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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毕很不高兴,撅着嘴巴说:“你说我嘴巴大。”
我说;“大嘴性感。人都这么说。”
小毕说:“那我怎么没听过?”
我说:“你没听过说看男人就看鼻子,看女人就看嘴巴?所以大鼻子男人和大嘴巴女人一样,都是极品,据说这玩意可准了。”
小毕想了半天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就挥手打我,一边大一边嗔骂:“你说我嘴巴大,是有言外之意。不过你也好不了那去,你鼻子也不大,莫非你那东西很小?”
对于她的怀疑我也不反驳,只是说这个是秘密,你是我的员工,不能随便打听老板的私事。
小毕却嗤之以鼻,说:“私事个屁,老板和员工才更应该互相了解,只有你了解了我的深浅,我知道了你的深浅,这样才能抓住重点,干好工作。”
和我未来浴场的女经理开这种荤玩笑肯定是我吃亏,小毕可是专业,否则也不会在风月场所混出名堂。我自愧不如,慌忙逃走说:“我得去买火车票了,再见,再见。”
丢下她,我落荒而逃。
其实我火车票早就买好了,我现在想去和费晶丽告个别。自从和女处长互嫖的事件发生以后我对费晶丽很生气,于是就好几天没理她。费晶丽到是cAll了我好几次,我也没回,后来,她在我的cAll机里留言,还说了一句对不起。
费晶丽这性格的女人能说对不起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我看到这几个词以后立刻就不生气了,我甚至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我还是没理她。我觉得她做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对我是一种侮辱。当然对于男人来说,被一个女人找了另外一个女人嫖了这事可大可小,通常男人的反映都会一边大叫被侮辱一边又乐于享受这种侮辱。当然,前提是嫖你的女人得是个美女。
女处长虽然是徐娘,但不可否认很美,很有风韵,给了我一种新的体验。我也很享受,可这心思不能公开说,我得一直装成一个受害者。所以我就哀怨地回费晶丽的cAll;说我很伤心,她把我的心伤透了。
费晶丽这次把电话打了过来,在电话里劈头盖脑一阵骂我,说伤心个屁,日都日过了还装受伤,真贱。她破口大骂,说:“张进,你个王八蛋,老娘我对谁道歉过?我就对你道歉过,我道歉了你还装,你装,你装吧,你就活该被人嫖,你这辈子当男人被女人嫖,你下辈子还要当女人被男人嫖。”
说着她就挂了电话,我大怒,顾不得欣赏费晶丽骂人的文采,挂了电话就拦出租车。这女人我得教训一下,否则我这个年都过不好。
我先是跑去酒楼,费晶丽却不在,然后我又冲去费晶丽的家。敲了半天们把左邻右舍都惊动了费晶丽才开门。
费晶丽开门以后我就冲了进去,见到她就骂:“你骂人真有水平啊?”
费晶丽哼了一声说:“当然,还有更精彩的没说呢。”
她得意洋洋,洋洋得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鄙夷地看着我,就好像真是看一个男妓一样。我被她看得恼怒,一就冲上去把她压在沙发上,对着她的屁股就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费晶丽被我打得呻吟了一声,然后扯着嗓子嗷嗷叫:“啊,非礼啊!”
我骂:“我还没打算你呢!”
费晶丽不管我,还是叫:“啊,非礼啊!”
我怒:“你再叫我就真你了。”
费晶丽仍然叫:“啊,非礼啊!”
我心说这娘们看来不她她难受,就冲上去把她压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费晶丽继续叫,还手脚乱蹬拼命挣扎,不过她越挣扎她的衣服脱得越快,我觉得她的衣服根本不是我给撕扯下来的,而是她自己乱瞪乱抓主动脱下来的。她“挣扎”的时候神情哀怨,眼神里都是悲哀和绝望,还不停叫:“不,不,不要啊!”
等到她被我脱得一丝不挂,就抱着膝盖缩在沙发的一角,可怜兮兮地看我,咬着嘴唇说:“你,你别过来。”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嘿嘿狞笑,说:“你叫啊,你倒是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费晶丽说:“不要啊,人家,人家好怕。”
我脱光了我的衣服,嗷地一声扑了上去,费晶丽扯着喉咙又是一声尖叫:“拉,真的了。”可是双腿却一下盘在了我的后腰上,紧紧地箍住了我。
我长驱直入一点都没有应有的艰难,不由骂:“早就这么湿了,有你这么配合的嘛?”
费晶丽哈哈大笑,还是大叫:“救命啊,抓犯了啊!”
我的犯罪行为持续时间很长,最后费晶丽如同一个死人,躺在那不动,看着我骂我:“犯,犯。你怎么还不完?”
我说:“嘘,别鼓噪,来了,来了。”
似乎预感到我的来临,费晶丽身体一震,用力推我。大叫:“别,不要,不要。”
我按住她,我怎么能被她推开?已经99%,这百分之一可不能失败,还喊不要?如果我听你的,那怎么还叫暴力?没有暴力如何会有暴力的快感?于是我就压住费晶丽,不听她的,狠狠地把犯罪证据留在了费晶丽身体里。
很累,犯罪以后我很累,我滚到一边躺那喘气,费晶丽立刻跳了起来,大声骂:“混蛋,混蛋,张进,你真是混蛋。”
说着光着屁股就向卫生间跑。
我嘿嘿笑,费晶丽尿急?看来持续时间是长了些,猛男也有不好的时候啊。要是时间太长,对方的快感太强,会有很多其他的累赘事情哦。
我很得意,我非常得意,我十分得意。我就光着屁股去找我的衣服拿烟,找了半天只照到乐了一个烟盒。日,没烟了,真扫兴。
我又光着屁股回来,可能是受了凉,我也有了点尿意,但是费晶丽还占着厕所。我就憋了一会儿,不过尿意越来越盛。我想我们两个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了,一起上个厕所应该也没什么,人有三急嘛,男人最好别憋尿,小心弄出前列腺炎。
我为我的身体考虑,男人要爱惜自己,我就向厕所跑。
厕所门没关,费晶丽都被我了,没必要再对一个犯做防范,我推开门,就看到费晶丽光着屁股蹲在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正在学青蛙跳。
我惊呼:“哇操,你再干啥?”费晶丽见到我,站了起来,劈头盖脸就骂:“张进,你这个混蛋,我要把你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我听见,不由哈哈大笑:“你用这个方式?重力?”
费晶丽说:“不这样还能那样?能弄出多少是多少了。”
我嘿嘿yin笑,拿过淋浴蓬头,说:“这个,你得冲洗一下,更好。”
费晶丽狠狠踢了我一脚,却是光着脚,地面滑,几乎跌到,我一把抱住她,扶住,然后问:“你不是大姨妈刚走嘛?”
费晶丽说:“那天刚走,可那天距离今天有几天了?今天可正是危险期。”她想了想,又嘿嘿笑了起来,说:“我决定了,如果不幸怀上了,我就把孩子生下来。”她贴在我身上,温柔得好像是一个母亲,她说:“亲爱的,你就要当爹了。”
我一个没站稳,滑了一跤,坐在了马桶上。
3.147她回来了?
我怀着对于当爹的恐惧踏上了寒假归家的路途。弱女姐说穗北那地方没她可留念的东西,所以她不回去。董半仙要赚下学期的学费,所以继续被弱女姐剥削。色安和叶萍正恋爱,现在每天都学着买老母鸡炖鸡汤给叶萍补身子,想着叶萍的肚子不要因为流产而受伤,以便以后能给他生个小色安,只不过叶萍会不会同意这是未知。
只有陈沣这个流氓和我一起回穗北。他可不是要当我的保镖,而是要回去贩卖人口,弄一群漂亮的东北妞过来支援大西南的娱乐事业。
我对陈沣如何能招聘到合适的人选持怀疑态度,不过陈沣却让我放心,说这个他有办法。我只需要回家陪父母过年,等春节之后来穗北找他,他就会把一群花枝招展的东北大姑娘送到我的面前。
我严重警告他:“要当一个有品的流氓,不许逼良为娼。”
陈沣给了我一个中指,说:“别小看我,逼良为娼那么没技术含量的事我会做嘛?”
我点头,陈沣和色安在一起大有进步,文化人和流氓,这是最佳组合。他们合作的时间越长,就会文化人不像个文化人,流氓不象个流氓,而是成为文化流氓,从而发展出流氓文化。人都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流氓有文化。暴力和智力的结合,这会战无不胜。
我为我有这样的搭档而骄傲,所以我就回张村过年。一直到过了十五,我去穗北找陈沣,顺便见见我的那些同学。
坐早班车到了穗北,穗北的变化很大,高楼都起来了不少。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来到一中的时候,正是上午第二节课,现在高一高二还没开学,高三和复读班都已经开课了,学生不多,校园里静悄悄。
我年前回穗北给袁老师扫过墓,除去袁老师,对于穗北其他的我的所谓恩师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我不想去他们的办公室见见他们,我最多见见我的同学,比如贺大嘴,他和我的大多数同学一样,都没考上大学而在复读,就这个学习环境不知道需要复读几年才能成功。
我刚走到学校教学楼前的花坛处,现在是冬天,花坛已经成了一个大雪堆,我在花坛上面的台阶上按了几个脚印。然后我就看到从教学楼里走出了两个女学生,两个人围着一样的纱巾,一个个高,一个个矮,两个人看到我,就愣愣地站在那,随即两个人都开始惊声尖叫:“张进。”
还一起向我扑来。
我看到她们也高兴,高个子是孙小曼,矮个子是田春花。我伸出胳膊,嘴里也喊:“孙小曼,田春花。”我打算和她们来一次拥抱,左拥右抱这事我做过两次,很让人上瘾,现在也来这么一次。
但这只能想想,两个人跑到我身边就停下,没扑到我怀里,我有些失望,讪讪地收回了胳膊,两个人都没变,还和高中毕业那会一样,脸蛋还是那个脸蛋,屁股还是那个屁股,胸脯还是那个胸脯。只不过我有些疑惑,看看孙小曼再看看田春花,不解地问:“你们两人怎么在一块?”
这两女生上学的时候如同水火,经常对着干,按理应该是仇人,可现在两个人勾肩搭背,还互相挎着,样子亲密,好像是闺中密友。
孙晓曼说:“你想我们见面打架就正常了?切,老眼光看问题,我告诉你,现在花花可是我的最好朋友。”
还花花呢,真恶心。我做呕吐状,然后招来孙小漫的殴打,田春花一直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恬静如水,我现在才发现她有些变了,少了一份女学生时候的青涩,或者是当教师的缘故,多了一些别样的味道。如同我儿时的某些画面,我坐在教室的最前排,老师站在黑板前带领着我们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黑板下面都是日积月累的粉笔灰,细细地渗入到讲台的砖缝里,用扫把扫也扫不净,低矮的窗台上,可以望见窗下面的花,高高的长长的枝条,紫色的小花,我叫不上来名字,只知道等花落了,就会有结出硬得可以扎人的种子。
我问田春花:“当老师当得怎么样?祸害了多少祖国的未来?”
田春花说:“还好,就是太静,每天都没什么事。”
孙小曼却说:“别在这说了,一会儿他们下课看我们就跟傻子一样,走,我们去花花家坐坐,这两天我都住她那。等到中午我们再一起吃饭,我太想喝酒了,张进,这次我一定灌倒你,现在我的酒量可是喝遍我们系无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