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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曼老师,你快醒醒。”安嘉佑还在试图叫醒杜曼,可是床上的那个人还在那装尸体,一动也不动。他叉着腰,看着床上的女人,有点无可奈何,这间屋子除了安夫人之外她是第二个进来的女人。
“呕……”
安嘉佑还没反应过来,杜曼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下子就吐了出来,还好,吐的时候她还知道坐起来,床上没弄脏,倒是安嘉佑的身上,惨不忍睹。安嘉佑闭上眼睛,拳头紧握,把杜曼往床上一扔,松了松领带,脱了西装就直奔浴室。
洗完澡,安嘉佑总算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双颊因为喝酒的原因而变得绯红,她嘟着殷红的双唇仿佛一副不满的样子,这个女人,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有那么点可爱。安嘉佑走过去把杜曼的鞋子脱了,顺便把外套也给扒了,可是她身上的那股酒味还是很让人受不了,自己又不能给她换衣服,他现在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气味,安嘉佑打电话给帮佣让她过来收拾了一下,顺便也给床上的那个女人换了身自己的衣服,自己宽大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正好把屁股遮住,帮佣收拾好就带着杜曼的衣服走了。杜曼睡在床上极其不老实,安嘉佑走过去,刷的一下就把被子一扯,遮住了杜曼衬衫下的肉隐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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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 05 。。。
安嘉佑躺在沙发上,随手将杜曼的手机充上电。凌晨时分,整个安静的房间,只剩下杜曼手机的铃声,吵得他想过去把它掰了。似乎这一会儿,这手机根本没有想要停下的样子,他干脆走过去接了,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一阵哭,安嘉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小曼,我现在好想你,那时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以原谅我吧,现在可以接受我吗?”安嘉佑听的只想笑,又是一个发酒疯的,“对不起,杜小姐现在没办法接电话,请你不要再打了。”挂上电话,安嘉佑快活地躺在了沙发上。
杜曼哼唧哼唧半夜要水喝,安嘉佑还得伺候着这杜太后,这一夜,反正就是折腾,到了早上,他才倒在沙发上昏昏入睡,至今为止他的记忆里还没哪个女人敢让自己这么累。
“啊……”
才刚刚睡着的安嘉佑就被一阵尖锐的叫声吓醒,他差点没撞到桌脚上,抬头才发现是床上的人醒了。
啊的一声之后接着又是哇的一声,杜曼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这间屋子,奢华,品味,以白色为基调简单却不失高雅,她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大肆侵略进来,她的眼睛有点睁不开,看着玻璃外的景色,杜曼又忍不住唏嘘了一声,这到底是有多高,路上的车都跟蚂蚁一样在那爬来爬去。
安嘉佑悄无声息地走过来,看着窗前的杜曼,“你醒了?”
杜曼回头,自己光注意到屋子却忘了这不是自己的家,还有面前这个男人,还有自己这身行头,看着凌乱的被褥,她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事,向后退了一步,怯怯地说道:“你,你不就是那个安文的家长?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安嘉佑笑了笑,“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你放心;看到你我连食欲都没了;还谈什么性/欲”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那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哪去了?”杜曼现在心情狂紧张,手紧紧抓着衬衣的领子,一间屋子,就他一个男人,那自己又是怎么换衣服的,如果真有那什么什么那自己一辈子都会有心里阴影的。
安嘉佑也不想跟她玩什么你问我答的游戏,干脆一个人坐下来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其中还不忘添点油加点醋什么的,反正就是把自己说的忒惨,听的杜曼内疚到不行。
“原来是这样,安先生,真是对不起,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别人犯了错,杜曼绝对不会放过他,但是如果是自己犯了错,那自己就得有点那什么认错的样儿。
下一秒,杜曼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记得安文说自己有一个五十岁的妈妈,可是从昨晚到现在自己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难道他们还玩分居?
“你站那想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做。”杜曼现在努力把自己纯洁的老师形象给挽回来,在自己学生家长面前耍酒疯这像什么话,要是传出去自己还要不要在这个圈子混了。
安嘉佑颇有意味地摸着下巴,看着赤脚在那跑来跑去的杜曼,“流氓护士,你走错了,那边是厕所,厨房在这边。”
晕倒,杜曼把额头的汗擦拭了一下,“那个,安先生,我想这件事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是什么流氓护士,我叫杜曼,是老师,OK?”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就因为那一天自己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就被这个男人当成把柄抓住不放,要知道是这样打死她也不玩那制服诱/惑了。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不像老师?”安嘉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杜曼,他怎么也不觉得杜曼像是一个老师。
其实杜曼也很想对安嘉佑说他看上去其实也不像是小白脸,可是如果有个那么大的老婆,再看看这奢华的公寓,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包养,小白脸之类的字眼。“人的长相和工作是不能成正比的。”
杜曼指了指桌上的面包牛奶,示意他可以过来吃了,还好这家伙家里有存粮,自己随便捣腾捣腾也捣腾出一顿早饭。“对了,我衣服呢?”
“我让人拿去送洗了,估计过一会儿就要送过来了。”刚说完,门铃就响了,“肯定是送来了。”
“那我去拿。”杜曼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就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安嘉佑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妇人模样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站在外面,那个孩子不是安文吗?砰的一声,杜曼又条件反射地把门关上。
“你在干什么?”
“不是,你那什么人来了,还带着安文,我们这怎么办啊?”杜曼使劲拽着白衬衣,不知所措。
“别扯了,再扯就破了。”
外面还在敲着门,可是安嘉佑想这么过去准备把门给开了,“安先生,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杜曼一把拦在门前,“不行,不能开。”杜曼现在可不想被当成淫/妇抓住,可是这个男人怎么就能这么淡定,老婆带着儿子在外面守着,他不仅一点不紧张反而要去开门,这不符合剧情啊。
“那你让我怎么办?”
“装作不在家。”
“可是她刚才不是看见你了吗?让开。”安嘉佑这个男人,一把拽住杜曼的胳膊,顺势把门一拧,妇人和安文就出现在眼前。
“嘉佑,这位是?”妇人一脸质疑地看着杜曼,更用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表情看着杜曼。“噢,我是安文的老师,今天家访。”
“家访?家访需要穿成这样?”杜曼一听,说的也是,家访不需要穿成这样,“哦,那个,我刚在路上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安先生好意把我衣服送去洗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千万不要因为我而让你们有什么误会啊!”杜曼故作镇定,安文这时也出来作证:“妈妈,她确实是我的老师,小曼老师对我可好了。”
果然是这孩子的妈,杜曼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接着,帮佣又来了,这混乱的场景实在让人有想逃的欲/望。抄起帮佣手里的衣服,杜曼就游到了洗手间把衣服换上,现在的情况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安夫人半信半疑地看着安嘉佑,“今天我没空去幼儿园,你这做哥哥的代我去吧。”说着,丢下安文就走了。安嘉佑看着安夫人的背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好了,唉,安文的妈妈呢?”杜曼一出来就发现安夫人不见了,就只剩下安文和安嘉佑坐在那里。
安嘉佑看见杜曼都准备好了,起身,“走吧。”
“去哪?”
“今天你不需要上班?”
对啊,还要上班,杜曼现在才知道急,拿上包叼了块面包就朝外面跑。安嘉佑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我送你们去。”
听到这话,杜曼才放下心来,跟着安文坐在车后座上,有专车的感觉真是不赖。
“小曼老师,你是哥哥的女朋友吗?”哥哥?他们就是用这个来隐瞒身份,可是这个哥哥也太大了点,都能做叔叔了。
“不是不是,小曼老师不认识你哥哥,可是他真的是你哥哥?”
“小曼老师,到了。”唉,这个不识趣的安嘉佑,非要挑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可是自己只能带着安文下车,然后安嘉佑的车子就消失在了百米开外。
安嘉佑开着车,想着刚才车上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喝醉酒就往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扑,幸亏自己是那什么翩翩君子,要不然她现在还能来上班?肯定早就抱着她妈的大腿哭着喊着要寻死觅活了,不过,怎么说呢,他就好这一口,谁叫这个女人傻乎乎的可爱呢。
杜曼在忙着,闻静的电话又轰过来了,“小曼,呜呜呜……”
“你怎么了?”
“我酒精中毒了。”
“什么个症状?”
酒精中毒?这个闻静还真会说事儿,杜曼看她现在就正常的很。
闻静打着点滴,躺在医院的床上,“早上我给人打点滴的时候把一个人的手扎成猪蹄了,你说能怪我吗,我本来就眼花,那猪蹄还那么肥,我就找不到下针的地方啊。”
杜曼真是服了这个女人,昨天真是玩过了,幸亏自己现在没什么事儿,否则今天就是她俩的杯具日,“好了好了,我快下班了,等会去找你。”
下班的时候,安嘉佑又来接安文了,前一阵子都不见他人影,这几天倒是勤快起来了,这才想起来要重视父子关系啊,杜曼装作没看见,招呼着别的家长。
“老师,跟我一起走吧。”
杜曼暼了一眼安嘉佑,然后对安文说道:“不用了,老师也有专车,专用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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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06 。。。
安文这孩子就是讨喜,可是杜曼一回头,这车这人,早就没影没踪了,还说要送自己,一点诚意都没有,小小年纪就知道花言巧语,不过在这一老一少的家庭里,他又能接受什么样的教育呢?杜曼也不想去管别人的闲事,还是先看看那个躺在病床上的闲人为好。
“闻静,你好点没,你说说你照顾个病人把自己都照顾进来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呢?啊,叶子其,你也在?”
“杜曼,你看看人家子其,你来嘛也要有个看病人的样儿啊,一来就大呼小叫的还不带点慰问品。”
杜曼无奈地摇摇头,“我说闻静,你就消停点吧。”
他和叶子其把闻静送回家,看着她睡着以后才走,昨天没找着机会,今天可让叶子其逮着了,两个人肩并着肩走在路上,很是惬意。夜晚的星空有点暗,但是很迷人。杜曼抬头,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
“杜曼,昨天是不是把你吓到了?可是那个男人是谁?”鼓了半天勇气,叶子其还是问了,因为当时安嘉佑的态度很嚣张,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的身份。
杜曼想了想,还是理不出什么头绪,“你说什么啊,什么男人?”
“就是昨天接电话的那个。”
电话?杜曼只知道昨晚在安嘉佑那里呆了一夜,要说男人,那也只有他了。“昨天你给我打电话了?哦,那个男人啊,他是我爸,昨天来我这看我来着。”哈且,安嘉佑狠狠打了个喷嚏,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
“哦,原来是叔叔啊,那就好,那就好。”
叶子其这下就放心了,闻静明明跟自己说杜曼一直是单身,昨天那个电话害的自己一宿没睡,这下可安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