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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拥着我走进人群。
没想过文钧冶红到这种程度,不是和我一起过生日吗,怎么越看越像新闻发布会?综合思考几秒前记者乱作一团的提问,我的脚步变缓,文钧冶收紧手臂,在我耳边低声劝:“惊喜在前面,还有几步。”
“你不想和我说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转身目不转睛看着他在镁光灯下生动的脸。
他的无奈和窘迫交加尽收眼底。
“你在楼下说只是陪我过生日。”
“这是专门为你而设的生日宴啊,再过来点。”文钧冶带我走几步,走出众人的包围,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粉红色条幅,上面赫然印着几个大字:穆瞳,生日快乐。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高高低低颜色不同衣着不同的熊。
这个惊诧没过劲儿,有人给文钧冶送过来一捧花,他优雅大方地接过,嘴角边的弧度那样得体完美,熟不知我的心这时已是凉透的。
来到我跟前,他把花举到胸前,温柔地凝视:“生日快乐。”
我六神无主僵硬地挑出点笑意,为甚这一刻的文钧冶竟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方才他还一脸为难歉疚,现在竟是如斯自在、气定神闲。
意志迟疑着,动作也慢下来,很久也没接他臂弯中的大簇花束。
周围响起哄闹声,我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来历,什么身份,只在欢笑中有个异常清晰的声音不断地提醒,如果我接了,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说不定我也会越陷越深。
背上袭来一阵刺疼,似乎有谁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不偏不倚正摔到文钧冶怀里,他露出迷人的微笑,隔着花,紧紧揽住我的背,遭暗算的地方更痛。
文钧冶的热气吹进耳蜗,声音温和地喃喃:“我喜欢你,穆瞳。”
我怔忪着,对他直接的剖白惊疑万分,蓦然发现他的话一字不落被收进记者的mic中。
“可是……”
到我说话时,那种空荡的回声却忽然消失,之后文钧冶说的那句也没有听到相似的回声,他说,“我知道你暂时接受不了我,但我们还是好朋友对不对?”
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得出语气里的诚挚。
没回答他,他又轻轻催促我一声“对不对?”我简单应付着点点头。
没再给我插话的空隙,文钧冶把花抽出来递给工作人员,手臂抱得更紧,所有的闪光灯像被一齐激活,拼命地狂闪,我缩脖子躲着,文钧冶动□护有加,捂住我的头。
是谁在说话我分辨不出,反正是个女人,想到了他的经纪人大姐。
“各位记者朋友,为穆瞳小姐举行的私人生日会马上就要举行,我们有专人带领各家媒体代表从侧门离开现场,谢谢诸位今晚的光临,谢谢。”
折腾了很久,吵闹声总算归于平静,只剩下几位衣着时尚的年轻男女过来和文钧冶打招呼,我的头有点晕呼呼,文钧冶把我扶到坐席,用手帕疼惜地拭去额角的汗,破碎的意识里听见他轻声低语:“对不起。”
清醒的时候,脑仁还在胀痛,身旁是文钧冶和他的经纪人大姐,她说我可能是低血糖,叫人冲了杯蜂蜜水给我,喝下去,没一会儿就醒了。
我疑惑,临下班前,我偷吃了一块巧克力,才过多久就低血糖?提出想去趟洗手间的要求,经纪人贴心地要陪我去,我坚持称自己就可以。
她的长相给我的印象就不好,总想让人防备她,相由心生,我相信是有道理的。
》
整理一下妆容,越发感慨这些天和文钧冶不清不楚的日子真荒唐,包括今晚。
刚出洗手间,被站在对面男卫生间门口的人吓得惊叫。
“喂喂喂,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我又不是鬼!”
我上前一步在他身旁转转,偷着嗅了嗅,嗯,香水味,松了口气,他俩声线高低很相似,但听这说话的调调就知道不是柏邵心,经鉴定果然就是他弟柏邵言。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坏人,坏人。。都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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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秋高气爽,夜色凄迷,柏邵言在卫生间门口神秘兮兮说要和我谈几句,他是柏邵心的弟弟,本来该给面子,但他又和洪紫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犹豫半响,反正也不想回去应付生日会现场那些精致的假人,就随柏邵言上了别有一番风味的天台。
夜风虽然有点凉,人来人往的倒是蛮热闹。
柏邵言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处却是用深灰色的绸缎拼接,那里泛着淡淡的幽光,怪不得是传媒公司的老板,衣着比柏邵心时尚很多。
“你真是文钧冶的小学同学?”
这没什么好质疑的。“是。”
柏邵言转过身,扶着天台的玻璃围栏远眺,我对他的装深沉有点接受无能。
“是不是……”
柏邵言沉口气,眼睛斜睨着我,欲言又止,手指点着我,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呐,你是小紫的朋友,虽然我和她已经分了,但你完全没必要记恨我。”
他收回手指,还是叹气,还是欲言又止。
“讨厌你是肯定的。”我话说一半,柏邵言转头用杀人目光回瞪,接着说,“不过,洪紫都没记恨你,我有什么理由记恨?”
“这样最好,我这么做是不想你误会我对你真有什么感觉,上次在公司里是故意逗你的,千万别因为这样对我心生爱意。” 柏邵言一边说,一边满脸自恋向我压近,眼珠子转啊转地巡视。
“放心。绝对不会。”我伸出食指推开他的肩膀,信誓旦旦,“我保证。”
其实他们两兄弟这么看来,根本不难分,我当初为何三番五次弄混,要论长相,柏邵心显然比他顺眼多了,眼睛比他深幽澄净,唇线比他柔和,气息……嗯,我咬咬唇,要再回想一下那次的人工呼吸才行。
柏邵言大概见我失神,轻笑。“保证?你能保证什么?看看这脸都红的。”恶爪掐我脸,假掰掰叫一声,“哎呦,还这么烫?。”
我啪地打掉他的手。“拿走。”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是因为想到他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嘿,气性还不小。偷窥小妞,别说我没提醒你,跟文钧冶的日子可不好过,也许跟他老板更不错。”
我控制不住想翻他个大白眼,文钧冶的老板不就是他和关则卿吗,哪个不是整天吃喝玩乐莺莺燕燕的渣男?!好个大头!
“请问柏先生还有别的话说吗?如果没有,我要先回家了。”退几步要转身走,我跟这个地方实在格格不入,还是当回普通人和爸妈一起吃饭比较好。
“我说的是实话,穆瞳。”柏邵言追上来,声音霍然低沉几分,“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介意文钧冶把你拿出来做挡箭牌?”
我回头,对上身后一双急速转冷的眼,讷讷问:“什么挡箭牌?”
柏邵言压了压嘴角,双手插兜,不可置信地皱眉,片刻后,恍然了悟一般叹息。“哦,原来是被蒙在鼓里的……”
我无意识地提高音量。“柏邵言,你能不能有话说清楚,别说一半藏一半的。”
“为什么不去问你的男朋友,和我生气没有用。”柏邵言摊开两手,明摆着要告诉我所谓的隐情,却又在一边像逗狗一样吊我胃口。
“谁说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老同学。”我自认这最简单的答案就是最有力的辩驳。
“地球人都知道他是你男朋友了,或者说,你是他正牌女朋友。”
“你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你是星象的高层,说话要负责任。”
柏邵言顿然被激怒,咬牙切齿地盯住我。“对,文钧冶是公司的艺人,为什么我要替一个手下的艺人为了破除绯闻而找的替死鬼担心?”
头嘶嘶地锐痛,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巍,轻飘飘的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替死鬼?”
柏邵言挑嘴角,扬起涩笑,眼神却犀利邪恶,让人生惧。“你以为你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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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形象和周围人投来的各色目光,我跑回生日会现场,有几个陌生人上来和我打招呼,我忍住发狂的冲动,瑟抖地问文钧冶在哪,他们将他的背影指给我看。
我一步步走近,仿佛穿越时光的长廊无限接近他,文钧冶,文墨,我为什么异想天开以为你还会喜欢我,喜欢我十多年,怎么可能,世上怎会有如此长情的男人,更何况我又不是万人迷。
“过来一下。”我默默站到文钧冶身后,他在一圈似曾相识的面孔中高举酒杯。
文钧冶看向身后的我,柔情似水的眼神惹人沉醉,他关切问:“怎么了?”
几个男人暧昧不清的笑语,要他先带今晚的主角——我,先行离开,去做我们爱做的事。
听后,文钧冶会意似的笑,我的胃中却在翻江倒海。
电梯里他问我话,我不回答。许是知道事有变故,文钧冶不再多言。
来到户外,低头看表,不知不觉已经八点多,他一直走在我身后。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先送你回家。”
我不语,静静观察他的表情,难道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呵,我怎么忘了,他是一个真正的演员啊,不会演戏岂不辜负了他的这份职业?
电台的音乐躁动不堪,文钧冶抬手关上。
“找个地方停车。”望着窗口,继续不看他,我冷下声命令。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面对自己被人耍的事实。
可能是为了缓解当下的痛苦,我毫不吝惜让我的十根手指头互相蹂躏:“生日会的目的不单纯对吗?”
“此话怎讲啊?”
无辜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只觉得恶心。
我转过脸,直视他的眼睛。“你一直接近我,真的是还喜欢我?”
“当然。”文钧冶坚定地回视,“要不然,我为什么做这些事?”
心里好似被狂风骤雨肆虐过,空留一片荒芜。“为了找一个替死鬼,挡箭牌。”我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将柏邵言的话原封不动送给他。
天台上,柏邵言在我临走前终于舍得把文钧冶和颜夕的复合绯闻吐出来。
颜夕也是星象的签约模特,和文钧冶是曾以情侣的身份一同出道,仅过去大半年,颜夕的名气很快盖过文钧冶,两人因为这样分道扬镳,后来经媒体锲而不舍地挖掘,颜夕在刚刚出道的时候就拴上了一个身家过亿地产大亨,文钧冶早带上绿帽子而不自知,就在我和文钧冶相遇之前,颜夕和文钧冶被一家周刊拍到从酒店出来的照片,之后两人复合的绯闻铺天盖地席卷大小娱乐周刊的头版头条。
然而,娱乐信息严重匮乏的我对文钧冶的绯闻从未留意,回忆起来,最近一次听到文钧冶的消息是房展会江遇凉和付琳琳的讨论,我当时只顾着感慨并没有认真听全。
文钧冶的脸色随即暗沉,像蒙了一层薄薄的灰。
“怎么不说话了?不理直气壮了?”所谓的生日会其实是一场一石二鸟的局。
“穆瞳……”
我恶狠狠打断。“别再叫我。做替死鬼这点,我认了,谁让我这么笨相信你。其实你找谁帮忙不行呢,为什么非要骗我入圈套,替你平息绯闻?”
“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文钧冶抢白狡辩,口气异常笃定,“我知道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不然你不会这么生气,现在公开身份也没什么,以后我们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出入公共场合,这样不好吗?”
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傻,还是他认为我是傻瓜,质问:“文钧冶!我到底哪里表现的让你误会?”深呼吸,唤回被怒火焚烧的理智,沉声向他挑明,“对不起,也许你的粉丝成千上万,就像小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