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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力男却一直都相信神棍,他站起来解开腰带就把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了他那根屌儿当啷的东西。
董半仙走上前,对着张力男那根东西仔细端详,然后赞叹:“够大,真是根好!”
张力男牛逼哄哄:“当然,老子的一直都修长挺拔,好看吧?”
董半仙点头:“好看。”又摇头:“好看不好用。”
张力男气急,脸憋得通红,但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窝囊事,收了裤子,坐到沙发上就去摸烟。
董半仙对我说:“让我看看你的。”
我不想给他看,但想想看又看不坏,万一这神棍真懂呢?就脱了裤子,给董半仙看我那根东西。
董半仙等我脱了裤子,定睛来看,然后惊叫了一声,伸手就来摸。
我连忙后退,一把拉起了裤子。看看可以,可不能摸,我这东西只有女人能摸,男人要摸,想想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董半仙哀求:“让我再看看,让我再看一眼。”
我眼睛转转:“那你可不许摸。”
董半仙答应:“不摸,我就只看。”
我这才又脱了裤子,嘴里还问:“你真懂还是假懂啊?你高中又没毕业什么时候学的医生?莫非你是蒙古大夫?”
董半仙嘴里念叨:“我是家学渊源,祖传的本事。”眼睛却是直愣愣盯着我那东西,强忍住没摸,嘴里却是啧啧出声。
我一阵恶寒,赶紧提了裤子。张力男问:“我弟弟的怎么样?”
董半仙赞叹:“好,真好。”张力男怒:“我的就不好了?”董半仙说:“你的其实也好,但张进的显然更高一筹,他那东西可是名器。”
“名器?”张力男不懂,我也不懂,这词还是第一次听说。一起问:“什么是名器?”
董半仙摆了一个派头,坐在沙发上拿着桌子上的烟抽了一支,张力男赶紧把火给他点着。董半仙吸了一口,然后后靠再沙发上,吐了一口烟圈,这才慢慢说:“名器,当然就是罕见的东西,拥有名器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十万个人里面也不见得会有一个。而拥有张进这种名器的人就更为罕见,此物颜色紫红,头如香覃。略略上翘,有种说法叫它紫覃。”
张力男问:“有这东西又能咋地?莫非操女人都能时间长?”
董半仙摇头说:“这和时间长短没多大联系,从相术上来说,有这种紫覃之物的人,会有一种无法逃脱的宿命。我原本在古书上看到过介绍,以为是扯淡,但没想到还真有人有这样的好东西。”
董半仙说着,又向我的下体瞄来,我被他看的发毛,小心地问:“我有什么无法跳脱的宿命啊?”
这神棍说得我心里噗通乱跳。
2.043为了幸福而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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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半仙说:“古书上讲,紫覃男所御多为处子,你又是78年戊午生人,有歌说戊午生男命犯伤,家中藏着一条枪。庚金生水乱,平生处处皆家乡。就是说你这样的人一生会有无数女人,而且大多都是处女。操,也不知道你前辈子修了什么福分,能让你这辈子干这么多缺德事。”
这野草居士愤愤不平,嘴里骂骂咧咧的,大口大口地吸烟。
我听着这似乎是好事,心里也有些高兴,但关键的问题还没解决呢!张力男也有我这样的想法,问董半仙:“你这是说命,可我让你来帮忙解决医学问题,就算张进一辈子能操一万个女人,可每次都早泄那也没啥可得意的不是?”
董半仙吐了口烟说:“你们那不叫问题,第一次人人都快,多弄几次就好。”
我和张力男都不信,说董半仙敷衍我们。董半仙怎么说我们都不信,最后他没办法,又说:“关键的问题应该是你们包皮过长,割了包皮就好了。”
我们又不懂,董半仙就脱了裤子,把他的东西给我们看:“我小时候就把包皮割了,这样头头就会露出来,降低敏感度,所以做那事时间就会长。”
我和张力男盯着看,他的东西果然和我们不同,董半仙的东西虽然有点短,但头头却裸露在外面,而我们两的虽然比他的长,都被穿着一件高领毛衣,头头平时都被包在里面。
张力男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怎么解决?”
董半仙说:“去医院做个环切手术,问题就会解决。”
我说:“不会把*切掉吧?”
董半仙骂:“操,只是切掉那层皮,又不是把你阉了,就是立领毛衣改翻领。”
张力男犹自不放心:“割了就会时间长?你的割了那你的时间是多长?说来听听。”
董半仙突然变得扭捏:“我,我,我还是处男呢!”
我和张力男齐齐给了他一个中指。
虽然对神棍的话有些不信,但张力男还是决定去做这个环切手术。因为他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淘弄来很多书,有什么身体秘密,新婚第一夜等科普教材。我们两个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不可自拔,疯狂学习了几天各种和性有关的知识。后来我们对寻找这种东西总结出一套快速方法,不用再去看目录,那目录没用,你只需要把书拿到手,用眼睛在侧面一扫,经常被人翻看的几页你一眼就可以扫出来,以此打开,大多时候都不会失望,所谓开卷有益,就是如此。
经过努力学习,我们的专业知识大有进步,知道确实有环切手术这个说法,似乎还颇为神奇有效,于是张力男对我说:“张进,为了以后我们的性福生活,这一刀我们是挨定了,晚挨刀不如早挨刀,我看明天我们就去。”
为了体现我们兄弟无间的感情,我很听力男哥的话,我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包皮当然要一起割。
力男哥说:“这事要做的隐秘,不能在穗北,这人人都认识我,被他们发现我割包皮有损我男哥威严的形象,所以我们明天去省城。”
我惊讶:“省城?会不会太远?”我现在知道那是个小手术,据说镇医院都能作,这样的小手术何必去省城?还和男哥的形象挂钩,我觉得他太过危言耸听。
张力男却不这样以为,反正说他男哥的形象最重要,而且省城距离穗北也才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并不很远,我也就同意,决定第二天踏上争取性福之路。
这事也确实有些羞人,我当然也没和林玲说,就是去找到林玲告诉她我有点事要离开两天。林玲没问我去干什么,她正计算日子苦苦等着她大姨妈来。她总怀疑她已经怀孕,还说她这两天都感觉恶心想吐,听人说这就是怀孕的症状。我学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当然不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菜鸟,我觉得我现在比妇产科医生还专业呢,就对她说怀孕是扯淡,我告诉她,那叫妊娠反应,就算是怀孕了,也要过两三个月才会有,你现在恶心,估计是你早晨喝了学校门口食杂店那过期的饮料。
林玲听我这样说安心了一些,但她还是要等到她大姨妈来她才会真正安心。而且她现在都不让我亲她,她虽然知道吃了我的口水并不会怀孕,但她说吃了我的口水可能会增加怀孕的几率。我很无奈,怎么安慰她都无效,只好让她自己杯弓蛇影忧心忡忡,然后我去省城争取我的性福的未来。
我和张力男一大早就去车站等车,买了票以后我们去车站门口吃早点。我们要了15根油条刚吃了一半,就见到一个穿着劣质西装的家伙凑到我们面前来。这家伙还没说话我就知道肯定是外地人,因为若是本地人肯定不会不认识张力男,若是认识张力男这个流氓,也没人肯坐到他身边来。
张力男瞧瞧他,没搭理,他这人喜欢打架,但不会欺负人,我问那西装男:“你干啥?”
西装男说:“你们是学生吧?我问个路。”原来是问路的,估计是看我们是学生所以想着学生不会骗人。我就说:“你说吧,我看我知道不知道。”
西装男说:“你看从这里去北山镇的张村该怎么坐车啊?”
我一愣,北山镇张村,这是我家啊?我不由得打量了他几眼,问:“你去张村干啥?”
西装答:“我……我去寻个亲戚,你认识路?”
我点头说:“我知道怎么走,你亲戚是谁?可能我还知道嘞。”
他说:“这,你是张村人?”
我点点头。
他笑了,说:“你看,我这还问对人了。那你知道你们那有个姓董的吗?”
我一愣,姓董的?我们张村大部分人都姓张,姓董的只有一个,我说:“你是找董败类?”
那人笑了两声,说:“好像……好像是叫这个。”
我说:“早死了。”
那人听到,却没怎么什么惊讶,只是眉头不轻易地皱了一下,却被我看到,别人一问董败类我心里就注意着呢,现在见他这样神情,心里有些怀疑。
西装男带了笑脸问:“小兄弟,能跟我说说他怎么死的吗?”
我说:“烧死的。”
西装男还要再问,张力男却吃完了油条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说:“张进,车要开了,我们得上车去。”
我答应,站起来对西装男说:“我们得走了,你去里面买票,坐去北山的车,告诉司机中途在张村下车,这样就可以到了……”
西装男忙道谢,非常客气,口音是南方的普通话,听着软软地比北方话温柔得多。张力男和我排队等着检票,他教育我:“张进,出门了可不比在咱们穗北,干啥都要留个心眼,要是在省城有陌生人来搭讪你可不要理。”
我答应,心里想张力男在穗北是地头蛇,去了省城就不是了,当然要规规矩矩。
我们先来到市三医院,因为路上我们买了几张报纸看,上面有广告,说:男人有问题,市三医院男性科让您再没后顾之忧。
要相信广告,所以我们直奔市三医院,直接找男性科,这人还很多,都排着队,他奶奶的,怎么这么多人*上都有问题呢?等了半天才轮到我们,医生是个慈祥老者,一看就给人以医术高超的感觉,等我们两个坐下,他看我就问:“你多大?”
我说:“我……我十八。”
算算我也是十八了,虽然还没满,但咱这都算虚岁。
老医生摇摇头,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检点,你发现有问题多少天了?”
我挠挠头,有些不明白,想想回答:“一周不到吧。”知道自己包皮长是董半仙发现的,算来现在也就是一周不到。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下面疼不?”
我说:“不疼。”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流脓不?”
我说:“不流。”
医生说:“还好,还好。”又问:“打过青霉素不?”
我说:“打过。”
医生说:“还好,还好。”
拿着笔在纸上不知道写了一些啥,递给我说:“拿着这方子去交钱,然后取药打针。要坚持,一定要打够七天。“我拿着单子看了半天,这才犹豫着问:“医生,你这个是?”
医生说:“治病啊,治你的病。”
我有些不解,说:“可,可我没病啊。”
医生大怒:“没病?没病你来我这干啥?”
我说:“我,我是来割包皮。”
医生一把抢过我的单子,三下撕掉,埋怨说:“你早说啊,耽误事。”
我心里想,你也没让我说啊。
医生对张力男说:“你们一起的?”
张力男点头,来省城以后张力男一直贯彻要低调当流氓的原则,医生问我话的时候他都没吭声。
医生说:“从这出去,左拐,泌尿外科。”
我和张力男互相看看,这才明白,原来走错地了。等走出