿不服气道。
安然更气了,腮帮子有些鼓,嘲讽道,“呵……拜托,别说我没良心。是你自己惹的祸,谁叫你要去招惹我的好妹妹?”
“是误会。”他坚决强调。
“呵……误会,难道你上了她的床也是误会么?”她眉眼一扬,嘲笑的意味更深了。
肖远睿楞了楞,发誓般严谨真诚说,“我保证以后不上她的床了,只上你的,”
呵……还有以后呢?再看看他这种耍无赖的口气,真是越看越窝火。
“你不要脸。”安然憋屈着,悻悻骂道。
“脸皮不值钱,不能当饭吃,不能当钱花,我要脸做什么,安然,我只要你。”肖远睿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又低微说,“况且,我你面前,早就没有脸了。”
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总是卑微的,他说他在她面前早已没有脸了,她又何尝不是,在他面前,也早就颜面尽失了。
安然想了一想,与他多争执这些又有何意义呢?发生的事总归发生了,有些事她是终生也无法忘掉的,但却必须得放下,人得向前看,不是么?更何况当下她得做更要紧的事。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沉眉道,“我们不谈这些了,我们说说正经事。”
肖远睿自是知道她要谈什么,眸光微微一敛,说,“我知道你要谈仔仔的事。”他望了她一眼,见她轻轻点头,又继续道,“仔仔是极有可能没死的,我们都没找到他的尸首不是吗?”
“你有头绪了?”安然问。
“还有一个绑匪意外身亡,具体知晓内情的只有安心一人,否则我怎么答应她的要求,将她保释出来。谁知那天,她从浩南、李欣他们那里逃了出来,还跟着我来到你住的酒店?”
安然镇定地说,“不。她不知道。”
“从今天的状况来看,她的确不知道。”肖远睿也局促地回应她。
那么仔仔会在哪里?会在哪里?安然这样思考着,突然想到了肖远铭,她那时一直没理解肖远睿的话中之意。肖远铭要拿回她手里的股份时说过,他自然有他的手段,一个她永远无法抗拒的手段。
那么那个她永远无法抗拒的手段,会不会就是指的仔仔?
她一惊,惊得脊背微湿,瞪大了双眸,说,“我知道仔仔会在哪里了。”她吞咽了一口唾液,笃定地一字一字道,“仔仔一定在你大哥手里。”
肖远睿俊长的眉宇猛的一收,“怎又会在他手里了?”
“或许他一直在旁观看,等待最有利的时候,再将仔仔这张王牌拿出来。而此刻,我手上有你公司的股份,正是最好的时机。”安然皱着眉,紧紧捏着双手说道,他用仔仔来要挟她,既可以得到钱也可以得到她的人,不正是最好的时机嘛。她又微微哑了声,看着肖远睿说,“我们一定要赶紧救出仔仔,我担心……”
“别担心,既然肖远铭有目的,自不会动仔仔。我一定会救出他,不过,目前有件更重要的事,我必须弄清楚。”肖远睿握住她的手,让她安下心来。“喂……喂……大婶,我不要吃这个蒸饺。”某稚嫩的童声在屋子里高傲地响起。
什么时候,她杨薇薇被人称呼为大婶了,任杨薇薇再好的修养、再好的脾性,也忍受不了这个刁气十足的小滑头。她很是气恼地皱着眉头,口气颇厉,“你说谁是大婶?”
“大婶,你别瞪我,说的就是你。”
“仔仔,我再说一遍,别叫我大婶。我很不喜欢这个称呼。”杨薇薇笑着,压低了声音说,轻轻淡淡的尾因被拖长了,听起来有些吓人。
“大婶,别用这副姿态恐吓我。小心大叔来了,我告你状。”仔仔微微揪着眉,不买账地说,他本来就是被吓大的,在他不听话时,妈咪总是吓唬他,所以他才不怕别人吓他呢。
杨薇薇愣了愣,心想与小孩子置气做什么?更何况,远铭确实是疼这小子的,谁叫她肚子不争气呢?不能生出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呢?一想到这,她有些落寞,端着优雅的笑容说,“那仔仔,你不要吃蒸饺,要吃什么?阿姨去买,好不好?”偏偏今天佣人有事,轮到她才伺候这个麻烦的小子。
仔仔轻轻一笑,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要出小汤包。”
“好,那阿姨去买,你乖乖待在房间里。”杨薇薇说罢,说了房门,又将房门锁了起来。
十分钟后,杨薇薇拎着一盒小汤包回来,打开门,将那盒小汤包放在他的面前,仍旧笑盈盈地说,“买来了,吃吧。”
仔仔打开盒子,拿出一个汤包,咬了一小口,又将它扔回了盒子了,“咦……好难吃。”
又聒噪地嚷起来,“我不要吃这个,不要吃这个,我要吃馄饨,要荠菜馅的。”
杨薇薇更是头大,咬咬牙说,“我再跑一趟,要是你再不吃,那早餐就甭吃了。”
“哦。”仔仔乖乖地说,“我知道了,保证不会让你跑第四次的。”
二十分钟后,杨薇薇跑了好几家早餐店,才找到了那个小祖宗御用亲点的荠菜馅的馄饨。
杨薇薇把仔仔要的馄饨摆在他面前,“吃吧,是荠菜馅的。”
仔仔似笑非笑地看看眼前这个高贵得体、大方高雅的美人,手指勾勾她,让她坐到自己边上来。
杨薇薇犹疑地坐过去,耐着性子问,“又怎么了?”
仔仔嘿嘿一笑,搂着她的脖子,在她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谢谢你,好大婶。”
杨薇薇心里一动,这是她第一次被小孩子亲,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她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多想也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仔仔吃了一口馄饨,皱着小眉头,一口就吐了出来,还直直吐在了杨薇薇的脸上,“呸……比小汤包还难吃。”
这一吐,气得杨薇薇一跳而起,浑身颤抖着望着他。
165 越俎代庖
更新时间:201275 14:12:17 本章字数:2404
杨薇薇伸出一根漂亮纤长的手指指着他,因愤怒而轻轻颤着,“你……你……”
仔仔用忧郁气质的黑溜溜的眼睛瞪着她,看着她一副狼狈的模样,脸上尽是得逞的笑容。偑芾觑晓这叫先礼后兵,气死你气死你,梗死这个老妖妇,谁叫你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见妈咪。
“大婶,你可别打我,留下罪证给大叔看到可不好。”仔仔先发制人,扬着红嘟嘟的小嘴唇,得意傲慢地说。
这一句,气得杨薇薇更是有火无处发,只僵直了身子望着这小子得瑟的模样。
接着,仔仔瞟了一眼杨薇薇,黑漆漆的眸子里掠过一道贼贼的光,沉着稚嫩的声音,说,“大婶,我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说不会让你跑第四次的,就真的不会让你跑第四次的。”
然后,他挑了挑眉,有恃无恐地拿起蒸饺,塞进小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吃得满嘴是油,“嗯,味道不错。还是蒸饺最好吃。”又挑出一个,要递给杨薇薇,“大婶你要不要尝尝看?”
杨薇薇更是气得要炸毛,这小家伙人小鬼大,心计重得很,摆明了就是存心整她,安然怎的生出个这么个小妖孽来?
“你不要吃,我自己吃罢。”仔仔撅了撅小嘴,又把蒸饺放进嘴里嚅。
杨薇薇一转身,走出房间,将门“碰”得甩上,锁好。
仔仔微微蹙了蹙眉梢,心里冷哼了一声。
*
冬日里,下午2点的阳光最是明媚金亮。
窗帘都被拉开束起,大片大片的阳光洒进屋子里,把整个苍白的病房照得通明生机。
肖远睿身子微微坐起,洁白的被褥盖至腰处,露出上半身蓝白的病服,一张沐浴在阳光里的俊脸略显得苍白街。
安然静静坐在床畔,随着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门口处,在等待,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没一会儿,门被敲响。
肖远睿知道是谁来了,眸光一敛,道,“进来。”
进门来的有两人,一是浩南,二是李欣。
二人进来后,肖远睿没有开口说话,只用冷厉纠错的目光定定地望着李欣。
李欣直觉这样的氛围很是古怪,握了握湿凉的手心,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最终,她开口问,“老板,你找我什么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须我说么?”肖远睿淡淡的说道,狠戾的眼神里有一抹说不出的纠结与失落。
李欣重重一震,久久说不出话来,忽而,她嘲讽一笑,走到宽大的白色沙发处,找一张合适的座位坐下来,镇定地说道,“确实,我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或许,老板你认为,那算作是背叛,但我却认为不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盼着你能更好、更强大。”既然,他都开口发难了,就证明他确实抓住了一些实质性的把柄,她还能辩驳什么?
肖远睿眉头越拧越深,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将她与浩南当做他的左臂右膀,他一直不愿去怀疑她,一直愿意相信她,然而就是这个一直相信着的人,把他当傻瓜一样玩弄戏耍着,勾结着外人来诓骗他。
安然瞥了瞥肖远睿的神色,见他眉头深锁,一定很伤心罢,毕竟一直是他一直信任着的人。
肖远睿喉结一动,声音沉冷,说,“你作为我的下属,我爱的女人,我的儿子,你不替我保护着,你却想方设法与外人勾结着来伤他们?不算作背叛么?那你认为究竟怎样才算作背叛呢?李欣?”
李欣却淡淡呼出一口气,微微笑着说,“是啊!他们都是你至亲至爱的人呢!我根本就不算什么,不是么?尽管我无怨无悔地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也及不过安然的一根头发,不是么?”
肖远睿一滞,眸里的光愈见灰暗失落,紧紧抿着唇,不做声。她怎会这样想他,毕竟他们之间除了是上司、下属的关系,他也将她像朋友一样来待见,不是么?
浩南冷着脸,实在是看不惯她,沉着声说道,“李欣,扪心自问,你和我难道就不是阿睿至亲的人吗?这么多年来,阿睿是怎么待我们的?难道你就不知?只是你肖想了不该肖想的东西,你逾越了身份界限,你不甘心当阿睿的秘书,而更多地妄想着当他的夫人。明明是你自己贪心,又何必迁怪阿睿呢?”
“是啊,你可以说我贪心。可是你也得看看,他身边时一些什么样的女人。沈小姐傲慢蛮横,这样的女人怎配得上老板?再看安心,那一个表面柔弱却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怎可以待在老板身边?安然么,更不用说,不干不净的一个肮脏女人,和许局长、肖大少、叶四少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入了老板的眼,居然也能成为老板的妻子。然而我也是一个女人,任我身手再好,心有多坚强,我不过是个女人,也渴望得到心爱的男人的青睐。”她顿了一顿,又微微红着眼,看向浩南,“浩南,你也一直等远琪长大,你该明白我这种苦守痴等,又不敢言的痛苦。你说,叫我情何以堪?”
浩南微微一僵,他们二人共事已久,她能洞悉得出来他对远琪的感情,也不奇怪。
肖远睿也是一怔,惊疑地看向浩南,何时这木头人也有喜欢的人,竟还是他的妹妹?
安然倒是没多少惊讶,浩南对远琪的心思,她多少能看出些来的。
浩南有些尴尬,严厉而认真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