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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玩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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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对外说关姑娘已经生病数日,免去关倩的嫌疑。

临行前,陈姑姑还紧紧握住关倩的手,叮咛她,一定要好生照顾王爷,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关倩哭得梨花带雨,她一句句应下,然而在门关上那刻,她抹去泪水,脸上闪过一丝戾气,居然……让他们逃过一劫……

之後宫晴细细盘问陈姑姑,觉得此中大有蹊跷,方磊也认为,伤孩子的蛇并不是陈姑姑所招的种类,既然如此,定然还有他们不知道的环结存在。

可雨鸳、翠墨已死,死无对证,陈姑姑又亲口将所有的罪责认下,即使宫晴强调毋枉毋纵,也没办法找到证据为陈姑姑脱罪。

陈姑姑到了萧瑛面前,看着他的目光中没有恐惧忧悒,只有满面慈蔼。

她像在陈述什麽故事似的,缓声把自己心中所想一一招供,「……在宫里,我见过那麽多兄弟相争的惨剧,我怎舍得同样的事落到王爷的孩子身上?我绝不能让来路不明的孩子日後有机会戕害王爷的亲生血脉,王爷值得更好的女人,不管是关倩还是贺心秧这样的残花败柳,都配不上王爷呐……」

为免将关倩拖下水,陈姑姑连她都一起批评。

静静看着陈姑姑,萧瑛心痛不已。

虽无记忆,但他曾经从小四口中知道陈姑姑对待自己和母妃是怎样的忠心耿耿,知道陈姑姑如何为了护他,让皇后抓到暗室里凌虐,出来时只剩下半条命,那时母妃叨念她,怎麽就不懂得替自己着想,骂她愚忠。

过去,他、母妃与陈姑姑之间的点滴事件,都在小四的口中鲜明起来。如今,还是这份愚忠,让她犯下无可弥补的错误。

「姑姑,你错了,愿愿、望望是我的亲生孩子,只要你见过他们一面,就会清楚,他们与我酷似的长相,就是最大的证据。」

萧瑛的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砸上陈姑姑的脑门,她整个人懵了,竟然是她弄错?她竟然亲手伤害了小主子?

一时间,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陈姑姑伏地痛哭,求萧瑛赐她速死,她愿以来命偿还弥补错误。她泪流满面,不停在萧瑛面前磕头,一下一下,重重地敲着他的心版,她的头破了,鲜血留在青砖上,还不停磕头,她磕不尽自己的满心罪恶。

那天,小时候颇受陈姑姑照顾的小四跟着进了天牢,他陪着陈姑姑平抑情绪,然後像对王爷讲故事那样,也对陈姑姑讲故事。

只不过,他讲的是王爷和贺心秧之间的故事,他和他的主子一样有好口才,所以他们之间的一段一段从他嘴里出来,带着温馨、甜蜜,以及王爷苦苦追寻的幸福。

小四说:「我不知道小姐是不是最好的女人,但我确定她是最适合王爷的人,因为在她身边,王爷才可以快乐起来。」

依律,陈姑姑该判死刑,但贺心秧和宫晴无法容忍这种事,一方面证据不足,一方面过度轻贱人命,而且……贺心秧又怎会看不出萧瑛的心疼与不忍。

於是她发言了,她说:「岳飞被十二道金牌催了命,这种愚忠太不智,而果果不是宋帝,才不会割去忠仆的项上人头。」

她的话救下陈姑姑一命,陈姑姑只被赶出後宫,未获判任何罪刑。

在她被驱逐出宫之前,贺心秧领着陈姑姑走到愿愿、望望屋里,让她看看这对双生子。

萧瑛没说错,血缘是骗不了人的,酷似萧瑛的愿愿及和贤妃有五成像的望望,谁敢说他们不是萧瑛的孩子?

她错了……错得离谱,她痛心疾首、後悔莫及。

贺心秧并没有多说什麽,拉着陈姑姑走到桌边,诚挚的目光落在陈姑姑脸上,她安慰道:「别难过,愿愿、望望已经渐渐好起来了。」

「是老奴错了,老奴罪该万死。」她掩面哭泣。

「陈姑姑,我带你过来,是因为你对王爷的忠心。你的做法不对,但心是对的,我总认为人无贵贱、生而平等,王爷娶的女子,身份高不高贵、母家有否权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女子爱他、愿用真心相待。

「当初关倩见王爷坠谷,义无反顾跟着跳下山谷,证明她对王爷的心是真的,所以你别恨她,她是值得王爷守护的女人。」

这番话让陈姑姑彻底傻眼,不对啊,不是她想抢王妃位置、不是她对关姑娘言词锋利、态度恶劣?那日关姑娘一路哭回平和宫,她是亲眼看到的啊。

难不成是在演戏?可是救下她,对她演戏,有什麽意义?

「那贺姑娘呢?」

「你放心,我不会嫁入王府的,陈姑姑在後宫多年,看过多少痴情女子为情为爱为争宠,让自己变成面目狰狞之人,我不愿意也不允许自己变成那样的女人,王爷有关姑娘就够了,只要真心相守,我认为他们会一辈子幸福。」

所以她又错了?

为什麽小红、小绿要造谣?为什麽听到那麽多的流言,她从来都不解释?难道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嫁入王府?

小四的话在她心底慢慢发酵,原本有些怀疑的事逐渐清晰明朗。

陈姑姑闭上双眼,两滴泪水滚落颊边……她老了、昏昧了,竟把这样的女子当成别有用心的奸佞小人,离开椅子,她一揖伏地,痛哭不已。

「陈姑姑,别这样,快起来。」她扶起陈姑姑,从怀里掏一张百两银票及一封信塞进她的包袱里,再用帕子拭去她脸上泪迹,轻声道:「天不早了,我让小四送你出宫,银子你留着慢慢用,如果碰到困难,带着那封信、照上面的地址找去,会有人帮你的。」

陈姑姑拚命摇头,老泪纵横。「姑娘,如果有我可以为您做的事,求求您、用上我,让我一身罪恶得以洗涤,否则百年之後,我无脸见贤妃娘娘啊……」

看着她的坚持,贺心秧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半晌,她才缓缓叹气,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



第四十四章、柳弃之亡

婚期逼近,小四回到王府帮忙张罗婚礼的诸多事宜。

这日下朝,萧瑛换过朝服,与小四会合後,便往怀宁宫方向走,小四手里提着一个包袱跟在後面,萧瑛脸含春风、目露喜气,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

进了小院子,看见风喻和苓秋抱着望望守在贺心秧房间门口,见萧瑛靠近,望望张开手臂就要人抱。

萧瑛抱过望望,紧紧地搂了一下,望望活泼热情,谁抱都好,和愿愿的冷清比起来,女儿终究是贴心可爱。

「爹爹。」她嘴巴甜甜、声音甜甜,叫起人来,让听的人心底也跟着发甜。

「乖小瑀。」忍不住萧瑛又连连亲她好几下,生女儿真好啊,娘不给亲,亲女儿抵帐。

贺心秧有她的固执,萧瑛也有自己的固执,孩子姓萧不姓贺,愿愿、望望可以当小名,但他们真正的名字得由他来取。「哥哥呢?」

「愿愿在吃午膳,紫屏在喂他。」苓秋回答。

「小姐呢?」

「还在睡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儿个又熬夜写书,今天到现在还没起床。」苓秋皱眉回答。

小姐是越来越嗜睡了,昨儿个采莘公主还悄声问她是不是又怀上孩子了,她苦着一张脸笑道:「我又不是雌雄同体,怎麽怀、跟谁怀啊?」

什麽是雌雄同体,苓秋听不懂,可小姐的话她是听懂啦,她与王爷之间并没有她们想像的那种状况。

「睡到现在?」萧瑛拧眉。

自上回的事情过後,贺心秧再也不放心将孩子交给旁人,连乳母都遣走了,还把紫屏、苓秋调回去,一人照顾一个,身边竟没留下半个人。

现在连作息都不正常了,再下去还得了,小优好不容易才将她的身子调养得好一些,可别又弄得像以前那样。

「是。」

萧瑛转身对小四说:「去传午膳。」

「是,王爷。」

萧瑛把望望交回苓秋手中,接过小四手中的包袱,转身往里头走。

他一路走,一路听着苓秋和望望接诗。

「松下问……」

「童子。」

「言师采……」

「药去。」

望望童稚清亮的嗓音传入耳中,他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这就是他渴望许久的家,不是王府、不是宅第,而是真真实实的「家」。

进到里间,他走向床边,贺心秧睡得又熟又甜,粉粉嫩嫩的脸颊贴在凉凉的被面上,小小的手臂抱着长长的枕头,那是紫屏特地为她做的,听说外头买不到,肯定又是她们那个时代的产物吧。

萧瑛轻轻坐在床边,看着她娇憨的睡颜,也不晓得作了什麽好梦,她笑弯了嘴角。

近日,他依稀记起一些旧事了,他幼时的事、他的父皇母后,连果果小时候的模样他都记起一点,但他还是想不起关倩和苹果。

偶尔会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跳过,但他分不清楚画面里的女子是谁。

手指轻画过她的脸颊,他喜欢指间的感觉,滑滑嫩嫩的,接着手指滑过她的脸庞、她浓密卷长的睫毛,她是个表情比谁都多的女子,有时候一句话可以换上三张脸,歪嘴、皱眉、鼓腮帮子……明明一点都不美的表情,可让她做起来,就是会多上几分甜蜜悦目,让他一看再看、百看不厌。

她的唇很红很诱人,他不只一次想尝尝她的味道,却又怕她受惊吓,那是一种捧在掌心怕融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时刻小心,却小心得很愉悦的感觉。

贺心秧张开惺忪睡眼,眼皮子打开,瞳仁里就映入一张笑脸,很帅、很俊,比裴勇俊更吸睛,让人想一看再看的脸。

她懒懒地笑开,懒懒开口,「真糟糕,我又梦见你了。」

「你总是梦见我吗?」

「可不是吗?坏习惯!」说完,她咯咯地笑着。

「梦里的我在做什麽?」

「你把手放在胸口,告诉我,只要你说话时做那个动作,我就不必怀疑那是真心或假意。」

以後,看到这个动作,就代表我说的话是真的,只要出现这个动作,我还说谎,那麽我发誓,我会被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翻身。现在,用你的眼睛仔细看、用你的耳朵仔细听……

一幕熟悉的场景跃上脑海,心,像被什麽东西给钉住,他急急喘了一口大气。

「没关系,是真心、是假意都无所谓,你开心比较重要。」

「为什麽我开心比较重要?」萧瑛问。

贺心秧皱眉,梦中的他,声音怎麽这样清晰?她揉揉眼睛,戳戳他的脸再咬咬自己的手……啊!痛!

萧瑛失笑,还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吗?

他离开床,走到水盆边,替她拧来帕子。水有些冷,但他等不及下人来换热水,运起内力,温了帕子,然後扶她坐起来,替她净脸。

「下次想确定是醒着还是作梦,别咬自己,咬我吧。」他拉开袖子,把手臂伸到她嘴巴前面。

她看了他半天,然後带着一分邪恶、两分调皮,真的低下头,咬他一口。

「痛吗?」她并没有真正用力。

「不痛,但湿湿的,很舒服。可以确定,你已经醒了。」他捧起她的脸,把额头贴上她的,他很喜欢与她这样亲昵。

「哦,我已经醒了。」下意识的跟着说,她不知道为什麽近日里自己异常嗜睡。

「对,你已经醒了,快告诉我,为什麽我的开心比较重要?」

他问得认真,她无法丢出一个敷衍答案,所以也跟着认真起来。

「因为你很辛苦,为了保命,不得不在八岁那年就离开母亲身边,你不能畅所欲言,因为时刻有眼睛盯着你,对於别人,睡着、醒来、看见清晨的阳光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你不是,你的生存必须靠心机、靠竞争,靠使尽手段才能得到。

「每个人都说你温柔亲切,你脸上挂着和善面具、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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