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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一会儿小奕回来我就和他说,倒底是委屈了小亚了。”到了这个地步,欧家只要求定婚确实出乎冷父冷母的意料,冷父越发地内疚了,“老欧,这一点我一定办到,明儿挑个好日子,好好地办办。”人家敬你一尺,你得还人家一丈,既然得负起责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痛痛快快地。
“老冷啊!谢谢你们,我知道你们是不想委屈了小亚,只是孩子病着,也实在没这个心情,也不必好好办了,把两家的近亲聚在一起,知会一声也就行了,那些场面啊,我真就不在乎,重要的还是看孩子们的以后,他们要是能幸福,我也别无所求了。”他无非也就是要冷家一个态度,冷家想大操大办他还不同意呢,就瞧冷奕那样,他可没打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女儿大了不由爹,这要是他说了算,定婚都可以免了。
欧司令还算满意地走了,冷奕回来冷父就把欧司令的来意说了,让冷奕准备定婚的事,冷奕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过两天再说吧!孩子病情突然恶化了,医生刚刚下了病危通知,说是难熬过这两天。”他做的亲子鉴定到明天也第四天了,结果也该出来了,至于定婚的事,那是没可能的,就算孩子是他的,他也不会定这个婚,蒋文文不原谅他,他就这么过了。
“上午我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危了。”到底是她的孙子,冷母一听孩子病危,当时就急了,“我得去看看,你们俩在那儿怎么照顾的。”
“昨个白天欧小亚开了会窗户,没关严,晚上孩子着了凉。”冷奕说完也不看冷母,上楼就去换衣服。
“你快着点!”冷母冲着冷奕喊,回头看冷父还穿着家居服站在那儿,来气了,“孙子病危了,你没听见吗?”
“啊!我也过去,我去换身衣服。”
冷家一家三口匆匆地赶到医院,欧司令与欧小亚在病房里,欧小亚抱着孩子哭得肝肠寸断的,都是因为她,医生千叮咛万嘱咐的,孩子不能生病,不能感染任何病毒,可她还是让孩子着了凉,窗子虚掩着,她以为是冷奕关的,谁知道根本就没关,晚上连她都觉得冷了,更何况是这么小的孩子。
冷母上前劝着,“小亚,孩子会没事的!把孩子放下,你这么抱着他他能舒服吗?”欧小亚把孩子抱得太紧了,她是太害怕失去这个孩子了,冷母看着都难受。
好说歹说,欧小亚算是把孩子放下了,冷奕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转身出了病房,这个孩子如果是他的,他怕是也会受不了吧!
一晚上孩子张着小嘴微弱的喘息着,五个人连眼睛都没合一下,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孩子竟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冷父找来了主治的医生,医生检查后摇了摇头,出去了。
欧小亚从头到尾都盯着医生看,直到医生出了病房她才趴在孩子身边哭出声,那声音悲悲切切的,让人听了都心疼。
“冷奕呢!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往哪跑?”欧司令看着女儿哭得伤心,他心疼,偏偏冷奕还没了影,“他到底是不是孩子的爸爸。”哪有这样的男人,孩子马上就要走了,他却没了影。
这时候雷子拿着几张纸跌跌撞撞地进来了,他一进病房直奔孩子的病床,眼睁睁地看着孩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抱起孩子无声地哭了。他不知道孩子看没看见他,他没有尽一天做父亲的义务,就眼睁睁地看着孩子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的儿子啊!欧小亚,你真狠!”他将那几张纸甩在了欧小亚的脸上,抱着孩子就出去了,要不是冷奕一早地告诉他真相,他恐怕连儿子最后一面也看不着了,不,不只是最后一面,也是第一面。
他一进来,哭着的欧小亚就傻了,她木然地看着雷子抱着孩子往外走,都不知道上前拦着,冷母拾起了地上的几张纸,看了一遍,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一遍,非亲生父子,无血缘关系。冷父看出的妻子的异样,也凑过来看,最后抽出妻子手中的亲子鉴定书交给了欧司令,“老欧,你这女儿真得好好管管了。”他们白白地哭了一个早上,他活了这把年纪,还真没见过像欧小亚这样不知轻重的女孩子。
“回家!”欧司令拿着亲子鉴定书的手都抖了,这个女儿是他亲生的吗?他的妻子温柔贤惠,他一辈子最好脸面,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冷奕通知了雷子,从医院里出来就奔蒋文文家,还是连蒋家的大门都进不去,打蒋文文的电话始终是关机,陈建武的总是忙音,估计是将他的号设在黑名单里了。他开着车往陈建武单位去,接待说陈建武出差了,他一看接待人员那表情,就知道陈建武还在单位,他转身出去了,陈建武不见他,电话也不接,但他总得从单位出来吧!他就在门口等。
几天没休息好,冷奕坐在车里困得直淌眼泪,可他不敢睡,他怕陈建武突然就出来了,从上午等到下午,直到过了下班时间,陈建武还是没出来,难道他误会了,陈建武确实出差了,可他不知道怎么找蒋文文,只能在这儿等,守着吧,就算几天几夜不合眼,他也得等到陈建武。
半夜十一点,陈建武才从办公楼里出来,他直接就到了冷奕的车前,这小子也真行,他躲都躲不起。冷奕一看陈建武竟直接往他这来了,激动得跳下了车,“武哥,那孩子不是我的!”他就怕陈建武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赶紧挑紧要的说。
“不是你的,你还认,我可听说是你主动承认的。”冷奕说这话陈建武都觉得好笑,他自己认的种现在说不是就不是了,还真是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
“我不是没做过吗?”冷奕也觉得自己蠢,第二天早上他明明穿得整整齐齐的,怎么就糊里糊涂地认下了欧小亚的孩子,弄得蒋文文不肯原谅他。“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床上还有那个,我就以为我们俩睡过了。”
“唉,不是,冷奕你傻吧!做没做过你都不知道。”他可没见过像冷奕这样的男人,就说他吧,生活挺检点了吧!那也是过了十八岁就找了个顺眼的先睡了,要不然人家都说你无知。
“我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冷奕说这话都没底气,现在想想他哪是喝多了,他是喝傻了,脑残人都不带做出他那样的事。
“喝到那程度,你不觉得你应该什么都做不了吗?”陈建武对这兄弟都佩服了,他能力不咋的,想像力可不一般,没做过的事能想像出来,要是好事也行,可这是什么事啊!差点没让人赖上。
“我不是说了吗?以前没做过,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冷奕想说,我刚十八就让你妹妹给耗上了,跟谁做,我倒是想做,可你妹妹是那随便的人吗?
“你和我妹妹在英国住了六年,你可别告诉我什么都没发生。”英国虽不及法国浪漫,可也挺开放的,他以为两人早就在一起了,现在这社会两人住了那么长时间啥也没发生,听着都怪怪的。
“文文她受过伤,我怕她心里不踏实,一直想着等结了婚再说。”他可想发生点啥了,可是他心疼蒋文文,就差没憋出内伤来了。
“你们不会到现在还只是亲个嘴的关系吧”陈建武对冷奕的话信了,但没全信,看蒋文文那心死的模样,感情应该不是一般深了。
冷奕脸腾一下就红了,这大舅哥怎么什么都问,他有点招架不住了。
第十章 什么都没了
“行啊!不打自招了!”在英国一直没有,那就是在C市了,“刚睡了我妹妹,就弄出个私生子,你行啊!”陈建武上去就给了冷奕一拳,他没使多大劲,冷奕就受不了了。
冷奕捂着胸口好一会儿,陈建武连理都没理他,让他妹妹难受,这一拳他够留情了。
“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那孩子的爸爸你应该认识的,就是有一天在酒吧和咱俩打起来那个。”他也不想当那个便宜爹,可当时看着欧小亚怀里抱着孩子,他都蒙了。
是那个人?陈建武记得,他一听就明白了,敢情是三角恋,不就是我爱着你,而你又爱着他吗?想想整个事情的经过,他是又好气又好笑,“替别人当了十好几天爹,挺得儿吧!”这冷奕经商精的跟猴似的,怎么到了感情的问题上就成傻子了。
“武哥,你别取笑我了,我就差没天天哭了。文文呢?”他天天往他们家跑也见不着蒋文文,他不是不知道,现在还说风凉话,这哪是人办的事啊!
“她去C市了,马上要出国了,说是C市有个朋友,想过去呆几天。”其实陈建武知道,蒋文文是去怀念冷奕去了,她还是放不下,也可能是真的想放下了,最后去看一看。
“她还要回英国?”冷奕心里窃喜,看来蒋文文心里还是有他的,回英国不就是回家了吗?他这一高兴,神情都变了。
“这次定的德国,中央给了军烈家属几个出国深造的名额,与这批年青干部一同出去,她报名了,再过半个月就走。”陈建武就看不上他那自得劲儿,害得他妹妹那么伤心,他想这么快就高兴,门都没有。
其实中央是派了年青干部出国深造,是他以军烈属的名义为蒋文文争取了一个名额,谁让蒋文文是挂在舅舅的名下养着的。以前军烈属给的待遇比这儿还好很多,主动找到他们家他们都让出去了,这一次他一提上面就批了,人人心里都有本帐。
“这一次她是真的想放弃了。”冷奕蔫了,蒋文文选择了德国就是真的想远离他了,与年青干部一同出国深造,蒋文文她不会是,“武哥,文文她要从政?”冷奕不敢相信他伤蒋文文到这个程度,她一心做个小女人,相夫教子,如今竟然选择了最厌烦的路,是真的想放弃从前的一切了吗?文文,别放弃,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别放弃我。冷奕的眼睛都红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她不像是因为孩子的事。”蒋文文不肯说,他却能看明白一些,那些表面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原因。
“都是我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蒋文文在意的是欧小亚的落红,可他也没法对陈建武说,冷奕想撞墙,他平时那机灵劲儿都哪去了,那天怎么就那么浑,先是不问青红皂白地认了别人的儿子,接着就说出了蒋文文最忌讳的话,是他把蒋文文逼走了。他还记得因为要领证,那天蒋文文多高兴,可就那一刹那,他亲手推开了最心爱的人。
欧司令把欧小亚领回了家,什么也没说就回了房间,欧小亚跟在身后,看着老人只一会就弯下的腰,眼泪在眼圈直打转,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爸爸,我错了,”欧小亚在父亲进卧室前拦住了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爸爸,你原谅我吧!”她没想到事情会让老人这么难堪,其实她应该想到的,爸爸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不为她出头,是她自私,只想着自己,从没想过老人。
“小亚,这一次爸爸是真的伤心了,你做的这些是爸爸教的吗?以后爸爸要怎么去见你的妈妈。”老人推开欧小亚进了屋,狠狠地关上了门。
“爸爸!女儿知道错了。爸爸!”欧小亚哭着跪在老人的门前,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晚上,雷子来拜访,老人从房间里出来看了一眼跪在门前的欧小亚就去了书房,看着只几天就老态龙钟的老人,雷子也跪了下来,“欧伯伯,是我的错,那天是我强迫了小亚,她是恨我才这么做的。”雷子知道欧小亚的心,她是真的恨上了他,否则也不会让孩子认冷奕做父亲。
老人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孩子呢?”到底是他的曾孙,只几天他就有了感情,如果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