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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一次,真的逃不掉了?
薄荷磨蹭了十几分钟才光着脚缓缓的走到浴室门口,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穿好不好看,连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头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背上,虽然不至于滴水了,但是也非常的湿润,她如果有足够的勇气走到镜子前瞧一瞧自己现在的模样,就会发现自己这木有究竟有多撩人,是个男人都会被她这*十足而又性感的模样迷得神魂颠倒。
鼓足勇气,伸手打开眼前的门,迈步走出浴室的门。
湛一凡身影一晃,已经站到了薄荷跟前。
薄荷立即环住自己的胸口,虽然根本遮挡不了什么,自然似乎也知道,红着脸不敢看湛一凡的眼睛:“我,我要吹头发!”
湛一凡用力的咽着口水,重重的喘了口气,目光炽热如火的落在薄荷的身上。不发一言,只站在她面前从偷看到脚,又从脚丫子看到头发。
但他不发一言却比动手动脚还要让薄荷觉得害羞,转身便道:“我就知道,肯定很奇怪……”她哪里穿过这样的东西?从小到大她穿的最多的就是校服,T恤和运动裤,或者黑色的职业套装,她本质是个非常严肃的人,今天是被湛一凡逼着穿上了这样的衣服,心里还是非常的害羞,而且怕自己穿着根本不好看怕他不喜欢,所以畏畏缩缩的并不会挺着胸膛让他看个大方,反而会因为他的不发一言而自卑。
湛一凡见薄荷竟然想逃,立即伸手将她一把抱入怀中,薄荷微微的吸气,因为穿的太薄,所以两个人的拥抱就像平日里根本没穿时一样的感觉,不……似乎比那更怪异一些?
“宝宝,你真的好美。”湛一凡附耳,亲着薄荷的耳朵暧昧的笑着夸赞道。
薄荷知道那绝对是出自他的真心,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诚实的表达了这句话。
薄荷又红了脸:“那……我要吹头发。”
“嗯,我给你吹!”湛一凡弯腰便将薄荷横抱了起来,薄荷低呼了一声,侧身立即揽住他的颈,只怕自己会不小心掉下去了。
湛一凡轻笑:“别怕。”说着便迈步向大床而去。
薄荷并不怕,而是被顶着自己背脊的小凡弄得紧张,亏他如今的自持力如此之强,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去给她找吹风机吹头发?不过,薄荷倒是十分放心他即便一个人在伦敦也不会被任何女人给勾引走了。
湛一凡跪在薄荷身后给她吹着头发,玫瑰花瓣因为热风在床上飞来飞去,落在地毯上,或是落在薄荷的手心里,洁白的肌肤上。
头发终于吹干了,湛一凡伸手拿下最后还飞落在薄荷头发上的红色玫瑰花瓣摊开放到薄荷眼前。
薄荷伸手拿下来,抬头看向湛一凡,湛一凡温柔的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眉心。薄荷仰着头浅浅一笑,就是这笑,倾倒了湛一凡的心,让他再也难忍那情不自禁,而薄荷也任由湛一凡扶着她的肩倒在床上——
一室的春光迤逦如同那橘色的灯光,如同那浅黄的烛光,如同那满床的玫瑰花瓣,香气四溢而又甜蜜。
*
湛家安排了私人飞机给薄荷和一羽回中国。
免了安检,湛一凡甚至能亲自送薄荷上飞机。
宋轻语带着一羽先上了飞机,薄荷和湛一凡便在停机坝里站着做别离,佣人陆陆续续的将薄荷与一羽的行李搬上飞机,看着空旷的飞机场和陆陆续续搬着行李的佣人们,薄荷突感惆怅和不舍。
其实,就算昨晚两个人如火一般的燃烧着对方,要离别的情绪也没有此刻这般的让薄荷觉得浓郁。好像,到了这最后的时间点,她才终于感觉到,原来她和湛一凡就要分开了?不知道何时才会见面,也许半个月,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可是薄荷不得不归去,而湛一凡又不得不留下。
湛一凡也没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从早上到现在都像往常一样,似乎该说的昨晚都已经表达在了行动上,想她,想要她,想要狠狠的想她要她。
薄荷也不再躲避湛一凡的直视,两个人都看着对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很少分开,就算是湛一凡去A市那一次也只不过是一个星期左右,时间并不长,但是这一次却是连他也无法确定的归期,让他早些回去?这边也有他的父亲母亲,薄荷说不出口这样的要求。
“荷儿,该走了。”宋轻语在入口看着薄荷提醒二人。
薄荷回头望去点了点头,再回头看向湛一凡,看见他那紧蹙的眉头,薄荷伸出自己的青葱手指揉了揉那座小山,微微笑道:“回去吧,我和一羽会好好等你回来的。帮爸爸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他的身体一向不好,还有妈也是,不要让她再操心。”
湛一凡轻轻的握住薄荷的手,其实多想让她一直这样陪在自己身边,但在娶她的那天就明白那是奢望。她有的工作,她的人生,两个人即便再亲密也不能夺取彼此完全的空间,他不会那么自私,而她也不会喜欢自己那样的自私,所以他不曾要求她放弃她的一切,甚至尊重她的一切。
“好好照顾你自己。”
许久,湛一凡只吐了这两个字,晚点再走的话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薄荷踮起脚尖在湛一凡的嘴唇上重重的印下一吻,视线柔情纠缠:“你也是,老公。”
湛一凡伸手摸摸薄荷的后脑勺,用力的将她再一次抱进怀里,淡淡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舍:“我会尽快回去的,宝宝。”
薄荷只是微微轻笑并未允声,宋轻语再一次催促薄荷才推开湛一凡转身大步的上了飞机,头也未回。她知道,湛一凡一定在看着自己离去的背影,所以她才不愿回头。她怕自己一回头会再和舍不得离开,会忍不住的留下来,哪怕不顾一切。
当飞机已经平稳的飞行在天空里,薄荷抱着一羽看着窗外如雪一般的白云,看着湛蓝如大海一样的天空,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想念湛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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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恢复万更咯,大家开心不?O(∩_∩)O~眼睛完全消肿了,就是还没有完全好,还在用眼药水和药膏,不知道用断时间能好不,哭……如果再过段时间还是不好的话,就去做手术……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啊。
166 以为的苦衷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七点。
女仆将早餐推来送给薄荷和一羽,并提醒道:“少夫人,九点五十,我们的飞机会在云海市的机场降落。”
薄荷点了点头:“好,辛苦了。昨晚你们休息的怎么样?”
“谢谢少夫人的关心。有三个机长,所以我们都休息的很好。您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没有一点儿不舒服。”薄荷想起自己第一次晕机,再想起昨晚的熟睡,真的是非常舒适,完全没有颠簸或是头晕的症状。
“那我们就放心了,少夫人请与白少爷用餐。”
女仆退下,薄荷将三明治打开递给一羽,一羽抬头望向薄荷,眨着明亮的眼睛竟然问了一句话:“姐姐,妈妈呢?”
薄荷一顿,一羽很少说话,开口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算得过来。所以,她首先惊讶一羽竟然开口这件事,其次才是疑惑一羽的这个问题,所以他一直在想妈妈为什么没有一起?
“妈妈和一凡哥哥都还在伦敦,等过段时间他们就一起回来了。怎么,和姐姐在一起,这么不开心么?”
一羽埋头,将青菜拉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薄荷知道一羽不吃青菜,虽然这毛病给他改了许多次,但是都没有效果后来自己也就作罢了。
一羽的沉默就像是默认她的话似的,薄荷自觉给自己扇了一个大巴掌,微微的叹口气,连喝牛奶的心情都没了。
但是在下飞机前,一羽却又突然道:“妈妈说,保护姐姐……开心……”
薄荷一怔,低头看着一羽这个小小人儿,小孩子总是能轻易的打动自己的心扉,他们表达感情的方式总是那样直接而又让人不怀疑。
薄荷伸手轻轻的摸着一羽的头:“谢谢你一羽,如果没有你陪着我一起回来,我该怎么办呢?”
已经不再习惯自己一个人,已经习惯有家人陪在身边,如果没有一羽陪着她,她该怎么习惯一个人的寂寞和孤单?
许久没见到小王了,许久没有闻到祖国的味道,许久没有见到这么多的人在机场里来来往往,许久没有见到这么多的东方面孔,薄荷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为什么只不过两个月,却感觉已经过了两年?
薄荷回国并没有通知任何人,但是湛一凡却提前和西区花园里守着家的刘姐、张姐和小王打了招呼,甚至让小王前来接机。
小王远远的便瞧见了薄荷,兴奋的上前来帮薄荷推行李:“夫人!”远远的薄荷便瞧见了小王,薄荷第一次觉得小王这小伙长的还挺帅,瞧着竟觉得那么亲切。
“小王。”薄荷微笑着与小王点头,“好久不见,家里都还好吗?”
小王激动的看着薄荷道:“好啊,我们把家看的非常好。夫人你可回来了,张姐和刘姐催我十几道了,都怕我看丢了你。”
薄荷深深吸了口气,原来张姐和刘姐还挂心这他们呢。
“辛苦你们了。”薄荷知道要他们看着一个没有主人的家,对他们来说虽然自由,但是照顾花园也并不轻松,所以真心的感激着。
“夫人,说哪里的话呢?这都是我们应该的。”
上了车,薄荷与一羽都坐在后面,小王一边开车才开心的问薄荷:“夫人,这个孩子是……?”
薄荷将母亲和一羽接出基地便直接去了白阳镇,又从白阳镇出发到的云海市机场,中间并未回过西区的花园,所以他们都没见过一羽是正常。
“是我弟弟。”薄荷摸着一羽的头,微笑着回答。
小王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意外之色,又多加的打量起一羽来。
薄荷拿出电话来开机,刚刚开机便收到了四五条短信,都是湛一凡发来的。
“下飞机了打个电话过来好吗?”
“安全到达没有?”
“路上还好吗?没有晕机吧?”
“回家好好休息,如果很累,就不要打电话了,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
薄荷看现在的时间,十点半。英国还是深夜两点半,想了想薄荷还是放弃了打电话,只发了条短信过去:“安全着陆,正在回家的路上。我和一羽都很好,等你早上睡醒了再给你电话。”
成功发送了短信,薄荷转头看向窗外,从来都不曾觉得云海市是如此繁华,没有觉得云海市那么像自己最亲近的家。原来,回国是这种感觉,任凭伦敦再好,她还是觉得云海市更亲近熟悉……但薄荷却又不由得想到,湛一凡每一次回到伦敦,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因为是周六,所以云海市的交通陷入严重的瘫痪。
回到西区的花园别墅已是十二点,大铁门早已圆圆的敞开,小王将车开进花园在屋宅前停下。
张姐与刘姐早已经听见了声响,在薄荷还没下车的时候就已经侯在三步阶梯下。
小王停了车,张姐便上前替薄荷打开车门,薄荷先下了车,然后拉着一羽下来。
“夫人!”张姐和刘姐都一步上前来激动的看着薄荷问候,薄荷也很高兴的向她们点头问候道:“张姐,刘姐,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
“夫人,我们很好啊,夫人欢迎你回来。”张姐欣喜的道,刘姐则去帮小王一起从后备箱拿行李。
薄荷抱着一羽上阶梯,一羽还是无法自己上楼下楼,楼梯恐惧症丝毫没减轻。
张姐和刘姐都看着薄荷抱着一羽露出一丝疑惑来,进了客厅薄荷看到墙壁上挂着自己和湛一凡古典风的婚纱照心里暖暖的,这个家她不是少夫人,而是‘夫人’。其实也并不是介意这个称呼,而是她真正的感觉到,这个家是属于她和湛一凡的,这个家是湛一凡给她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