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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让张进扶着你去嘘嘘好不好啊?”徐娘说:“谁,谁是张进?”费晶丽说:“就是给你倒酒这个小帅哥啊!”徐娘说:“那,那好啊!”
我转身就向外跑,一个醉女人,一个疯婆子。疯婆子说话大胆,可这醉女人还真答应,我得远离这是非之地。
费晶丽背后喊:“张进,张进。”徐娘也喊:“帅哥,帅哥。我,我要尿尿。”
我头也不回,心说,尿吧,最好尿包房里。
我在卡座里藏起来,想着明天我就滚蛋不来上班。费晶丽生气不要紧,我有办法哄好她。她生气的主要原因是想我日她但我那天没日,她欠日所以很幽怨。那我就找个机会压着她好好日日,把她日高兴了她就不会再生气。所以我没必要再来这里哄她高兴,咱现在也是一富翁,分分钟千把万地赚着,说对女人没办法,那让人笑话。
我点着一支烟,还把腿翘到了桌子上,正优哉游哉吐着烟圈的时候费晶丽找了过来,一把就把我的烟夺了去,也不骂我,而是严肃地问我:“会开车不?”我说:“这个,不会。”费晶丽骂:“废物。”我点头:“我是废物。”
费晶丽哼了一声,对我说:“给你个任务,出去打个车,把徐处长送回家,这是地址。”说着塞给我一个纸条。
我抗议:“为啥是我送?”费晶丽说:“难道还我送?我一个美女送另一个美女回家,遇到歹徒怎么办?你就这么不男人?”
说别的咱都能忍受,但说咱不男人,这我可受不了,不过我还是不愿意,说:“那你也可以找别的服务生送啊!”费晶丽说:“她是你负责的客人,当然要你送。”她想想又说:“我答应你,你把徐处送回家,明天就不用再来上班了,不必要再上够三天我同意你现在就辞职。”
这点到是可以考虑,我想了想,如果明天直接就不来也不好,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次工作,最好是始有终。就说:“好。”说着就拿过她给我的纸条,向外就走。
包房里扛起烂醉如泥的徐娘,好像是扛着一个沙袋,手里拿着徐娘的小皮包,就向楼下走。
费晶丽背后跟着我,一边走一边骂:“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不理她。对于女人可不能太软弱太陪着小气,这个时候一定要严肃,要拿得住。费晶丽这么整我,我还给她笑脸,那岂不是太没面子?如果这样几次下来,就是会西风压了东风,就会夫纲不振。费晶丽只是我的情人,不是我的老婆,但男人女人在一起相处,无论是不是夫妻,其实就是那点事。
我抗着徐娘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地址,那是城东一处新建的小区。徐娘靠在我身上,就跟没骨头一样,时而喃喃地还说上几句要喝酒。
从出租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司机板着脸忍笑,一个老女人,一个年轻帅哥,如此深夜酒醉归家。这司机一定想到了很不堪的事情。不过我却没办法,让别人想去吧,这事只能怪费晶丽整我,一会儿我送完徐娘偷着摸去费晶丽的家里,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欠日的女人。
徐娘靠着靠着就爬在了我大腿上,露出白皙的脖颈,可真白。徐娘保养得好,尤其是这皮肤,跟婴儿一样,这才这个城市可不多见,我很想给她两巴掌打醒她问问她用得什么护肤品。
到了徐娘家,我又抗着徐娘下来。徐娘住三楼,把她抗上楼放到门口,我就去用力推徐娘,说:“徐处,徐处,到家了。”
可徐娘不理我,脑袋耷拉着好像一具死尸。
她娘的,人喝可乐能醉成这样。我就去徐娘的包里翻,翻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东西才找到钥匙,试了几次把门打开,又扶着徐娘到屋里,摸着找到开关。
一按,那灯,啪地亮了。
3.145三十如狼四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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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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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房间赞叹:果然是处长,这房子真大。
我把徐娘丢在沙发上,然后又叫了几声处长,似乎是家的气息刺激了徐娘,这回徐娘睁开了眼睛,问:“我这是在哪?”
我说:“这是在你家。”徐娘四下看看,然后哦了一声,又问:“你,你,,,,你又是谁?”我答:“我是酒楼的服务生,您喝多了,我们经理让我把你送回来。”徐娘看着我呵呵笑,说:“你是张进啊!”
没想到这徐娘喝多了还认识我,我忙点头:“我是张进。”
徐娘继续呵呵笑,好像是个傻子:“你是帅哥。”
这回我没答应,我得谦虚,就只是笑笑,也好像个傻子。
徐娘继续说:“那,那,张,,张进,我们洗洗睡吧。”
我一愣:“啥?”
徐娘晃悠悠站起来,走了两步,几乎又跌倒,好容易站稳,到了我面前,嘿嘿笑着对我,露出满口白牙,这徐娘伸手指着我,说:“帅,帅哥,我……我说,我们睡觉吧。”
说完,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嘴巴撅着,就向我亲来。
我一个没注意,被徐娘一嘴巴亲到了唇上,徐娘软软热热的舌头伸出来,就向我的嘴巴里探。
他娘的,这太奔放了。热呼呼,肉绵绵,这徐娘的舌头好像是一条蛇。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这三四十岁的女人果然如狼似虎,就算是处长也一样,身体渴望不会因为身份而变化。徐娘喝多了,难道也想学我们小青年搞把*?可她想搞,我还不干呢!我一把将徐娘推开,徐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说:“徐处,你喝多了。”
徐娘挣扎着要从沙发上起来,嘴巴里还结巴地说着:“帅,帅哥,你放心,我给钱,我……我。给你,很多很多很……多钱。”一边说就一边去摸包,从包里摸出很多钱来,手一扬就扬在了我的脚下。徐娘说:“这……这些。都是你……你的。”
钱确实有点多,哗啦啦一大把,我盯着那些钱。心里骂,我操,这徐娘把我当什么人了?还给我钱?莫非,她要嫖我?天啊!
徐娘丢完钱,就开始脱衣服,虽然喝多了她坐都坐不稳,但脱起衣服来却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露出胸前两个晃悠悠的。保养的确实不错,一点都没有下垂,翘翘地跟十岁的姑娘一样。徐娘咯咯笑,看着我媚眼如丝,手上继续动作,屁股一抬,把身上最后一件小内裤也脱了下来,手一甩丢到了一边,对着我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岔开了双腿,两腿中间的风光豁然展现在我面前,森林茂密,溪水潺潺,徐娘咧着嘴巴大着舌头说:“来,帅,帅,帅哥,给,给给给我tian,tiantian。tian得我舒服,我,我给你更多……多钱。”
我不由骂了一声:“操。”
这徐娘风韵十足,其实是个美人。我张进不是啥正人君子,更不会洁身自好。我上学时候就是个流氓,长大了也是个。对于美人我并不会拒绝,孙小漫田春花是小美女,我会和她们上床,费晶丽田小燕年龄比我大,是大美女,我也会和她们上床。这徐娘也是个美女,按照我大小美女一律通吃的个性,如果她不掏钱出来,我或许真的会和她来一场酒后乱性。女学生我日过,公司白领女经理我也日过,大学女讲师也日过,其实我也想日一日女处长。这么大的官,压在身下,不知道和别的女人有啥区别。
只不过用这种方式来嫖我就太他娘的晦气了。我张进只有嫖女人,哪里有被女人嫖得道理?我气不打一处来,伸到衣服口袋里摸了两把,也摸出一把钱来,只不过都是角票,我大概数数,估计也就几十块零几毛,唐胖子给我的卡里虽然很多钱,但我现金其实并不多。不过数量不多,但也是厚厚一沓,我抓着这把角票走到徐娘面前,站在她面前,把钱向她脸上摔去。双手抽下我的腰带,拉链一拉,露出我裤裆里的东西,直挺挺怒放狰狞,对着徐娘的脸。我骂道:“这些钱给你,你给老子tian。”
徐娘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恼怒,我抓住她的头发,把东西就向她嘴里放去,徐娘嘴巴里呜呜呜发出声音来,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哀怨。看着那眼神我心下有些不忍,这种暴力的羞辱别人的事情我做起来一点都不心安理得,高中时候看大鸟打别的同学嘴巴打得很爽我却是干不来。如今也是这样,刚刚趁怒做了这么放lang的事,但现在怒气退去心里却对这事大有障碍。人家是要嫖我,可人家也给了我钱,我不同意顶多就是生意没谈成,买卖不成仁义还在,我也不能迁怒人家反过来羞辱人家不是?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于是我放开徐娘,想把徐娘推开。
只是我却推不动徐娘,再看那徐娘,口舌蠕动眼神迷离,竟然是一副享受的样子。虽然技术不如田小燕,但比起费晶丽孙小曼却强很多,身体的快感传来,我嘴巴丝丝吸着冷气,一时半会竟然舍不得推开徐娘。
徐娘继续努力,跪在我面前眼神还不时望我,眼神里都是欲望的渴求。对着这个赤身的女处长,我终于把她推开,不过我却没有走,反而是压在了她身上。
我长驱直入,徐娘发出一声尾音悠长的呻吟,她似乎是在叫一个名字,不过有些模糊,我分不清那个名字的具体音节,进入的那刹那,徐娘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犹豫,但等两人已经结合,她却抱紧了我的后背,身体颤抖起来。
从始至终她都睁着双眼,相对于最开始时候她酒醉一样的迷离,现在的她清醒理智,眼神清澈,不再是刚刚我送她回家时候那个醉鬼徐娘,现在更象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处长。
她在我身上跳跃,咬着牙看着我。我们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对于这些游戏她一点都不陌生,刚开始的配合有些生涩,但很快我们就配合默契。直到她身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清澈的眼神又开始迷离起来,她躺在沙发上,把我拉向她,对我说:“吻我。”
我吻她,她回吻,狂野而奔放,身子不停地挺向我,然后推开我对着我喊:“叫我,叫我。”
我对她这种要求很吃惊,怔怔地,徐娘继续高叫:“叫我,说,我*。快,快说。”我脱口而出:“,我你。”
我没用“干”字,而是换了一个字眼,这是北方说法,坚强有力,如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她听见,身体颤抖,回应高喊:“,,你干死吧。”我用力,说:“对,,我干你。”
这样的时刻肆无忌惮地说着脏话,让我无比地亢奋,快感比预想得要来得更早一些,不过这没关系,徐娘早就瘫软如泥,她闭着眼睛,全然不顾我抵达高峰时候的韵律,嘴里仍然喃喃地低语:“,我是个。”
我在她身上颤抖了好几下,只等到那韵律平息,这才趴起来坐在一边。我们是在沙发上完成整个事件的,现在我也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我气喘吁吁,这运动真累人,尤其是面对一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这运动更是高强度。
等我把气喘均匀,旁边的徐娘不再说自己是,而是站起来,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她有和少女一样弹性的肌肤,有着傲人的身材,更有少女没有的风韵。我盯着她看,她毫无羞耻,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就如同一个模特没穿衣服走猫步,也好像是她的办公室里踱步想着事情。
她转了好几圈,眉头还皱着,似是思考似是挣扎,最后她停下来,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却不管我,无视我的存在。伸出光溜溜的手臂拿起沙发旁边方几上的电话,开始按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